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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旅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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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本文提到的K5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看到的阿根廷对英格兰纯属虚构。2002年那是真的|||||可是我忘记了具体地点。记得英格兰是在仙台训练的。翻看某贝自传,他说是在札幌。咱们就姑且认为是在札幌|||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倒
  K5加油。部长要撑不住了= =
  TBC
  12. GOOD HOPE CORNER
  当年达伽马经过这里的时候一定以为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尽头。所以他将所有的希望遗留给了非洲大陆边缘的角落。然而事过境迁,沧海桑田,苏伊士流淌过法老的国度,中美地峡开凿了巴拿马运河,海岛在马六甲昼伏夜出,霍尔木滋于直布罗陀望着不同颜色的海水亘古以来耳鬓厮摩却未曾交会,地球被人类开凿了一道又一道伤口,只是这个曾经在蛮荒时代将人类困于陆屿的角落依旧是沧海的开始,大地的终点。越来越多的路将我们带得越来越远。越来越难相见。
  跡部在高涯上抽烟,南半球的隆冬季节,天早已黑透似乎未曾亮过。身后导航船的的灯塔扫过一轮一轮烫金的光芒。看见铅灰的巨型油轮上的旗语说来自罗卡角去往西海岸。精致而奢华的SILVER WIND走与TITANIC相反的方向不知道是否会有相同的结局。从酒店的自动贩卖机里随便买的香烟,SEVEN MILDS在这样肆意的风里根本点不燃,或者他本来就不喜欢抽烟,只是单纯的想看星子似的火焰坠落成硝屑。不知道是第几次挂断了家里人的电话,不理会国内关于他结婚的种种风雨。独自一个人在南纬40度,冷风吹过泪痣的明亮,抱着双膝的手臂慢慢僵硬,刘海散在海风中。耳机里陪伴旅行的音乐依旧无动于衷的唱着触动别人心事的情歌。
  如果,该说的话还没说/是否,也应该继续沉默/错过,无疑是一种结果
  没有,谁犯不该犯的错/我们,也都付出了很多
  是我,选择离开的时候/不让你说多爱我
  当我们还能拥有/却不懂要把握
  直到失去之后/才明白爱是那么贵重
  也许总是要失去了之后才能被感动/才能发现自己原来也拥有那么多
  我们不也刚在跌跌撞撞多年以后/才明白什么是幸福的轮廓
  忽然想起,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有人会问,你们在一起从来都是谁的投入比较多。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只是想要在一起的心情,不是要用投入去计较的。你懂不懂呢,世上万千,又有几个人懂呢。
  他像十六岁的少年抱膝坐在海边,只是这里距离东京的海太过遥远。没有穿着干净制服衬衫的少年会走到靠紧坐下问他是心情不好么。当地人说如果把你的愿望说给好望角的印度洋与大西洋听,他们就会变成真正的GOOD HOPE。打开还剩下一个电的手机,第一次发愣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忽然收到他的信息。
  要去开普敦么?
  嗯。你呢。
  不知道。
  去一个和本大爷一样看得到白鲸的港湾吧。KUNIMITSU
  矢车菊在冬季的礁石的缝隙里吹散最后一瓣,花语在说,你爱我。你不爱我。
  13. 法罗群岛悬崖的天空。
  斯堪的纳维亚的夏天,雪亦无法掩埋生命的绿意。遥远的诺尔辰角是否已经是极昼天光,原本想要经过波罗的海顺易北河重返柏林看一眼开满了白色花朵的爱枝栎。然而既然你召唤,我便启程。重返六月的奥斯陆成北航船向西经10度的岛屿进发。北海蓝荡荡的海水时而追随的纯白色海鸟。金属白的桅杆上旗帜猎猎飞扬。白浪滔滔。微微晕眩。
  船长说:法罗群岛捕鲸的季节就快要到了。
  没有亚速尔春暖花开的光景,也没于有加勒比的风情。住在临海悬崖壁上的小木屋。时而阴雨看着雨水流淌在院子里长了苔藓的容器中。大而粗壮的不知名的植物盛开大朵鲜艳妩媚的花朵,绿色的植物从山谷中滋生,似乎要将小小的屋子吞没。枝叶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银色的沙滩窄窄的一条线,和海潮翻涌的灰色蓝色。迷上了当地人在海涯的攀岩。孤独一个人依附着垂立的页形礁石,闭上眼睛听见深蓝的好像深渊的海,咆哮叫嚣。海天一线的意象让人迷恋。当地的捕鲸手帮他穿戴好装备笑着喊BRAVO。用丹麦语气很浓的法语劝他先去祈祷。坠入深渊的时候只有上帝可以拯救你,人还是太渺小。他一边摇头一边用牙齿撕转着绷带,缠紧了手指上的白金戒指。对他解释自己并不是天主的信徒。有一双忧郁眼睛的捕鲸人的小男孩时常跑去他住的白木屋院落里捕捉大只金粉翅子的燕尾蝶。撤着他的衣角不撒手,神色忧愁。手塚摸摸他的脑袋从右手口袋里拿出100元的硬币翻转在空中,落在手心里给他看:这是我的LUCKY STAR。我有它保护。
  攀附着陡峭的崖壁,奔腾不息的海水义无反顾的撞碎了礁石。心跳急促而有力。随着一个不经意的失足,安全绳索飞速下坠,耳际的风声相似某个阿尔卑斯的雪后。然后海浪几乎吻上了双肩,时空坠堕。用尽一切力气攀上了岩顶,筋疲力尽的平躺在地面上伸手遮住刺眼的日光,看手指不自觉蜷缩成一个寂寞的姿势。飘零的绷带燃上了泥土的颜色,这不住斑驳的白金光芒。岩顶的行李包里手机不停不停叫嚣几乎歇斯底里。蹦出他的短消息。
  KUNIMITSU。本大爷到开普敦了。
  你说话啊
  你还在船上吗?
  亲爱的你在哪呢?
  手塚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看着捕鲸的朋友一边嚷嚷着什么一边朝他的方向跑来。他转过头问:明天可不可以带我去海湾?黑色眼睛高大纯朴的男人用手臂环着儿子的肩膀点头答应。手塚觉得身体虚脱的简直不像自己。肋边的旧伤似乎隐隐作痛。
  疲惫的好像那一年的十九岁。
  两个人为了什么吵起来,已经忘掉了。他说干脆分手算了。跡部跳动了泪痣失去了理智的扣住他的手腕在面西的卧室锁住他抵死纠缠。像野兽一样的男人撞碎了窗台郁金香的盆栽。他仰着头没有依靠只能勾住了他的肩膀,几乎看见东京泛白的天空。最后他抱着他在绮罗凌乱的床上,心疼至害怕的抚着他颈上,背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几近落泪的心疼让他瞬间心生柔软。那样寂寞的眼睛,在望着他的时候,让他根本没有能力伸手推开。他凑过去吻他的鼻尖说:KEIGO。我再也不说分手这样的话了。然后他的怀抱,是温暖而又用力。他知道他的爱人从来不会说对不起,对不起的另外一种说法就是我爱你。
  记忆碎片,在法罗岛的小木屋。莲蓬头里微有咸味的水冲刷过身体,顺着曾经他最喜欢的轨迹。闭上眼睛站在水雾里,像满脸的眼泪。
  明年的这个时候,那个永远不要分手的人,要为人夫了,你知道的。你比谁都清楚比谁都难受。可是你倔强的骄傲以为转转身可以走。可是ATOBE KEIGO。当我在海天之间飞速坠落的那几秒钟,几乎接近死亡的那几秒钟。我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念头。是。
  我根本不能不去爱你了。一切都是覆水难收。
  14. 开普敦的冬天。
  在开普敦的鲸湾意外的接到了手塚的电话。跡部非常高兴。
  大西洋蓝色的海水旋成洋涡,浅绿浓白的泡沫转瞬消失成了,在不同的经纬不同的半球,看着不同的海域相似的风景。听见梦里人的声音。海鸟呕哑,人潮散匿,在重归亚特兰蒂斯时代的隧道里刘海被流风吹乱,岩岸重叠,有微小的寄居蟹走着自己的旅途。忍不住嘴角华丽的弧度宠溺又骄傲:KUNIMITSU。啊嗯?
  以为他仅仅是淡淡的回答一声,却意外的听见他说:KEIGO。你听我说。
  海的另一边,似乎是有寒冷凛冽的风吻过肩头。他对他平静的说:这个季节,是法罗岛捕鲸的季节。它们本来应该在温暖了的北冰洋安静的生活,但是不知道原因的,总会有迷路的鲸搁浅在我现在所在的鲸湾。
  啊嗯?跡部若有所悟让他继续说下去。他知道有些话,高傲冷漠的爱人,只能说给自己听。
  所以,政府允许当地人捕鲸。手塚沉默片刻,似乎在平复心情:我今天,看到他们捕鲸了。
  原来,那些能在海洋中都不会沉默的庞然大物,在人类的手下也是如此悲凉无助,搁浅在峡湾,发出悲鸣,让人非常非常的难过。下一次我要你来这里,看看六月的法罗群岛。
  空气里,血腥的气味飘散在天涯海角。手塚皱眉。不自觉的似乎是任性起来。
  KUNIMITSU,到底怎么了?
  直觉的挑眉,感觉得到在海那边的人,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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