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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福春.江湖婚嫁告急 作者:三洋土方(晋江2013.11.01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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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女人道:“今次本是时间到了,我却忽然来了兴致,想多聊一人,聊一聊穆四少。” 
  我本不想这样趴在穆怀春背上,听别人说他的里外,可他却主动驻步了,仰头看他,他皱起眉。
  那说书人道,穆四少本名穆怀,单字一个春,出江湖后自名穆怀春,他生在浔阳城穆府,出生头一日其亲母梦到有大仙踏七彩祥云送男婴登府,当即大喜,偏生穆老爷信佛不信道,一听儿子并非观音送子便将他强行送入佛门寄养,父子之间从此平淡如水,十六岁起,穆四少远佛门近江湖,鲜少回府探望,最后一次归去是三年前老爹为他娶亲那日,可惜却着魔杀了全府人。
  穆府灭门的事我一直掩在心里,与穆怀春心照不宣,从不提起,此时他若有些表现也叫人安心点,偏偏现在平静的让人害怕,他低声道:“你看这说书人像谁。”
  从进门起我便觉得这说书人声音耳熟,却以为是错觉,当下被他一提,果真觉得这声音与我脑中另一个声音近乎相似,我分明不久前还在密室中与她隔着烛火对望。
  “啊,是小莲,她是伏羲教的人。”
  此地不能久留,穆怀春背着我往外走,客栈的门却忽然合上,回首去看,那是我头一次眼见那么多活死人,半空天狗正食月,他们溃烂到难以掩盖的脸因失去月色而曝露于世,满堂听客,竟无一是活人。
  小莲带着那几人从高处轻盈落下,穿过那些失魂的活死人正停在我们面前,她说:“万般荣幸,穆四少此人正在我面前,可怜他多年东奔西走却未能有人识破其中酸苦,被人灭了满门,痛心疾首但不能手刃仇人,对身畔的人亲而不敢近,生不如死,人生大悲莫过于此。”
  我觉得她实在过分,然而穆怀春却沉默不语,我想起高空掠过的北雁,明明高处不甚寒,却从不嘶鸣。
  她转而看着我,毫无感情道:“你这丫头还在?说起话来中气不足,看不出有什么能耐,往后苍崖门只靠你,可靠你又能怎样?”
  我慢慢呼吸,却到失去力气,“你告诉舜息,骆福如不死,苍崖门就还在。”
  她笑起来,越来越深,几乎到蹊跷,“你怎么不自己对他说呢?”
  她说:“你真是傻乎乎的可爱,三年过去那么多事故中你还没想过吗?”
  她还说:“我的舜息大人在你夫君身体里。”
  我微微一愣,忽然觉得胸口空旷,一阵凉风,身子就要沉下去却被穆怀春单手撑住,他在漫长的沉默中突然举起剑,指着对面窗外被吞掉一半的明月,那已是棕红的一圈,像干涸的一滴血,他宣誓一般的说:“小鬼,如果过了今日这一劫,我再好好与你说,行不行?”
  我紧紧环住他的手,将脸埋在他衣襟后,“只要过了这一劫你还在,我就听你说。”
  一语落地,骤然间刀光成屏,可无论如何厮杀,活死人也还是拖着破旧的身体向他扑来,持久之下他已渐见疲惫,在不死的死者面前无能为力,占了下风。
  他用剑在身前扯开一条直线,剑尖所到之处污血溅起,剑垂地暂且收势,他将我从肩头放下,用大氅裹上来,方说了第二句。
  “我想最坏的打算是写一封休书给你,离我远一些一定无害,你看呢?”
  我终在那一日知道,我没正经的坏蛋脸夫君并没有比谁活的更快活,什么幸福美满自由洒脱都是我的臆想。
  我摸了摸他微露胡渣的温柔侧脸,“不,不走,我在这里等你说说最好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八

    我此生从未如此平静过,以至于他放开我的手去挡小莲那一刀时,我竟看着剑与剑之间的火光有些发痴,我不知是何时喜欢上了他,也许在他揉着我的头唤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他忽然的温柔,也许是在他拽起我骂骂咧咧的时候,我迷恋他一如既往的凶悍,也许是怪他半夜起身给我留下的那个背影,坚/挺又沉着,我从不知道找一个爱人的理由是这么困难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相信一个人,能相信到在混沌时寸步不离,把生命都托付给他,也许世事不如人愿,往后沧海桑田,一切最终是虚度光阴,我却觉得,即使终有一日我体会这些道理也还是不悔相信过他。
  但我所料想也是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白色的月盘消失在天境,穆怀春的身体在伏羲教教徒的依次强攻下逐渐失去气力,他坚持握着剑,身体却难以自制的颤抖。
  舜息的力量在觉醒,一个灵魂要将另一个灵魂禁锢在黑暗中,也许一旦被击败,穆怀春就再也回不来了。
  适时,两个影子破门而入,连番接下伏羲教教众几下袭击,随后一人摔出一颗红丸,红丸在落地之时喷出滚滚迷烟,这二人便带着我们离开。
  此时扛着我大喘吁吁的正是千狐老人,老头冲我尖酸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帮徒弟的忙,还帮他的仇人,我找抽。”
  聂子胥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住,带些笑意:“师父他总是这样,念了多少年,也没真要取穆四少的命。”我点点头,随他匆匆一笑,见了其本尊我才明白为何当初老头的易容会被穆怀春识破,因为真实的聂子虚虽是独眼,神色却十分和善,酒窝更是嵌在两边嘴角,仿佛水中的温柔涟漪。
  我们四人进入幽色竹林,竹林深处有红砖碧瓦的宅子,当下只能留住。
  安顿一切后,我才得知,聂子胥受穆怀春此托是在半年之前的事,那时穆怀春忽然出现,不但与其邀约半年后襄阳城内见,更请他去偷平阳王府压宅之宝镇魂玉,聂子胥站在我身边轻声道:“穆怀春与舜息之间的事,只有我和你知道。”言下之意是心知肚明的人不要提,而镇魂玉的作用可想而知。
  只隔着一面墙,可他们没让我去看穆怀春,那之后我就彻夜不能安眠,竹海的湿气不给喘息的压下来,一旦下起雨便没完没了,仿佛要一直下到下一世。
  这日千狐老人与聂子胥同去找小豆子,我靠在穆怀春的睡房门外,想听听他的声音却满耳都是落雨声,我竟头一次没有勇气去见一个人,害怕到让自己绝望,谁知门却突然开了,一瞬没站稳脚跟,栽到了他怀里。
  我慌张的要站直,却被他按在怀心。
  他的声音沙哑:“死丫头,他完了。”
  我大惊失色,他的身体却轻颤,笑了,仰头看他,还是一张坏蛋脸,踹了他数脚又从屋外打到屋里,直到被他压在床上,按住双腿我才肯安静下来。
  “知道什么样的蚌珠最值钱吗?”
  “你这混蛋啊,是时候说这些吗?”
  他说:“是红色的蚌珠,像阿福的眼泪一样。”他垂头笑着我,擦着我侧脸上干涸为红痣的一滴泪。
  我狡辩说不是眼泪是溅上去的血,他却没应,只哄孩子似的招招手,“快来快来,我给你煮些红枣桂圆汤。”
  骆生说过,如若世上除他之外有一个男子肯专门为我做一顿饭,我便该嫁给他,因为让男人下厨的女人必然是他的挚爱,我本觉得这都是夫妇间柴米油盐的事情,此刻却觉得骆生说的都对,我糊里糊涂嫁了人,这人糊里糊涂满足了我所有的期望。
  大雨连地起,小厨里炉火正旺,映红了他的侧脸,我站在门槛上一直也未走进去,直到他对我招手,“小姑娘,别站在门槛上,不礼貌。”
  好像从始至终也没发生几天前的那件事,他没有丝毫提起的意思,我十分想问,却不敢,期间他几次停下手,似乎要找契合的时间点打开话题。
  我等了那么久,他却说:“明日启程去开封,听说那里山水人美,等去过之后我送你回浔阳。”
  我当然以沉默做反抗,然后拼命摇头,他靠坐在墙边,对我唤了一声,招招手便将我招过去了,我一点也不想忤逆他的意思,却也不想他来帮我做什么决定,他将我一撮头发散开又盘上,来来往往反反复复,好像如何都不对劲,最后终于说话了。
  “我听说,我三岁时候便被送进了日昭寺,那时候圆满大师还是住持,他是我的师父。”
  这是个有迹可循的开头,证明了小莲所言话中无虚。
  穆怀春三岁那年穆老爷因信佛教,将家中小子送入日昭寺学佛,其中十年相安无事,直到伏羲教的大祭司舜息路经日昭寺,我想起很久之前我曾听过的故事,和这实在是有无数契合点。
  伏羲教与日昭寺的一斗正应了人世规则,佛与鬼永远是正与邪,势不两立,然后相邀殊死一搏,其间惨重,双方都有损失,日昭寺更是损失僧人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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