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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寒,赶忙把正在我身上吃豆腐的某只狼爪扒拉下来,然后戒备的起身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谁啊?我们很熟?”我很淡定的问他。
“额,你不记得我了?”长悦兄很欢快的蹦跶过来,看着我眨眼道:“伤心啊。”
“少废话,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我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一针见血,我明明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熟人出现只能说明一点,有人一直跟着我,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
可眼前这位,典型的来者不善。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你了,然后就跑过来看看,顺便旅行一下,放松身心。”长悦兄看上去一脸的无害。
“好啊,那你随意。”我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唔,你就不问问我住哪儿?怎么来的?”长悦兄的招牌式笑容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让我有一种想要揍他一拳的冲动。
我冷笑,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还不忘了拿着自己落下的鱼竿。
“哎,腊月。”肩膀被人拍住了,我用力甩居然没有甩脱,于是小心的捏紧了衣角处封着的毒粉包,想着寻个机会都扬到他脸上去。
“你就喜欢伤别人的心。”身体被人强行的拧了过来,我面无表情的被人搂进怀里,准备好了蓄势待发。
手腕被人很温柔的钳住了,那包毒粉一抖,落在地上,荼毒花花草草去了。
我打不过他,没必要浪费时间和力气,大不了他就是个劫财劫色的,我可不认为我身上现在还有什么是他需要的东西。
“喂,我现在是个死人,你离我太近会沾到霉气的。”我提醒他。
“没事,我爱你爱到骨子里。就算你变成了一缕幽魂,我也想和你来段人鬼情未了。”长悦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深情款款。
靠,越来越不要脸了。他要是不嫌热就随便了。
在抱着我持续了一刻钟以后,长悦兄终于丧失了兴趣,很随意的搂着我的脖子问道:“哎,腊月,要不要和我去百夷玩一玩?”
“不想。”我的答案是很斩钉截铁的,“我对外国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尤其是这种盛产变态的国度,他的存在简直就是个悲剧。
“好吧,我不逼你。”长悦兄风情万种的一挑眉毛,松开了一直钳制我的手。
这么简单?我皱眉,低声问道:“你要是白话完了,我就走了,不送。”
我转身不去看那人的脸,就当是路上遇到了一只小猫小狗吧。
“等等啊。”长悦兄的语气飘到我的耳朵里时很是不咸不淡:“我刚才路过一个小竹楼,那两位好客的老人家似乎很喜欢去百夷转悠转悠,这不是,我带了几个人来安排一下,你确信不再考虑考虑?”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家伙利诱不成就会玩威逼的,在心底咒骂了几遍那个泄露我行踪的人,转过头很沉默的看着他。
“别那么看着我。”长悦兄走过来,用手指轻轻的在我的眼皮上点了点。他的手指有些凉,激的我哆嗦了一下。
“不许动福爷爷他们。”我在有限的范围内讨价还价,很自然的试图避开他的爪子。
“怎么了?受凉了?”他又趁机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动作迅速的将身上的白衫一脱。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兜头蒙了个结实,身体也动弹不得的被人往背上一抗。
我很给面子的立刻打了两个喷嚏出来,这人的衣服也太香了吧,而且干净的不像是人类穿过的样子。
“病了就直说,我背你下山。”说完还拍了拍我的屁股,“感动不?”
我默,这人有病啊,现在快要到六月份了,这么捂着我,很容易长痱子的。
可惜似乎是被人点了穴道,动不了又说不得,简直是难受死了。
我的胃有些翻涌,想吐却吐不出来,头晕呼呼的搭他背上。晃晃荡荡的被他抗在肩膀上,晃晃荡荡的向前走着,晃晃荡荡的听他命令手下撤退,又晃晃荡荡的听他很高调的哼着小曲一路下山。
该死的,是什么不好,偏偏是十八摸,当着这么多狗腿子的面,他也不知道要收敛一下,塑造一个威严的形象。
更无语的是,他唱的高兴处,就喜欢在我身上搞搞实践。搞实践就搞实践吧,他把我身上所有的毒粉包了,暗器了统统都拍掉了。
我今天大意了,早知道就应该在指甲上都涂了毒,就算是挠他一下子,也够他受的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趁早居安思危的后果啊。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晃荡了多久,总算是被人放了下来,我头重脚轻,呆不安稳,差点一头便倒。
“哎哎。”还好中途被某人拦了下来,我撞到了一个还算是相对柔软的物体。
身体被横抱起来,有人将我头上蒙的那件衣服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笑容满面的在我脸上使劲嘬了一口。
我被亲的头更晕了,看这架势像是在个很大的马车里,布置的挺干净的,重要的是看着很舒服。
如果他不要强行抱着我的话,应该会更加舒服了。
“你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他捏了一下我的腰。
“唔。”我惊呼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哑穴背解开了。
“有啊。”我很无精打采的开了口:“你怎么没死在百夷?”
“为了能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啊。”长悦兄持续他的无耻路线,“你都舍不得我死,我要是死了对得起谁啊。”
好吧,当我没问,继续第二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的?”
“腊月,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其实是一个有道德有操守的人,所以这个就不要提了,换个话题吧。”
我默,忧郁了。
“你怎么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山上很多机关的。
“走着来的啊,这个山我没出生之前就爬过好多遍了。”长悦兄一脸的得意。
满嘴谎话,我翻了个白眼,闭目养神。
“没骗你啊,我爹爬过好多遍,自然就等同于我没出生前爬过,而且过了这么多年,那个简易上山通道居然还没被人发现堵死,说明咋俩却是有缘啊。”
额,我倒是忘了,据说在我们都没出生以前的几年,这里还曾经是百夷和玄朝的最远边界,因此有人告诉长悦兄上山的路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他爹爬山,显然不是为了来看风景的,我不想再问了,那是阿娘的隐私。
阴谋
我在百夷的大营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啊,最起码每个人看到我都会先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一眼,扭过头去再窃窃私语。
靠,无视之。我想我是非常低调的。
“怎么了?整天堵个脸,像是别人欠你钱似的?”长悦兄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很随意的下令我身边围着的几个侍女统统退下去。
这家伙一旦换好了衣服看着还是那么人模狗样的,一尘不染跟有洁癖似的。
“喂,你很爱干净?”我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
“恩,还行吧。”他抱着我的头,把我挪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上。
“有洁癖是好事啊,那说明你肯定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我想我笑的是很真诚的。
“恩,对,不过我只对我朋友的老婆感兴趣,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他嘴角微微上翘。
哎,这个好啊,他和宁远总不是朋友吧,八辈子的仇人了。
“现在一想,和淮阴王合作的真是愉快啊。”这厮一脸的回味无穷。我差点吐血。
“你这人就是品德有问题了。”我指着他批判的义正言辞,“人家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戏。”
“你记错了,是朋友妻,不客气。”他很自然的歪曲事实。
我默,翻了个白眼,从他怀里翻出去滚到一边。
“腊月啊,我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想要楚宁远了,要不然和我回去做王妃好不好?”
我捂着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哎,真是的,非逼着我动手。”长悦兄的语气那叫一个缠绵啊,狼爪也伸过来,开始试图扒我的外衣。
我气咻咻的把他的手打掉了,往床里面躲。
“别那么冷淡。”他这次笑的很正式,“你不会觉得我抢你回来是当菩萨供着的吧?”
靠,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身体被人拖了过去,我的手腕被人按住了,然后衣服带子被一点一点的扯开了。
我咬牙,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又不是没被咬过。
他的手很凉,摸在我的皮肤上很自然的让我战栗了一下。
“腊月,你的样子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