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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拿走了那一双雪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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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嘉云花了三天时间为邱书庭做了一个投资组合计划。 
四十二 
  “邱先生——”徐嘉云打电话给他,“我是瑞士恒宝银行的徐嘉云,我已经替你做好一份投资计划书,你有时间上来银行吗?如果你没有时间,我可以到你的办公室。” 
  “你下班后到我办公室好吗?我要开会。”邱书庭说。 
  “好的。” 
  下午五时正,徐嘉云拿着计划书来到邱书庭的建筑师楼。 
  “邱先生正在开会。”邱书庭的秘书告诉徐嘉云。 
  “不要紧,我在这里等一下。” 
  邱书庭的会议直至七时三十分才结束,徐嘉云早就累得在沙发上打盹。 
  “徐小姐!”一个男人唤醒她。 
  徐嘉云张开眼睛,看到邱书庭站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 
  “对不起。”徐嘉云尴尬地说。 
  “进来我办公室。” 
  徐嘉云进入邱书庭的办公室。邱书庭的办公室有很多油画,其中一幅油画,画的是一艘远洋轮船,轮船上站满了人,纷纷将彩带抛出去,徐嘉云看得出神,小时候,妈妈曾经带她送船,就是这个样子。 
  “是我自己画的。”邱书庭说。 
  “真的吗?” 
  “我的志愿本来是画家,可是画家赚不到钱。” 
  “有些画家赚很多钱。” 
  “大部分的画家都赚不到钱,只有小部分建筑师赚不到钱。”邱书庭笑说。 
  “为什么会画轮船?”徐嘉云指着那幅画轮船的油画说。 
  “我很小的时候送过船。” 
  “我也见过这种船。” 
  “是吗?” 
  “我爸爸是海员。” 
  “哦。” 
  “船是世上最美丽的交通工具。”邱书庭说。 
  “也是最断肠的。” 
  “为什么?” 
  徐嘉云摇摇头,不想把家事告诉邱书庭:“邱先生,这是计划书,要我向你解释一下吗?” 
  “不用了。你有空吗?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对不起,我约了朋友。”徐嘉云看看手表,“糟糕了,已经八点钟啦?我约了朋友八点钟。” 
  “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麻烦你了,邱先生。” 
  “不要紧,走吧。你约了人在什么地方?” 
  “香港大学。” 
  “大学?你男朋友还在念大学?” 
  徐嘉云想不到邱书庭竟然看得出她跟谁约会。 
  “邱先生,你在大学门口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邱书庭把车蓬打开,徐嘉云的一把长发在风中飞扬。 
  “我也是念香港大学的。”邱书庭说。 
  “什么?”风声和车声很大,徐嘉云听不清楚。 
  “我说我也是港大的。”邱书庭高声说。 
  “哦,你是哪一年毕业的?” 
  “什么?” 
  “我问你是哪一年的?” 
  “什么?” 
  “你是哪一年的?”徐嘉云在把声调提高。 
  车已经到了港大。 
  “一九七九年,遗憾不是跟你同年。”邱书庭说。 
  徐嘉云有点不知所措:“我到了,谢谢你。” 
四十三 
  “你的头发很乱,先把头发梳好。”邱书庭把徐嘉云座位顶的一面镜子翻出来。 
  “谢谢你。” 
  徐嘉云拿出梳子把头发梳好。 
  “行了,谢谢你。” 
  “慢着。”邱书庭为徐嘉云把一绺垂在额前的头发拨好。 
  “谢谢你。”徐嘉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这个男人为什么对她这样殷勤呢?而她竟不拒绝这种殷勤。 
  这天晚上,虽然在傅学松的宿舍房间过夜,她心里想着的,却是邱书庭。 
  第二天中午,徐嘉云离开公司吃午饭,看到邱书庭就坐在公司对面那家有落地玻璃的餐厅里,只有一个人。邱书庭向她招手,她竟然毫不犹豫走过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等你吃午饭。”邱书庭说。 
  “我想你选错对象了,我对花花公子没有好感。” 
  “那你为什么进来?” 
  徐嘉云气得掉头走,邱书庭拉着她的手:“不要走,陪我吃饭,我道歉。” 
  徐嘉云乖乖坐下来,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竟象小孩子那样听话,她自己也无法解释。 
  在连续七天每天吃午饭之后,邱书庭邀请徐嘉云到他咖啡湾的家参观。 
  一千六百多尺的临海别墅,一个人住太奢侈了,徐嘉云心里想。 
  “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船。”邱书庭拖着徐嘉云的手站在阳台上。风把她的头发吹乱,邱书庭为她细心地拨好头发。 
  “我知道你是花花公子。”徐嘉云凄然说。 
  “你的嘴唇很干。”邱书庭说。 
  “不要吻我。”徐嘉云退后一步,“放过我。” 
  邱书庭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润唇膏,跟徐嘉云说:“过来。” 
  徐嘉云乖乖地走前一步,邱书庭替徐嘉云涂上润唇膏。 
  “你为什么会有润唇膏的?是哪一个女人留下的?给我看看。” 
  邱书庭把徐嘉云抱到床上,她乖乖地让他脱去衣服。 
  徐嘉云向傅学松提出分手,没有告诉他原因,傅学松的眼泪丝毫打动不了她。反而***责怪,令她哭了一晚。 
  “你和你爸爸一样狠心。”妈妈骂她。 
  “是的,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徐嘉云含泪说。 
  邱书庭没有给她承诺,她跟傅学松分手,只是一厢情愿的表态,但她无法爱一个男人而让另一个男人抱。 
  在她生日那一天,邱书庭把那一幅画轮船的油画送给她。 
  往年生日,她会和傅学松跟妈妈一起吃饭,这一年生日,她和邱书庭两个人度过,第二天早上回到家里,饭桌上放着了两盒外卖粉面,只吃了一半,徐嘉云心里很内疚。 
  “你自己去买的吗?”她问妈妈。 
  “是叫外卖的。附近餐厅有人送外卖,想不到现在又有人肯送外卖了。” 
  “餐厅竞争激烈嘛。”徐嘉云搂着妈妈说。 
  “我刚才看电视旅游节目,介绍南非,南非现在是旅游胜地呢!以前我以为那儿还有食人族,所以不敢去。”徐妈妈为自己的无知失笑。 
  “有机会我陪你去骑鸵鸟。” 
  “那个男人,你爱他吗?” 
  徐嘉云点头。 
  “那好吧。” 
  傅学松毕业了,进入父亲的律师楼工作,跟一个女律师谈恋爱,这些消息是朋友告诉徐嘉云的。 
  今天,所有人都下班了,徐嘉云仍然在等邱书庭的电话。八时三十分,电话响起。 
  “我在家里等你。”邱书庭说。 
  徐嘉云乖乖地坐计程车到咖啡湾,邱书庭把她抱上床。 
  这些日子过了三年,邱书庭什么时候想要她便找她,他不大爱陪她逛街,不想见她妈妈,也不带她回家见自己父母。他和她,就只有床上的关系。 
  徐嘉云曾经想离开他,违抗他,但当她在他的臂弯里,她便无法确定他爱不爱她。这个男人对她有强烈的爱和欲望,如果只是准备玩弄她,决不会跟她一起三年。每一次在床上,他都好象深沉地爱着她,并遗憾自己无法承诺什么,他最害怕的是失去自由。 
  徐嘉云不断说服自己,总有一天,可以感动这个男人。她为他放弃了傅学松,她一定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 
  女人也许不知道,对男人而言,单纯的玩弄毫不刺激,玩弄爱情才有意思。 
  无论多么晚,只要接到邱书庭的电话,徐嘉云便送上门,陪他上床。 
  妈妈说,送外卖的都是没出息的人。 
  现在又流行送外卖了。独个儿赶去咖啡湾的时候,徐嘉云看不起自己。  
四十四 
  是谁拿走了那一双雪靴 
  我跟阿政在三年前分手,分手前的一天晚上,我们大打出手。 
  是我首先把他从床上揪起来,他用手推开我,我扯他的头发,把他的眼镜也扯了下来,他发怒,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拿起梳妆台前面的一张木凳发狂地扔他,他的额头被我扔中了,流出鲜血,他怒不可遏,从床上跳起来,捉住我双手,把我整个人揪起,再扔在 床上。 
  我们都惊异于自己的野蛮和粗暴,一对受过相当教育的男女,最终竟以武力来解决问题。也许对一个人的怨恨,除了打他之外, 实在无法宣泄。 
  我跟阿政是因为工作认识的,十年前,我和他在同一间报馆工作。我刚刚从大学新闻系毕业,加入那份日报当记者,那是一份相当有份量的报纸。阿政是我的编辑,他比我早入行六年,也是我的师兄。 
  我很仰慕阿政,他是一位很出色的记者,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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