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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命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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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兰叹口气:“我还听说过‘搪塞’这两个字。”

返回江京的轮渡上,渡老板又来和她聊天,那兰几乎就要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司空竹的公主司空晴和秦淮的韵事,好在她还没有无聊到那个地步。渡老板说:“你说巧不巧,昨天咱们刚说起过蓑衣人的故事,立马就有人告诉我说,她看见了!”

那兰惊问:“看见什么?蓑衣人钓鱼?谁眼神这么好?”

渡老板不以为然地说:“眼神好可不见得。是一位老太太说的,谭家老太太,我总是管她叫谭姨的,七十八岁了。你知道那些老头老太们,该睡的时候睡不着,不该睡的时候总打迷糊。她说昨晚睡不着觉,从她家窗子往外一看,一位老兄披着蓑衣在湖上钓鱼呢。我说您看走眼了吧,半夜偷偷钓鱼的肯定有,但是昨晚没风没雨的,那人穿雨衣干嘛呀?我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老太太最怕被说眼神不好,可把她气着了,她说,‘我不但看见那人穿着蓑衣,而且钓鱼竿上还没线!’”

“钓命!”

“可不是嘛,越说越玄乎了。”

“不过,这说法不可能不准,江京每天要死好多个人呢,都可以算是应验了传说。”那兰越来越觉得小说家言的无聊。

接下来的谈话,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都回避谈到秦淮。

可是除了秦淮,那兰突然觉得和渡老板话题寥寥,来来去去,都是一些她不愿深入的隐私,除了纯粹满足好奇心,她想不通为什么陌生人需要知道这些信息,也许是告诉给下一个来找秦淮的女孩?

所以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的时候,那兰松了口气。这电话来的正是时候,她抱歉地向掌渡老板笑了笑,一心期待是百无聊赖的陶子。

可是,打来电话的不是陶子。

事实上,什么人都不是。

那兰握着手机良久,问了好几句“喂?”“哪一位?”耳中只有渡轮引擎声和船行带动的呼呼风声。

她的心一紧,想起了秦淮在“螺居”里接到那个奇怪电话时的神色。这个神色现在一定在我脸上。

她朝手机上看一眼,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不起,我要挂了。”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如秦淮狠辣,咬牙切齿说出“血的代价”这样的威胁。

“我是宁雨欣。”娇柔的声音,略沙哑。

那兰不自觉将手机握紧,该说些什么?离我远点,不要在你的墨镜后面注视着我的每一步。但她说:“有什么事儿吗?”

“你在摆渡上?”

该死,难道她还在跟踪我?那兰四下张望,一定也和秦淮在“螺居”里一样惶恐。

视野里是水岸,和不大的渡船,但不见宁雨欣。

耳边的宁雨欣说:“你不要害怕,我没有跟着你,我只是听见你手机里传来马达响,和呼啦啦的风响。”

“谢谢你,不再跟着我。”那兰不喜欢调侃,但此刻她忍不住。

“你是去,还是回?”宁雨欣说话慢悠悠,像是吃多了安眠药,随时准备睡去。

那兰想说,不劳你挂心,又觉得这样反会让事情复杂,只好说:“回江京。”

“这就好。”但宁雨欣的话音里听不到“好”心情。“你这样是对的,离开他。”

好什么?什么是对的?确证我不会在湖心岛过夜吗?太过分了。

“宁雨欣,我不管你和秦淮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被海满天雇来帮助他完成书稿,我今天是回去了,明天还得去上班。”

“不要,不要去,离开他,越远越好。”宁雨欣仿佛根本没听见那兰的话。

“我只是个打工妹,每天上午去,下午就离开,离得远远的。”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宁雨欣的声音有了些色调,仿佛总算“活”了过来。“我是想说,秦淮……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那兰想说,我明白,秦淮的确很危险,尤其对你们这些随时随地准备噼里啪啦堕入偶像浪漫爱河的女孩子来说。她叹口气:“宁雨欣,我坦白和你说,也许你,还有很多‘情丝’,真的觉得秦淮很有魅力,但是……”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秦淮极度危险,是……是真正的危险。”宁雨欣的话音里带出来的是什么?一丝恐惧?

“那就请你说得再明白些。”那兰也终于觉出,宁雨欣的这个电话,不是对假想“情敌”的恐吓交锋。

宁雨欣停了片刻,似乎在想措辞。“秦淮身边的人……爱秦淮的人,都死了。”

那兰心一抖索,手也一抖索。“我不懂你说的……”

“秦淮有极为疼爱他的父母双亲,但在他孩提时就去世了,煤气中毒;他几乎是被他姐姐一手带大,他姐姐对他,像母亲一样慈爱,几乎奉献了所有青春,但他大学毕业不久,姐姐还没有享上他的福,就死了,坠楼自杀;他的新婚妻子,爱他至深,已经失踪了三年,官方私方,都有数,她一定已经死了。所以我想,如果我继续留在他身边,最后也是一样的下场。”

那兰觉得有些晕船:“你是说,是你主动离开秦淮。”

“和八卦版上的消息黑白颠倒,对不对?”

“和方文东说的也背道而驰。”

“方文东是秦淮的‘喉舌’,秦淮说不出来的话、说出来有损形象的话,只好都由方文东来讲。不过,方文东是我见过最肝胆相照、最讲义气的人,说实话,这样的优秀男人都快绝迹了。但无论他们说的是什么,都有真实的一面……我的确有些偏执,偏执地爱上了秦淮,才会如此被动,陷到这个境地。”

“那你为什么主动在博客上爆料?那些香艳的内容……”那兰话刚问出口,心里已有了答案。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不得已,我希望激怒秦淮,让他恨我恼我,这样才能断了我的回头路,但即便如此,也不是很容易……当然,这是我的一面之词,你肯定不相信。”其实,宁雨欣的回答和那兰的想法吻合。但宁雨欣一定不知道,她爆料遥激的成效甚微,秦淮至今提及宁雨欣,仍无半个不字。

“不管是谁说的,我更愿相信事实。昨晚的拍卖会,你是怎么进去的?”

“你去多翻翻八卦版,会发现传说中和我‘有染’的所谓名人不是一个两个……”

那兰明白了她的意思,另有追求她的大牌人物带她进了拍卖会。“你为什么说我真正的麻烦到了?”

“你难道没听见司空晴的话?”宁雨欣的声音有些打颤。那兰怎么也想不到,提及司空晴这个天仙般的女子,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听见了,她说秦淮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意思是……我想,她很爱秦淮。我还是看不出我会有什么麻烦。”应该昨晚问她的,但当时宁雨欣出现后又立刻消失,两人没有机会多谈。

“真看不出吗?其实很简单,参加昨晚那种酒会,一般都是丈夫带着妻子、或者钻石王老五带着情人,秦淮带上你,自然表明你是他的新欢。”

那兰险些晕船,早知如此,寻死觅活也不会去昨晚的鸿门宴。

“那她……司空晴,又会怎么样?”

宁雨欣冷笑说:“司空竹是有名的好好先生,司空晴却是有名的心狠手辣,据说司空竹的产业集团,目前很大一部分在司空晴的掌握运作之下,从她的并购业绩看,如果她看中的,如果她想要的,她会不顾一切地得到。”

“包括……爱情?”那兰愈发觉得自己“太傻太天真”,居然会被秦淮“拖下水”,气得想甩掉手机。“你怎么得到我的手机号?”

“海满天那里。”

“可恶的海满天,他有什么权利……”

“不怪他,是我‘偷’来的。那天,我去他办公室述职辞职,你的工作合同就在他桌上……”

那兰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述职辞职?你也给海满天打工?”

“秦淮的写作助理。”

“这个职务听上去耳熟。”那兰揉着太阳穴。

“没错,我就是三个月前的你。”

旧人哭,新人也没在笑,这个“助理”的职位定是受了诅咒。

宁雨欣又说:“司空晴只是你的麻烦之一……我想,你一定看到了秦淮的所谓新作?”

“五千字的小散文吗?”

“五千七百五十三个字。”宁雨欣说得很认真,但那兰要晕倒:宁雨欣和秦淮,应该是天生情侣。宁雨欣更认真的说:“这个,是你最大的麻烦。”

那兰逐渐明白了宁雨欣的方向:“你辞去这个工作,离开秦淮,是怕‘一样的下场’,和秦淮亲近的诅咒,难道,和秦淮的新作有关?你看到了什么预兆?”

宁雨欣几乎脱口而出:“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

“所以?”

“所以我在等着和你见面,我……想和你好好聊聊。过去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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