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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逃离这场肆虐,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残忍对待下,转为淡淡的粉红,就连他粗暴的啃咬都留卜痕迹了。
“为什麽要这样伤我的心?”这是沙洌在进入她前说的话,同时他握住她的纤腰,下体灼热坚挺地抵住她的柔
软。
她只能摇头,思绪早已脱离,她只想摆脱他的压制及身上的不适。
没得到她的回答,沙洌狠心地捧起她雪白的臀,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柔软——“不!”
一瞬间的进入使她十分难受,没有一丝温柔,更没时间给她准备,沙洌即粗暴地强要她接受,颤抖著身子,她
无助地摆动身子。
沙洌见她闭上眼忍受所有剧痛,想要停止已无法控制,明知自己伤害了湘晴,却还是止不住心中那份渴望,灼
热的欲望使他更加深入地探进她体内,每一下都重得几乎要嵌进她体内。
“好痛……”
她无意识地低喊著,跟第一次的剧痛相比,这更使她疼得难受,而沙洌则发狂激烈地来回冲刺,没给她退缩的
时间,硬是逼她接受。
为这份痛,所以她睁开眼,想要身上的人停止!想不到入眼的竟是沙洌。汗水布满他额际,甚至滴落在她雪白
肌肤上……
第六章
在沙洌疯狂的宣泄过後,湘晴了无生气地由著他抱进浴室清洗,完全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睁开眼,眼里却找
不到一丝光彩,就连一丁点的反抗也全消失了。
这让他恨恨地咒骂自己,只是他同样受了伤,他也需要安慰啊。
“明天回日本吧!”
这是入睡前他的最後一句话,同时也让洲晴安心地睡著了,本是僵住的身子逐渐放松,本能地靠向沙洌寻求温
暖,而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疼的沙洌一整晚没能合上眼,他看著怀中的人儿,问自己是否该了结这份情。
感情是无法强求的,若他硬要湘晴与他共度一生,说不定只会造成两人痛苦,那不是他想要的。
就这样,他反覆地思考著,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轻柔地拍著她的背,带给她份安全感,这是
他在台湾一直刻意忽略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他也睡著了,耳边却传来一声湘晴的低啜,教他倏地惊醒。
“晴儿!晴儿!”
湘晴还是沉睡在梦中,看来是教恶梦缠身,使得她拚命地哭喊,那像哀求又像反抗的低喃声狠狠地敲进沙洌的
心中。
“不要!走开……你走开!”这时她连手都一并用上,推开搂住她的沙洌,那力道不大,却十分坚定。
“晴儿!醒一醒。”抚过她的脸庞,才发现那儿早教泪水给浸湿了。
“你不可以这样!”那声音逐渐转强,惊慌的喊叫:“救我,谁来救我!”
那双本在推拒他的小手,此时却又抓紧他,轻轻地哭泣起来,那哀伤的音调使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晴儿……别怕,我在这里。”
直一刻他才明白,晴儿怕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是有另一个人打算欺凌她的身子,所以她在反抗。
这个想法及认知使得他恨不得能杀了对方,那人竟对她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想来这梦魇在她心中已潜藏许久,
若不是今天他这般狂暴的行为,看来他是永远都不会晓得她冷然的心还受过这伤害。
“我没有……不是……别骂我……”湘晴再次回忆起那时发生的情景,难堪的面对所有的指控,她的心被撕裂
了。
谁?谁来救她啊!
“晴儿,我是沙洌,醒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定下来,她想看清楚是谁温暖了她,只是她已疲累得睁不开眼,她好累,只
想继续沉睡。
紧紧地抓住那人的手,那双大手掌给了她温暖,教她忘记惊慌,逐渐平静下来,最後她还是没有转醒,不过她
停止所有的挣扎,连哭声都停了,安静地窝进他怀里寻求慰藉。
他该摇醒她的,问清楚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可是他又不舍将她的伤口给掀开,让她再病上一回。
所以他还是拍看她、哄著她,直至天明。他没再闭上眼,只专心守护他的至爱。
日本沙洌的归来确实令组织的人高兴,但他们却不知沙皇私底下要湘晴去台湾一事,所以没有人知晓他们之间
另起的一段风波。湘晴一回组织,马上换回她的中性服装,在湘坊本就沉默的她让人看出异样,她更刻意避开
所有可能与沙洌碰面的机会,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结束了,在回来的路上,两人谁都没开口,沉静的气氛围绕在
四周,低迷的气压使得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一个礼拜後,当她来到沙居时,完全没料到会遇到他,而他身边还搂著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和她同是湘坊的人
。
本想点头离去,他却不放过她。
“好久不见了,湘晴。”
当他一开口,湘晴马上发现他喝了酒,不稳的身子让她明自己酒醉的他需要人搀扶。
“沙洌,你醉了”那女人轻声在他耳边说著。
很是温柔的话语让湘晴保持沉默,那是她从未对沙洌用过的语气,看来旁人却十分熟练。
“可能吧,醉了倒好”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他要她明白他的痛苦需要酒精的麻痹才能消除。
“走,我扶你回房间去休息。”那女人朝湘晴一笑,打算扶著沙洌离去,但他却十分不配合地推开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湘晴小心掩藏情绪的眼中有丝迟疑,这使得沙洌完全推开对方,摇晃地走向她。
“沙洌!”那女人惊讶地叫唤。
沙洌来到湘晴面前,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而後他就转身离开,来不及看见湘晴遽变的脸色。
见湘晴睑色转自,那女人带著歉意说:“湘晴,我们没有什麽,只是他、心情不好找我出去走走,没想到却喝
醉了,你千万别乱猜。”在组织里,谁都明白沙洌对湘晴的感情,她又怎会不知道。
湘晴淡笑地回话:“没关系,我不介意。”是的,她不介意,因为她有权利介意吗?
男未婚、女未嫁,她又能多说什麽呢?
“那就好。”
见沙洌不稳的身子走得有些狼狈,那女人继续说:“我先扶他回房。”
湘晴摇摇头,她哪会看不出那女人对沙洌的爱恋,只是碍著她,所以整个组织里的女人没一们敢向沙洌表明心
意,只怕惹来她的不悦,但她会吗?
不经意地又回头瞥他们一眼,只见沙洌靠在那女人肩上,两人亲昵地相依偎,这竟教她的眼觉得有些微刺痛,
她快快移开视线,不想让这件事困扰她。
他们已没了关系,台湾的一切都已成泡影,就连他在魅居说过的话都只是莫须有,根本没有婚礼,也没有所谓
的孩子。
只是沙洌为什麽还要如此强迫她?刚才附在她耳边,带若不悦低语道:一会儿到我房间……
她该去吗?
她不想去争只是若她不去,沙洌是不足又会再次离去?这让她明白自己没有其他路可走,除了服从他的要求。
看来真如沙洌所言,他们之间不会结束,除非是他愿意放弃,不再持续这场追逐,否则一切都不会停止。
而她担心的还不只这个问题,在台湾那几天的亲密举止、沙洌恶意的蛮横都对她担心不已,在她肚子里真有个
孩子吗?不,她不会有孩子的,一股直觉告诉她。
想到孩子,她才想起自己该去医院一趟,就算她觉得不会有孩子,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不过绝不能找湘雨,
否则那不等於将她与沙洌之间的事透明化了,这样下来只会使事情更复杂罢了,想来她还是必须自己处理。
过了十分钟,确定沙洌房里已没有别人时,湘晴悄悄地走进来,她来到床边,看著躺在那里的沙洌。
睡著了吗?那动也不动的身躯、紧闭的双眼,让她如此认为。
“沙洌?”
没有回应,湘晴只得走得更近一些,起码她要确定他真的陷入熟睡,让沙洌明白她并没有违逆他的要求,所以
她又喊了一声:“沙洌?”
这一次,他似乎听到了,眼睛慢慢地睁开,直直看著她。
“去浴室弄条热毛巾给我。”酒意甚浓的他需要解酒。
湘晴默默地服从他的话,走进浴室温一条毛巾出来。
“替我覆上。”
待毛巾覆上他的额际时,他伸出手,要湘晴更靠近些。
湘晴迟疑一会,还是靠了过去,“你醉了。”
“帮我解开衣服。”拉她坐在床边,与他距离相近,沙洌提出这项要求。
“啊?”
“解开它。”拉过她的手,直接放在他胸口,那里有一排钮扣等著她解开。
“沙洌,我……”温热的胸口上下起伏,震荡著她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