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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小姐吓一跳,忙问手机带来了没有。我说因为这样的手机千载难逢就直接供家里头了,“这么地吧,您再给我来一台。”
服务小姐也没敢问什么,开了两个包装盒让我挑。还喃喃地叨咕:“质量都很好的,不会那样脆弱啊。”
我选中一台:“这台握着瓷实!”
又花了3500,因为连续购买,服务小姐赠送了我一块原装电池,我边把电池装盒边替冷婷高兴:三块电池你可以撒着欢儿地用,昼夜开机,我萧寒想什么时候骚扰你就什么时候骚扰你!
我早到了1个小时。公司对面的酒店门口有一溜整齐的石台,我买了杯冷饮坐过去,摆弄新买的手机。我把开机问候语改成“我死去活来爱萧寒”!
11点半,冷婷在一群穿着清新面色纯净的女孩中出现,她明明远远地望见了我,却故意同身边的女孩儿们有说有笑,小巧的眼神忽闪忽闪地粘向我这边。女孩儿们叽叽喳喳地在门口分头散开,冷婷才穿过马路缓缓走向我。我晃荡着腿悠闲地坐着,脸上笑意涟涟。
她走到我面前,终于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我俩傻子似的你看我我看你笑半天,我站起身说:“走吧!夫人,用膳去!”
她脸“腾”地红了,小声说:“乱讲什么呀,哪个是你夫人?”
我搂过她的肩膀,边走边在她眼前晃手机盒:“送你的,爱的礼物!”
她惊讶地“呀”了一声,站住,睁大眼看着面前的大盒子。我打开来,从里面拿出小巧的手机,开机,将屏幕送到她眼前。
“喜欢吗?”我轻声说,“这机器可结实啦。”
她脸上的喜悦是灿烂明媚的,似乎头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两手轻轻摩挲着手机,连说:“好漂亮,好漂亮。”然后她面露迟疑,问我:“花去你好多钱吧?是不是很贵?”
我笑了:“不贵的,别想那么多,收下吧。”
“可……可是,我同事有用这种手机的,三四千吧?我把钱给……”
我伸出食指顶住她的嘴:“东北人不打诳语,送给你的东西是不能用别的东西来偿还的。因为……”我突然有些激动,眼睛里涌出一阵潮湿,顿了顿说:“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我需要用它来牵引我们的爱情。”
《早安,深圳》27(2)
我明显感觉出她脸上有种幸福感觉在缓缓荡漾,望着我的眼睛她悠悠地说:“这算是你的求爱吗?”
“当然不是!”我恢复成调皮模样,“应该算是求婚的聘礼。”
我们闭口不谈郑眉以及那天傍晚在“顺德人家”发生的事。我有些奇怪,当我欲提起我
的婚姻时,她便灵巧地用别的话题打住。似乎我们钻入时空隧道,像第一次逛东门那样在重温初恋滋味。
当然,我也没告诉她这礼物一波两折的来历。我们去移动公司办了张卡,她说什么也不再让我掏钱,迅速从包里拿出500元钱存入话费账户。“我还没过门哪,怎么就能乱花你的钱。”她笑着说。
“吆吆,那今儿晚上咱们就过门儿,再没有比这更容易办到的了。”
她挥起小拳头打了我一下:“胡说八道啊你!”
我们在“乐味”西餐厅吃了顿中西合璧的饭。下午来到荔枝公园,在一块树阴下,我躺着,她坐着。松软碧绿的草地透着股植物特有的清香,在这股清香中,我竟慢慢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发现冷婷不见了!她的手包还挎在我身上,我慌了,大喊:“冷婷冷婷!”
“我在这里!”她在我身边的树后出现,冲我勾勾手指说:“过来这里。”
我挪过身去坐到她身边。原来她在偷窥。前边不远处的树丛中也坐着一男一女,与我们不同的是那女孩正哭着,那男的年龄看去与女孩相仿,背向女孩,一脸淡漠。偶尔男孩回头冲女孩说句什么,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我盯着他们好半天了,是那男孩子要抛弃女孩子,听不清他们讲什么,但我感觉到他是有了新的女友了。”
我搂过冷婷肩膀,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她轻声说:“那个女孩子真可怜……”
“婷婷……”我看着她的脸,“我来晚了。”
“什么?”她转过头。
“我应该在4年前就来深圳爱你的。”
……
《早安,深圳》28(1)
第二天上班时,黄总提出请我吃饭,“还有叶惠玲,好不好?”他说。
我笑着点点头:“其实我们疏远了她,她是一个聪明又有些任性的好女孩。”
黄总亲自去请叶惠玲,叶惠玲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
中午,黄总开车带我俩来到一家潮州菜馆,要了个包间,点好酒菜。
黄总为我俩斟了酒,举起杯:“应该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和关怀。在深圳有一句广为传颂的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现在就用这句话定义你们,最终胜利的肯定是我们。”
一口干下,我说:“黄总怎么这样豪情万丈?听得我都不自在了。”
黄总神秘地笑笑,再次斟满酒,说:“大股东昨天讲话了:要炒掉胡水!只要胡水一走,你们的薪金马上涨起来,我总是希望你们大家多赚些钱,惠玲现在月薪2800,萧寒好些,过3000了,但这些工资与你们付出的劳动根本就不匹配。”
“谢谢黄总!”我和叶惠玲异口同声,分别再次干了杯中酒。
黄总眼神有些迷离,盯着叶惠玲说:“惠玲,相信萧寒,他是好人,典型的讲义气的人。我希望你和他密切起来,你们两个一旦联合,《资讯服务导报》的半个天就能归属你们……”
叶惠玲脸色绯红,煞是靓丽,她盯着酒杯,声音柔柔地说:“请萧大哥谅解以前我的出言无状和蛮横态度……”她说话样子像极了古代的小媳妇。
我哈哈大笑,举起杯子:“还望叶小姐海涵我的不礼貌。让我们从今往后‘同在一方热土,共创美好明天!’来,拥抱一下吧!”
叶惠玲灵巧地躲开我的手臂,微笑着将酒喝下。
这顿饭看来是黄总的一个策划,也算是他谋篇布局的第一步——稳固地位首先要稳定自己的下属,而我与叶惠玲目前更应该说是他的两个亲信了。——这种工作上的信任往往能连带出很多东西,我们三个人彼此心照不宣。
我同叶惠玲像幼儿园刚刚闹了别扭又迅速和好的小朋友那样满脸的不好意思,媒人似的黄总一会看看我一会再瞧瞧叶惠玲,这场面看起来倒挺可笑的。
“但炒掉胡水的事目前还是秘密,今天找你们俩来,就是想要你们做好准备,在下一期的报纸上玩出精彩来。”黄总开始步入正题。
“那个大仓……”我迟疑地问。
黄总摇摇头:“这个人本质有些问题,他造了很多的谣说过很多闲话,已经有人举报他骚扰过编办的文员周荭。下一步,我准备炒掉他。”他接着说:“叶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很多时候不知不觉就会被一些人欺骗而自己还蒙在鼓里,代价的付出是挺要命的……”
突然间叶惠玲流下泪来,她举起杯子哽咽着说:“谢谢黄总和萧寒先生,我挺感激你们的,但是,我一直有着很厉害的烦心事,今天我不想说,只要有二位的理解就足够了。”说完一口饮净,用丝巾一个劲儿地擦眼睛。
倒把我和黄总弄愣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冲黄总挑挑下巴。黄总温和地说:“惠玲,出了什么事吗?”
叶惠玲咬住嘴唇,摇摇头:“我不想说!”
“那好吧,等到了该告诉我们的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