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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1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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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起转过包裹。有的话应该记得的。”
 “假如有个包裹寄来给劳伦斯·卡文迪什先生,可后来它不见了,你应该发觉它的失落吧?”
 “不,我不这样想。我会认为有个人把它保管起来了。”
 “我相信,霍华德小姐,是你找到这张包装纸的吧?”他举起波洛和我在斯泰尔斯庄园的起居室里检查过的那张满是灰尘的纸。给她看了看。

 “是的,是我。”
 “你怎么会去找这张纸的?”
 “那个雇来办这桩案子的比利时侦探要我找的。”
 “你最后是在哪儿发现它的?”
 “在衣柜的——的——顶上。”
 “在被告的衣柜顶上?”
 “我——我相信是这样。”
 “不是你自己找到的?”
 “不。”
 “那你应该知道你是在哪儿找到的了?”
 “是的,在被告的衣柜上。”
 “这就好了。”
 派克森戏剧服装商店的一个店员作证说,六月二十九日,他们根据要求给L。·卡文迪什先生供应了一大绺黑胡子。它是来信订购的,信内附有一张邮政汇票。不,来信他们没有保存。全部交易情况都记载入册。根据来信指明地址,他们已将胡于迳寄“斯泰尔斯庄园,L。·卡文迪什先生。”
 欧内斯特·海维韦萨爵士沉重地站了起来。

 “这信是从哪儿写来的?”
 “从斯泰尔斯庄园。”
 “你们包裹寄的是同一地址?”
 “是的。”
 “信是从那儿来的?”
 “是的。”
 海维韦萨就象一头猛兽朝他扑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
 “我——我不懂。”
 “你怎么知道信是从斯泰尔斯来的?你看到邮戳了?”
 “没有——不过——”
 “啊,你没有看到邮戳!可你竟这么自信地肯定说信是从斯泰尔斯来的,事实上,它也许盖的是别的什么地方的邮戳呢?”
 “是——的。”
 “这封信虽然写在印有地址的信纸上,可事实上,它也许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投寄的呢?譬如从威尔士?”
 证人承认情况有可能是这样,于是欧内斯待爵士才表示满意。

 斯泰尔斯庄园一个干粗活的女佣人伊丽莎白·威尔斯陈述说,那天晚上她已上床,后来想起她把大门给闩住了,没有象英格里桑先生所要求的那样只扣上弹簧锁。因此,她就又下楼去纠正自己的错误。这时,她听到右侧屋有轻微的响声,偷偷朝过道一看,看到约翰·卡文迪什先生正在敲英格里桑太太的门。

 欧内斯特·海维韦萨爵上迅速解决了她的问题,在他的无情的逼问下,她绝望地自相矛盾起来了,于是欧内斯特爵上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重新坐了下来。

 安妮的证词叙述了地板上蜡烛油的事,以及看到被告把咖啡送进闺房。

 审判到此休庭,定次日继续进行。

 我们一回到家里,玛丽就大骂检察官。

 “这个可恶的人!他给我的可怜的约翰拉上了一张什么网!他竟把每一桩小事都歪曲得面目全非!”
 “哦,”我安慰说,“到明天情况会不同的。”
 “是啊,”她若有所思地说;接着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哈斯丁先生,你不会认为——”这谅必不会是劳伦斯——哦,不,不可能!”
 可是我自己也感到迷惑不解,因此一和波洛单独在一起,我就问他,他认为欧内斯特爵士到底是什么意思。

 “嗨!”波洛赏识地说,“他是个聪明人,那位欧内斯特爵士。”
 “你认为他是否相信劳伦斯犯了罪?”
 “我并不认为他相信或者特别注意某一点!不,他这样做的意图是要在陪审团的思想上引起混乱,使他们在认为是他兄长干的这个意见上产生分歧。他力图证明告发劳伦斯的证据完全和告发约翰的一样多——我十分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重又开庭审判时,第一个被传的证人是侦探巡官贾普,他的证词简明扼要。在叙述了较早的一些事情后,他继而说:
 “接到按照通知行动的指示后,萨默海警长和我本人,趁被告暂离住房时,搜查了他的房间。在他的五斗橱里,一些内衣裤的底下,我们发现:首先是一副和英格里桑先生戴的那副相似的金边夹鼻眼镜。”——它己提交给庭上——”其次就是这只小药瓶。”
 小药瓶就是药店伙计已经辨认过的那只,是只蓝色的小玻璃瓶,里面装有一点白色结晶状粉未,瓶上标明:
 “土的宁盐酸。剧毒。”
 自警察法庭起诉以来,被侦探们发现的一件新证据是一张长长的,几乎是全新的吸墨水纸。它是在英格里桑太太的一本支票簿里发现的,用镜子一反照,就清晰地映出这么几个字:“……我死之后,我所拥有的全部财产均遗给我心爱的丈夫阿弗雷德·英格……”这无可争辩地证实了这样一个事实:那份被毁的遗嘱是有利于死去的太太的文夫的。当时,贾普曾出示经过复原的壁炉里取出的烧焦纸片作为证据。而现在,这,再加上在阁楼上发现的假胡子,使他的证据得以完善了。

 但是,欧内斯特爵士还是进行了盘问。

 “你搜查被告的房间是哪一天?”
 “星期二,七月二十四号。”
 “恰好是发生惨案后一星期?”
 “是的。”
 “你说,你们是在五斗橱里发现这两样东西的。那抽斗没锁吧?”
 “是的。”
 “你认为,一个犯了罪的人把罪证保存在一只任何人都能发现的没锁的抽斗里是可能的吗?”
 “他也许匆忙中暂时把它们藏在那儿。”
 “可是你刚才说了,从犯罪那天起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了。他应该有充分的时间来转移它们,以及毁掉它们。”
 “也许有。”
 “在这个问题上不存在‘也许’。他是有,还是没有充裕的时间来转移和毁掉它们呢?”
 “有的。”
 “底下藏着这两样东西的那堆内衣裤是厚的还是薄的?”
 “很厚。”
 “换句话说,这是些冬天穿的内衣裤。显然,被告是不可能去开那抽斗的罗?”
 “也许不可能。”
 “请回答我的问题。在炎热的夏天里最热的一个星期,被告可不可能去开放着冬天内衣裤的抽斗?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
 “假如是那样,现在谈到的这两样东西是否有可能为一个第三者所放,而被告对此完全不知情呢?”
 “我可认为这不太可能。”
 “但这有可能吗?”
 “有。”
 “那就行了。”
 接下去是一些其它证据。有关被告发觉自己到七月底要陷入经济困境的证据。有关他和雷克斯太太私通的证据——可怜的玛丽,对她这么一个矜持的女人来说,听这是很痛苦的。伊夫琳·霍华德说的事实是对的,虽然她对阿弗雷德·英格里桑的憎恨使得她武断地乱下了个结论,硬说他是与比案有关连的人。

 后来,劳伦斯·卡文迪什被带进了证人席。他用一种很低的声音来回答菲利普斯先生的问题,他矢口否认六月间向派克森商店订购过东西。事实上,六月二十九日,他已不在家里,在威尔士。”
 欧内斯特爵士的下巴立即好斗地向前突了出来。

 “你否认六月二十九日向派克森商店订购过黑胡子吗?”
 “是的。”
 “啊!万一你哥哥出了事。谁将继承斯泰尔斯庄园呢?”
 这句残酷的问话直问得劳伦斯那张苍白的脸一片通红。法官不满地低声抱怨着,被告席上的被告恼怒地屈身向前。

 海维韦萨对当事人的恼怒毫不在意。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劳伦斯平静他说。“是我。”
 “你说‘想’,这是什么意思?怀哥哥没有孩子,将由你继承它,是么?”
 “是的。”
 “哦,那很好。”海维韦萨带着一种残忍的亲切语气说。“你还将继承大部分财产,是么?”
 “说实在,欧内期特爵士,”法官提出了异议,“这些问题是无关的。”
 欧内斯持爵士点点头,继续发射出他的利箭。

 “七月十七日,星期二那天,我相信,你曾和另一位客人去拜访过塔明斯持红十字医院的药房,是么?”
 “是的。”
 “当你碰巧单独待着几秒钟的时候,你曾打开毒药橱检查过一些瓶子么?”
 “我——我——可能是这样。”
 “我看你是肯定这样吧?”
 “是的。”
 欧内斯特爵士紧接着又迳直朝他射出了第二个问题。

 “你有没有特别检查过一只瓶子?”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注意,卡文迪什先生。我说的是一小瓶士的宁盐酸。”
 劳伦斯的脸色刷地发青了。

 “没——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么你怎么来解释你在它上面留下一清二楚的指纹这一事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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