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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你知道了吗?宫喜儿!”炎聿在她耳边轻喃道,自己从来没有对一个床上伴侣如此认真过。
“啊啊……可是……”宫直儿一边呻吟,一边吐息困难地说道:“你没必要把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拿来我们男男之间做啊!我已经知道你那根尾巴的厉害了,你可不可以住手啊?”
“你!”炎聿没想到她会“直到此时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怎么可能住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长健的昂挺在她那森密丛林围绕的花缝里,不停进进出出,飞快地沾满她渗出的花蜜,转变成散发出光泽的活塞。
“啊……啊啊……”宫喜儿不停娇嚷著,心下直叫不妙——
皇上虐待他虐待上瘾了,怎么办?第五章
炎聿在宫喜儿的娇躯里狂猛的律动著,那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极快地就让宫喜儿达到高潮,她挂在炎聿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动到他的铁腰,娇躯像水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著气息起伏,荡漾出极致的美感。
“皇上……”就算说话是这么困难的事,宫喜儿还是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啊啊……你快快停手好不好?啊……我绝不会跟外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兼虐待狂的……啊……所以史官一定不会有机会记载到这些,你放心……啊……啊啊……皇上……”
“朕从来就没担心过!”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弄不清她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什么断袖兼虐待?!难道她不觉得她现在快乐销魂无比?他几时虐待过她?虐待才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宫喜儿这么一说,炎聿怒气又来,他更用力的猛插她紧嫩的花穴,在不停流出花液的花洞里旋捣兜转著,酥痛麻痒的感觉使得宫喜儿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啊……”脑袋已经迷迷糊糊的宫喜儿,仍勉力地要回答炎聿的话,“皇上从来没担心过?啊……啊……该不会那些史官早就知道了……皇上也一一虐待过他们,而且逼他们不能说是吗?啊啊……”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受虐者!有一票史官和他一样,同为天涯沦落人……呜……
炎聿气急败坏地说这:“朕没有亵玩男体的习惯!”这女人,要不是她如此美丽,他真的想直接以手捏死她!
“你……唔……好吧!啊……”感觉到下身产生强烈的收缩,宫喜儿以双脚夹紧了炎聿的躯体,整个人不停地痉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只有虐待男体的习惯……”
炎聿发现自己真的会被宫喜儿给活活气死!于是他加速扭动著腰部,以更强大的力量在宫喜儿的娇穴里抽压拔送著。
“你舒不舒服?告诉朕!”他和女人交欢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这一点,但是,唯有她不同!一定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感觉到自己被他虐待,才让他非常介意这个问题。
“啊啊……舒……啊啊啊……舒服!”宫喜儿强烈战栗著,没办法说不舒服。开始的时候的确痛苦,但不知道从何时起,皇上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时,那激烈的疼痛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麻酸的快意滋味,有著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他实在没办法否认,皇上的确是虐待人的高手!
“皇上……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虐待过多少人?啊啊……”能把人虐待得这么偷快,必是经过一番苦练!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在虐待你?”炎聿狠狠瞪著宫喜儿,被她气得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要虐待的话,现在便来吧!”
语毕,他的灼挺立刻拔出她娇柔的体内,撕著自己的龙袍,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皇上……”宫喜儿被那突来的空虚袭身,几乎就要开口央求炎聿再度进入自己体内。
脑中的这个念头又吓坏了宫喜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秽?竟然会渴求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正在想的时候,宫喜儿发觉炎聿又将自己给搂抱至怀里,连著那些布条一起走向寝宫里的八仙桌边,将自己放到桌上。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登时惊呼出声,不知道皇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虐待!”话虽如此,但炎聿看到宫喜儿楚楚可怜的娇颜之后,又心生不忍,决定只给她一个恐吓。
“虐待?!”难道刚刚那些一对皇上来说都还不算是虐待?那真正的虐待一来,他会不会被虐致死?
呜……他才刚出门闯荡江湖耶!如果是这种死法,会不会太过丢人了一些?呜……
炎聿一手滑到宫喜儿那光滑如锦锻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著,另一只手则在她雪嫩玉乳轻揉缓搓,不仅如此,他顺便还溜到她幽穴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花苞,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漆黑毛发。
“啊……啊啊……”之前的空虚感已经让宫喜儿抵挡不住,炎聿高明的爱抚顿时又让她娇喘连连,欲念横生,禁不住逸出求欢声:“皇上……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炎聿的眉宇之间净是邪肆的气息,性感的唇边漾著微狠的笑意。
“嗯……求你……嗯啊……求你……啊啊……”纵使已经出声渴求了,宫喜儿还是很难将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她呻吟不已,难以出声。
“你不是很期盼我虐待你吗?”炎聿趁宫喜儿苦苦哀求的时候,将她整个人给扳倒。
“没有……没有……”宫宣儿意识不清地嘤咛著,只期待那种被充盈的感觉能够再度出现。“皇上……”
“你不是要我虐待你的话,那你想要什么?”炎聿一边说,一边以布条捆绑起她的双手,将她两只歼手分别牢牢绑在桌脚上。
“皇上……”对喔,他好象是真的很想要皇上虐待自己耶!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
“怎么样?”炎聿一边应道,一边将她的双脚也给绑起,如此一来,宫喜儿的手脚都伸展开来,直向桌子的四支桌脚。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身子被撑开来,娇颜涨得通红。“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不是早说了吗?朕要虐待你。”老实说,这对炎聿而一言,顶多只算是调情,而非虐待。
但是这话听在宫宣儿耳里,倒是真的教她害怕畏惧至极,因而呼吸急促不已。而她原就圆美的嫩胸,如此撑开来后更形高耸,双脚因为被分绑至桌子两边,而被迫得大大张开。
如此一来,她那娇艳的花穴全然无所遁形,那嫣红色的花瓣,闪著银勾月般的亮芒,微微轻颤著,让炎聿望在眼里,欲火直线上升。
宫喜儿也察觉到这样的姿态,仿佛就是在恭请皇上长驱直入的模样,不由得满脸羞红。
光是这样想著,又回想方才被虐待的过程,宫喜儿那分开的股间便已经缓缓渗流出爱液,滴滴晶莹剔透。
炎聿邪邪一笑,魔掌放在她纤嫩大腿根部,缓缓往她那已经湿粘到极点的内侧抚摸。
“啊……”热情重新被点燃,宫喜儿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嗯……啊啊……皇上……”
“怎么样?”炎聿看她心荡神驰的模样,不禁得意一笑,突地手指急颤,迅捷无比地在宫喜儿的嫩穴中进行一波波的抽插,和著汩汩流出的蜜液,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宫喜儿哪里经历过这般迅速的进出?就连方才炎聿以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动作也没此时来得扣人心弦。只觉快感一阵阵自花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她不停地摇晃著蛲首,连嫩臀都跟箸晃动不已,手脚自然也想挣脱开来,然而被缚绑住四肢,她压根儿没有办法动弹,唯有那娇臀一起一落,不停地碰撞桌子,形成阵阵声响,而那僮击拍打声又与嘤咛媚吟声交错成一曲美妙的音律。
“啊嗯……啊嗯……”宫喜儿绷紧的两腿强烈地颤抖著,他愈是挣扎,那蜜液流涌得愈猛。“求求你……皇上……”
“求我什么?虐待你吗?”炎聿邪情一笑,本来只伸进中指于宫喜儿的蜜穴内捣弄,这回又搭进食指,紧贴著她粘热花壁轻旋了起来,搅和得宫喜儿全身震颤不已。
“不……啊……那不是虐待,那是……那是欢愉……”宫喜儿面露痛苦的表情。
呜……他居然因为太想要皇上进入他而说谎……皇上要做的事明明就是虐待……虽然那也让人很快乐没错!
呜……他不但是被虐狂,这下子还成了说谎家了!原来他是那么淫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