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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她,从西门而出。
夙夜大大喘了一口气,笑道:“你还挺虔诚?”
苏夕拉她去偏殿随喜,随口道:“娘亲虔信道法,小时候常带我来观中拜神,我一直也没忘记!”
“那你刚才祈愿些什么?”苏夕抿嘴只笑不语。
一个个偏殿看下来,俱是宝相庄严的神像,实在看得夙夜有点烦,到最后一间偏殿时,才看出点意思,殿中左侧是十座俗装打扮各样形态的人物塑像,个个一脸正气。细看各人手中物件上各写着:“忠孝心、廉洁心、博爱心、慈悲心、诚信心、忠恕心、和蔼心、敦化心、决恒心、勇猛心。”
“这是十善者,你不记得在咱们内经中有一套掌法叫‘十心掌’,就是这十心,不
26、游山 。。。
过看这些雕像也只是名字相同,动作并无关系!”
夙夜指殿中右侧与之相对的十座雕像问道:“那这可是十恶行?”
“嗯,口是心非、以怨报德、自娇自贵、欺弱俱强、谗人求媚、贪恋声色、贪嗔嫉妒、恶口妄言、杀盗淫邪、恣情纵欲。”苏夕点头。
“这世间,善恶、黑白何能分得这么清楚,谁能做到尽善尽美,谁又能全心为恶!”一个声音叹道。
夙夜望去,原来是在山上碰到的那对情侣,女子正曼声感叹!
看到夙夜两个人,双方都微笑点头打招呼。
两个人悠闲踱步,转到一片院落外面,听到里面传来呼喝练武的声音。
一人道:“都停手,站好!请白云观的骆师兄给大家传授咱派中至高的内功心法!”
另一人道:“三元的众位师弟,掌门对诸位师弟在这一带传道授法的成就赞赏有加,今日特遣我来传授本门中最绝密的武功心法,也是江湖传言中“天下四重宝“中的一宝“ 无元三经”中的功法。无元三经分为“西通道、大江东、海天空”三部。所谓无即虚无,一行虚无,为大道之本体,亦大道之源头。元即本元。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包罗万象,蓄庇万类;晶莹朗彻,通天彻也;至无而含至有,极广大而尽精微;周流不息,悠久无疆。”
本来听到有人传功,苏夕要拉着夙夜走,可听到这个人诵读后一愣,附耳小声道:“这是经书中写在最前面的一句话,难道这里真有人会内经?”他再凝神去听。
“这无元三经,我派只得了海天空一部,先传授大家最基础的功法。海天空讲究的是“心息相依,把心息存于鼻孔外方寸之间,渐依渐和,浸至于心息想忘,泰然大定,虚极静笃之际,恍惚杳冥之时,一点真阳之气,从天顶百会,生出动象,一时间阳关禁闭,元窃门开,惊觉元神,心息复起。”说完好象正在传授动作,没了声音。
苏夕却眉头越皱越紧,夙夜看他沉思就问:“怎么了?”
“这三经只是内经中的一部分,而海天空这一部也确实是有这几句话,不过其中却也有不同,好象他念得不对!”
又听那人道:“这几个基础动作,大家需习练一年,再往下学!”
“难怪要一年,这根本就不对,练一年恐怕以后也会有后患!”苏夕轻声道。
“苏,你来教他们几句!让这帮小道士少走点弯路,打打那个什么骆师兄的气势!这不是害人吗?”
“这好吗?”苏夕犹豫。
“就教一点,又不会出事!”夙夜可不在乎什么江湖规矩。
苏夕朗声又把刚才的念了一遍,把其中的“从天顶百会”改为“从海底水府龙宫”又继续念道:“离宫有神光闪烁,坎府有真水上涌;此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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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下种之时,即玄关发现之景也。此时正是出死入生的危险关头。便当急速重依心息,神入太空,止息灭念,不可有丝毫转动。。。”
他越念,里面的骆道士越奇怪,这下半部分是由师父传授过,但最后几句却是没有的,旁边的小道士早听得神魂颠倒,只听骆道士高叫:“外面是那位前辈,请赐见一面,小道虔心聆听教诲!”
听他如此虔诚的叫前辈,夙夜差点笑出声来,苏夕连忙捂住她的嘴,抱起她施展轻功,出山门,下山了。夙夜咯咯笑道:“你不是笃信道法吗,干脆收几个小道士当徒弟,那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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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月缺 。。。
到了山下小镇,已近午时,两人都觉得饿了,夙夜喜欢江元客栈的特色小菜,便带着苏夕一起去那儿吃饭。
刚进客栈,屋里十几道眼光齐刷刷扫过来,两人容色绝丽,互不逊色,座中人俱张口结舌。苏夕孤身一人时,一直蒙面,现在终于找到了夙夜,就再也不愿遮掩了。掌柜的亲自过来招呼,苏夕要了几个小菜,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吃着。
隔桌几个江湖人物正窃窃私语,苏夕刚开始并不在意,忽听几个人提到“天下四重宝”,也不由上了心。
“听说了吗,这真正的“四重宝”并未出世,还藏着呢?”
“是啊!二十年前,那所谓名门正派的风遥子和莹蟾子竟骗了大家,取走了隐藏真宝的画轴,只以一小部分残章断节搪塞大家,但就是这一小部分也让当时的几大门派大打出手,大伤元气,但争到的几个门派也在近几年都势力大增,可以想见那真正的重宝,实在是不可想象…”
“真是可恨,无耻!”
“什么名门正派,什么江湖大侠,净是些魑魅魍魉,其阴险狡诈比之邪派有过之无不及!”一个颇文雅的书生打扮的人冷笑道。
“找他们算帐去!”
“你是空苍一派的,难道你们掌门没有行动?”
“桑兄,这是明知故问吗?我就不信你们帮中没派人上苍梧山和云镜山去兴师问罪?”
那被质问的人有些不自在的讪笑:“我在帮中地位尚低,实在消息不通!”
苏夕边听边思索,待听到他们提到苍梧山和云镜山的名字时,不由放下碗筷,向那边打量了一下。
那边的几个人只觉一道目光扫过,都有些胆寒的互看了几眼,住了口。
夙夜不及苏夕的耳力,并不上心!吃得开心的她,问过来伺候的小伙计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新奇的玩意?”
“小姐,这山附近是道家的地盘,往那边的主脉就是江湖上另一帮派玉轸阁的地界,在那山间河谷中的一个大镇中,每年正月十八都有一个‘挽花节”,咱东泽国有名的美人都来这镇中的一条河上游船赛花,引得国中的贵公子哥们也来竞相追捧,热闹着呢!”
“哎,不是正月十五是大节吗,你们这倒奇怪,再说这大冷的天,河不结冰,又那里有花?”
小伙计嘿嘿低笑:“此花非彼花,我这是跟掌柜的学的,正月十五,哥儿、姐儿们都居家过节,故到这十八才是正日过这‘挽花节 ’,那山谷地势低平,周围大山挡住冷风,倒是常年不冻,这些美人多是那玉轸阁的人,年年相聚,拉姐唤妹的就成了风俗。”
“噢,那玉轸阁是做什么的,怎地有这么多美人?”夙夜惊奇的问。
“小焕,在这胡扯什么?”掌柜的走过来,喝走了那小伙计,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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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待再问,被苏夕挡住了。
“小姐,你别听小焕说的,那‘挽花节’古怪的很,每年都有人失踪,跟那玉轸阁必脱不了干系,那是个邪门的帮派!”掌柜的提醒他们。
“小姐要玩的话,我听说,在那三元宫对面的一个山岙中有一片娑花海,夜间花开,香传千里,只是深山崖陡少有人能上去,在山下就能隐约闻到,公子武功高强,必能登上,在月光下,那一片花海据说是香气馥郁、美若仙境。”
“太好了,苏,我们去看看!”夙夜高兴地直摇苏夕的臂膀。
“今日你不累?明日晚间我们再去,好吗?”苏夕劝道。
“那后日去看‘挽花节’?”
“这…‥”苏夕有点犹豫。
“你不会是真怕了那些小美人吧?我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青顔公子?”
苏夕即使终日蒙面,游荡江湖一年间,也以一双青眸和一身风度赢得一个‘青颜公子’的雅号,夙夜也是无意中听来的。
听到夙夜的打趣,苏夕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他面上一红,不自在的掉头不看夙夜。
夙夜绕到他眼前,盯着他一本正经的问道:“难道不是你?这玉树临风,还算贴切,这”‘风流’二字作何解啊?”
苏夕急了:“夜,你可别乱想,这是别人随便叫的,我什么也没做!我一直蒙着面呢!”
“只这一双青眸就能迷倒众生!”夙夜本是玩笑,却不自觉吐出这句感叹的话,眼中神色变幻,竟有些不自觉的看进那青光粼粼当中。
苏夕心里一阵乱跳,夙夜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这让他在不安中添了一丝甜蜜!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