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块玉最近有没有被别人碰到过?开过光的东西,被别人碰了就没用了,一般都应该拿个锦囊收藏起来。你三月廿三出生,八字又极阴,以前就是凭著这块八卦护身。”
陶如旧这才恍然大悟,再回想关於这块八卦的事,突然脸红了起来。
肯定是昨天早上不小心贴到凌厉身上造成的。
“难道说我本来就看得见那些鬼魂,只是有这块玉护身,所以……暂时看不见而已?”
陶如旧红著脸说出心中的疑惑,
“现在八卦已经没用了,那就算我离开了海岭城,还是看得见别的地方的鬼魂?”
蕲猫仙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过只要再佩带上法力相当的物品,就能恢复到看不见的状态。”
“那玉是在杭州葛岭求来的,难道说我要立刻出发赶去那里?”
陶如旧明白这种事不能讨价还价,然而似乎因为有了蕲猫仙的帮助,对於海岭城中那些鬼怪的恐惧又逐渐小了下去。而蕲猫仙的话也证实了事情还有其他解决的途径。
“今夜吾会待在汝的身边,明日一早吾会将玉拿出处理,日落前交还,能保汝一个月时间的周全。”
这样说著,猫仙又交代了一些琐碎的注意事项,一刻锺之後便不再与陶如旧说话,反而自顾自地爬到枕头上,前爪拉直了伸个懒腰,接著团成了一团。
蕲猫仙的话让陶如旧定了定神。如果它说的是真话,那麽自己至少还能在海岭城平安度过二十多天。虽然比开始的计划少了几乎一半,但紧凑一点还是能够完成任务。
院子里其他几间屋子里的灯光在十一点左右纷纷熄灭,然而陶如旧却迟迟不敢关灯。他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偶尔想要和蕲猫仙说点什麽,但是大白猫一直把头埋在尾巴里不来搭理。青年就这样一个人呆呆地靠著,直到凌晨两点方才朦胧地睡了过去。
他还是做梦了。那虽然不是一个噩梦,但依旧诡异得让陶如旧脊背发凉。梦里还是尸魂镇外的那片小树林,依旧是月色暗淡的夜晚。唯一不同的是,在林间纠缠呻吟的人,竟然变成了凌厉与他自己。
梦里的凌厉如同那天早上一样赤裸,他们交叠在黑暗的树林中,彼此亲吻、爱抚,就像一对情人。
第二天早上,陶如旧红著脸醒来,蕲猫仙早就已经离开,再低头看脖子上的玉佩也已经只剩下了一截断绳。青年祈祷著猫仙真能够帮到自己,屋外吊嗓子的声音此起彼落之下,虽然睡意依旧,他也只好起身洗漱。
这天早上,戏班子的人见了他都会关心一番,不过也都有意不去打听昨天晚上的经过,想来小李已经打过招呼。对於他的体贴,陶如旧很是感激。
只是花开并不在早饭的行列之中,想来是彻夜未归。大家似乎对此也已经是习以为常。
众人用完早饭之後再回到翠莺阁,八点都还没有到。竟然已经有人坐在了院子里。
这个人就是凌厉。
“陶如旧,今天感觉怎麽样?”
男人依旧是那幅要笑不笑的模样。
“昨天我差点以为你被吓死了。”
这分明是一句取笑,陶如旧却无心反驳。
“我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不过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都过去了麽?”凌厉显然不想就此放过,他逼问,
“告诉我昨天你究竟看到了什麽罢,作为我辛苦把你拖回来的代价。”
陶如旧顿了顿,随即想起了蕲猫仙让他守口如瓶的嘱咐。
“应该是宿醉未醒,再上有点著凉产生了幻觉。昨天晚上睡了一觉,酒彻底醒了就没事了。凌总的人情我会找别机会来报答。”
“哦。酒醒了就好。”
嘴上虽然这样说,男人顿了顿,突然没头没脑地补充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晚上会做春梦。”
无缘无故戳中心思,陶如旧大吃了一惊,脸“刷”得涨红,同时又讶异对方为何突然这样说。不过凌厉所指的“春梦”显然和陶如旧的梦境没有任何关系。
“昨晚你昏迷的时候,有段时间一直念著花开,花开的,那声音真是肉麻得可以了。”
男人的语气颇为不悦。
“你究竟看见了什麽,需要你如此急切地叫著花开的名字?”
被迫回忆起昨夜的经历,青年的脸又变成苍白。他吱吱唔唔地想要回答,过了一会儿突然抱住了脑袋,整个人蜷著蹲了下来。
“怎麽了?不是说酒醒了麽?”
男人立刻站起来走到他身旁。
“不知道……”陶如旧的声音变得非常虚弱,“昨天晚上的事,只要一想起来,脑袋就疼。”
“那就算了。”
看见陶如旧的痛苦,凌厉突然变得温柔。
“不要让我觉得又在欺负你。”
他扶陶如旧坐下。
“说起来,我也不应该带你走地上那条路。这样吧,在你离开海岭城之前,我会找时间让你专访。或者你有其他的想法,我也尽量满足。”
陶如旧意外那一场惊吓竟然能为自己创造出如此的机会。这时候前来观光的人逐渐多了,凌厉也起身离开。
看著男人远去的背影,青年收起伪装出来的痛苦。他不是有心让别人担忧,而是面对著凌厉,他愈来愈感到无心做对。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有哪个精力,与一个几乎天天都会见面的人针锋相对,无休止地对峙下去呢?
其实,在凌厉的心中也有同样的感觉。
是这样的,两天前,我在家做萝卜排骨汤的时候,把左手食指给切了好大一个口子,当时血就染红了水池,事後止血就花了差不多五分锺。上了药之後看,伤口差不多两厘米,平平地削起来一块肉,好痛,接著第二天伤口有点发炎,虽然已经提早吃了头孢,但是还是有些发热,打字的速度严重影响了……在这里向大家道歉,jj现在是可以上没有问题了。我会尽快更新的,
秦华开直到午时才出现在众人面前,陶如旧心中虽然还是有些後怕,但因为之前蕲猫仙保证过白天的花开绝对正常,他便也只有大著胆子与之接近。事实证明花开依旧是从前那个腼腆而温和的少年,惟有陶如旧几次留心,在他敞开的领口中看见了几朵暗红色的斑痕。
昨天的事;并不是幻觉。
这天晚上吃了晚饭,蕲猫仙果然如约带著八卦回来,外面还用黄色布袋套住。
“这不是景区的道观里卖的旅游纪念品麽?”陶如旧指著袋子问。
“然也,不过道观其实在建造影城之前便已存在,只不过在原有基础上翻修而已。”蕲猫仙将东西丢给青年,“吾已经将一部分灵力贯入,汝不要再拿给别人去碰。”
陶如旧点头谢了,将黄布袋依旧挂回到脖子上。“这样就好了麽?”他还想再问些什麽,可是蕲猫仙却再没有理他。事实上,自从他戴回护身符之後,蕲猫仙就又变回了一只普通的大白猫。而恐怖的状况也再没有在陶如旧的周围出现过。
四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在陶如旧差不多将撞鬼的事忘记干净前,又一桩稀奇紧张的事发生了。
是台风。
夕尧地处南部沿海,本来就是台风频繁的地区。今年已经算是迟到了一些,命名为敖广的强台风在南太平洋上生成,据称极有可能会在未来的一周之内在F省登陆。防台抗台工作虽然是由孙振道总负责,但既然凌厉也在海岭,那麽不把他也牵扯进去显然也说不过去。
“凌总在这里还有一个绰号。”小李偷偷地对陶如旧咬耳朵,“就是龙王。因为每年夏天他来度假的时候,台风也会跟著来,今年已经算是迟的了。”
面对这台风的警报,凌厉依旧是一派悠闲,显然是已经积累了不少的经验。
气象中心预报说台风可能在明日午夜前登陆,虽然距离夕尧还有一段路程,但海岭城依旧需要做好防范。今天一大早,员工们就开始加固行道树木与房屋。
树木架起支撑、瓦片屋顶都加铺了特制的纤维覆盖物,在古战场区有一面是人工海滩,上面几间长屋更是直接用木板将门窗钉死。大风来临前的海洋一片平静,而海岭城的员工们也如这平静的海面一样,依旧有条不紊地运作著。
翠浓楼今日也比以往更繁忙一些,台风推来不少雨云,低低地压在天上,不少本地游客趁著凉爽到城里旅游,所以戏班子的演出并没有因为台风将至而停顿。後院子里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