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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奈说到这里,莫合奇·差力已浑身发软瘫倒在地上。他本不是一个十足的恶棍,并且平日里比别人胆小谨慎,只是资金运转上陷入了困境,才铤而走险、犯下重罪。案发后,他一直在为自己的罪行而忏悔,终日里寝食不安,他日益憔悴,并且神经已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当刚才重现那晚的牌局时,莫合奇·差力立刻想起了那晚上的情景,所以总是心不在焉,多次出错牌或忘掉顺序。
所以,当布奈绘声绘色、栩栩如生地描述自己的行凶情形时,内心的谴责让莫合奇·差力终于垮了下来,所以,他瘫倒在地上,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自己作案的过程。
贝修警官马上给他戴上了手铐。
恰在此时,余下的3人心领神会地使了个眼色,这一微妙的动作并没有逃出布奈的眼中,他急步上前说:
“请你们几位也一同去法院一趟吧!”
“为……为什么?”这几个人大惑不解问布奈侦探是什么原因。
“因为你们欺瞒警方,掩护疑犯!你们对他的犯罪行为心知肚明,却装作一无所知,你们清楚地晓得钱不是被还回来的,还是心安理得地拿走了。你们虽然没有直着参子杀人行凶,但是纵容包庇莫合奇·差力,理应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这3个人如同遭到电击一般,一个个呆在那里。
“布奈侦探,你在说什么呀?我有些搞不明白。”警员不解地问。
“这样好吧,我把话给你说得更明白一些吧!这3人说过,赢去的钱是波罗·爱思谭主动还给他们的,这真是个弥天大谎,这些钱是莫合奇·差力抢来后给他们的。
“即便是说,他们不知晓莫合奇·差力杀害了波罗·爱思谭,也应该有理由相信这钱来得不正常……,说得更直露一些,他们3人密谋之后,订了攻守同盟,掩盖钱是莫合奇·差力分给他们的,也就是说替莫合奇·差力掩盖犯罪事实。”
最终,3人虽没被铐上,但被一并押上了警车。
“布奈先生,我们该怎样感激你才好呀!”胡奇列夫妇致谢道。
他夫妇二人激动不已,夫人脸上已是喜悦代替了悲伤,胡奇列工程师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红红的血色。
“不客气,没有什么好谢的,我不过是在尽我的责任罢了。”
布奈很是愉悦,满带笑容与贝修警官一道走出了俱乐部。
“眼下,我打算去探访一下死者的父亲老爱思谭,一来向他解因清楚案件的真实情况,二来对他老来丧子表示同情和哀悼。贝修,你与我一同去吗?”
“好吧,但是与死者的家属会面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尽管我们已侦破此案,抓到真正的凶手。再者说,人死不能再复话,既便你亿万家财,那也无济于事!”
贝修警官一边说着,一边顿悟似的,忐忑不安道:
“不好,我刚才在俱乐部赢了的钱还在我的口袋里,我应该还给他们才好!”
“噢,那些钱还是交由我保管吧,我会妥善处理的。”
“这样做不好吧,这些钱应该属于刚才那3个人才对。”
“不,这虽然是他们赌钱时输掉的,但是由凶手抢回来……我是想说,这些钱属于凶手分给他们的赃款,所有权不应该属于他们,他们受人钱财,便掩盖凶手的罪行。
“你今天赢到的钱,正是那天晚上他们输掉的钱,这是我要求他们3人这样做的,只准像那晚一样把钱输给你,要不然,你怎么会赢这么多钱?”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这些钱是他们存心输给我,我还是应该归还这些钱。”
“完全没有那个道理,那些钱是从杀人凶手那里分来的,我们可以替他们使用支配。”
“你看你……”
“这样好吧,钱的一半我赠予死者的父亲,表示安慰之意。”
“那么……剩下的一半呢?”
“那些钱作为侦查所花的费用,我想你会同意吧!”
“你又要大发一笔了!”
“不要介意此事嘛。贝修,我请你喝杯咖啡吧……呶,那里便有。”
说完,布奈的车子停在河边的一个咖啡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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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特殊警棍
一辆风驰电掣的豪华轿车猛地有一扇车门被打开,一名妇女从车中滚落到大路旁,像是被人推了下来。
正在路上的行人目睹了这一突然变故,急忙赶了过去,那辆车于像失控似的,冲上路堤驶过草地,撞在一颗大树上,随后翻倒,一会儿,一名男子从车中慢慢地爬了出来。
这一案件是在巴黎的大街上发生的。
那名从车里摔出去的妇女立时毙命,而那名男子却神话般地毫发无损,他将名片递给了很快赶到的警察。他便是“G”党著名的议员约翰·德拉格。
而那名毙命的妇女是巴黎赫赫有名的银行家博拉底的妻子,名叫格莉思婷。
博拉底是“C”党的实力派人物,一旦“C”党执掌政权,毫无疑问他理所应当成为法国的经济部长。
原来,博拉底的妻子格莉思婷在3天前便不知去向,在失踪当日的早晨,她对家人说要到不远处的贝奴森林公园散散步,在此之后便一去不回。
巴黎警方立刻对这起离奇的车祸案展开了调查,但是错综复杂的案情让他们束手无策,原因在于“G”党与“C”党在政治上是相互对立的,明争暗斗很是激烈。
显然,C党的博拉底对G党的德拉格素无好感,因而他用措辞严厉的话语向法庭进行控诉:
“德拉格诱骗绑架了我的妻子,把她关了三天,导致我妻子羞愧难当进而跳车自杀以保贞洁。”
警方对目击证人进行了调查,人们有如下的反应。
“车门被打开时,我们听到了女人的喊叫声,随即有男人将她从车上推了下来。”
面对这样的指证,德拉格为自己作了如下的辩解:
“在贝奴森林公园我是把夫人接走的,夫人在我的安排下去某地呆了两天,夫人为了自杀才从车上跳下去,我曾试图从后面拽住她很可惜的是……”
“即便这样,夫人被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这么做要达到什么目的?夫人为何自杀?你如何解释这一切?”
尽管法官接二连三地发问,但是,德拉格议员却采取了无可奉告的政策,一概不予理睬,最后,他耐不住法官没完没了的提问,才冷冰冰地说: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假若你们断定博拉底夫人是我杀死的,而不是什么自杀,我也毫无办法。即便我会为此而陷入十分凶险的处境,我也不再辩白什么……假若你们判定我有罪的话,你们就这样判好啦!”
此后,他便一言不发。
尽管法官把他看作是重大的犯罪嫌疑人,然而,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因而把他放回家而没逮捕他。但是,德拉格议员回到家后,就将自己紧锁在书房内,没有去参加G党的党务会,也没有参加议会的例会。
博拉底夫人到底是死于自杀还是死于他杀呢?为了侦破这件棘手的案,警方竭尽全力展开侦破。
第二天早晨,贝修警官带领手下的警员,对德拉格议员家进行搜查。
当议员见到这一行不速之客时,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既不惊,也不恼,只是冷冷冰冰地说道:
“你们尽管搜吧!”
接下来,警员们对议员住宅进行了缜密细致的搜查。议员只是默默无语地观注着他们的举动,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镇安自若,毫无畏惧的神色流露。
在书房的壁炉内,人们发现了一堆灰烬,那显然是有人不久前在这里烧过书信或文件。那些警员们不放过任何细微之处,连书橱中的书都一一翻捡过,衣柜深处也没有忽视,无论哪种可提供信息的物品,即便是一张窄小的纸片,都被统统装进了警车。
德拉格议员依旧一声不吭地注视着这一切,表现出异常的冷静。
当贝修警官走进一个房间,从书橱中取出一个又细又长的纸筒时,议员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啊,那个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我们一家人的团圆照……这些都是刚从相框里取下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贝修的手中抢走了那纸筒。这使得贝修警官顿起疑心,要将纸筒夺回来看个究竟,没有料到德拉格议员却携纸筒走向走廊,走廊恰好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