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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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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科负责所有“不带军事性质的反共工作”,带军事性的归二科管。    
    戴笠的机构或工作组属于军委。它的任务一方面是保护蒋先生,另一方面是执行蒋先生布置的任务。这逐渐朝着军事方向发展了。戴笠的人在军队单位和军事组织里并在一些军国主义的领土上工作。但是,这个机构也对付共产党和日本人。他们的工作属次要地位。他们主要的工作是消灭在军队里替共产党或日本人工作的间谍。    
    三科负责国际情报,尤其是关于日本的情报。    
    这个神秘的、“没有名字”的“联合组织”的任务是协调各个科或局的活动,尤其是中统和戴笠的“特务处”之间的活动。协调是通过每周由陈立夫召集的“讨论战略大纲”的会议执行的。    
    设立这个联合组织的原因之一是由于这两个局经常在办同样的案子。我们要通过联合组织把结果具体化使相互核对成为可能。当然,有时,重复也是必要的;因为两个局都被分配管理一些案子。联合组织的名字叫什么?两个局真正重要的人……这是一个私人关系问题。    
    该组织也许还审阅了一些个别机构的报告,尤其是当他们在处理蒋介石同时向两个局的人布置任务的时候。    
    不论在当时还是以后,陈氏兄弟对戴笠的秘密特务都瞧不起,认为他的人过分地依靠残暴和恐怖手段,针对敌人的运作程序又太缺乏精确的判断力。陈立夫一般在大学生中为中统招收人员,而且常常雇用曾在苏联受过训的前共产党员做他的特务,理由是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加理解敌人的世界观。尽管戴笠后来掌握了余秀豪和其他人从美国带回来的,或由梅乐斯将军和中美合作所提供的最新的“科学”调查技术,但他却永远无法摆脱其残暴无情的形象。用维森特的话来说,戴笠在别人眼里一直是“国民党后期压制倾向的个人体现”,没有陈立夫那种精细微妙的耶稣会般的名声。    
    戴笠知道陈立夫对他的蔑视,特别是在他的局暂时与中统合并到了中央军委第二处后。戴笠从未饶恕陈立夫那时对他的“藐视”,尤其是在他手持帽子接受检查的时候。从那以后,他多年一直怀恨在心。


第十五章 躺进棺材邓文仪与南昌机场纵火

    在蒋介石内部圈子里的黄埔同志们中间,戴笠更直接的竞争对手是邓文仪。我们已经看到,邓文仪是蒋的一个“狂热信徒”,他反共的坚决态度使他到了经常唾沫四溅、胡说八道的程度。在黄埔圈内,他被认为是最疯狂的“清党”鼓吹者,由于在“四一二”政变中拥蒋有功,被任命为总司令的侍从室长。他死心塌地,哪怕蒋有时对他不好,他也还总是站在领袖的身后,虔诚地为其主子服务。他积极地在其他黄埔学生中筹款以出版蒋介石的文章,同时起劲地印刷各种“剿共”手册,如《“剿匪”手册》和《“剿匪”主要文献》。    
    1932年之前,邓文仪在侍从室的位置对于控制反共间谍来说十分关键。戴笠组织的日常报告总是送到侍从室第六组去,这个组由邓文仪控制。1932年后,邓掌握了南昌行营总部调查科但1934年夏天的南昌机场纵火案使邓文仪的权威受到挑战。    
    一架正在南昌机场修理的军用飞机着了火,火焰蔓延到了机场的营地和楼房,烧毁了整个机场,那是蒋介石持续轰炸江西苏维埃的基地。邓文仪的调查科奉命调查此案。与此同时,上海报界的传说是,纵火是航空局的官员干的,目的是掩盖他们贪污国家资金的痕迹。但邓的调查组没有发现这种说法的根据,于是他们就此向南昌发电,而这份电报被截收后向报界透露了出来。    
    上海报纸立刻发表了这份被泄露的文件的摘要,并指责邓文仪接受了航空局的贿赂而掩盖整个机场纵火案的真相。尽管邓文仪本人声称这是他的对手们为了控制航空局而制造的阴谋,但他无法向蒋介石证实他的无辜没有太多的纠缠,总司令便下令开除了航空局的官员,解除了邓文仪所有的公职。戴笠马上接管了邓的反间谍角色,把自己的特务处与南昌行营的有关科合并,于是他总算让自己的部下列入了正规军事供给制。


第十五章 躺进棺材扩充特务处

    这时戴笠已经在中国26个城市建立起地区性特务单位、省站和基层的组。在南京租界地区、铁道通讯组和财政部密查组也有特务单位。    
    在南昌机场纵火事件和邓文仪被贬黜后,戴笠不仅接管了南昌卫戍部队的调查部,而且马上开始在中国军队的所有治安和宪兵机构里扩展他的特务组织例如在宪兵总部,他设立了梁干乔和张炎元领导的政训处。他从自己的特务中任命了“政治训练员”,安插在各个宪兵连内。各省的保安处还奉命成立谍报股,股长是该地区特务处的头目。    
    戴笠最终控制了首都警察厅调查科,它在名义上由赵世瑞领导;上海淞沪警备司令部侦察大队由吴乃宪、翁光辉和王兆槐先后任大队长;浙江省保安处调查股由翁光辉任股长;京—沪、沪—杭铁路局警察署由吴乃宪任署长;最后,他还控制了禁烟督察处密查组。而且,到了30年代末,大多数省公安部门训练科和侦察队的重要运作部门都把南京的特务处当做他们自己的“总处”而直接向它汇报工作。    
    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改组之后,邓文仪还是继续当力行社的助理书记,但他失去了自己在秘密警察领域中的机会,甚至也许失去了对那方面的兴趣,而且整个转向了宣传工作,1936年,他又当起了复兴社的书记长,用他自己赤裸裸的话说,他准备像戴笠成为蒋介石政权的希姆莱一样,成为它的戈培尔。“我对特工到底是外行,太不行了,要做希姆莱只有雨农才够格”。    
    戴笠不喜欢被比做希姆莱。在寻找自己合适的角色上,戴笠是个戏剧性的大师。在这个生活阶段,他喜欢把自己比做孙子眼中的间谍大师和战略家:为政治车马开道,让国家列车在他身后平稳地前驶虽然后来他发展了一套比较周全、深受儒家影响的关于特工职业道德的理论,但在1934年他的指导思想只有四个要点。他用手迹形式散发给他的同事们四个要点:1。坚持三民主义;2。运用推理,讲究理性;3。培养感情维系;4。遵守纪律。


第十五章 躺进棺材戴笠对领袖的忠诚

    这四个要点旨在培养对领袖个人的感情。在1932年之后,对领袖的个人崇拜迅速地体现出来。跟纳粹元首一样,不论蒋介石是否在场,都会受到人们致敬,并伴随着鞋跟有节奏的撞击。“1933年后直到太平洋战争结束,每次会议上只要提到委员长的名字,人们便会起身立正。”所以戴笠的特务处总部大会堂里装饰有强调理解领袖的担子和对他集体支持的感情性口号:    
    秉承领袖意旨,体念领袖苦心    
    团体即家庭,同志如手足    
    需要即是真理,行动即是理论    
    戴笠勉励他的特务们采取一种强调个人能动性的哲学:“要具有死的意志,干的决心!”但与此相矛盾的是,他们在同时又被告知,要被动地即无条件地服从领袖的意志:情报人员不得有自己的政治观点。他们应当把领袖的意志当做自己的意志。    
    领袖的概念对戴笠的世界观特别重要。它包括了不同的传统观念。一方面,蒋介石的弟子们、前黄埔军校毕业生,对他们的校长保持了崇敬之心。但这种忠诚超越了孔学范围,它要求总司令的追随者们抛弃自我。蒋介石对弟子们的要求结合了19世纪末曾国藩“强健孔教”那样的狂热的忠诚,主张建立在现代军事秩序和革命精神基础上的个人自我约束。蒋把自己树为这种约束的榜样,其信徒必须自觉地效法领袖严格的自我控制和永恒奉献的高标准。他们得在对领袖事业的服从,在完全献身于领袖的过程中,通过领袖本人对他们的赞许,直接地、逐个地去寻找自己生命的意义。    
    1933年9月20日,蒋介石在江西星子县对干部们作的“如何做革命党员”的讲话中,把这种对“领袖的信仰”与国际法西斯主义相提并论:    
    法西斯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对信仰一个贤能的领袖。除他之外,再没有什么第二个领袖或第二个主义,就是完全相信一个人!一切事情要他领袖来最后决定,我们现在就要认定中国非有一个领袖,非大家绝对信仰这一个领袖,不能改造国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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