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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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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熊森不?认识就不要打了!都是认识的!”那家伙被打得受不了了,开始东躲西窜。我喊了声不要打了问道:“熊森是谁?”其实是想给他一个喘气休息的机会。

“熊森是二中的老大!”我哦了一声,因为我不认识。看着他脸上身上全是地上的秽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心软。想就这么算完了,可又怕他以为我们是怕了他嘴里的熊森,挥挥手道:“谁再踢他两脚算了!”

其实我们打架也算是有条大家都遵守的规则,因为谁的事情打了架,那么谁就必须在出事的时候出来背了这口黑锅。我看看这家伙软蛋的样子,知道他翻不起大浪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说了声滚。他如释重负的从人缝里溜走了。

陈伟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脸上笑成一朵花:“看得太爽了太过瘾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红梅丢给我,我不好意思的接下,转手给了鸭儿。

县城里最近出了件怪事情。公审公判大会当天枪毙了一个外号叫“杀手”的家伙。传说中的杀手无恶不作,奸淫掳掠偷抢放火,坏事做尽只比以前侵越中国的日本强盗好那么一点点。光判决材料足足就有二十多页,念得书记员口干舌躁,放在面前的茶水杯子续了好几次水。

本以为枪毙了就算了,没想到杀手刚死了一个星期的那天晚上。有一辆手扶拖拉机早不坏晚不坏的就坏在了枪毙杀手的那个路口旁边,车上的两个人下来检查半天都没检查出问题。其中一个人想抽根烟,一包火柴划完都没点上。

两个人郁闷得站在车下面用力踢了一脚拖拉机轮胎,抱怨了一句:“见鬼了!”话没说完,拖拉机居然自己“突突突突”的往前跑。年纪大点的司机赶紧追上去,跳进车里,手还没碰到刹车,拖拉机又自个停了下来。

吓得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盯了半天,忙活了半天再也没能把拖拉机发动起来。背靠背的在车里等了一晚上,想拦个过路的车帮帮忙,却没车愿意停下来。黎明鸡叫,年轻的司机不甘心的下车用启动杆一摇晃,拖拉机立刻就打上火了。两个人连忙开着车喊着邪门狂跑一气,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县城里的老人们把这事传得跟亲眼见到一样,每每说完都还得加上一句:“恶人怨气重啊,不找个人收拾了这不干净的东西,那可怎么得了!”

周末无聊,小燕子居然跑来了。自从上了初中后我就和这个上六年级的丫头感觉远了好多,似乎有种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感觉。想起以前小时候,最喜欢让她听我背唐诗了。

小燕子没以前好看了,干干瘦瘦的样子好象没吃饱饭一样。唯一没变的是她对我一点不陌生,仍旧懒懒懒懒的叫个不停。

反正家里没有人,我从柜子里找出几个敞口的空玻璃罐头瓶子,小燕子会心一笑。熟门熟路的从妈妈屋子里拿出几条粗线来绑在瓶口上。我想从锅里找出点冷饭来,揭开一看,居然空空如也。

小燕子抿嘴一笑,蹦跳着跑回家里拿了些冷饭和面条,顺便给我拿了两只苹果:“懒懒你吃苹果吧!”我这才想起父亲大清早就出去了,据说是做什么生意。管他的,先吃苹果垫垫肚子也好吧。

我们到了公园的大湖。把瓶子里装上米饭和面条放下去,手里握住绳子的一头耐心的等上两分钟,迅速的把瓶子提了上来。

小燕子快乐的叫了起来:“钓到了钓到了!”瓶子里两只褐色透明的虾挥舞着大钳子还有几只五彩的“钢片鱼”自由的游来游去。我们把猎物抓出来放进预先准备好的袋子里,又把瓶子丢下去。

两个小时不到,我们居然捉到了几十只笨虾和一大堆笨鱼。唯一遗憾的是这种颜色像彩虹的“钢片鱼”不能离开这片他们长大的大湖,否则半个小时就会翻上白肚子了。我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想起以前父亲母亲总会在我表现好的时候带我来公园钓鱼。父亲用鱼竿钓大鱼,母亲和我用瓶子钓虾,然后回家炸虾煮鱼,太幸福了。

可是那样幸福的日子,如今似乎已经遥不可及了。

刚回家,就看见门口放着两大箱子苹果。隔壁的邻居说阿懒你妈回来过啦,给你带了两箱苹果。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原来母亲还会想起我的。

正文 第十七章 春药

星期天的晚自习被油桶带来的四颗春药搅腾得很热闹。

红色的胶囊装包装里是淡粉色的粉末,村长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没有味道,我怀疑是感冒药!”

鸭儿接过来看了看,不懂的摇了摇头又放回游桶的手里,继续抽他的烟。其实关于春药的事我们也多少知道一点,据说那东西吃了以后小鸡鸡就会忽然变的很大很大。但是具体的事情,我们倒真的没有见过了。

杨东以前没事的时候也讲过一个关于春药的事,他说把味精兑在啤酒里边就是春药了。我们问他试过没有,他红着脸跟我们吼,试过试过,没试过怎么告诉你们啊!不过我清楚,他既然这么说话了,那么这事情他就一定是道听途说而来的了。

村长仍然不信的盯着这几颗反射神秘光芒的药囊,反复的强调这就是感冒药。

油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问村长道:“要不要打个赌?”

村长头一倔:“怎么赌?赌什么!”

“如果你敢吃一颗的话,那么我就给你一包烟,如果你不敢的话,那么你就给我一包烟!”油桶说出的打赌条件似乎对村长有利,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不管这药是春药也好是感冒药也好,只要村长吃一颗就能得到一包烟。

村长一盘算,眼睛一亮:“吃就吃!给什么烟!”

“红梅!”

我们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将一颗红色的胶囊放进嘴里,下了几次狠心才混着唾沫咽了下去。村长自我感觉了一下,好象没事。得意的挤挤眼睛向油桶示威:“烟拿来!不是想反悔吧?”

油桶仔细的盯着村长的脸看了半天,郁闷不已:“不对啊?怎么没反应?”他把手中的几颗药仔细的看了看,自言自语道:“没拿错啊!”

“拿来吧!”村长得意的从油桶手里接过一包红梅拆开了分给大家。我也接了一根,笑着抽起来。覃雪一进教室,吓得我把烟丢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笑起来。

覃雪走过来,看看地上大半截还没熄灭的香烟,明白了怎么回事。大方的嫣然一笑:“让你少抽烟,不是说不让你抽烟,毕竟抽烟多了对身体不好呀!”这么体贴的话一出口,不仅我有面子,连兄弟们都只能“哦哦”着怪叫表示羡慕了。

上课铃一响,大家一窝蜂的跑回各自的位置。蔡包子的大头皮鞋声也“踢踏踢踏”响起在走廊上。

每次班会课几乎都有人倒霉,我一看蔡包子露出大胡子里白森森的牙齿阴笑就知道这次又有人倒霉了。

蔡包子先把防火防盗、不许早恋、不许吸烟、不许迟到早退旷课、不许上课说话等等等等老生常谈的问题按例走了一遍。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时间还早。

他目光往四周一扫,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阴风扫过,看样子他是在找人陪玩,以图和大家一起欢渡周末这美好时光了。

目光定在鸭儿身上,我看见鸭儿赶紧低下了头。目光又转到油桶身上,油桶全身一颤。蔡包子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裂开胡子一笑温柔的说:“谷小军同学请抬起你的头来”。

村长谷小军趴在桌子上说:“老师,我肚子痛。”

蔡包子的语气重了一点:“谷村长,请你把高贵的头抬起来一点,好吗!”

村长缓缓的抬起头来,后面的同学都狂笑起来,前面的同学却不明所以的发呆在哪儿。一眼看去,村长整个脸就像着火了似的,红得有如一颗成熟的柿子。

蔡包子嘿嘿一笑:“肚子疼?我看是喝了点革命的小酒吧?”

“没有没有,没有喝酒,绝对没有喝酒!”村长急忙摆手。

“那你走两步给我们瞧瞧?”蔡包子抱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覃雪拉拉我的袖子问:“村长怎么了,怎么脸会红成那个样子啊?”

我没敢说,怕万一覃雪不知道春药的意思,那我该怎么向她解释。

村长站起来,走路的样子倒没喝醉酒以后的踉跄,只是看起来有点举步维艰,好象每走一步都特别费力似的。

蔡包子不甘心的让村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奇怪的走过来在村长身上嗅嗅,直到确定没有酒味以后才疑惑的让村长坐了回去,后面又是一阵爆笑声。油桶抑扬顿挫的笑声明显比其他人的高了许多分贝,而且还很有个性的“哈……哈“了两声才算结尾。

蔡包子没趣的走了。村长立刻成了大家的焦点。

“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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