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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随着琴音慢慢往树林走去,只见一个老者坐在一颗古树下悠然自在地抚琴。
小西闭着眼站在一旁,手指随着琴音的律动轻轻打着节奏小西闭着眼站在一旁,手指随着琴音的律动轻轻打着节奏,直到琴音终了才缓缓睁开眼睛。
“小姑娘似乎懂些音律?”老者停下手中的动作朗声问道,似乎才发现小西的存在。
“只是知道一点皮毛罢了。先生的琴声跌宕自由,不拘于格式,如高山流水,又如闲云野鹤。以抒情性曲调为主,辅之以摹拟性的音响,虚实结合,情景交融。看来先生是一位世外高人,周游于山水间。”
“呵呵,看来小姑娘有几分本事。那你说说我的琴是什么琴?”老者纵声大笑,又出了个问题考考小西,
小西仔细看了看,胸有成竹地说:“先生之琴声音不凡、音色悦耳,应该是采用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并且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的七弦琴。我看琴尾尚留有焦痕,想必就是闻名天下的‘焦尾’。”
老者笑着点了点:“嗯,你也算我近些年难得遇到的小知音啊。不如你也给老夫弹奏一曲?”
“这?”小西迟疑了一下,“小女子才疏学浅,怎敢在先生门前卖弄?”
老者一听,沉下脸嗤笑道:“我听小姑娘说话,以为遇到一个爽快的小朋友,怎知你也和寻常人一样伪善!”
“你这老头……”青儿听到老者平白无故说小西,也有些生气。
“青儿……”秦小西笑着拍了拍青儿的肩,向老者鞠了一个躬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小西走上前接过老者的琴席地而坐,试了几个音便一边抚琴一边唱道:
“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事
谁能预计后果
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
一点点无心错
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
谁人负你负我多
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
一笑已经风云过
活得开心心不记恨
为今天欢笑唱首歌
任心胸吸收新的快乐
在晚风中敞开心锁
谁愿记沧桑匆匆往事
谁人是对是错
从没有解释为了什么
一笑看风云过”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驳驳地洒在地上,空旷的山野之中,古刹之下,歌声于琴声交融在一起随着阳光缓缓弥散开来。
“好个‘谁愿记沧桑匆匆往事,谁人是对是错?从没有解释为了什么,一笑看风云过。’”一曲终了,老者若有所思地感叹道。
“谢谢先生之琴。”秦小西一边说一边双手奉上古琴。
老者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接过琴,而另一只手却握住小西的右腕轻轻一翻,细细看起小西的掌心来。
“你……”小西轻轻瞥了青儿一眼,阻止了她的忿忿之语。
“小姑娘的命格真是一个奇怪啊。”说完,老者把琴扔到一旁,仔细地打量了小西她一会,方才语带疑惑地说道:“说来也奇怪了,你的身体里应该有两个灵魂。确切的说是一个灵魂的二魂六魄,和另一个灵魂的一魂一魄。”
“每个人的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一为地魂、一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冲天、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三魂之中,天地魂常在外,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却从不分开。但是小姑娘你的三魂却全在一起,似乎是被人所为啊。不过好在那个人似乎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并没有恶意。”
“你这个糟老头,说些什么啊?夫人我们走!”青儿听不懂这乱七八糟许多,只觉得这个老头说得并不是什么好事,急忙想要拉着小西离开。
而小西如同被雷打中一般,呆在原地,轻声问道:“那么,是否还有魂魄分离的可能性呢?”
老者摇了摇头:“两个肉身应该是天生缺了魂魄的,因此才被人合在一起。虽然这种融合会改变你的些许运命,但是如果分开,则是两两相亡。施法之人必定是你的至亲之人吧,否则也不会敢冒生命风险做此事呢?如此高深的法术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没想到今天却得以遇见,想来也是缘分。小姑娘你只要记得,既来之则安之,面对你的心便好。纵然生命中有劫数,亦有人放弃天命护着你。这里有个符,你如果不嫌弃可带着玩玩,或许可以规避灾难。”
说完老者从衣兜里摸出一个木符交给秦小西,然后笑着抱起木琴消失在树林的尽头。
“真是个怪人!”青儿看着老者消失的方向淬道。
秦小西脸色有些苍白,却还是强打精神对着青儿笑了笑,静静地把木符挂在了身上。
玉簪和耳环
七月二十,小暑,天气却出奇的凉爽。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从前一天一直下到次日的中午方才停歇。雨过之后,阳光折射在积水形成小潭上形成一道淡淡的彩虹。一双浅紫色绣花鞋不停在路面的给水上跳动,溅起一片水花。
青儿和王婶儿站在花园里,看着秦小西像个小孩似的不停在院子里跳动着,除了站在一边看,也只能对着小西被侵湿的鞋子摇摇头。
“唉……”青儿叹了第二十口气,心想七八岁的孩童也不会无聊到踩水玩吧。然而想归想,青儿却不敢把自己想的当着小西的面说出来。
小西自然不知道此时青儿在想些什么,她擦了擦脸上的薄汗终于停止了动作,一张脸因为不断的跳动而显得十分红润,衬着一身浅紫色的衣服在微风轻轻飘动,中较往日更添了几分柔媚的气质。
后院的小池边,水池中的荷花含苞欲放,在阳光下更显得晶莹,空气中弥散着清幽的荷香。说来也奇怪,后院的花种不少,可是荷花看似清淡的香味却依然能在群芳中显示出自己独特的味道。小西看着荷花,不禁喜爱非常,轻声念道:“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夫人真是好文采。”一个轻柔的女声自小西耳边响起,小西回头一看,原来是向以南带回家的夏姑娘。只见她一袭明黄淡雅长裙,身上搭了一条金银粉绘花的薄纱罗。一头黑发如瀑,上面带了几只雕刻精美的金步摇。粉面上一点朱唇,更显出了伊豆蔻年华的甜美和楚楚动人。
夏姑娘真是一个美人儿。虽然没有胡筱儿的与生俱来的大气和富贵姿态,也没有漠雪的素净和优雅,但她的娇俏也是筱儿和漠雪所不能及的。小西心中不住称赞,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夏姑娘真是谬赞了。”
“夫人何必过谦呢?”夏姑娘顿了顿,语带感激地说,“向大哥从一群歹人中把我救了下来,我本就无以为报,现在又在府上叨扰多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夫人就别再唤我夏姑娘了,叫我小夏即可。再这么生疏,可真是让我不好意思了。”
小夏言辞和举动都十分得宜,显然是受过良好女子礼仪培养。让小西不禁心生好感,她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多礼,叫我小西吧。”
“这……”小夏想了想,回答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听说你是南儿救回来的?”
“恩,我自幼与母亲一同长大。家母在临终前才告诉我有个父亲在淮阳,我安葬了母亲后想要到淮阳寻父,没想到路上遇到了一群歹人想要……多亏了向大哥把我救了下来,并说陪我一同寻父……”小夏说起向以南,一张脸通红,无限娇羞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小西,我到府上多日,大家都叫你夫人,小西和我的年龄相差不大,不知为何大家都称你为夫人?”
秦小西见小夏言辞闪烁,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与南儿之间关系,心中不由得十分好笑,故意拖长了语调说道:“我,我是南儿的……”
“夫人……”
“何伯?”秦小西话说道一半便被何伯打断,见他匆匆走到后院,知道他必然是有要事要说。
“夫人。王二来了,正在大厅等候。”何伯对着小夏微微行了一个礼,转过头对着小西说道。
小西闻言,喜上眉梢,连忙快步往大厅走去。一进大厅门口,就看到王二穿着一身黑衣坐在椅子上。
“小姐!”王二见小西走进大厅,立刻站了起来。
“王二,你怎么来呢?大哥呢?”小西兴冲冲地走上前左顾右盼。
“主子在家中处理杂事。因为放心不下小姐,就让我过来。”
“哦。大哥也真是的,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哪里还需要人照看啊。”小西笑了笑。
“对了,主子让我带个礼物给小姐。”王二说着从衣带里拿出一个绸缎包好的东西。小西眼带好奇的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雕刻着荷花图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