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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区柯克悬念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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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好运了。

  当我正在打领带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完领带结,拉直,然后去开门。

  莎莉站在那儿神秘地微笑着,高举的手指上挂着一串钥匙。

  那是查理开除我的时候,我交给她的。她说,“现在你回办公室,就需要这些
钥匙。我想亲自给你送过来,省得你自己去要。”

  “真的,艾伦,”她说,面部的微笑消逝,“就一位聪明人而言,你昨晚的举
止是愚蠢的,一走了之,留他那样躺在那儿!”

  我镇定开门,上锁。我说,“你,就是昨夜和查理在一起的女人?

  “对,”她说,“你真幸运,我也在场,假如我不在那儿熄灭那些火,再到厨
房弄定时钟,定在一小时后点火的话,你现在双手一定铐在手铐里,而不是坐主任
的位置。”  “可是,为什么?”我说。

  “因为其他的那些假传票并不是查理做的。我花了三星期才弄清我在耍什么花
样,然后,晤——你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十分安全,因为必要的时候,我可以
指着你,说是你做的,你呢?你没法证明这件事并非是你做的。”

  “当然,现在他死了,可怜的查理成了替罪羊,”她喘口气。“虽然就某些方
面来说,实在惋惜,不过,他的签字也真是太容易模仿了,还有……”她继续说,
“现在,你就要当主任了,你的签字也不难模仿吧?你说呢?”

  他是谁

  数月前,当我在医院疗养心脏病时,经历了一次古怪而可怖的事情,那件事我
困恼得无法解释。

  现在,我要趁记忆还有一点,赶快把它记下来。

  病情有起色之后,院方把我从一个照顾周到的病房转到一个普通单人房,它位
置在心脏病房的末端。

  这个房间长而窄,灯光照明不十分好。病房两边大约还有十余间单人病房。

  头一两天,我经常紧闭房门以阻挡其他房间传来的收音机声和电视声,我喜欢
静静地看书。

  有一天,我正在阅读时,房门轻轻开启。我没有听到开门声,不过不用抬头,
我能感觉到有人站在门边。

  我希望来者是位访客,但是很失望,也烦躁,来者居然是医院的理发师。他穿
一件薄薄的,看来褴楼的羊驼呢夹克,手提一只难看的黑色袋子。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抬起浓厚的眉毛,做无言的问语。

  我摇摇头。“现在不理,或许晚些时候。”

  他露出没有掩饰的失望神色,在门边逗留一会儿。最后转身,悄然掩上门。

  不知为什么,我无法再静下心来看书。我自己承认,他吓我一跳,他的打扰令
我生气。我也明白,对一位心脏病患者,这种情况是不适合的。

  我服下镇静剂,想休息——但没有成功。虽然如此,那天晚上我睡得不坏(在
安眠药的帮助下),第二天上午,在一连串洗澡、换床单、量体温与各种事情之后
,我坐下来准备再看书。

  我发现我仍不能集中精神看书,虽然前一天那本书很吸引我。

  最后,当我环顾四周时,我懊恼地皱眉,因为我明白烦恼是什么啦。

  在我的请求下,门再次关上。但是现在,说不出为什么,我发觉自己居然不想
它关上。因为我仍不能起床行走。所以,我按铃找护士。

  一位活泼、浅黄头发的瑞典籍女护士进来。她说:“已经厌倦隐士的生活啦?
我以为你会改变主意的!”我微笑,我想是有点温驯。她说着,走出去,任房门开
着。

  我回头看书,但是潜意识里不停地思索有关门的事。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一件
事实:我阅读的时候,绝对不想要那个理发师再来开房门,惊吓我。电视和收音机
的叫声继续打扰我,但我尽量充耳不闻,径自看书。就这点上,我只是部分成功。



  午饭之前,我开始觉得困,搁下书,才待打盹,蓦地,一阵恐怖、、令人毛骨
惊然的尖叫之声使我从床上坐起。我相信那声音发自附近的病房。

  我心脏怦怦跳,暗暗告诉自己,那声音来自电视。我安慰自己,那是某人粗心
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

  数分钟之后,病房走道上一阵骚动,人声嘈杂。护士和医院工作人员匆匆而过
。我没有料到这病房还有那么多的人。

  医生们匆匆过去。一阵低低的命令、谈话声,然后几近完全的沉默。慢慢地,
护士和工作人员走回病房的通道,几分钟之后,一具从头到脚都盖着胶布的人体被
推着,从我的病室经过。

  我等候一会儿,然后按铃叫护士。浅黄色头发的护士的助手急急进来,我从不
知道她的反应有如此之快,她脸色有点苍白。“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她犹豫一阵,然后耸耸肩,说:“通道对面的艾克先生。”

  “心脏病猝发?”她点点头。

  我留心看她的脸。“一位有心脏病的人,那样叫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她再次犹豫。

  当她再次开口时,用字小心翼翼,说:“依一般的病情,是不大正常。不过,
那样的事有时也会发生。嗯,他可能病情加剧,痛苦不堪。大部分患者都会无力地
倒下,但是他居然高声尖叫,是有些——不正常。”。

  她微微一笑,我认为她笑得有些勉强。“不过,你不要去想它。

  你渐渐有起色,你读你的书,不要胡思乱想。”

  当然,我是会胡思,也会乱想。我全天都在想,夜晚都在想,最后他们没有办
法,给我一颗额外的药片,才使我安静下来。

  日子平安过了两天,一个下午,当我正在阅读时,门开了,我又经历到那种被
紧紧地、仔细地监视的不愉快感。

  我抬头,门边站的仍是那位穿羊驼呢夹克,手携黑色破旧袋子的理发师。和前
次一样,浓眉抬起,做一种无言的问话。

  和前一次的情形一样,我生气了,因为他吓我一跳,我心想,这人真可恶!虽
说门没关,但没有一点应有的礼貌,先轻敲两下?

  “我不理发!”我强忍怒气地告诉他,“我需要理发的时候,我会请护士小姐
通知你!”

  他仍然逗留在门边,脸色柔和,没有表情,活像一副面具,但是明亮、黑色的
眼睛在闪动,在失望地闪动。

  那样子不仅仅是失望,但我说不出是什么,我可以说是憎恨,但似乎太轻了些
,那样子更像是深仇大恨。我觉得血液涌上脸部和颈部。

  “请离开好吗?”暴躁地对他说,“你很无礼。”

  我可能是幻想,不过,我觉得他像是微微鞠躬,一分钟之后,离开。

  我才开始轻松下来,满心等候吃顿晚饭时,从附近房间又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惊
然的叫声。这回不是高而尖的叫,而是一种抑制的低位。

  我僵住了,心脏怦怦跳,我听见大叫声,然后是跑步声。我听见轻轻的但是惊
慌的逃跑声向防火梯跑去。一分钟之后,跟着一阵沉重、有意的脚步声,三四阶一
步地追下去。

  我看不大清楚走道,此外,这回发出叫声的病房在距离我更远的地方,然而,
和先前一佯,我听见人们急速地过去,叫喊声,命令声,低喃声,然后复归平静。

  在我的想像中,我可以看见担架再次沿通道推出,担架上躺着不发一语的人,
那人畏缩在一袭灰色的胶布下。

  那天,我那位瑞典护士的助手休假,新护士是位娇孝迷人和红发的女人,由她
为我端来晚餐。很明显,她的愉悦表情是勉强装出来的。

  “这回是谁?”我问。

  她沉默一会,佯装安排我的餐盘,“梅先生,三七五病室的。”

  我的病室是三七七,梅先生距我两间病室。

  我想从新护士那儿多打听一些消息,但没有成功。她告诉我,当时她不在现场
,听到梅先生不幸的消息,还只是几分钟前。

  第二天,我想从别的护士那儿打听到什么消息,但没有打听出什么。她们不是
受指示不说,就是自己决定不说。

  她们向我保证说,梅先生安静地死亡,声称没有呻吟或低位那回事。她们告诉
我,梅先生昏迷之前,曾按铃叫护士。她们坚称,假如是哭声的话,那是“不自主
的”。

  对我所提的,关于脚步声奔向防火梯的事,她们耸耸肩,其中一位说,我可能
打盹,幻想声音。

  我想忘却那段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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