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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了我一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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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当时就不好使了,哆哆嗦嗦地伸手在高家将的脑袋上摸索……   
    没有钉子。   
    他放下心来,又仔细摸了摸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摸了摸他脱下的衣服,摸了摸他身下的褥子……什么都没有。   (该图书由红糖粽子整理发布,更多好书尽在 未知部落 wzbl)
    蔓红知道小宋在怀疑什么,神情更紧张了。   
    孩子终于哭累了,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蔓红轻轻把他放下。房子里一片难得的安静。   
    蔓红没有关灯,看小宋。   
    小宋忽然有些恼怒:这里是他和蔓红的家,可是,他们却像两只生活在猫爪下的老鼠一样。   
    他起身下了地,走出卧室,敲响了方难的门。   
    方难很快就开了门。她穿得很整齐,好像一直就没脱。她的头发挡着半张脸。   
    “高哥……”   
    “方难,这孩子白天怎么了?”   
    “没怎么呀。”   
    “他说疼!”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 证   
    小宋回到卧室,把灯关了。   
    蔓红在黑暗中说:“你有没有发现,她有时候说出的话没有东北味。”   
    小宋想了想。方难偶尔冒出的一句话,确实不是东北话,而是普通话。   
    东北话和普通话最接近,也是最难改的一种口音。她从小在东北农村长大,口音不是一个月半个月就能改过来的。   
    而且,她和外界几乎没有接触,接触的只有三个人,小宋,蔓红,高家将。   
    高家将根本就不会说话。   
    小宋和蔓红虽然出来这么多年,但是口音一直没有改,还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小宋说:“有两种可能。一是原来她就出来打过工,但是,哈尔滨不知道。二,她是一个要强的小孩,她怕被人瞧不起,一到了北京就刻苦学习普通话。”   
    “我还怀疑,她……是冒牌的。”   
    “胡说!”   
    “你问问哈尔滨,是不是他搞错了?”   
    “不可能!”   
    “你问问呗!打个电话,又不费什么事。咱的孩子这么小……”   
    “好吧,明天我打。”   
    第二天一早,小宋趁方难出去买菜,给哈尔滨打了个电话。   
    “哈尔滨,是我,高小宋。”   
    “哎,方难在你那里怎么样?”   
    “挺勤快的,就是不爱说话。”   
    “乡下孩子都这样,能干就行。”   
    “我忘了,她继父有几个孩子?”   
    “三个,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还有一个十八岁。”   
    “她自己家呢?”   
    “只有她一个。”   
    “她继父对她怎么样?”   
    “她母亲说,挺好的。”   
    “她对她继父呢?”   
    “好像不太好。你问这些干什么?”   
    小宋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送上车的是方难吧?”   
    “那还能有错!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核对一下。她是不是长头发?穿一件红上衣,灰裤子?”   
    “对呀。”   
    “你能肯定她是你那个老同学的孩子吗?”   
    “什么意思?”   
    “她是怎么找到你的,你把过程对我说一下。”   
    “魏金花回去之后,过了大约半个月,方难就来了,她按照魏金花写的地址,到杂志社找到了我。当天,我就把她送上了火车。”   
    “你给那个老同学再打个电话,问一下,看她女儿到底出来了没有。”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是。”   
    “什么问题?”   
    “几句话说不清楚。”   
    “她家那里很偏僻,打不通电话。这样吧,我现在就动身,专程开车去一趟。”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明天。”   
    “你回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吧。”             
    晚上,小宋下班回来,方难正在厨房做饭。   
    他想了想,走过去,和她一起做。   
    方难说:“高哥,不用你。”   
    小宋说:“我喜欢吃自己做的豆豉鱼。”   
    方难就不说什么了。   
    小宋一边做鱼一边和她聊天:“方难,你继父有几个孩子?”   
    “三个。”   
    “他们都多大了?”   
    “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还有一个好像十八岁。”   
    “哦。你家几个孩子?”   
    “只有我一个。”   
    “你继父对你好吗?”   
    “不太好。”她的态度很冷漠。   
    “他对你母亲好不好?”   
    “他们的事我哪知道。”   
    “哈尔滨说,今年你的个子长得特别快,他说他去年见到你的时候,你比现在矮半头。”   
    方难笑了一下:“他记错了吧?我这次来北京,是第一次见到他。”   
    她的回答没一点破绽。   
    小宋听了一夜儿子的啼哭,第二天困倦地来到电影厂,正要给哈尔滨打电话,哈尔滨已经打过来了。   
    “小宋,坏了,出事了!”   
    小宋急问:“出什么事了?”   
    哈尔滨说:“你接到的那个人不是方难!”   
    “我接错了?”   
    “不,我送的那个人就不是方难!我刚刚从魏金花家回来,我见到了方难!魏金花说,方难压根就没出来!”   
    “那这个方难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反正她是假的!”   
    危险一下就笼罩了这安安宁宁的三口之家。   
孩 子   
    小宋没敢打电话告诉蔓红这件事,他立即朝家赶。   
    从单位到他家,坐出租车大约需要四十分钟的时间。一路上红灯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总是塞车。   
    小宋给家里打电话,他想刺探一下“方难”有没有逃离,孩子有没有危险。   
    电话响了好长时间,终于被接听了。正是方难。   
    “方难,没人给我往家里打电话吧?”   
    “没有。”   
    “噢,那就算了。孩子好吧?”   
    “他睡着呢。”   
    “没事了。”   
    放下电话,小宋一直在想:这个“方难”到底是谁?   
    她必须得熟悉小宋和哈尔滨两方面的情况,才有可能钻这个空子。   
    如果说她这样做仅仅是为了找个工作,这显然不合乎情理。她可以去劳务市场,不必花费这么大的心计。   
    她想干什么?   
    快到家的时候,小宋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又给“方难”打了个电话:“方难,有我的电话吗?”   
    “没有哇。你在哪儿?”   
    “我很快就到家了。”   
    她还在。   
    车开进电影厂家属院大门,小宋急匆匆地下了车,司机找的零钱都没要,“噔噔噔”地朝家跑去。   
    他正从楼梯朝上跑,就听见了孩子凄惨的哭声。   
    他的腿一下就软了。跌跌撞撞地进了门,他看见孩子躺在地板上,脸色苍白,哭得满头是汗。   
    他没看见“方难”。   
    他扑过去,一眼就看见孩子的耳眼挂着浓浓的几滴血。   
    他抱起孩子发疯地朝医院狂奔……   
急 诊(1)   
    医生利用电耳镜对高家将进行了检查,结论是:   
    有人用尖利的东西穿透了孩子的外耳;鼓膜大穿孔,听骨严重缺损;连构造精妙的内耳都遭到了破坏……   
    医生立即开始对这个不幸的孩子进行救治。   
    高家将一直呕吐,昏迷。   
    “会聋吗?”小宋急切地问一个医生。   
    那个医生叹口气:“耳朵的结构、功能极其复杂,涉及一系列神经通道、化学递质、物理环节……这孩子的耳朵不可能治愈了。”   
    接着,他又说:“这个凶手的手法很高超,她精确地破坏了孩子的听觉,却没有伤害到脑袋里的其他组织。”   
    “能不能……影响说话?”   
    “如果听觉丧失,他就不能获得基本的声音刺激;没有语言刺激,就不能打开大脑中的言语中枢,就不能启发说话的功能。”   
    小宋的心一下就碎了。   
    蔓红闻讯赶到了医院,她刚走进急诊室的门,就昏厥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苏醒过来,哭得死去活来。骂完了方难,骂哈尔滨,好像这一切都是哈尔滨造成的。   
    接着,蔓红又开始骂小宋:“你要是早点听我的话,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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