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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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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庆咂吧咂吧嘴:“咱们这是邂逅,有缘分,雨中情……”    
    少妇笑了笑,这才仔细地上下打量老庆。    
    老庆觉得有戏,于是试探地用手碰了碰少妇丰腴的大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滑腻。    
    少妇没有拦阻他。又把目光投向窗外。    
    还没等老庆继续放肆,少妇扭过脸,淡淡地说:“这还不够浪漫吗?”她站起身,撑起花伞,下了公共汽车。    
    老庆有些茫然,他迅疾地下了公共汽车,去追赶那位少妇,但是少妇进入一辆出租车,转眼即逝……    
    老庆站在雨幕里,望着那一树树桃花、杏花、丁香,感到几丝茫然。    
    不久,老庆在一家营业舞厅认识了一个年轻女人,她生得有几分姿色,算得上丰乳肥臀,是位离婚女人。舞曲未尽,老庆把她领进家门,这女人见过阵势,路数十分熟悉,颇得老庆的欢心;你来我往,已是两月有余。一天下午,老庆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男一女挤了进来。那女人正是老庆最新结识的女人。    
    女人眼泪汪汪,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男人一脸怒气,吼道:“你搞了我的女人,要搞出娃娃来了,你说怎么办?”    
    老庆听了,愣了一下,说:“她是独身女人,是我的新朋友。”    
    “什么独身女人?她是我老婆,这是我们的结婚证,”男人从兜里摸出结婚证,摔在床上。    
    老庆捧起来一瞧,脸色苍白,果然是他们俩人,笑微微的。    
    老庆朝那个女人叫道:“你不是跟我说你离婚了吗?”    
    女人呜咽道:“要离,还没离呢!他不太行,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老庆怔了一下。    
    那男人说:“没办手续,她就是我老婆,你把她肚子搞大了,要付打胎费。    
    “多少钱?”    
    “一万”,男人斩钉截铁地说。    
    “哎哟,我可是穷得叮当响的人,吃了上顿还得琢磨下顿……”    
    “不行,你不给我们就住在你这儿了。”男人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压得床板嘎吱吱响。    
    老庆蔫了,坐在沙发上浑身发软。    
    那男人和女人果然住在这里,摆出居家过日子的姿态,冰箱里有什么做什么,晚上就睡在老庆隔壁的房间里,那男人的呼噜打得贼响,一浪高过一浪,很有节奏感,震得老庆彻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10时,老庆拿着存折到工商行取了一万元,交给了他们。    
    男人和女人兴高采烈地走了。    
    老庆朝他们背影啐了一口唾沫,叫道:“你们还借了我的种呢!”    
    这天晚上,老庆闷得发慌,拿出一瓶二锅头,切了半个西瓜做酒菜,自斟自酌。    
    几杯酒下肚,他思忖:“北京的小土妞来诈我,我才不希罕呢,我要找个洋妞玩个痛快。”    
    老庆说做就做,他乘坐出租车来到一个洋人经常出没的夜总会,挑选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姑娘,随她来到公寓。    
    公寓内灯光闪烁,俄罗斯姑娘跳了一会儿舞,仅剩下一条粉红色内衣时停住了,她微笑着摆了摆手指。    
    老庆明白她是要钞票,于是把钞票扔给她。她把钞票藏好,然后关了灯躺在床上。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老庆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腋臭,香水也掩盖不住她的气味。    
    一团白乎乎的水鸟似的东西平展在床上。    
    “我怕灯光。”她用生硬的中国话说。    
    “我要欣赏风景……老庆说着扭亮了灯,然后老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老庆愣住了,俄罗斯姑娘的隐私之处出现一片褐色……    
    原来她是一个性病患者。    
    老庆沮丧地离开了这间充满晦气的公寓。    
    真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他暗暗道。


第一章遇到了危机

    老庆尽管在情场上左右逢源,但是也遇到了危机。    
    两年前,深夜两点,雨亭家的电话铃急促地响了。    
    雨亭听到铃响,抓起电话。    
    “雨……亭……我不行了,要知道我是为新颖死的,……别了,雨亭,别了,沙……龙……”这是老庆十分虚弱的声音。    
    雨亭以最快的速度,乘出租车冲到老庆家,手里还拿着一本《中外名言录》。    
    老庆家的两室一厅,一间做卧室,另一间就是工作室兼采访室,一个写字台,两个旧沙发,电脑桌上电脑是个时髦货,联想型天蝎牌的打印机、传真机、电话机样样俱备。壁上有一幅字,是老庆自己题的草书,笔走龙蛇,一般人细看也认不出来是什么内容,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几个字。卧室比较华丽,双人小床,床罩图案一条龙格外耀眼。床头柜上有一无绳电话,旁边有一组合音响,堆着小山丘似的盒带,有CD、VCD、录像带,白色组合柜下端是一电视柜,内有35英寸的彩色电视机,这卧室有二十五六平方米大小。    
    雨亭赶到老庆家见院门锁着,旋即翻墙进院,冲进老庆的卧室;正见老庆斜躺在床上,左手腕汩汩淌血,右手边扔着一柄水果刀。    
    雨亭抱起老庆,飞也似的冲出门,他已跟出租车司机说好,先预付100元,出租车载着奄奄一息的老庆朝医院急奔。    
    天色渐亮,北医三院急诊室外的走廊里,雨亭忐忑不安,沙龙里的朋友露露、黄秋水、银铃等也闻讯先后赶到。    
    新颖最后一个来到,她脸色苍白,一脸歉疚之情。    
    露露劈头便问:“你和老庆怎么了?他险些连命都送了?”    
    新颖急得落下泪水来。说不出话。    
    “你让她慢慢说。”黄秋水道。    
    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新颖,只有雨亭的双眼目不转睛盯着急诊室的门。    
    新颖镇定下来,“我也说不清楚,谁想他会这样……”    
    “这下,老庆的现代爱情启示录又有了新篇章。”银铃道。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黄秋水瞪了她一眼。    
    露露说;“老庆是个很潇洒的人,他身边的女孩一攥一大把,簸箕撮,扫帚扫都撮不走扫不尽,怎么会这样?”    
    黄秋水做出老谋深算的样子,“这回他是找到真感觉了,认真了,可惜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急诊室的门开了,主治大夫走了出来。    
    “他怎么样了?”雨亭迎上去急切地问。    
    主治大夫舒了一口气,“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身体很弱。”    
    一个星期后,老庆出院回到自己家。新颖过意不去,请了事假上门侍候。她在老庆的工作室架了一张行军床,拿来自己的被褥,每天给他做饭、喂药、洗衣服、收拾房间,还帮助他接收报纸、信件、稿费,有时还帮助他整理文稿。    
    “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老庆美滋滋地想。    
    新颖做这些事时总是默默无言。她的话少了,神情更加庄重,装束更加简朴,以前还化淡妆,如今索性连淡妆也不化了。新颖有一手炒菜的好手艺,这下派上了用场,红烧鲤鱼、葱爆羊肉、宫爆鸡丁,这些都是老庆最爱吃的。    
    这天晚上,新颖陪老庆看电视,新颖问他:“你经常写那些内幕,有没有谁找过麻烦?”    
    “当然,有一次我写了一篇影星离婚的稿子,登出来后,在一次聚会上,那男影星见到我,对我拳打脚踢,他说我是狗戴嚼子——胡勒!”    
    新颖听了,咯咯地笑,她笑时更可爱,两个小笑涡,溢满了欢乐。    
    老庆想抽烟,新颖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盒“三五”烟递给他,老庆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拿起打火机,连打几下,没打着。    
    “没油了。”他扫兴地说,眼睛四下张望。    
    新颖站起来。    
    “好像抽屉里还有打火机。”    
    新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装了半抽屉避孕工具,还有许多是进口货。老庆一看,脸红了,他有生以来很少脸红。    
    “你可真够花的,名不虚传。”新颖不满地说。    
    老庆憨憨一笑,“留着结婚用的。”    
    过了几天,雨亭下班后去探望老庆。两个人吃过饭,雨亭见老庆情绪已恢复正常,于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老庆听了有点不好意思,“我跟新颖就做了十几天‘夫妻’,唉!”    
    “你怎么搞的,跟新颖动这么大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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