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答案只有风知道 作者:西默尔-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说要保护他们了。”拉克洛斯说。

  “对,先生。”迪尔曼说。

  “为了我们国家的利益?”

  “为了所有国家的利益。”迪尔曼说,扫视了一圈,“对不起,咱们的工作竟会这样开场。但是我无法改变。还有人有问题吗?”

  没人有问题。谈话结束了。众人离开大房间。我突然发现我站在迪尔曼身旁。他低声对我讲:“谢谢您,先生。尤其是谢谢您用您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支持了我。”

  我们正沿着一条长长的过道往前走。

  “什么话?”我问。

  “关于正义的话,说它最后总是胜利。您真相信吗?”

  “不,”我说,“您呢,先生?”

  “我也不信。”加斯东·迪尔曼说,他的无比善良的脸一下子显得非常失落。

2

  当我来到昂热拉家时,一个小姑娘身穿红衣服坐在她的画室里的一张小椅子上。她吻我。昂热拉穿着白罩衫和拖鞋,白罩衫上沾了许多颜料。她在红头发上扎了一根宽丝带,眼镜用一根小链子挂在胸前。

  “你看,”还在前厅里昂热拉就说,让我看左手和钻石戒指,“我拥有过的最珍贵的戒指,我此生有过的最珍贵的戒指。”她让我看右手,“你看这儿。”她说。手背被太阳晒成金灰色,那白色的色素斑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这奇迹,”昂热拉说,“是你创造的。你是我生活中最伟大的奇迹。”

  我们走进画室,小姑娘站起身,行了一个屈膝礼,伸给我手,说了声:“您好”。

  “这是格奥吉娅。”昂热拉用英语讲,“格奥吉娅的父亲在好莱坞拍巨片。他是个著名的制片人。现在,他跟格奥吉娅在此度假。”

  “只有爸爸和我,”格奥吉娅说,又坐下去,“因为我们离婚了,你知道吗?”她把小胳膊交叉放在大腿间,严肃地望着我。

  “这真叫我难过。”我说。

  “我也是,”格奥吉娅说,“但也很激动人心。我半年呆在爸爸身边,半年呆在妈咪身边。这可是很叫人激动的!”

  “非常令人激动。”我说,走到昂热拉身旁,她已经又站在了画架旁。这幅画很宽。在孩子的头后面,昂热拉画了一匹玩具马灰灰的轮廓。我忍不住想起那只西西里亚小马,那只有丝线和许多闪光的金属小片的彩马。它放在杜塞尔多夫“洲际酒店”我的套房里,在一只橱上,放在两只象之间。

  “心灵的残酷,”格奥吉娅严肃地说,“爸爸对妈咪心灵上非常残酷。她说的。在法庭上。登在报上。我已经能读了。心灵的残酷,这是非常严重的东西吗?”

  “有可能。”我说。

  “这是离婚的理由。”格奥吉娅说,“但我不相信爸爸对妈咪心灵残酷。爸爸可爱慈祥。妈咪为什么立即搬去跟叔叔弗雷德同住?”

  “格奥吉娅,”昂热拉说,“在我工作时你不可以讲话,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对,当然,”小姑娘说,“我也已经够安静了。我只是问自己,如果我长大了,怎么半年跟爸爸半年跟妈妈过法。”格奥吉娅的脸一下子愁云密布。

  “你坐吧。”昂热拉对我说。

  我坐到一张凳子上,点燃一支香烟,看昂热拉作画。这时,那股甜蜜的、无法描绘的疼痛又一次流过我的全身。

  “今天下午我开车去胡安派恩斯。”昂热拉说,“我买了几件衣服,它们改动过,我还得再试一下。你有事吗?”

  “没有,我有时间。”

  我们现在讲起了德语。

  “那你也一起去吗?”

  “当然。”我说。

  她转向画,又画起来。我注视着她。

  昨天很晚和今天相当早,到了好几封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的电报。两封是关于全权总代表泽贝格的。他果然在法兰克福。他订了明天飞到尼斯的飞机。古斯塔夫告诉了航空公司和准备到达的时间。古斯塔夫在他的头一封密码电报里就预告了加斯东·迪尔曼会来,说到护士安娜·加丽娜的被杀。他写道,他受他的董事会指示,而董事会又听从上头的指示,最终指示我,我的一切行动从现在起要不断地向这位加斯东·迪尔曼汇报。我当然不要因此而感到受了牵制,但是在作出任何重要决定之前,都不仅要请示古斯塔夫,而且也要请示迪尔曼。好在上午的会议上我也表现得很顺从。该死的亿万富翁……

  大约两小时之后门铃响了。一位身着制服的司机出现了,来接小格奥吉娅。

  “明天十一点再来。”昂热拉对司机说。

  “是,夫人。”

  格奥吉娅以一个屈膝礼向我告别,又在脸上吻了一下告别昂热拉。她在往外走时半是自言自语地沉思着说:“爸爸仍然很爱妈咪。妈咪跟弗雷德叔叔一起生活。到底是谁心灵残酷呢?”然后门在她和司机身后锁上了。

  昂热拉就站在我面前。

  我从涂满颜料的工作服上方触碰她的左乳。

  她解开我的衬衫。我解开她的工作服。她在那下面只穿着一条短裤。工作服落到地上。我们没有再进卧室。直到很久之后,当我蹲在躺着的昂热拉身旁时,我才慢慢地理解了她说的话。

  “……怎么了,亲爱的?我说过,像跟你这么神奇,还从来没有过,跟哪个男人都没有过。”

  “跟哪个女人都从来没有过。”我说。

  “你怎么了?疼痛?”

  “一点也不。你想到哪儿去了?”

  “你没有听到我讲什么。”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忍不住盯着你的嘴看。”我说,“因此,我无法听到你讲什么。”

3

  我们沿着那条跟海岸平行的路前往胡安派恩斯。这座小城现在就已经满是游客了。我看到许多德国汽车,听到非常多的德语声音。胡安派恩斯让我觉得是一座大而乱的娱乐场。饭馆挨着饭馆,商店挨着商店,一切都是匆匆忙忙、嘈嘈杂杂的,这就是胡安派恩斯。

  “冬天这里冷冷清清,”昂热拉说,“夏天令人难以忍受。但是我发现了一家店,它绝对是最出色的,因此我才来这儿。”

  人群拥挤,汽车拥挤。我想起拉斯维加斯、圣保利①,想起淘金时代美国西部的一座小城。我们将车停在赌场前的古树下。然后我们走几步,一直走到一家叫做“老英格兰”的时装店。女店主格莱高尔夫人和女裁缝们热情地招呼昂热拉。她将我作为她未来的丈夫作了介绍。她以感人的方式善于让那只结婚钻戒进入跟她讲话的人的视线里,总是显得绝非故意似的。

  ①拉斯维加斯是美国的赌城,圣保利是德国汉堡的红灯区,都很出名。

  “老英格兰”不是一家大店,但我看得出来,昂热拉挑的确实是最好的。当她由一道环形楼梯被带上二楼试衣时,我坐到衣服和布料之间的一张靠背椅上。一位部门负责人端给我威士忌。当我把杯子拿在手里时,一个女学徒走下一半楼梯,说:“先生,请您到夫人这儿来好吗?她很想听听您的看法。”

  我沿着狭窄的环形楼梯走上二楼,来到一间堆满衣服的房间。它的中间有点空位。昂热拉站在这里,只穿一条小三角裤。她的金棕色的、丝一样软的皮肤在光线下闪亮。一位女裁缝正好拿来一件衣服。

  “我订了三样东西。我想要你全都看看,因为我只想穿你喜欢的衣服。”昂热拉说。

  她十分自然地几乎全裸着站在那里。我,一个男人,坐到一张沙发椅上,手端威士忌杯子,店里那些围着她忙的女人也一点没觉得有何不妥。昂热拉身后有一扇窗户。我望向下面的街道,能认出赌场前的古树和昂热拉的车子。

  头一身衣服是绿色的麦斯林纱做的,高领,袖子又长又宽,各有两排褶儿。这身拖地的衣服下面打着许多褶儿。

  “你喜欢吗?”昂热拉问。

  “非常喜欢,”我说,“绿色配你合适极了。”女裁缝们将别针别在衣服的某些地方,仍然不是太合身。我喝了一小口威士忌,望着昂热拉。

  她又脱去,我又看到了她的裸体,感觉到渴望。第二身衣服是黑色的,高只齐膝,真丝的,高领,脖子周围有褶儿,好像脖子是从褶儿里长出来的花萼。那布一直到乳根都是透明的。长袖,底下又有许多褶儿。褶儿似乎挺时髦。

  我突然发现一个身穿米色西服的男人,他走近昂热拉的梅塞德斯车,在左前轮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