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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3-荆非推理系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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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说昨夜睡得晚了?”    
      小伙计眼神略有些游移,道:“我又在厨房里收拾了一番。”    
      “此间无人进出店中?”    
      “没有。后院的客人只这一位,他在堂内睡了,自然再无人进出。”    
      谢老板将算盘重抖齐整,道:“不早了。下门板去吧。”    
      小伙计如释重负地一点头,直奔门口,见到老伙计手中的玉佩也不过多瞥了一眼,并未停步。    
      谢老板与小伙计对话的这阵功夫里,荆非已自取过酒碗抿下了大半,再抬头看看,见那老伙计仍站在自己身边不肯让去,一双眼睛却在不住地瞥着谢老板方向。谢老板收拾起算盘,自老伙计手中拿过玉佩递与荆非,道:“这玉佩想必是客官自己的随身之物,今后还是小心保管得好。”随即喝了个诺,径直回内室去了。    
      荆非看眼正在门外忙碌的小伙计,转向老伙计道:“说吧。”    
      老伙计却支吾起来,道:“客官让老汉说什么?”    
      荆非笑道:“这得看你家老板让你说什么了。”    
      老伙计忽连连摆手,道:“方才是老汉一时眼花,将玉佩认作了一位故人之物。”说罢便急着往内室退。    
      荆非诧异地一抬头,见店外街上人影已纷杂起来,略一寻思,顺手拉住正欲离去的老伙计的衣襟,道:“你在这里多少年了?”    
      老伙计站定,迎住荆非目光,一字一句道:“自老主人在世时算起,二十多年了。”    
      荆非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放那老伙计离去,复又捧起玉佩端详。玉佩上镂刻的无非是些常见的吉祥图案,雕工算不得十分精细,从大小上看,更似女子贴身佩带之物。    
      摩挲着冰冷的玉石,荆非隐约感到自己忽略了些什么,有意细想一番,却只觉头疼得心烦,遂草草将那玉佩在怀中揣了,干尽碗中的剩酒,自回后院睡觉。    
      “倘若这玉佩真有古怪,就让它的主人自己来梦中说个明白。”荆非倒在床上暗自寻思。    
      但这一觉仍是无梦。    
      应着谢老板“噼啪”的算盘声,荆非再次晃到自己常坐的桌前。天色自是已经晚了,客人也自然只荆非一个。见荆非出来,小伙计早已按他的习惯摆好了碗碟与几样小菜。    
      “客官今晚准备上几坛酒?”    
      荆非仿佛听到柜台方向的算盘声忽迟滞了一瞬,但仔细听去又是一切如常。他疲惫地叹一口气,遂又觉得自己做态,忙打了个哈欠掩饰,道:“随便。”    
      那晚荆非又没记清自己喝了几坛酒,白天玉佩的插曲仿佛只能让他醉得更快。    
      这次他做梦了。    
      赵夫人并没有在梦中出现,出现的仍是那另一个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玉佩的主人,你又何必来苦苦纠缠。”荆非在梦中呻吟道。    
      他总是忘记那个女人在梦中是从来不会说话的。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逼着他也只能静静地看着她。荆非明白在梦中闭上眼睛是没有用的,因为他总是能看到她颈上的那串珠链和她耳垂上的那对珍珠耳环。    
      荆非忽地一怔,他发现女人颈上的珠链竟换成了那块玉佩。    
      “怎么?”    
      女人并没在听他说话,只将手慢慢移到耳环边。    
      荆非只觉心中杀出股无可救药的绝望,竟不顾一切高呼道:“不要摘!”    
      他醒了。    
      一攥手又发现掌中有个硬硬的物事。    
      “难道这次是耳环?”荆非努力合紧双眼,只恨自己没能醉死。    
      但那物事显然比耳环大出许多,攥在手中有些刺痛。    
      荆非睁开双眼,摊平手掌。    
      掌心躺着一个金钗。    
      凤钗。    
        


黄藤酒  第三章

      这次盯着荆非看的是那小伙计。    
      “客官没事吧?”    
      荆非下意识攥紧手中的凤钗,四处张望一下,发现店外的门板刚下了一半。    
      小伙计顺荆非目光望去,展颜笑道:“小的正在外面下门板,却听客官在屋内喊了句什么,所以……”    
      想起自己的梦境,荆非暗叹了口气,只得朝小伙计笑笑,挺直身子,顺势将那凤钗收入袖中。    
      “客官没事就好,小的忙去了。”    
      “等等。”    
      小伙计急转身回来,道:“客官可是要酒?”    
      荆非瞪圆眼睛,道:“茶。拿壶茶来。”    
      小伙计似是有些悻悻,但仍自内室提了热水泡壶茶送上。    
      荆非若有所思地看着有些陌生的茶壶,叫住小伙计,道:“昨日你几时上的门板?”    
      小伙计擦擦手,复陪笑道:“自是待客官尽兴之后,约莫丑正时分。”    
      “此后店内再无人出入?”    
      小伙计脸色忽地一凛,道:“客官怎也这般疑心?莫非是丢失了财物?”    
      荆非苦笑着一摇头,道:“这倒不曾。”    
      小伙计似是安了心,大大咧咧道:“小的就在这店堂隔壁睡,若有动静,必瞒不过我这双耳朵。昨夜并无闲人出入。”    
      听闻“耳朵”,荆非又不免一阵头疼,遂将那小伙计打发了去,自对着一盏热茶发怔。    
      一盏茶将冷未冷之时,谢老板并那老伙计进了店堂。看那两人木讷的神色,荆非懒得再拿凤钗的事自寻麻烦,反倒是进店后第一次仔细端详了一番那谢老板。    
      谢老板年纪不过四十,从相貌上看,很难和他那“谢三斤”的绰号或是如此之生烈的酒联系起来。他的衣衫已现旧色却仍很整洁,但那绝不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的整洁。    
      荆非忽然很想上街转转,却又听街上并无半点叫卖吆喝声,方醒悟过来时间尚早,索性灌下那杯凉茶,也不打招呼,径直回到自己房中。    
      倒在床上,荆非又分别摸出那玉佩并风钗端详。风钗的做工与玉佩相仿,即便不是同一人的物品也必是相似家境女子的饰物。荆非有些无聊,信手拿这两件来历不明的饰物彼此敲击几下,一阵不甚悦耳的铿锵声竟令他平白生出数层寒意。    
      和往常一样,直到月上时分荆非才出门找酒。    
      但今天他没有在谢家酒店的店堂中停留,抛下瞠目结舌的小伙计直奔赵家酒店。    
      一踏上赵家酒店的台阶荆非就有些后悔,因为这里实在让他感觉自己很委琐:通明的灯火映衬下,他浸满酒气的长衫益发显得寒碜,小二卖弄的招呼也刺得他浑身不自在。    
      荆非在门口站定,长长地打了个积闷已久的酒嗝,觉得舒坦了些方昂首挺胸走进门去。    
      待酒菜在面前摆开,荆非终于塌实了许多,自斟了一杯慢慢品味,发现果然与谢家酒大不相同,绵软中不失醇烈,堪称独具一格的佳酿。    
      几杯酒下肚,荆非心中这几日积聚的疑惑不免又平添了几层。再听周围人声鼎沸,荆非的舌根忽有些作痒。在谢家酒店消沉这一个月,本以为饶舌的毛病也随酒化掉了,不想原来还都候在舌根里,酒劲一透,更是驾着那热力压不住地要往外涌。正踌躇无处拍栏之际,桌上不请自来地多了杯酒。    
      “你就是住在谢家的那书生?”    
      荆非略一偏头,见桌边又坐了个商贩打扮的短髭汉子。那汉子将手中酒壶斜撂在桌上,眼中已带了些许醉意。    
      荆非微微一笑,道:“正是。不知阁下是……”    
      汉子歪着身子略一施礼,道:“小可姓施,在邻近这几个村镇间已做了二十多年的小杂货买卖,故而对这赵谢两家的事也都知道些。不过……”那汉子说至此处,忽按捺不住地嗤笑起来。    
      荆非绷住微笑,追问道:“什么?”    
      汉子边笑边摇头道:“能像老兄你这样在那谢家酒店连住一个月的还真不多见。”    
      荆非试探道:“那谢家酒店有何不妥?”    
      汉子嘬下口酒,道:“那酒店也无甚不妥,只是怪异了些。酒怪,规矩怪,老板人更怪,全然不似他这兄弟。”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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