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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却是伏越散人的消息快一些那幽光直接落入他手,而后伏越的浓眉轻挑,再次嘿然而笑
“青涧峡癸宣大溃六十万铁骑,四战四败,已经溃散,自相践踏,折算以达半数归羽三万之军一路进击三十里,已斩首二十万余已二千骑军为先导,所向披靡——”
话音却在半途中,被‘篷’的一声轻响打断
众人注目望去,却只见是那洪九尘把手中的酒杯,直接捏成了粉碎
伏越笑了笑,毫不在意眼望宗守继续道:“那支六阶骑军,当是君上麾下之军可对?好生了得”
宗守不曾答话,伏越微显尴尬,却并不在意反而唇角含笑,神情自在的饮酒
青涧峡癸宣之军大溃,这元莲界的局势,就已经有了变数
洪九尘谭镜二人联手,未必就能一举将众人压制
此时诸人,都已陆续有信传来,知晓确实消息,神情皆是有些异样
洪九尘那目光闪了闪,似乎在思忖什么接着就又与谭镜,互视了一眼,便长身站起道:“今日饮宴已一日有余,也该到曲终人散之时洪九尘恭送诸位——”
“何需如此?”
那殿内下首处却又传出一个清寒冷冽之声:“洪兄此番邀我等前来,不是为聚在此间,坐观此战胜负?免得你我等人,暗中做什么手脚如今事有不谐,就欲散席,这气量未免有些太狭察某可非是你部属,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声音铿锵,带着不容拒绝之意
宗守也首次张开眼,循声看了过去此人正坐在他对面,赫然是貌美如花的一个男子,俊俏到了不可思议
都说狐族的男子魅惑,可这阿修罗一族之人,生的比他们狐族还要生的柔美一些
只是似狐族多是有天生幻术随身,让异心一见面,就会心生好感而眼前之人,却是煞气充盈,目光锋锐,凌厉难当
稍稍弱一些的,在这位面前,只怕是要心胆俱颤
这个人,正是察候虎
大殿之内,除了他宗守之外以这一位的修为最低,只有仙阶初境
然则整个殿堂之中,却无一敢忽视其意
便连洪九尘也是不能,面色清白变幻了刹那,又复坐了下来
接着几个时辰,元莲界内消息,却似乎是忽然爆发,如雪片一般的传来
“癸宣于极鞍山之下,得后续二十万步卒为援重整大军,下马步战以生力之军当庄羽锋锐,此处地势开阔,正面可布七万雄军——”
“庄羽以五千赤色弩手,隔三千丈远射密集之阵弩箭落处,非死即伤十次齐射,死伤三万余人
“癸宣无奈,统军逆击庄羽乘机以骑军冲阵,玄都卫连同五千赤色步军紧随其后五千弩手远距阻断敌阵,癸宣再遭大败,四十万步骑,损折七成”
“临徐城破,重回宣国之手癸宣仓惶逃遁”
洪九尘的双中文网出了一阵阵的爆裂声响
临徐城重归大宣,那么这次战事,历经数日之后,是又重回归到数日之前
西南七国,依然是半步未退而他手中势力,却都已然是损兵折将
癸宣所辖的部属,亦有他手中的精锐道兵为援,数达三万
然而青涧峡这一战,却在那庄羽三万步骑冲击之下,折损了整整四成之巨
可谓是痛彻心肺,难以忍受
战事到了这一步,想要一举将西南七国,全数剪灭,已是近乎不可能之事
如今之局,似乎也只能尽快的体面收场、
不禁又眼神阴毒的,看着下方那个兀自是静坐不语的少年
这云界大乾,在元莲界本该是无根浮萍以为只需诱使此人应诺,守外域之规,就可轻易之极的将之驱除
可现如今,却反被此人,彻底站稳了脚跟
宗守却没去理这人视线,而是仔细看着那一张张远道而来信符
弱水依他之意,把庄羽每一战的排兵布阵,以及一切调度之法,临战应变,都一一详叙于这些信符之中
故此宗守,虽未身临战场,对那几场战事,却有如亲睹
“枭雄之谋,大将之材——”
观其临阵用兵之法,仅逊色任天行宗原一线,却并无本质上的差距
与这二人对垒,胜负当在四六开
而全局之谋,大军调度,却又在任天行与宗原之中,仅逊于孔瑶是一位难得的全才——
可用之一隅,也能独当一面
这个人,要使他为自己的治世之良臣,还真是半点机会,都不能给他
宗守不禁脑仁抽疼,这等人物,想要驾驭住,难度可真不小
摇了摇头,宗守把这头疼之事扔在了一边接着是眼睑微抬,笑着注目那慕方
“慕兄不知如今,你考量得怎样了?当日之言,可还记得?机会难得,错过了这一次,日后可就能有这等良机——”
这句话说出,殿内的诸人,都是神情一变
洪九尘与谭镜,是目光如刀锋也似,朝慕方逼视了过去
难道这人,与宗守真有勾结?
慕方暗恼,既怨宗守之言,也是对上首方的几人视线,万分不爽
正沉吟思索之时,这武莘仙宫外又是一道遁光疾落,却又是一位阿修罗族的仙境修者
朝着察候虎一礼后,淡淡的看了眼殿内诸人
“半个时辰前,琊国东海王举旗易帜,**一国,欲归大乾治下”未完待续)
第八四零四 踢人出局
“半个时辰前,琊国东海王举旗易帜,**一国,欲归大乾治下”
这殿中又是一寂,所有人都是愕然
伏越散人与慕方,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琊国乃是治下最大一国,据有半个中原洪九尘为削其国势,又分封诸国而东海王,正是其国内六大强藩之一所辖之地,濒临东海,据盐铁之利,有雄兵六十万有奇
不过地距西南达数万里之遥,也不知这着东海王,到底是如何想的
即便投靠可宗守的大乾仙朝,怕亦是鞭长莫及,难以顾及
可若是此国真若是自立易帜,对于洪九尘而言,不啻是在腹心处的重击
一时在场之人,都是不约而同,目视宗守,试图从此子脸上看出些什么,却都是失望而归
只觉此人年纪虽轻,城府却是不错居然不在动声色间,就已将洪九尘麾下的支柱之一策反
怪不得来时,是那般的胸有成竹
谭洪二人,面色则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后者双眼微眯了眯,接着却是不怒反笑:“这便是国君的手段?果真是凌厉的很,只是这疥癣之患,却逆不得大势东海那个养不熟的狼崽子,简直是不知所谓不过也无妨,吾弹指可灭——”
“是么?”
宗守嘿然而笑,意念却在一张信符流转
琊国东海王举旗易帜,他也是同样意外
这个庄羽这次还真是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
一家眷属,战前就已送入西南隐藏,此时已在元静仙宫之内?东海王风墨尘么?
明知他如今,多半护不住东海,也依然如此
这个人,怕是已存了决死之意——
心中是思绪复杂,元莲界中居然还有这等样不在乎权位,也不计毁誉生死,慷慨赴死之士
不论能力如何只这品性,就较之庄羽,是难得
若是这此域诸界都有这样的人在
他宗守想要征讨外域,如陆家与后世神皇一般,掌控千百世界怕是穷万年之力,也难达成
那么此人性命,到底护还是不护?
宗守目光闪了闪,接着是一声唏嘘,手中信符蓦地燃烧,化作了飞灰散去
却已是一道灵光,从他袖内飞出
倒戈易帜第一人,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全力以赴,保全其性命
目光流转,只见那洪九尘在座上口唇蠕动,似乎在与什么人说着话
片刻之后,就有几道遁光从这武莘仙宫腾飞而出遥遥感应,都是在灵境之上
宗守顿时暗自摇头,这应该是洪九尘手中,最后的力量
青涧峡与极鞍山下两战,光是死在庄羽手中的灵境,就已达五人之巨
风太极剑下亦小有斩获
也不知弱水她,能否应付得来?
旋即就又暗暗自嘲,弱水悟性不差,只资质稍逊
几个月前就已渡过了灵境之劫,两成的灵武合一,寻常修士根本就奈何不得
待得那几位灵境,遁出了武莘仙宫,洪九尘就默然坐在金椅上,不再言语
只能从那不断抽动的面肌,还有那眸中闪过的狰狞之意可以看出其心理活动,其实极其剧烈
谭镜也是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刻之后,却忽然出言,打破了这殿内的沉寂
“国君如今战局至此,已是清晰了然最多是僵持之局,彼此都奈何不得不如你我三家,就此握手言和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