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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儿转身离去,不忘抬眼看我。
……
“玉牌色变,你即是它的主人!”他突然丢出这句话!
“若是不变?”我问道。
“死路一条!”他依旧没有看我。
哈哈哈!我简直是要大笑出声了。他真的是高人?我看着这个望月的白胡子老人,真是笑话!
再怎么不济,我也知道玉石因为与空气,人体汗液,分泌的油脂接触,有些物质就会慢慢沿玉表面的毛细孔,进入玉石内部,导致玉石的色泽,光泽发生变化,而且一般来说,随人越久,变得更大!
“若是变了?”我又问。
“既是命定主人,那么即使你身份有误,小命暂时可保。”道长终于转头看我。
就这样?我看着他。
“不过,若是你想回去,贫道自有办法!”他又开始捋胡须。
心里一阵狂喜,真的?可是,依照他们选出命定主人的方法,着实不敢让人相信啊!
“请道长指点!”死马当成活马医,我赶紧一跪。
“既然你不是这里的人,就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他眼光一闪,语气似乎有些奇怪。
“道长何以知道?”我着急地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我是个笨蛋。一会儿才说道:“你给几个人这么说了?今天就有两人前来问我。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我晕死!
“不过,你能否回去,还得看机缘巧合啊!”他的眼里终于露出我想看到的那种意味深长。
“道长究竟可知我从哪里来?”我问道,声音开始冰冷。
他看着我,神色突变!怒道:“若非云崛之那个小子威胁我,我会到这里来说白天那些胡话!?”
“什么?”我惊道。
“你不就来自一个异时空吗?”他满不在乎地又是一捋胡子,不顾我的目瞪口呆,接着说:“不过,别这么看我,我可不知道怎么让你回去!”
如果我没有穿来,我会说什么神啊,鬼啊,都是假的,可是,现在,我却不知该不该相信!
“你告诉云崛之了?”我问道,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天机不可泄露!我怎会给那个小子说!?”
“道长既然知道,白天还故弄虚玄?”我有些心烦,搞得我以为……
“云夫人在一侧,只得如此!”他的声音也变得沉了。
“道长,那我究竟是不是会给云崛之带来……灾难!”声音有些哽咽,问不出口。
“有些事情,既已注定,怎可逆天而为?”他低声叹道。
“既然道长知道我从何而来,为什么不能帮我回去?”我看着他,说道,“想必道长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我不如,离开!”
“若是我有如此能力,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他捋胡须的手突然显得很无力。
“那道长此来,是为了什么?”我问道,有些不明白。如果是云崛之叫他来的,是不是说云崛之已经知道了我的处境呢?
“那小子只道是他娘反对,可是却并未告诉我你还是……离家的少夫人!”道长有些尴尬的表情。
“他,不知道呢!”我轻笑起来,“其实,我开始也不知道。”
“这么说来,道长是来帮我们的?”心里一丝暖意,我看着这个老者。
“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他站起来,似乎想随风而去。
……
李珍儿走了过来,悄无声息。
“道长,酒来了!”她站到桌旁,开始在一旁伺候着,没有离去的意思。
……
我们就这么呆在院子里,等着道长让我离去时,天边已经有些发亮!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我们就这么呆在院子里,等着道长让我离去时,天边已经有些发亮!
……
回到房里,一下子倒到床上。玉牌变色?那是肯定地吧,被云崛之戴在身上这么多年,不变才怪!可是,既然道长已经有所提点,我怎么也得多做些功夫,来个双保险吧!
一个打挺,我翻身下了床。
拿出玉牌,就着不算微弱的火光,似乎是有些白里透着青的颜色。这才想起忘了问道长原来玉牌是什么颜色?
揭开灯罩,火光正在跳动,发出淡淡的红色来。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上写着:“古玉与火近,色浆即褪”!虽然不知道怎么个“近”法,但是今天,手里的玉牌是逃不了“烤火”的酷刑了。
缓缓将玉牌向火苗靠去……
……
这也有些时候了吧,嘴里打着哈欠,我把玉牌放好,和衣就这么往床上一躺,先去会会周公!
“林姑娘!”
这李珍儿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就这么贴身跟着我啊!昨晚要不是她,一直在那里杵着,我早就和道长“沟通”好了!害我准备的东西都没有发挥它的作用!
我一把掀开被子,翻身起来,一脸不爽地打开房门。不冷不热地问道:“这么早,什么事情啊?”
“夫人、离公子他们已经在正厅等着了。望姑娘快点过去。”她丝毫不介意我的态度,相反,脸上似乎有一丝喜色?
“他们等我干什么呀?”我说得满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焦急的,总不会是想要三堂会审吧?
“姑娘忘了?夫人说过,有些事情要等丑时道长与姑娘见了面,再作定夺吗?”她说地十分恭敬的样子,神色间却又一丝得意。
心里咯噔一下!糟了,猜对了!这么说,今天想要给我判刑了?连忙伸手去摸玉牌,保命符还在!总之,道长已经说了,那么这么看来我怎么也是那玉牌的命定主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昨日道长并不说是帮我,难道他还有难处?
还是小心一点好!
“珍儿姐姐,请稍等片刻。”我看着李珍儿美丽的脸,嫣然一笑,道,“容我换身衣服,可好?”
她看着我,眼神里怎么会有种同情的感觉,不会是我看错了吧?她点点头,语气是那天之后难得一见的温柔:“那姑娘请吧。”转身退到了门口。
……
不管那么多了,水来土淹,兵来将挡!先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才最重要!不能让那个“云母”再次看扁了。不过,我除了这几件衣服外,也没有什么更漂亮的了!
……
跟着李珍儿往外走去。
穿过走廊,我发现似乎守卫的护院多了起来。这一路走来,那个门神——季林,我怎么没有看见?
李珍儿停住了脚步。退到了一旁,抬头看我,示意我进去。
里面正传来离却的声音。
“……明日,在下就得回离家堡一趟,处理些事务……”
……
快走吧,我巴不得啊!正想多听一些,李珍儿这个讨厌的女人却开了口,柔声向里面道:“夫人,林姑娘到了。”
我只得进去。
一看,呵!干什么?果然是三堂会审!只见“云母”坐在首席,离却次之,道长在另一侧。一见我跨进厅里,四双眼睛直直都看向我!
怎么会是四双?我定睛一看,那季林怎么站在一旁?莫非他还是个头头?
一想,也对,他定是那“云母”的心腹了,和李珍儿应给差不多吧。不然,我第一天来,怎会叫他囚禁我?可是,他后来,又帮了我……
……
“里儿来了!”说话的正是云崛之的老妈,我就简称“云母”了。声音真是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真是标准的人格分裂,怎么对我就人前人后两个样子呢?真是受不了。
“见过云夫人,道长,离公子!”我微笑着行了礼。
这三人的回应也是各部相同。具体是这样的:
云母——笑容满面地说:“里儿真是懂事呢!”这关懂事什么事啊!?
道长——一脸不自然地应付道:“林姑娘有礼了。”为什么不自然,莫非您又倒戈了!?
离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来吧!”你又笑什么呀?
我起身来,怎么就没人叫我坐下?你们都有地位怎么的,我凭啥没座位呀!?转头看着道长身边有位子,我径直走过去,刚要坐下……
云母又发话了。她看向我,眼神里全是怜爱的意味,道:“里儿,玉牌可曾带来?”
我点点头,只得停住坐下的动作。站直说道:“夫人可是要我拿出玉牌?”
她却并不答话,而是看向道长,询问般地口气,又显得很是肯定:“道长以为如何?”
道长依旧是捋着胡须,表情奇怪,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