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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福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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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走出玄关,雷诺轿车就停在住宅旁边的阴暗处。
  “上车!”他说着打开车门,那是助手席。
  “久违了!”她为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感到无比喜悦。
  坐在司机席上的他亮起了车灯,音乐声也开始在车内回荡。
  他在车启动前环视了一下周围。
  车灯光渐渐远去,变弱,仿佛脆弱的生命即将在狭路的尽头消失。
  冈村正一站在大门口,一直看着雷诺轿车从街角消失,然后赶紧跑进房间拿起电话听筒。

  半夜零点过后,托鲁培库驾驶雷诺轿车飞也似地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助手席上没有世津子的身影。车虽然驶入了有许多杂树林的小路,然而速度仍然不减,像这种地方不仅没有出租车,也没有行人。
  黑压压的树林里,弥漫着薄雾。当车快要到达江原康子家时,他才开始减速。他把雷诺轿车停放在树丛里,下车后打量四周。
  他敲响江原康子家的门,这时他已经筋疲力尽。
  “啊呀,托鲁培库先生,怎么这么晚……”
  “你这是怎么啦?”江原康子这才注意到他的模样,露出惊讶的神色。
  走进榻榻米会客室的他,脸色铁青,身上衣服乱糟糟的,额上头发乱蓬蓬地茸拉着。那模样犹如幽灵,眼眶发黑、嘴角破损,脸上、手上和膝盖上沾满了污泥,下半身全湿透了……
  江原康子以为他在途中发生了车祸。
  “怎么啦?托鲁培库先生!”她直愣愣地注视着托鲁培库。平时外出时,他是在这里脱去神父装换上西装的。今天晚上出门时,他也是在这里换装的。
  现在来这里,也是为了换上神父装。尽管这样,托鲁培库的模样让江原康子觉得异常。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指放在嘴里,似乎在控制住什么。
  “托鲁培库,快把衣服换了!”江原康子说。
  托鲁培库没有回答,身体像发高烧那样直打哆嗦。
  “怎么啦?是不是在哪里撞车了?”
  托鲁培库狼狈的外表,只能让人联想到车祸。平时,他来这里时总是精神抖擞的。
  “托鲁培库先生。”江原康子走到他跟前,谁知他竟用力将她一把推开,江原康子不由得大吃一惊。
  然后,他突然蹲在榻榻米上,双手紧紧合在一起,看上去既像祷告,又像受伤的野兽在呻吟,
  痛苦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里发出,一开始还尽量克制,但渐渐地响亮起来,最后成了嚎啕大哭。他频频地说着什么。
  江原康子不懂英语,无法上前劝说。只好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再仔细听,明白了,那是向上帝祈祷的声音,但和神父在光线暗淡的圣坛前举行仪式时的祈祷语言不同。
  他祈祷了很长时间,合在一起的双手像死人的手那样僵硬,他时而抬头时而低头。周围没有丝毫声音。在这幢门窗紧闭的住宅里,托鲁培库不停地祈祷,让江原康子无法靠近。
  他究竟做了什么?江原康子目不转靖地望着他,渐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四月四日早晨八点,一农家主妇沿玄伯寺河边行走。这一带仍然还保持着武藏野原来的栎树林和红土壤旱地,距离这里两公里的北面一带有中央线O车站,南面有最近迅速发展起来的高久良街道。
  “高久良”是过去旧街道上的一家旅馆的名称,离开江户(现名东京)的旅客去甲州和信州时,都先在这家旅店住一个晚上。近年来,由于东京住宅建设扩展到这一带,因而这里也有了综合医院、公司和工厂。
  那个农妇行走在O车站与高久良街道之间的中央凹陷地带。唯独那里还没有开发,只有农家草屋和茂密的树林,连接O车站和高久良街道的是横跨在这条河上的混凝土桥。
  桥头有八幡神社(该神社是供奉日本应神天皇的),桥上偶尔有巴士和出租车经过。玄伯寺河的宽度大约五米左右,流淌着又黑又脏的污水。人们常把垃圾扔入河里。
  时值初春早晨,天气还是冷飕飕的,那农妇弯着腰在河堤上行走。野草还是枯黄色,光秃秃的树枝上终于冒出嫩叶。沿河边小道朝南面行走,在距离混凝土桥约三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农家自己铺设的木桥。此刻,农妇就站在木桥的附近。
  突然,她的视线移向玄伯寺河,随即全身僵硬得像一座雕塑。瞧,有人躺在河里,还是个女的,女人脸朝上,浮于水面,身着颜色发黑的藏青色西服套装,裙子里的白色衬裙朝外裸露。也许阳光刺眼,女人一只手遮在额头上,一只手放在胸口上。
  由于河水浅,女人的身体没有完全浸在水里。河水不深,是因为河底石块多,恰逢有石块朝水面上凸起,于是水流绕着躺在河里的女人身体迂回、停顿,流动……
  女人的手遮住了额头和大半边脸,嘴唇呈张开微笑状,看上去是年轻女人。
  农妇突然明白过来,那是一具女尸!于是一边大声叫嚷,一边穿过木桥,跑进一农家。
  她的喊声,惊动了正在院子里的中年农夫,他赶紧跟她跑到河边。
  “没错,确实死了!”中年农夫立即朝大约两百米开外的警局跑去。
  巡警正在警局里吃饭,听到报案后立刻跟在他俩身后跑到桥上,一边眺望河面,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年纪这么轻就自杀,太可惜了!”
  “是自杀吗?”中年农夫看了一眼河里的死尸,又看了一眼巡警的脸问。
  “嗯,总之先报告上级警署,你们在这里给我看好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这条河。”巡警这样叮嘱是为了保护现场。
  “行。”他俩答道。
  巡警骑上自行车到大约一公里开外的高久良警署报告了这一情况。

  上午九时,警署刑事侦查科受理了该案,井手科长和小林巡查长骑着自行车在巡警带领下来到现场。
  “果然是自杀!”井手科长站在桥上眺望。
  “是自杀吗?为什么判断为自杀?”小林巡查长问前辈井手科长迅速判断的理由,希望前辈指教判断的方法。
  “女人他杀案,尸体大多脸朝下。像这样脸朝上浮在水面的尸体,大多是自杀。如果是他杀,被害人会反抗,衣服上会有乱七八槽的皱折。你瞧!女尸的衣服不是整整齐齐的吗!
  “虽说手遮住了额头周围,脸上情况不能看得很清楚,但从嘴居来看,不是很平静的吗!就我的经验来分析,是先吞下毒药之类的药物,随后在这条河里涉水过程中药性发作而最终在水里倒下的。”
  巡查长听完前辈的分析,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该刑事侦查科井手科长的第一判断,自然也就成了高久良警署的最初结论。

  尸体被打捞上来后,警署请来经常受警方委托的医生到现场验尸。
  医生的验尸结果: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只是尼龙袜破烂不堪和袜子脚底部位破裂。此外没有其他伤痕。死者是在十到十一个小时前溺水自杀。
  警署刑事侦查科长最初看到尸体时就判断为自杀,与验尸医生的结论相同,随即尸体被运到高久良警署。

  这时由于传说河里浮有女尸,附近居民蜂拥而来看热闹。河的北岸是倾斜的土堤,而对面朝河岸是石块堆砌的石堤,那上面是竹林。看热闹的人们集中于北岸土堤的斜坡草地上。时值早春,野草矮且枯黄,被来来往往的人们踩得东倒西歪地紧贴着地面。

  除发现尸体外,又在距离木桥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也就是在靠近八幡桥的地方发现了一件绿色风衣,在尸体和风衣中间发现了一把雨伞。
  这些东西都不能构成对自杀判断的怀疑。
  推断还说,自杀者涉水到河里,是先扔下雨伞和风衣等东西,朝下游了一会儿后溺水死亡。
  自杀者的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瓜子险,生前是漂亮女子。
  “这么年轻就自杀,实在可惜!”
  “一旦遇上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警察在死者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找到了证件,了解到了死者的身份,其生前是EAAL航空公司的空姐,出国签证上面写有“生田世津子,一九××年××月××日出生”,还写有详细住址。
  皮包里没有发现遗书,不过,发现了一封邮递快件,信封表面写有收信人“生田世津子”的姓名和地址,字写得东倒西歪的,信封后面的寄信栏里写有“古里艾鲁莫教堂”字样,像小学生写的字。然而,信封里没有信。
  “死者好像是耶稣信徒。”一承办警官说。
  “哎,古里艾鲁莫教堂是天主教!奇怪!天主教是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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