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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酒吧生活小说桂花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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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毒了啊,听说是一演员。〃我说:〃噢,戏子啊,那不就是一婊子嘛。〃谢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待会来了你跟她说,有本事你当面跟她说。〃正在这时,邵刚说话了,他站起来说:〃哎,你们俩别开小会啊,噢,正好,周敏,咱们何为可是一作家,你正好跟他好好聊聊,你不是喜欢作家吗?跟他聊聊。〃
  我嘴上说,说什么呢你,谁作家啊,我就一坐台的,你这不是骂人吗?眼睛却转到了那姑娘那,那姑娘一张圆脸,头发长长的,长得还行,那姑娘看我的时候,眼神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又有些朦胧的兴奋,我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是一文学青年,瞅她眼神就知道,迷迷糊糊的透着股对世界无知的向往和矜持。文学女青年一般都是这样,看了几本卫慧、棉棉的书就想瞎折腾,想弄清楚生活的真谛,再看几本波伏娃的或者是杜拉斯的,那更是有了几分想要当家作主的念头,有时看看张爱怜的,还能哭出声来。这种姑娘最好骗,你学着李敖的那套使劲掉书袋就行了,说得她云里雾里,再加点狂妄和迷失劲,就把她一举拿下了。看着她,我的眼神开始微微带笑,我知道今晚要干什么了,我呵呵的笑了几声,向她伸出手去,你好,我叫何为。
  在后来的一个小时以内,我和那帮东北人喝了快一瓶二锅头,还喝了两瓶啤酒,很快就和谢峰和邵刚达到了相同的境地。东北人临走的时候,还嚷嚷着,来来来,小兄弟,咱俩走一个走一个,咱就是喜欢和文化人在一起,和邵刚邵老板在一块那是真长学问,想不到他还有作家朋友,今天真是好福气啊。啥时候你写的书千万记得送哥哥一本啊。我傻笑着,没问题,你放心,肯定没问题。邵刚送完了那批东北人之后,回来就说,好了,这他妈的又肥了两月,现在都是自家人了,喝。
  冯娟娟走过来,坐我旁边,看了我半天,也不说话,就是笑,我看着她说:〃你老笑什么呀?呵呵,不就几个月不见吗?〃她拉着我的手说:〃佳子昨天还问我,你回北京了吗。〃我笑了笑说:〃她问我干吗呀。〃这时候邵刚说话了:〃别说这个,咱兄弟不喜欢听,来,何为,咱俩喝一个。别想那破事了。那姑娘不错,是一文学女青年,我们单位的,你跟她聊聊,今晚把她给拿下了。〃冯娟娟在旁瞪了他一眼,然后吁吁的叹了口气说:〃我感觉你和佳子是肯定还没完。你等着看吧。〃我没说话,一仰脖喝了一大口,辣得我直伸舌头。
  小三带他女朋友来了,这两个人穿得像个明星似的,一进大厅就特别打眼。大晚上还戴一墨镜,看见我们招手,他们缓缓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庄重严肃,典型的装逼。
  小三给我们随意介绍了一下,我也没当回事,晕晕乎乎的也没听清楚那姑娘叫什么。我和那姑娘中间摆了一口沸腾的鱼头火锅,那火锅是用一口大铁盆装的,放眼望去,只见铁盆中盛满了暗红色的汤,汤上漂着辣椒和鱼片。我正好坐在那姑娘对面,鱼头冒起的热气升腾而上,我透过热气看着对面,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只觉得头发比小三的还短,五官棱角分明,还有两分姿色。只见那姑娘皱着眉头看了看火锅说:〃三,我不吃辣的,你给我来碗汤吧。〃小三忙起身给她去张罗了。我皱着眉头看那姑娘,对谢峰撇了撇嘴,谢峰和邵刚也同时对我撇了撇嘴,我们三个人的视线在火锅上空做了一次交流,给这姑娘定性了。
  十分钟后,那个叫周敏的姑娘从洗手间出来了,她不得不坐在了我身边,因为其它的地方已经非常合适宜地坐满了,她没得选择。我开始和她搭讪,又十分钟以后,我们聊上了文学,谢峰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丫终于搭上线了,那姑娘死定了。没人打扰,我们从亨利米勒开始谈到杜拉斯,又从苏童余华谈到王小波之死,最后她告诉我她最喜欢的作家是棉棉,她话一说完,我把这姑娘活活看成了一个巨大的鱼头,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半顿好饭、一夜夫妻全都被棉棉糟蹋了。

  第32节:上帝在小憩

  第九章
  141。
  幽蓝的光迎着雪夜潜行
  新鲜的塑料花四处开遍
  麒麟在哭泣
  前列腺在刺痛
  我们在春天的时候向着体内进发
  一路收获
  却一路死去
  天堂咫尺之间
  上帝在小憩
  142。
  在雪后纷飞的冬夜,我缩着手站在窗前发呆,半瓶桂花陈似乎给了我隐隐起飞的胆量。我伸着手使劲地对着窗外挥舞,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我喝得半醉的时候通常都会这样,人家李白喝醉了酒写诗,流芳百世,我何为喝多了也写诗,却是狗屁不通。我捂着嘴,慢慢地低下身子,哭出了声来。
  在那些寒冷的冬夜,暖气的效果一落千丈。我常常会在子夜惊醒,当我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的时候,楼顶的怪兽就会适时的发出某种声响,这时候我常常会对着黑暗苦思冥想,楼上的或许是一个披着铠甲的黄金战士,也许是一个缺了两颗门牙的老太太在玩滑板,也许什么也不是,只是风吹过两个空空的酒瓶。
  我受到了失眠的困扰,这种困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令我崩溃,我几乎是在不自觉的回忆自己短暂的人生,如快进键一样来回放映,而我则在空虚与迷离间游走。
  我常常会拼命的手淫,一次,两次,或者更多次。有一天晚上我整晚都没有睡觉,我不断的手淫,一连手淫了十二次,直到最后,它再也无法崛起,直到最后,它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应付似的发出两声噗噗的声音,那是空气的对流,而我则在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中结束,或者静静的等待下一次崛起的可能。
  我不敢停下来,只有在手淫的时候我才必须集中精力,专注在手和脑的全面结合。我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在黑暗中孤独的死去。手淫是我唯一可以控制的事情,它由我自己来掌握,我无需去面对无休止的怀疑和争辩,我的脑子想什么,它便会作出何种反应,它不欺骗我,即使它已经筋疲力尽,它是我最好的朋友,在这个冬夜,我靠它度过了绝望。
  叔本华说,人生即是欲望,欲望不满足就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便在痛苦和无聊中打着摆子老去,死去。我只有不停的满足自己的欲望,让它来不及痛苦,更来不及无聊。
  我在手淫的时候,我的手淫对象总是韩佳子,我承认。
  143。
  小三变了。我和他在深夜的时候坐在那辆捷达王上,聊了很久。他抽着中南海,胡子尚未刮干净,烟头一明一暗的,从侧面望去,满眼的沧桑和疲惫。
  在年前的最后一次聚会上,我们去了后海边的一个酒吧。听说那个酒吧的老板很牛,他可以选择自己的顾客,他看你不顺眼,就可以把你赶出去,而你却半个屁都不能放,因为这家酒吧就是这么牛。我们在那里呆了一宿,原因是小三的女朋友和那个老板很熟,他们开着芝华士,说着带牛津味的英语,神采飞扬。谢峰在忙着给他的女朋友打电话,用手护着靠着窗,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很。那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姑娘,听说正派得很,还挺有钱。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搭上的,在我离开北京的那段日子,世界变得越发的快。只有我在深夜的时候一个人倦缩在沙发的一角,一言不发,狠劲抽着麻杆,试图让自己在凌晨的时候体会一把起飞的感觉。
  天亮以前,终于散了,小三开着他女朋友的车一一送我们回家,车到了我家楼下,他却递给了我一根烟,默默的没有言声。我知道他有话要说,这是我们多年的习惯,在我和他交往的这些年里,最初那几年我们早已把话说得干干净净了,在热闹的场合里,我们一言不发,默默相处,像两个陌生人,但他一个动作往往我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今晚他递烟给我,就是他想好好聊聊的预兆。
  〃何为,我可能完了。我觉得自己已经萎缩了。我再也找不到我原来要的那些东西了。这段时间我总是睡不好,半夜都会惊醒来,我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了。〃
  〃这段时间我也睡不好,从外地回来以后,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是不是要死人了?呵呵。〃我笑了一下,把窗户摇了下来,弹了弹烟灰,我看见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就好像有一个人从天上使劲的往下扔垃圾,扔纸屑,扔得满地都是。
  〃呵呵,不会那么快吧,想死还轮不到我们呢。其实我前段时间一直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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