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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9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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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封对羊倌颇有效验的信,一碰上“学大寨”,就不顶事了。一九七七年春,石塘大队十来个人赶着几头牲口,来九塔毁林造地,“重新安排河山”。老汉拦住头前两匹大牯牛,嚷着:“这是林场的地,国家的树,不能毁!”可对方领头的那人说:“大寨的红旗在九塔飘定了!”只一推,老汉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瞪瞪地望着他们“大干”了七天,毁了三十亩林地。

一个孤老汉有啥办法呢?他坐在梁上大哭:“刘书记呀,你上调走了,我凭不上你了,压着你人名戳子的条子顶个甚?哭天天高,哭地地低,黄泉路上没老少,这还死不了……。”

他流着眼泪,把砍剩的树茬子用土埋起来;接着,又重新拿起栽树用的长把铁锥……。

保德的愚公

幸亏九塔很偏僻,像石塘大队那样“有组织,有领导”地来毁林,是仅有的一次。经过老汉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九塔的树林终于郁郁森森地长起来了。

但是,十年动乱结束后很久,这里的变化县里仍不知晓,照旧不加过问。每年冬天张候拉仍不断进城,唱他那永恒不变的“咏叹调”:“年纪老了,管理不了,国家应当把九塔的林木管起来。”

也许老汉在县里一些干部头脑中留来的“死皮”和“财迷”的偏见和错觉,太深了吧!有一回,县林业局一个负责人竟把老汉的被卷,从办公室里掼了出去!

恰好老汉在外地工作的三儿环成回来探亲,知道后怒气冲冲领着弟弟香成来到县委,找负责同志提出责问:“我爹义务造的林,县里还要不要了?如若不要,请发林权证,我把树砍了卖了,当柴烧……。”这几句气话倒起了作用,引起了重视。1981年的春天,保德县委的负责同志,终于带领干部专程去九塔察看。

干部们一路翻越黄土岭,穿过红沟谷,看到的是这带历来司空见惯的景象:丘象象高竖的屏障,沟壑象密纹的锯盘,光秃秃,灰蒙蒙,风起黄土飞扬,雨浇土壤流失。

可是,当他们来到九塔,仿佛刚从沙漠进入绿洲,好一派喜人的景色:只见“V”形深沟里,丛生着密麻麻的芦苇,屹立起一片片新林,山梁、谷坊、陡坡也都披上了绿色的新装。喜鹊在树上筑巢。石鸡在林中跳跃。一阵风过,林涛翻滚,悉悉低语,好象这片新诞生的密林正为它们的主人唱着赞歌……

县委副书记赵雄堂快步冲到沟沿,想一头钻进林子里去;可是,丛密的枝条和树叶挡住了他的视野,匍伏的芦根和苇条绊住了他的双脚。“嘿,保德也有这样的好所在呀!”他兴奋地笑起来了。

这回,林业局的干部可有事做了。五个人忙碌了整整五天,丈量计算出如下具体数据:九塔小流域已成林面积310亩,共三十万七千五百多株,其中植于流泥淌坡的二十四万多株。根径二十公分以上两千株;十公分以上四千株;五公分以上一万株;成材一万六千株……

县水土保持局的干部测算后报告说,一位学者到沟壑地带考察后打过这样一个比喻:“黄河流的不是泥沙,而是中华民族的血液。这决不是微血管破裂,而是动脉出血。”现在,九塔沟口流出的,已基本上是清水;张候拉运用生物防治的方法,基本上制住了这里的“动脉出血”。九塔小流域每年向黄河流失的土壤,已减少了二万吨以上。

县委书记刘振国目睹这惊人的奇迹,联想起全县的状况,感叹地说:“保德每个大队只要都出一个张候拉,全县将变成森林的海洋!”

赵雄堂摘下一片嫩绿的树叶,闻着它清新的香气,说:“他不是傻瓜,不是财迷,不是死皮,他是真正的英雄,保德的愚公!”

老汉年迈耳背,听不清书记的交谈,但似乎意识到是在赞扬他。这时,他那深陷在萎缩的脸宠中的双眼,涌出晶莹的泪水,濡湿了白色的胡子。

“愚公,大智若愚的愚公!”消息很快传遍全县,一些务实的庄户人,给算了一笔账:“老汉一生已植树一百万株,光在九塔就有三十万,他自己能得多少呢?不说“百万富翁”,也该是个“十几万元户”了吧!

可是,张候拉坚持说,地是林场的地,造的是义务林。如何处理九塔的林木呢?一位负责人提出,把林木折价归林场。可老汉对这建议根本不愿考虑。县委拿不定主意,专门开了三次会,最后方作出决定:将张候拉的事迹记入新编县志,发奖金三千元;吸收张香成到国营林场工作,子继父业,管理九塔林木……接着,新华社向全国播发了张候拉将义务所植的三十万多株树交给国家,向党的十二大献礼新闻。

创造出巨大的物质财富而又能把它献给国家的人,他本身拥有怎样的精神财富呢?探索这个问题,似乎比计算他总共植了多少树还要困难。

张候拉说,他从十八岁开始栽树,一直栽到八十三。当初是为了争口气,他砍了几抱柳枝,想给妈搭个凉棚遮荫,人家追进家来骂了一通,从此发愤栽树。妈死时他抚尸大哭:“妈呀,咱家也有林子了,盖一个凉棚都用不完呀!”

后来(一九三八年冬),王县长对他说:“栽不起林子来,打不成日本人。”有了林子兵勇藏在树林里头,花果吃了能解饥,遇上有干柴还能熬汤喝,又能藏,日本人看不见咱,咱能看见日本人,能打住他,林子是头等火线……。

人们问他,为什么要为国家、为别人义务栽树?老汉回答,不管种了树归谁,总比红沟要强。他活了大半辈子,觉得到人世走一趟,总该给后人留些什么呀!这树可不是给自己儿孙栽的,让人民使唤去就对了。

“我受了天大的苦,叫人民大发财。”这就是张候拉对自己行动的概括。

Number:2615

Title:实现青年时代的梦想记国际角膜库的创始人西尔伐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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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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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谭文祥

在新加坡,一个33岁的商人,失明已经18年,经过角膜移植重新获得了视力。日本一个19岁的医学院学生,失明8年的左眼在角膜移植后恢复了视力。专家们认为:世界上盲人中间有十五分之一,即五百万人是因角膜损伤而失明的。但只要成功地进行角膜移植手术,这些人就会重见光明。问题是从哪儿去找这么多的健康角膜。25年前,这个问题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斯里兰卡一个医科大学生面前,他的名字是胡德逊·西尔伐。

在手术室里,两张手术台上躺着两个需要同时进行手术的病人。一个眼球后部长癌,需摘除眼球,另一个病人因角膜病变失明。于是正好把第一个病人摘除的角膜移植到后一个病人眼里。直到1956年为止,斯里兰卡一直是从被处决的犯人身上取到角膜,但这远不能满足需求。就是这唯一的供应渠道也因这年废除死刑而完全断绝供应。西尔伐在手术室里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有足够的志愿者愿意在他们死后把自己的角膜捐献给盲人,斯里兰卡对角膜的需求不就解决了。当时在科伦坡医院每天平均死亡人数大约有二十人,其中十分之一的人把角膜捐献出来,就满足当时的手术规模了。1958年初西尔伐在报上发表第一篇文章,号召捐献角膜给盲人。几个月后,西尔伐就第一次使用捐献的角膜做了一次成功的手术。

1961年,西尔伐得到博士学位,担任了科伦坡眼科医院的住院大夫。同年五月他倡议成立角膜捐献者协会,在四十名发起人中间,第一个在倡议书上签字的是西尔伐的母亲。两年后,她的角膜使一个盲人见到光明。此时的政府总理也是第一批签名者之一。仅一个星期,这两条新闻就影响17;000人加入了协会。接着,西尔伐又在报上第二次发表呼吁文章,他预言,斯里兰卡的志愿者捐献的角膜将有一天会达到这样大的数量,除了满足国内需要外,还能供应国外。没过多久,西尔伐就开始向亚洲各国眼科医院供应角膜了。1965年斯里兰卡政府总理敦促政府拨款建立了斯里兰卡国际角膜库。

六年后的一天晚上,一个政府人员敲开西尔伐住室的大门,通知他总理去世了。西尔伐赶到医院做了角膜摘取手术,然后合上总理的眼睑,献给死者一面特制的吊唁小旗,旗上有斯里兰卡角膜捐献协会的羽毛装饰。旗子向亲友们表示,死者直到逝世后,还对世界盲人作出了贡献。西尔伐赶回眼库,把角膜放进冰箱。每当接到国外拍来的电报,西尔伐就亲自驾车把盛角膜的特制容器送到20公里外的港空港,几乎每一条航线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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