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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陈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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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陈来

    2001…10…31 15:37:19  
  
    凤凰卫视之世纪大讲堂: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陈来

    主持人:追求进步,学术倾听,世纪大讲堂向您问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哲学好象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学问,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哲学多少带点洋味道,那今天呢,有人提出哲学也要现代化和民族化,这位大师就是北京大学哲学系的陈来教授,好,有请陈教授上场。

    陈 来:你好,阿忆。

    主持人:请坐。我听人说,如果是您跟一个哲学以外的老师说话的话,这个老师都会笑。但是如果您跟哲学老师说话呢,哲学老师只能是眼睛里发出深邃的光,一般是不会笑的。

    陈 来:北大校庆的时候,有个记者也叫阿什么,阿旭大概是。

    主持人:跟我的姓是一样的。

    陈 来:给我照一张相,不许我笑,要我表现出一个深邃的、冷峻的目光。

    主持人:是不是我们在网上轻易搜索,就可以看到您穿着风衣,在燕南园里(的照片)。

    陈 来:没错,就是那张。

    主持人:而且不管是在哪个网站去搜索,搜索您的第一条信息,就是这张照片。

    陈 来:其实那根本不是我的性格。

    主持人:您的性格是老笑。

    陈 来:我的性格其实很随和,而且不能说喜欢笑吧,但是也不排斥笑。

    主持人:让我们了解您一下,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哲学的想法的?

    陈 来:我哲学意识应该是1969年。

    主持人:1969年,您是?

    陈 来:1969年那个时候,我是上山下乡,那时候我到内蒙古西部。

    主持人:您在那么苦的地方,大家都是想弄个萝卜吃一吃就很好了,您在想哲学问题?

    陈 来:那个时候虽然谈不上温饱吧,但是大家对物质生活的要求并不是很高。而那个时候呢,社会环境啊,给大家造成一个力量,就是促使大家去学习这些东西,特别是哲学。当然是马克思本人的(思想)也好啊,毛泽东思想也好啊,那个时候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那个时候开始有哲学的这些想法。

    主持人:据我所知您的本科是工学士。

    陈 来:没错。

    主持人:怎么没有当时就报哲学呢?

    陈 来:因为我上大学那个时候,是不能自己选择志愿的,因为我是从农村出来,那个时候上面给你分配哪一个地方去上学,那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主持人:那读这四年地质的时候您是不是非常痛苦?因为您也不喜欢它,是党给您派去的。

    陈 来:那倒也不是,因为我对知识本身是有兴趣,虽然那不是我自己最心仪的专业,但是很多的知识对我来讲是新的,好多知识呢,也都是我自己自学的,所以大部分可以说百分之八九十的课程,我都是在这门课程的前一个学期甚至前两个学期就自己自学完了。所以很少有的课程是我被动的听老师学的,都是自己主动的把它学习来的。

    主持人:那您当时地质学得好吗?

    陈 来:因为我们那个专业一方面是地质类的课程,另一方面很多机械类的课程。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来讲,我觉得掌握起来不是那么难,我也有一定的兴趣。但是同时呢,我在当时那个时代,那时候叫又红又专嘛,就是你除了这些课,学的专业知识以外,还要寻求一些人生理想,所以我在当时的工科院校也念了很多很多的哲学的书,当然也包括历史,经济这方面的书。

    主持人: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学哲学了?

    陈 来:真正呢,当然是到1978年开始。

    主持人:1978年您又考上了研究生了。

    陈 来:研究生。这是1978年开始恢复中国的研究生制度,第一年我就考入北大。

    主持人:谁是您的导师呢?

    陈 来:我的导师是张岱年先生。

    主持人:那很幸运。研究生完了以后又接着读博士了?

    陈 来:没有,研究生念完了以后,到1981年我就开始在北大教书了,因为那个时候北大没有开始文科的博士的招生制度,所以到我教书的一年多以后,才又开始,这个时候我才转变为博士生的身份。

    主持人:导师是谁呢?

    陈 来:张岱年先生。

    主持人:还是他,真是幸运。听到陈来老师这么幸运,我们也就能猜到,在一个大师的领导下,指导下,他能够把学问做得非常好,下面咱们就听听他这个好的学问是怎么化做了他今天的讲演,他的讲演题目叫《哲学的现代化和民族化》。好,有请。

    陈 来:大家好,其实这个题目呢,《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我今天主要谈的还是民族化的方面,里面又牵扯到现代化和民族化的关系。这个关系呢,就是说从整个文化来讲,不仅是哲学,应该是一个带有普遍性的课题。

    我们看二十世纪中国的历史,如果从现代化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说,二十世纪中国的历史,就是中华民族,作为一个民族国家,不断奋起、奋争,寻求现代化的一部历史。因此呢,可以说追求现代化,是二十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的一个普遍的共识,我想这一点呢,大家都可以切身体会到。但另一方面,二十世纪的中国历史也可以看作具有五千年历史和渊源的中国文化,它在受到冲击,处于失落,这样一个逆境里面,不断地寻求奋起,寻求新的自我肯定的这样一段历史。因此呢,我们就看到,在文化上面,除了现代化的意识出现以外,中国化和民族化的意识也是非常明显的。因此在哲学上来看,一方面我们看到现代化的这个观念,它或隐或显的,影响到许多哲学家,他们关于哲学的那个理解,成为他们建构自己哲学的重要的动力。

    那么另一方面呢,怎么使这个哲学的工作能够呈现出民族化的特点,也是很多的哲学工作者,他们内心没有间断的一个内在的冲动,而且随着这个时代和环境的变化,体现为各种不同的诉求和实践。这个现象呢,是我们现在非常关注的。因为新的世纪到来,我们可以展望中华民族的现代化的前景是越来越灿烂的,那么在这个时候,从前不太被注意的,关于这个文化的民族化的问题,我想现在提到日程上来了。

    今天因为这个课题很大,我们只能就一个小的方面,提出一些浅显的例子,特别集中在我们北大的已故的著名的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他的一些思考上面,来跟大家做讨论。第一个,我想回顾一个现象,这是一个具体的讨论吧,就是我们知道,二十世纪现代化这是个主流,民族化的问题呢,考虑得比较少。在三十年代的时候,有两个著名的哲学家,一个就是冯友兰先生,一个是金岳霖先生,这两位先生呢,就注意到有一个现象,他们就做这样一个讨论,就是说呢,比如我们今天的题目叫《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可是我们不会说,化学的民族化,电子学的民族化,我们不会提这类的问题,是不是这样子?那么在那个时代,三十年代的时候,冯先生和金先生呢,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他说,我们的语言里面,经常会说,英国哲学,英国文学,德国文学,德国哲学,可是我们比较少说英国化学,德国化学,这个我们比较少,这个语言现象怎么解释?那么他就做了一个叫“的”和“底”的分别,底就是瓶子底的那个底,汉语发言,在口语上都叫“de”,但是在文字上面有这个分别。他说,当我们说英国文学、德国文学,这个时候呢,我们讲的是英国底哲学,德国底哲学,或者英国底文学,德国底文学,这个“底”呢是一个形容词的意思,表示这个学术形态呢,它有这个民族,这个文化的一个特性。那么当我们说英国化学或者德国化学的时候,不是指英国底化学,我们只是说英国的化学,德国的化学,这是什么意思呢?“的”在这个里面是一个所属的关系,表示我在这个地方发生,是在这个地方出现,并不表示说,它跟英国的语言,跟德国的语言,英国和德国的文化传统有什么特别密切的内在的关系。那么这里面呢,从这儿讨论,他们就发现“的”和“底”的用法,可以演变出一套宏观的理论,就是我们在人文科学里面呢,有很多很多都可以用到“底”的,特别是文学,因为文学是要用特定的民族的语言,那么哪种语言里面有它自己这种民族语言的一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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