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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自信地笑了笑说：“我蒙的，结果蒙对了。”
李云不相信地说：“蒙也有蒙的道理吧？”
杨军自信地笑了笑说：“那当然。你可知道这墓穴的主人是谁吗？”
李云说：“知道！这谁不知道啊？他就是原花园市的市委书记钱光祖，以前独霸一方，只手遮天，厉害着呢！”
杨军说：“对了！那他既然能建如此大的一个坟墓，经济上是否有问题呢？”
李云说：“那当然，你说没有也还真不会有人相信呢！”
杨军说：“那他就符合赵婷婷的报复条件了？”
李云好奇地问：“赵婷婷的报复条件？什么条件啊？”
杨军说：“从几个案子来看，除金二牛以外的四个受害人，当然也包括钱光祖这个死人罗，他们都有两个特征，第一，在十年前，他们都是花园市的顶级人物，第二，他们都和花园市大搞基础建设有关；第三，他们在经济上都存在着问题。而赵婷婷的爸爸赵石，在十年是花园市基础建设的监理工程师，被卡车撞死了，肇事司机逃逸。有传言说赵石是在工作上得罪了一些大人物，才被害死的。这些不就联系在一起了吗？”
李云恍然大悟地说：“哦！你是说这些受害人都曾在花园市大搞基础建设时都捞了不少油水，却被监理工程师赵石发现了，于是就害死了他，而赵婷婷现在是在为父报仇。”
杨军笑了笑说：“哪！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哦！嘻！嘻！你这样说是要犯错误的——局长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回到队里，队员都报告说没找到赵婷婷的下落。无可奈何的杨军只有去找李局长汇报情况，却发现他出去了。接着杨军就去找刑警一队的刘队长，也不见人。而打他们的手机也都是忙音。
霎时，赵婷婷的案子又陷入了僵局。
第二卷与狼共舞
第06章香消玉陨
在郊外的一间僻静的独立房子里，赵婷婷正被手铐铐在一张椅子上，而她的对面是一张桌子，桌子的后面坐着两个表情威严的警察，其中一个是刑警一队的刘队长，另一个是他的手下刘雄，就是他们俩把赵婷婷捉上警车的。
竖立在警察的后面是一个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的屏风，而单透光的屏风后面站着的是得意洋洋的李局长。
刘队长首先喝问：“赵婷婷，这里是花园市刑警队的审问室，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全部犯罪事实，所以才将你缉拿归案，而你也应该很清楚你自己所犯的罪的严重性。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问题都交代清楚了，争取我们对你进行宽大处理。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刘雄也附和地喝斥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从实招来。”
赵婷婷对此不屑一顾，既不吭声，也不予理睬。
刘队长继续喝问：“你真的要顽抗到底吗？就算没有你的口供，我们一样可以定你罪、判你死刑。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减刑的机会。”
赵婷婷平淡地说：“你们无凭无据就乱捉人，我要找律师。”
刘队长冷笑说：“哼！等你上法庭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安排律师给你。”
赵婷婷说：“那我要打电话。”
刘队长冷笑说：“等你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就给你打电话。”
赵婷婷又不吭声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刘队长皱了皱眉头，继续呵斥说：“快交代你所有的犯罪事实和同案犯。”
赵婷婷冷笑着不吭声、不理睬。
刘队长愤怒地一拍桌子，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哼！哼！受害人张其中、周万发和石仁贵在自燃的前一天都和你接触过，你对此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
赵婷婷俏皮地说：“唉！我一天接的客人太多了，谁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呢？而且我也不会主动去问，因为这是我们的行规。如果你们两位大哥到我们那里去玩，我也不会问你们叫什么名字的，而且你们也不会对我们这些‘小姐’说真话的，反正交易完了以后就都装成互相不认识了。其实你们的很多公安同志都来捧过我们的场，我们还特地给你们这些做警察的打折优惠，因为如果在‘大扫荡’和‘严打’的时候如果被你们捉住了，也希望你们能放我们一马，或者是将就着罚少一点钱，互利互惠吗！可你们有的同志就喜欢白吃，还翻脸不认人，实在是太没良心了。我们惟有在和你们打麻将的时候‘出千’才赢回那么一点点。而每当去到公开场合，你们就装成是兵，而我们就装成是贼，一起玩那猫捉老鼠的游戏，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就叫职业道德。”
刘队长不耐烦地说：“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现在要你交代的是你是怎样去谋害张其中、周万发和石仁贵的，别转移话题。”
赵婷婷俏皮地说：“哎呀！说起这些官老爷和大款们就更加没有人性了，有的是变态狂；有的不但白吃，还要开发票回单位去报销；有的抱着你的时候就封官许愿，扭转屁股就自命清高；全都是一些伪君子。”
刘队长再次被激怒了，大吼：“谁要你说这些东西，你快老老实实地交代你的犯罪事实。”
赵婷婷玩世不恭地说：“哼！我没有犯罪，所以也没什么好交代的，如果我说的你们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了。”说完以后就任凭他们怎样去询问，都不再吭声了。
刘队长见如此情形，惟有起身转到屏风后面，向站在那里的李局长禀报说：“局长，你看这女娃狡猾得很，就是不说重点，你看这该怎么办呢？”
李局长生气地说：“亏你还是花园市刑警一队的刘大队长，连一个小女娃都制服不了，真是没用！你就不会采取一些厉害一点的手段吗？”
刘队长为难地说：“这可能不太好吧！”
李局长脸色一沉说：“有什么不好的，出了事我负责。反正我已经打算好把她卖到‘金三角’去了，她这一辈子是休想回来了。”
刘队长咬咬牙说：“那好吧！！我们就实行严刑逼供。”说完就返回去对赵婷婷进行严刑逼供，于是刘队长的喝问声和鞭打声就与赵婷婷凄厉的惨叫声和怒骂声交织在一起了。
听着这些声音，李局长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畅快的美妙享受，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狞笑。
渐渐的，赵婷婷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到最后竟然就没了。
刘队长急匆匆，气喘喘地跑过来报告说：“局长，赵婷婷她晕过去了，一句话也没说。”
李局长的笑容僵硬了。
这时，王市长来了，开口就问：“小李啊！赵婷婷说了什么没有？”
李局长羞愧地说：“没有，这小女娃倔强得很，我们已经对她动了大刑，可她死活不说。”
王市长生气地说：“真笨！你们真是窝囊！堂堂一个公安局长和一个刑警队长，竟连一个小女娃的嘴巴都撬不开，都白吃皇粮了？你们以前对付那些蚁民和疑犯不是很有办法的吗？什么轮番审问不让休息的疲劳战术不是很好吗？或者是把人铐在高处不让坐下和睡觉的方法不也是很实用的吗？还有脱了他们的衣物让其饱受蚊子的叮咬这一招不也是很见效的吗？都给她用上嘛！”
李局长解释说：“这些办法需要的时间较长，我们怕夜长梦多。”
王市长生气地说：“就算这些都不行，那还可以用别的嘛！说实在的，这赵婷婷她始终是个女孩子，所以肯定有很多的弱点，比如说怕蛇、怕高、怕黑、怕鬼、怕变丑、怕蚂蝗、怕蜘蛛等等，你们都可以试一试嘛！一定有她所惧怕的东西的。再不行就上‘满清十大酷刑’吧！”
李局长为难地说：“市长，这女娃已经是视死如归了，她还会怕什么呢？而且我们也无法每样都去试一试啊！因为那样即耗费时间，又可能会节外生枝。”
王市长阴险地笑了笑说：“那就只有采取最简单、最实际、又是最原始的一招杀手锏了——轮奸了她，而且是要在你们的众目睽睽、灯光普照之下轮奸了她，这样就可以从肉体和心理上彻底地摧毁她的防线了，到那时，哼！哼！她自然就会什么都说出来的。就这么办吧！”说完露出了满脸淫笑。
李局长想了想就讨好地说：“王市长，这赵婷婷也挺漂亮和挺娇嫩的，要么你老先来尝一尝鲜？”
王市长的眼睛转了转，就打着哈哈地说：“算了！我已经老了，力不从心啊！还是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去风流快活去吧！”说完就催促他们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