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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宁远始终沉默,对这边的动静选择了无视,只顾着哄着怀里的风风。
切,能装,我鄙视了一下他的虚伪,既然不当回事,干嘛还老是竖着耳朵往这边凑合。
“不能过完了满月再走嘛?”我扯着他的袖子。
“腊月,以后记着,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他亲了亲我的眼睛;“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难过我也不会好受。”
“恩。”我咬了咬下唇,眼见劝不住,只得目送着他轻飘飘的走出了门,站在门口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直到他走的看不见影子了,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宁远走过来,把我和宝宝一起抱进了怀里,搂的紧紧的。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莫名的安心。
因为宝宝们是早产,红袖坚持多观察了一段日子。迟来了近两个月的满月宴对于好面子的楚宁远来说,绝对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连一直跟我不太对劲的方奇都来庆贺了,一大堆的人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了二十几张桌子(有相当一部分只能称得上是木板),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
我抱着两个孩子先回来睡了,过了良久醉醺醺的宁远才跌跌撞撞的摸了回来,一进屋就一下子倒在床上不动弹,脸色姹红,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我,喃喃道:“腊月,我没做梦吧?”
“做梦呢。”我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脑袋,害怕他一身酒气熏醒了宝宝,赶忙叫醒了福婶把孩子们抱到她那儿去住一宿。
替这个醉鬼擦了脸,还得把他弄到床上去,这期间还要注意他不断地骚扰我,一个劲的把脸往我胸口凑。
“腊月,你可真香……咯……你都不知道,可憋死我了。”
我惊慌了,赶忙把他推到一边去,这个醉鬼现在正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味道像是醉虾,我可不想把自己送给他吃了。
索性他也折腾到没什么力气了,我轻轻一推他就滚到床里,呼呼的睡死了。
叹了口气,熄灯上了床,立刻有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把我压死了。
忧郁,躲都躲不掉,我也实在是困了,只好由着他去了,起码这家伙手脚还老实。
第二天一早醒了,这家伙还在睡,一双胳膊箍着我的腰,分毫都不肯松开。
我试着动了动,就把他给弄醒了,翻个身来把我按住,在我胸口处亲吻着。
“腊月。”他笑,翻身把我压住,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了一句非常煞风景的话:“有没有兴趣运动一下?”
我翻了个白眼,最讨厌的就是晨运了。
“生命在于运动,没有运动哪里来的生命?”他身上的酒气差不多退净了,下巴上有新生出的胡子茬,磨着我的脖颈一阵阵的痒。
我默,我看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生命在于淫 荡。一大早上起来就胡乱发情,也不嫌煞风景。
不过我可不想把大好的一个早晨浪费在他身上,于是就挤出了一个笑脸,“不要了,好不好?”
他直接把这句话忽略不计了,还是不依不饶的在我胸口拱动着。
我强忍着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忍住了不吭声。不是我不想,只不过真的暂时没有那种心情,腰上还有些松垮垮的,尽管红袖给了我一些药膏,每天定期按摩很快就会消下去。胸虽然饱满了许多,可是有的时候涨的难受,也不舒服,整个身材在我自己看来很是臃肿。
他以为我是默许了,很自然的开始宽衣解带,各种磨蹭。
“喂,我是不是胖了。”我揪着他的耳朵,很郁闷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掐了一把。
“恩。”他拱了拱,咬着我的胸口,“胖点好,多丰满。”
“可是你不觉得很难看啊?”我扭来扭去的开始找别劲。
“腊月。”他亲了亲我,顾左右而言他,有汗从额上落下来滴在我身上,“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恩,说过了。”我被他摸得也有些身上发烫,索性也就没功夫那么犹豫了。
他抬头看我,叹了口气道:“那不介意我再说一遍吧?”
话音未落,并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滚烫的唇擦过了我的眼睑,声音温柔宛如细雨:“我爱你。”
番外 几件破事儿
段一:
话说自从腊月生完了宝宝,楚宁远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在外面当然没的说,手下的弟兄们对他很是尊敬。但是最近每次回家,他都能听到腊月在教两个宝宝说话。
好吧,教说话也无所谓,宝宝快三个月了,也该试着哄他们发声了。
但是,注意这个但是,最让楚宁远陶醉的就是,腊月每次都在教虫虫和风风“爹”,“爹”的叫。
“爹,爹,叫爹啊,小笨蛋。”腊月教的不亦乐乎,看着两个小子直瘪嘴也一点不气馁,继续教着。
楚宁远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知道腊月教孩子们的第一个音节居然是爹,而不是娘,这就说明她果然是很爱很爱他的啊。
尽管她嘴上从来不肯说,每次一问起来,她都敷衍过去。
以后一定要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这多让人感动啊。
想明白真相后的楚宁远分外和善的见人就憨厚的微笑,笑的于忠以为他头脑抽搐了,回家非要叫红袖过来给他看看。
半个月后,初见成效,楚宁远有一日发现两个孩子已经能够发出稍有些模糊地“爹”字,更加的感动万分,牵着腊月的手,眼神闪闪发光。
“腊月,我真高兴。”
腊月皱眉,不动声色把手抽回来,一言不发开始思索。
当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两个孩子照例半夜醒来,便开始嚎啕大哭,而且一个连着一个,状如接力。
只不过这次的哭叫很显然是与众不同的,夹杂着一系列“滴,碟”的亲切叫声。
楚宁远从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正准备叫醒腊月起来一起哄孩子,就见他怀里的腊月翻了个身,滚到床的里侧,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宁远,他们在叫你,去哄他们。”
说完,继续睡觉,留下楚宁远一个在此起彼伏的叫“爹”声中一脸的黑线。
看来什么事都不能只看表面现象,越美好骨子里越有猫腻,这真是真理啊。
他叹了口气,赶忙披衣服起来,走到摇篮跟前打着哈欠认命的哄两个捣蛋鬼睡觉。
不用起床的腊月自然是一夜好眠,只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发觉人侧没有人,起身一看,那人坐在凳子上,半个身子挂在摇篮沿上,趴着睡的正熟。
傻瓜,心眼儿这么实。腊月无奈的腹诽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把他叫醒了,让他回床上补会儿眠。
摇篮里的两个小捣蛋鬼已经醒了,正在欢快的吐着泡泡,见他们的娘过来了,自然很欢快的张嘴叫唤了一声:“滴。”
腊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把老大虫虫抱起来放在怀里哄着。
谁知道正在熟睡中的宁远听到孩子叫唤爹的声音,立刻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尽职尽责的开始摇晃摇篮。
傻帽,腊月很随意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得意的心里偷偷的发笑。
从那以后不用她再使小计谋,宁远变得很自觉,楚家的孩子们基本上都是他爹半夜起来哄的。
段二:
虫虫和风风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了非凡的破坏力,具体的特点就是到处攀爬,四处拆墙,经常没事混到他们的那些叔叔家里骗吃骗喝,还不忘了当跟屁虫破坏他们的方叔叔和狸阿姨约会。
当然两个孩子最近最爱做的事情发生了变化,总喜欢欺负小狐狸,每次捉到了就要拔小狐狸的尾巴。
比如说这次,他们两个蹲在地上,很认真的在毁坏小狐狸的窝,而身体和心灵都受了伤的狐狸很悲惨的趴在一边,抱着头郁闷。
腊月此时正在厨房里帮着福婶准备晚餐,刚刚向着屋子的方向扫了一眼就发现两个孩子鬼鬼祟祟的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
她皱着眉毛走了过去,想看清楚这两个娃娃在研究什么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虫虫手里正拿着一个淡紫色的四四方方的布块,腊月一眼就认出那个是自己最近刚刚失踪的一件肚兜。
腊月当机立断,走上前揪住两个小鬼,把赃物没收了,严肃的问道:“从哪里来的?”
虫虫抿着嘴,眼珠子转啦转,估计是没琢磨什么好主意。她只好紧盯着风风,这娃相对来说比较诚实,轻易不说话,一说话肯定说实话。
“狐狸窝里旁边。”果然风风面无表情的回答了这么一句。
腊月皱了皱眉,教育两个儿子要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