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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福春.江湖婚嫁告急 作者:三洋土方(晋江2013.11.01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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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皇天要跟随后土,我的理解就这样简单。”听完之后我莫名感动了一夜。
  正经事正经说,大门主霍驰实在是对家里这一出荒唐事很在意,不但留了部分男子住在星魂阁的大西厢,并且三餐恭送,十分客气,偶有几次我看见秦幼从门前走过去,清冷到极致,便觉得能有男人为这样没情趣的女子费劲办事实在也是很费劲的事。
  后来我听说了一些风声,原来霍驰这回办的事叫以牙还牙,最初缘由是:秦幼从半年前起就不断给霍大门主物色各种妾侍,并且一直计划在今年秋季远走,于是就有了两人互相做媒的故事。
  可笑的还在后头,星魂阁的连带西厢里左边住着霍驰找来的美男们,右边住着秦幼物色的美人儿,由于霍驰与秦幼都不肯到西厢来领走对方的好意,于是便有了美男美人按耐不住,隔着小窗抛媚眼的画面,不久后一双双出府去,西厢近空,唯独我,穆怀春还有邵爵还在。
  我问穆怀春:“你到底是怎么接近秦幼的?”
  他叼着青瓷小杯,道:“几天前她病的厉害,不肯让霍弛知道,正巧被我遇见,于是……”
  于是我胡思乱想,郁闷的一夜没睡着。
  我觉得要接近陌生人,让她把父亲的遗物交给我们只有两个方法:在她心口上开一扇窗,或者在她的心口上开一刀。
  几经商议后,我换回女装,从西厢的一边跳进了空荡荡的另一边,果不其然,几日后秦幼来了。
  彼时我正在空荡的大床上翻滚,头一抬,剥下眼上的薄纱便看见一个削长的影子立在门畔,她已是太瘦,宽大的白衣裙挂她肩上,形如一涌泉水,汹涌的几乎要吞噬她,她站在刺眼的阳光下,说:“我以为我找来的人都走了,原来还有你一个。”
  不等我发一言,她便垂下眼帘,往另一处走,“恩,那你今夜跟我来吧。”
  当夜夜中星魂阁开了常年紧闭的后堂门,远远望去,窗内烛光也压抑,死气沉沉,若不是墙上的画是红油金粉,几乎像是灵堂,也许可以如此言论,这里与灵堂并无区别,都与分离有关。
  空旷寂寥的后厅只有霍弛在,他背手站在墙边,望着墙画上一道割破的痕迹正在出神,秦幼咳嗽一声,他便回头看来,“就是今夜了,你可以走了,等了大半年,开心了?”他出乎意料的笑,从表面望去基本没有烦愁。
  秦幼道:“你终于也能平常面对了,对不对?”
  霍弛笑了笑,走上前长袖一甩,把拉我在身边,“是,早就接受了,留一个丫头就好,你可以走了。”
  我还以为会是怎样盛大的离别,谁想人生多少离别都这么落寞,忽起忽落,无论人人对这分别有多少预感都无法做到安心自如,我垂头看霍弛谦逊下垂且平静的阔袖,心道他手抖的那么厉害却还能做到如此效果,真是不容易。
  于是秦幼就这么走了,走的时候拖走了穆怀春,这是我没意料到的,彼时穆怀春在秦幼身后冲我挤眉弄眼,我咳嗽几声示意他别被人家拐跑了,谁知霍弛咳嗽的比我声音还大,见秦幼在远处停步便挥挥手,“幼幼你别走远了,有困难再回来。”我忽然觉得自己能与他有许多共同语言。
  见两人毫无心肝肺的远走天涯了,我问他:“大门主,你夫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明目张胆的逃跑?”
  他久久后收回视线,往我这一看,额发轻动,“这位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心道这王八蛋果然没记住当年如花似玉的骆小姐,这便冷笑:“哼哼,别以为套近乎能掩饰你的伤心。”
  他揉着自己一段衣袖,兀自往回走,“当年娶她回来便知会有走的那一天,这么多年心已经烤炼的十分硬了,你这么大的小姑娘不懂不明白,你也代替不了她,走吧走吧,我不需要你。”
  我冷笑起来,缠着臂膀道:“我要留下,贵夫人拐走的是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


☆、八

  后来我发现霍弛果然是敢于下狠心的人,丝毫情面都不给,就这么把我赶出去了。我说我夫君被贵夫人拐跑闯江湖去了,好歹留我下来避避风寒,他说没可能,因为如若我夫君有一点良心,很快就会回来,于是翌日,秋风乱起,穆怀春踩着落叶从大道中央缓缓而来。
  他站在我眼前点点头,来捞我四处乱蹭的手,“瞪什么瞪,决心走了,所以回来接你啊臭小鬼。”
  邵爵从拐角处拨开几片垂叶,冒了出来,冷声道:“你的舍利子呢?也没来打听一二?”
  他攥着我的手,揉面团一般窝在掌心,带着我们辗转到了星魂阁,院墙内是圈起的一片河水,叫玉河,河上鼎立无数阁楼,阁中之阁是星魂阁最大的一处,上面高悬一青色牌匾,名曰:秦月阁。我问穆怀春指着那里什么意思,他说:“那块舍利就在秦月阁中。”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用了一日半的时间就把话套出来了,我笑了笑,道:“你太有本事了,用了什么攻心计。”
  穆怀春说那日走到半路,他终于没耐心了,伸手勾住了秦幼的马缰,两人交锋,于是有了以下四句话。
  秦幼:“穆先生有事便说吧。”
  穆怀春:“其实我并不打算陪你远行,我是来找……”
  秦幼当下是停顿了片刻,“你要我的命还是舍利子?如后是后者,那在秦月上。”
  “你真大度。”
  秦幼竟能豁达到如此地步,叫人惊叹又对自己的吝啬肠子十分羞涩,穆怀春说这是因为秦幼要死了。”
  我忽然想起骆生说在大理有许多象群,那些老象在临死弥留之前都会默默离开象群,独自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等待魂归天国,这种悲戚寂寞的选择与生命喧闹的本质是相反的。
  把事情想明白了,大概就是如此,秦幼知道自己将死,所以四处找姑娘,势必要为霍弛找一个延续香火的接班人,太伟大了,我只能说我若死了一定会拉着对方的手说:我死了以后你不准找别人,否则我踹开坟头把你带走。
  穆怀春闻此用指头点我的眉心,“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家伙。”
  我当然自私当然自私,我是小人啊。
  当夜我们三人行,打定主意飞上秦月阁去拆人家的屋,偏偏秦月阁阁顶如剑虹,阁楼外又是用紫竹骨拼架而成形,没有一丝不平,竹面接连,光滑似玉,基本没有落脚的支撑点,风那么大,我趴在倾斜的阁楼顶上群发飞舞,满面凌乱。
  穆怀春与邵爵单手挂在屋檐下,大风吹的他二人晃晃悠悠,我糊里糊涂想起浔阳城每年大年晒放的腊鸭,口水正在舌下淌着,忽见黑黝黝的窗里透出一点灯光,原来秦月阁中一直有人在,许是从白日睡到半夜,这才起夜。
  我们屏气凝神,盯着琉璃窗内变幻莫测的暖灰阴影,忽见那影子贴来,那么清晰凿在窗中,有发髻斜在脑后,上有一支星状扁簪,是霍弛大少。
  他的影子清晰了片刻又散去,成了薄墨状,是到了屋子那头,我很庆幸他没开窗,否则四人都傻眼。
  天地悠悠然,忽然听见他开了屋内某扇门,说:“我睡了三天三夜,今日终于明白自己一生是活在华胥中,明明在你坟头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可惜还是不愿强求她,如今让她走了,千山暮雪也随她去走,说到底她还是恨我杀了你,也许她与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有分开这一天,可以让我感受她失去你的疼。”
  那空空荡荡,没有人回答,没人妄想一块冰凉的灵牌能说句理解。
  霍弛说:“若此生如此,我替你死,让她痛也为我。”
  穆怀春说,一个男人能将爱化为霸道,只因太爱而难守,我也是一日之间忽然成长,明白太爱与难守本就是生死相随,太爱的人太爱的物总要带来无限伤怀,小时候有件喜爱的蚕丝衣,无奈玩抓鬼游戏的时候勾起了丝,于是一度认为自己心痛到生不如死,后来长大了,遇到这些那些的人,一次次被伤的体无完肤却还要笑。
  痛苦的事:太爱,难守,坚强。
  翌日我们登门拜访了霍弛,他十分平静,侧边身子对着门外,没有抬首的意思,那一面容颜在阳光下惨白,仿佛被昨夜抽走了血色。
  我们三人早做好了被他当图谋者逮起来的心,可他真心可鉴天地,张口却是这样说。
  “她呢?”
  穆怀春的目光朝我脸上一扫,道:“我的她还是你的她?”我忽然觉得他不正经,后来我越来越察觉,别人的正经事里他从来不正经。
  霍弛撑桌而起,手覆在桌面,仿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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