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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琰、明若成亦效仿着挥退了身边的人。
浅沧真弓深深的呼了口气,视线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左小悬呆着的那架直升机上。
微微眯了眼,从虚散的光点中锁定着那扇舱门,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厚重的磁性,
“左小悬身体力被植有炸弹,那一枚‘银戒’是追踪器,也是炸弹的启用器……”
他的话还未落定,端木简再次按捺不住的拎起了他的衣襟,从齿缝中挤出话,“你为什么知道?”
“端木简,希望你不要耽误时间。”浅沧真弓刚刚的激动在碰到端木简的冲动反而显得冷静沉着了,他直视着他的眼,吐出的话成功的止住了他的动作。
另外两个男人心也被拧得死紧,左小悬身上还有多少的秘密,还有多少被植入的阴谋危险?
又是谁那么狠心残忍的对她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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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更完毕!
第28卷 第278节: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是现在没有时间去想,他们能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拯救她的生命。看娱乐窘图就上
浅沧真弓犹豫着比出一个数字,“九十分钟,从炸弹启动到爆炸只有九十分钟的时间,你们又浪费了多少时间?还剩多少时间?”
在场的几个男人瞬间冷凛了面容,从炸弹启动到现在,起码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已经没有时间去询问浅沧真弓为什么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揣测他话中的真假性,因为那个人是左小悬,他们都不敢去冒险。
项琰双眼直直的盯住他,迅速的掏出电话,手指颤抖剥下号码,声音冷硬的命令着,“刘局长,五分钟之内将最好的拆弹专家带过来。”
浅沧真弓说的是炸弹安在左小悬的身体里,那么也就意味着不仅仅需要的是拆弹专家,还需要权威的医师。
项琰转头看向端木简,他也意识到了,抿着唇半晌才道,“专家教授我都带来了。”
明若成闻言,更是对他侧目而视,眼底深邃闪耀。
浅沧真弓移动脚步,试图朝着舱门移去,端木简如山挡住,双眸幽黑坚定,冷冷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知道?”
浅沧真弓别过头不看他,视线望向雪白上映出的红色,悠悠开口,“我毕竟是迟月娇的丈夫,是迟尹傲的女婿。”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却清晰的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能够听见。
似乎很多东西开始渐渐明了,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迟月娇、迟尹傲是这些事情的筹划者。
死了一个迟尹傲却还有一个迟月娇,那些阴谋还在继续。
可是左小悬昏迷着,很多她清楚的事情,其实这些男人不清楚,所以大家的怒火一致扫向了那个姓迟的女人。
这一次,明若成毫不犹豫的掏出电话,给东部的最高领导打了电话,目的只有一个,全区搜索那个叫迟月娇的女人。
端木简已经不需要吩咐了,因为他要的是亲自动手,只是面前这个男人又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些?而他也确实问出了口。
浅沧真弓在三人凌厉的气压下沉默了半晌,似乎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解释,他说,
因为他是传统的男人,所以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女人的欺骗,更何况迟家做的事情也确实有些让人天理难容。
他的说辞有多么的让人难以相信,其实三个男人都很明白,他们想听的是他能说出关于左小悬更多的事情,那些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三年前,左小悬在牢中受到袭击,后脑被重物撞击昏迷了十天。炸弹是在那个时候被植入她的脑部的。”
浅沧真弓垂下眼敛,“是谁安排的人,你们应该能够猜得到。”
迟尹傲吗?芰州监狱似乎一直都同他脱不了干系的存在。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项琰熟悉的那首歌,他看了眼号码,迅速接起。
“项书|记,拆弹专家组到了。”
“嗯,都到这边来,配合着医生进行炸弹拆除。”项琰沉着吩咐,想到左小悬脑中被植入的危险物,心脏一阵紧缩,压沉了声,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第28卷 第279节:那个男人的话可信不可信
端木简也转身唤来了秦天,将所有细节问题安排妥当,才转身,黑眸暗沉依旧锁视着那个道破一切的男人。
只有明若成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忙也帮不上,无论是同项琰相比还是同端木简相较,他都比他们晚,因为晚了一步所以左小悬至始至终都是在拒绝他。
拒绝他的爱,拒绝他对她的好,甚至拒绝他的靠近!
那一方已然忙碌起来,端木简止住想要去守着她的冲动,他其实是害怕的,害怕看到那些工具配着机械在她的身体上动作。
他不怕血,却怕见到她流血。
二十多年他没有害怕过,恐惧过,可是在那个女人身上他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些情绪,感受到了她的伤,她的痛。
二十多年他在端木家的庇护下,顺风顺水的成长,可是左小悬却是在一道一道的坎坷中攀爬而过。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女人浑身伤痕,而他自己却是养尊处优精贵细致。
爱有多深,心便有多痛,她身上的所有旧疾他都会替她根除,她身边的所有隐患他都会一一为她除去,他的宝贝不能再哭泣。
他锁定着那个男人,紧紧逼视,吐词森冷,“迟尹傲为什么要针对左小悬?”
“因为左小悬可以牵制住项琰!”浅沧真弓字字加重,说的有力。
又是因为项琰,端木简转头,双眸狠戾阴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咬牙切齿,“我现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项琰不语,其实他也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明若成只是静默不语,左小悬身边的人他其实都有调查了解,那些明里暗里的事情能调查出来的,他都知晓。
只是端木简有立场去生气,可他呢?他的资格在哪里?
即便是那一场世纪婚礼,也是作秀,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如果他没有赶走左小悬,他还能说自己喜欢她,想要拥有她,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庭。
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即便不是凶手,却也间接促使了这些事情的发生,是他将她在那个时间段逼回的清远!
三个男人心思各异,却都是为着那个接受着手术的女人自责着。
浅沧真弓将每个人的神态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继续道,
“迟尹傲的野心二十多年前便存在了,这你们都是知道的,他的触角伸的有多远,超乎你们的想象。”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声音略微有些沉重,“他不仅仅是想要整个北部片区沦为他的管辖,他想要南鹞北鹰都归为他的靡下,二十多年前他甚至找上了我们浅沧家。”
迟尹傲是什么样的人,其实除了项琰,剩余的两人根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那个人对左小悬做的事情。
项琰抬手抚着下颚,眉心皱出深深的沟壑,嘴角却是扬出冷笑,“你们就没有跟迟尹傲同流合污?”
浅沧真弓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嘴角也不由的勾出嘲讽的幅度,“我们浅沧家还不屑于他提出的回馈条件。”
第28卷 第280节:少夫人安全前,你不能走
“可是你们还是同迟家结为了亲家。”明若成开口,声音凉薄不带一丝温度。
闻言,浅沧真弓却是沉静了下来,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无奈,有些悲哀,
“你们都爱过一个女人应该懂,我也是真的爱着那个女人的。”
难道真的爱一个人就能包容她的一切吗?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会在发现她给他的并非第一次的时候变了质?
还是男人从来就不能接受自己女人的背叛?
端木简静默,眸底黑如深潭,浑身散发的冰冷锐气似乎化作凌冽的寒风,卷起未及结冻的雪花,他说,“我暂且相信你,可是你的女人我会让她体会到左小悬尝过的所有痛。”
浅沧真弓眼底亮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润了润唇,“我可以为她请求一个痛快吗?”
回答他的只是端木简漠然的背影。
“那样的一个女人,就算端木简饶过她,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明若成冷冷的扫他一眼,同样转身朝着那封闭起来的临时手术室踱去。
项琰从来沉稳,他也只是直直的看着浅沧真弓的眼,试图从他的眼底看出端倪。
他的双眼并不闪躲,同样回视,眼底有着痛心有着不忍还有的是鄙夷,夹杂着是对一个欺骗自己的爱人的恨。
项琰就这样盯视着他,半分钟后才移开眼,声音清清淡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云淡风轻的小事,
“你没有伤害左小悬,就这一点我可以让你能够继续站在这片土地上,但是你的女人她只能活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