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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哲重重地吐了口气,跟压抑了多大火气似的。
“苏白白,我都忘了,你这几年过得好像风生水起,有T市巨头的公子何三少给你打点,你哪还需要我们这种没势的故人帮忙。”
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弄得呛人。是我以前从未听过的充满敌意的味道。
呵,终于把我当敌人了?
我微微翘起嘴角,看了眼表,还不晚。
“乔总你真是太高估我了,人家三少爷不过就是和我们这些平民在一起体验体验民间疾苦,跟您也半斤八两,别说得自己身份那么卑贱,还让我们这些小市民怎么活了。”
那句话说完就到了地方,车猛地刹住。
他真是我见过的开车技术最花瓶的一个,我暗自评价,并打算开门离去。
车却突然落了锁。
我诧异地回头,正好对上他闪烁在夜晚的漂亮眼睛,靠,差点被电到。
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那Poss在我眼里很销魂,他问我:“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要这么多年都变成这样,跟我说话句句带刀子?”
我笑了,很有礼貌地安慰他:“我没有讨厌你,更不敢对你话语不敬。再说,我们都还算是亲戚呢,我讨厌你也不合适吧。”
“苏白白!”他提高了点声调,“你就不能正常点?”
我无所谓地低头看自己的指甲,“今儿喝多了,不正常请见谅啊。”
他绝对被我气到了,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昏暗的夜里都能瞧得出那脸色的青铁沉郁。
他冷冷盯着我,不出声,也不动作,寒意逼得我真想跳车。
看他半天不出声,貌似情况不对,但是又怕他发疯,于是试探性地咳嗽了声:“喂,同志麻烦你开开锁行吗?”
乔哲漂亮的眼睛终于不再冷冻,而是蓄了更深的阴霾,连语调也走了形似的冷漠:“你在恨我。”
很冰冷很冰冷的陈述句,很认真很认真的目光,我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随之,我微微摇头,凭着以前偶尔学会的演讲学技巧,看着他眼睛上方一点,造成一种我是在认真看着他的假象,稳着语气说:“我没那么小心眼,事情过去那么长时间,我还和你过不去,是不是太亏待自己。”
本来冷冷瞪着我的乔哲听到这话后似乎愣在了驾驶座,眉头微蹙,眸光如来自最暗的夜的光,英俊好看到吓人。
半晌,才听到他说:“苏白白,我还是愿意相信你恨我的。从上大学你给我那巴掌起我才知道你恨我,恨到了现在。”
我微怔,而后想起了上了大学之后的事情。
大学的我几乎是不去B大的,尤其是在知道他在B大上学之后。
那时候我看他很不顺眼,我们宿舍女生一提起来他我就蒙头睡觉。
这直接导致舍友们送了我“睡神”这一绰号。
但是祸害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当我大一申请当交换生的时候,这个祸害上门了。
我那时候没有现在的这份淡定,对着站在宿舍楼下问我,过年回家要不要搭便车的乔哲就是一巴掌。
后来我们学校的教授来找我谈过话,说我虽然成绩不错,但是机会错过了,我不能出国。
当然,那时候我还没认识何非晚这个大人物。
于是,从此以后再没动过乔哲一手指头,当然,前提是他不动我手指头的话。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学校老师们背着乔哲姥爷一致做的决定。
乔哲姥爷是T市传媒业的大头,热爱教育事业,乔哲上大学前曾经投资过B大和我们学校很多钱。
我叹了口气,最终我是自费出国一年的。
真是不能想这些黑得跟芝麻似的事儿,想想就来气。
我看了阵透过车窗射进来的路灯的光,好不压抑。
乔哲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沉默不语了很久。
他精致优雅的侧颜被夜色勾勒得沉郁阴翳,让人几乎看到就要心疼。
终于,我的余光看到他修长优雅的手指触到了车钥匙,似乎是要开锁。
我心里松了口气,觉得彼此之间都放过对方一次,老死不相往来,那是最好的。
就在车锁开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乔哲如多年前我最爱的温沉的大提琴一样的声音:“苏白白,如果从此不见,你舍得吗?”
我“啊”了一声,感到莫名其妙地心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不舍。
他低低笑了声,自嘲似的说:“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整个人都处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中,黯然的样子销魂得很。
可惜,我可不是以前那个没有安装帅哥防火墙的苏白白。
我礼貌地看着乔哲的车神速地消失在小巷的尽头,暗骂他真是三流公民,车速完全超标。
。
Chapter 9 最可爱的安慰
更新时间2013…2…28 16:35:48 字数:3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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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裙子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了另一辆车外倚着的风流少年,心情没来由地一片复杂,有刚刚残留的烦躁,也有新生的开朗。
我走上前去,看到Black的车旁倒着一个很是委屈可怜的一个路标,一看就是被他撞坏的。
立刻收拾好心情,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想起来姐姐啦,哪儿又不开心了?”
以前就是这样,何非晚这小子多会儿不开心了就喜欢找我喝酒,或者开车横冲直撞,直到坐在他车里的我反胃为止。然后我就必须开始开导他,像开导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这练就了我随时随地都能当笑面虎的功力。
不了这次何非晚却是不耐烦地皱眉,直接发作:“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点良心啊?我是看乔哲把你带走了,怕你们一个不小心鱼死网破,我还得给你送葬。送葬可比给你找对象花钱多。”
“切,”我听着他的话有点感动,却越发挑刺:“那刚刚乔哲把我锁车里了,半天没让我下车,你怎么不来救我呀?”
何非晚立刻嘟囔:“你俩不还有事儿没解决吗?”
“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没什么,”何非晚烦躁地扒扒头发,微微昂起脑袋:“我是受不了见着那个傲骨头,最不待见他!”
我失笑。
何非晚不待见乔哲的原因,我再清楚不过。
那时候何非晚喜欢胡珊珊喜欢得快要发疯,用尽各种混蛋方法逼乔哲退让,乔哲却结结实实给何非晚来了个越级报告,让何非晚差点被他老爹流放到东南亚。
情敌相见本来就分外眼红,更何况何非晚还在乔哲那里吃过那么多亏,自然是非同寻常地讨厌乔哲了。
我没办法接话,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烟,于是一手抢过来掐灭。
他挑眉,倒是不生气,“干嘛啊你?”
我拨拨刘海,温和地说:“乖啊,抽烟不好,我先帮你保管。”
他不知为何地变得乐呵呵,说道:“不用啊,你给我我不抽了就成。”
我摇头:“既然到了我手里,它怎么也要经过一个月的风吹日晒后,
再由我亲自送到你嘴里才行。”
“……”
何非晚的神色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我去……
我租的公寓里,除了何非晚这个万年绝色小受进来过之外,真的是从没让别的男人进来过。
当然,之所以给何非晚开这个特例,也是因为自己总是对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怀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因为不知为什么,在何非晚面前,我总有种用不完的耐心和包容,天天在他那儿心软耳根子软。
所以我才管这种心态叫做希腊母性的光辉。
他第一次来我家也是个冬天。
那时候我和罗梓乔两个女的,外带何非晚和另一个学长,我们去看《阿凡达》。
看完后不早了,于是学长送罗梓乔回宿舍。
而我由于有事儿要回公寓拿东西,所以何非晚送我。
到了楼下,何非晚理所当然地锁了车,理所当然地跟在我后面就要上楼。
我拦住他,“你在底下等着就行。”
他瞪大眼睛,“不让我进去啊?”
我讪讪地摇头,“不是……”
“那就行。”他说着,一脚就迈进了楼道。
我赶紧追上他,脑袋在着急的情况下转行当了装饰品,叫道:“等等,你要进我家就先宫刑!”
何非晚果然浑身一震,扭过头来:“……靠!”
我硬下心肠走到他面前,摸摸他很酷的发型安慰道:“我这是自我防范意识强一点,没别的意思……”
何非晚挑眉,眼中一黯,“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