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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咄~~~”外头传来轻轻
26、你到底骗我多少? 。。。
的敲门声,即墨转头起身,心里突然有些谢那敲门的人,只因她觉得,只要让自己还忙着,心里就不会想太多。
打开门,守卫的公公通传:“张将军欲求见可汗。”
“张将军?”即墨心里一惊,目前朝堂之上,被叫做张将军的人便只有张成良,对于来人,即墨并未有多惊讶,只是,这个时辰,已经过了宫禁,他如何进来?再又是,若他这个时候进来,便是有什么特异的事情,或是紧急、或是隐秘。
“快请进来吧!”即墨对公公说完,回身去禀他。
宁远听了,直接放下手中书册,站起身来,自言一句:“终于来了。”
即墨正要回身走开,却被他拉住手腕:“别出去,就在这里陪我。”
点了点头,乖乖站在他身后,低头侍立。
门被外面的太监幽幽打开,张成良未着官服,一身便装地跨入门内,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整个身体埋在斗篷之后,兜帽又盖住他大半张脸,从阴影下露出的下半张依旧长着稀疏胡须的脸上,可以辨出是个年纪稍大的男子。
张成良与那人伏地叩拜之后起身抬头,眼光一扫,看到宁远身后的即墨。
那眼里闪过一丝神色,之后便不再看她。
即墨心里低叹,对于身份的转换,目前状况的尴尬,她是有体认的,即便将这难过的感觉深埋心底,她总归偶尔也会为别人的一个眼神而感触一番。
张成良这人,虽然接触不多,即墨也能看出,那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只消刚才那一个眼神,便应该已经将当下的状况了然于胸了。
如果之前,自己还能对他有任何不满,对于他家投城卖国有所指点的话,如今,自己的立场便是什么都不好再多说一句了。
在他眼里,自己也就是这么个可以随便看轻的女子了吧。
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丝冷笑,笑的却是自己。
“江南那里如何?”宁远问道,语气中不乏焦灼。
“一切正如部署那样,可汗可以放心。”开口的不是张成良,而是他身后的斗篷老头。
那声音,仿佛有一丝熟悉,即墨想要努力从记忆中抓住些片段,那个点却如同梗在某处,一时想不起来。
宁远释然一笑道:“有师父帮着在江南安排筹措,我还放心些。”
“与之前一样的安排,做了这么多次,该也不太会出差错了。就是杜家还是要下些功夫,那杜将军还是很厉害的人物啊。”那人说着,从斗篷内伸出一双手,将头上兜帽掀开,露出一个高凸脑门,一脸笑意盈盈。
即墨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老者,那个在库房莫名消失的鲍公公,如今,就站在这里。
鲍公公抬头看了宁远,眼神有撇到他身后的即墨身上,露出一个似乎很高兴
26、你到底骗我多少? 。。。
的笑容,皱得眼尾的纹如同被抓皱的绸子一般拢到一起。
他有俯身低头,向即墨示意问好:“即墨公主,别来无恙啊。”
即墨僵在当场,依旧直瞪着鲍公公,企图将头脑中的一团乱麻整理出个因为所以来。
鲍公公耸肩,那笑容变得似是有些了然,再次俯身点头:“一路赶来肚子有些饿了,看到外间有盘临安小核桃,刚从江南赶来京城,心里竟也有些想念,烦劳即墨公主为小的去取了来,好让老头子我解解馋。”
“去吧!”宁远吩咐着。
他们这是要支开她么?找个借口让她去外室,也罢,出去就出去。
即墨快步向外,只为快些离开,关门的刹那,听到鲍公公问:“这丫头还什么都不知道么?”
“她本不知道什么,你今日来,怕是也明白几分了~~~~”宁远后来的话,没有再听下去,即墨关上门,背靠门上,苦笑伴着泪水。
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处心积虑地接近她,本以为,安明对她,至少还有一两分的旧情在,过去那些两人的交往,总还多少存了一点喜欢她的心,如今再想,从头开始,便就是一个引她进去的局,于宁远,那不过是三年多前演的一出戏而已。
天知道这宫里还有多少人与他一同演戏骗她,他得着这个机会,见着了外人所不得见的父皇,确定了这一国之君真如外界所传的形同废人一个。
他与鲍公公两人,到底还在这皇宫朝堂做了多少努力?
启麟被废,冯贵妃她们失势,宫变时的屠戮全宫,后面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被这两人一早便操纵下来。
他,到底骗她多少?这个问题之前一直纠结许久,如今算是知道,所有的所有中,她即墨不过是一颗小小棋子,一举一动被人算得精准无比。
难怪这国家,会在三年中,如此迅速地颓败下去,她,助了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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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我在找真相 。。。
“咳咳咳~~~”一阵咳嗽从口中逸出,不知为何这天凉得如此之快,秋风一起,人本就燥,一个不小心,外加辛苦一些,便得了伤寒。
先是流涕不止,接着便是咳嗽。
咳嗽这事情,还真是个富贵病,若要养好,便需要好好休养,少操劳、少说话。
其实,若是她想,真是可以做到这几点,咳嗽也该是可以好得快些的,不过她若故意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轻轻捋一捋额头的发丝,即墨在凳子上挪了个位置,将衣衫拢了拢,手中卷宗翻了一页过去,继续看。
“病还没有好么?”宁远坐在对面,放下手中书册直视即墨。
微微摇了摇头:“这个咳嗽,怕是还要持续几日,也不奇怪,以前若是咳嗽犯了,没有十天半月,怎么会好得起来。”她无奈叹着,希望对面的男人不要继续追问。
“既然这病不容易好,为何不好好休息?日日缩在屋里看卷宗,我放你在我屋里轻松,不是为了让你干这个的。”他冷,平日也不多话,不过这样的对话,这些日子来,倒是常有。
“在屋里无聊,看些卷宗解解闷。”她微微抬眉看他一眼,望见他依旧直视自己的咄咄眼神,认命地再次低下头来。
“你以前不爱看这些的,这些日子怎么会将这许多东西捡起来看?”今夜,似乎他是不准备放过她,不停追问下去。
即墨放下最后那册卷宗,起身到柜子上,找来佛手柑香,放在他床头,为他点上,算是借机结束这次谈话。
“可汗这几日睡得浅,点上些香可以安神助眠。”低头铺上被褥,淡淡说:“今日可汗早朝之时,我已命内侍监给您换了被衾,新换上的皆经由橙花熏制,对助眠也是有所裨益的。”
即墨边说,边将铺好的被褥在床边掖了掖,转过身缓缓说:“时辰不早,可汗可以休息了。”
宁远抬头看着床边的即墨,起身慢慢上前,就在她欲要逃脱之时,伸手捉住她手腕,拉到身前,低头俯身问:“今晚还是不行么?”
即墨侧过脸,轻声说:“还在咳嗽,不是特别方便,若是扫了可汗的兴就不好了。”
如同前些日子,即墨继续逃避,理由正当得一塌糊涂。
“如果我坚持呢?”凑近她耳朵,宁远轻声问着,气息喝在后颈,挠得她缩了缩颈子,兀自往后躲了躲。
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含住她耳珠,轻啮一口:“今夜就留在这里陪我。”温柔地命令着。
“我答应即黛今夜会回去的。”即墨说着,躲开他的挑逗。
“你若不回去,即黛也知道你是留在我这里了。她人那么大,还有你母后,能管好自己。”说着,一手将即墨圈在怀里,另一手缓缓放到即墨领口,慢慢地去解她的每粒扣子。
“
27、我在找真相 。。。
咳咳咳~~~”又是一阵低咳,即墨偏过头去,阻止他的动作:“真的身体不适,如果~~~还是不方便的。”
“我知道。”说着,手下的动作并未停。
即墨无奈,握住他正解着扣子的双手,轻轻求他:“我自己来好了。”
宁远看她一眼,微微点头许了她的请求,双手环住即墨纤腰,留了一点空间让她动作。
看她小心翼翼解开他领口衣扣,一件件将他衣物卸下,掀了被褥让宁远先睡下,才自个儿乖乖开始将衣物脱下。
到了亵衣,她还要脱,却被宁远伸手制止,望见她眼神不解,宁远只轻命一句:“不用脱了,进来吧。”
即墨虽然不明就里,但也选择顺从,无言地上了床,缩入被中。
他大手一伸,直接将即墨搂入怀里,高大的身躯靠拢过来,双腿一夹,让她不能动弹。
“身体这么凉?”他问。
“嗯,入秋之后,身体是容易凉,加着今日咳嗽,所以才这样。”即墨回他,语气尽量压着,不让他听出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