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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怪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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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我们对怪猫根本一无所知。怪猫有可能是公的,也有可能是母的,16岁或是60岁都有可能,至于它是白的、黑的、棕的或是紫的,我们也一无所知。」
  「我记得前几天你告诉我你已经看出一些眉目了,是什么,海市属楼吗?」
  「嘲讽实在不是你的专长,爸。我指的并不是关于怪猫本身。」
  警官耸耸肩,开始朝大门走去。
  「我指的是关于怪猫作案的手法。」
  老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这六起谋杀案都有一些共同的地方。」
  「共同的地方?」
  埃勒里点点头。
  「有几点?」警官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噎着了似的。
  「至少三点,我也可以想出第四点。」
  他的父亲跑了回来。
  「是什么,儿子?是什么?」
  可是埃勒里不作声了。等了一会儿,警官拉了拉裤子,脸色惨白地大步离开客厅。
  「爸?」
  「干什么?」充满怒气的声音从门厅传过来。
  「我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为什么?好让它再多勒几个脖子吗?」
  「当然不是,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有时候是急不得的。」埃勒里也跳起来,脸色一样惨白,「爸,这些共同之处一定表示了什么,一定是!但是,是什么呢?」
  第四章
  应该想想办法把温度降低一点儿。
  埃勒里放肆地大笑:「地狱里可没有电风扇。」
  接着他走进书房,作势要关上门,可是他的父亲还是跟了进来。
  「儿子。」
  埃勒里站在书桌前,低头瞪着那箱档案。他已经三天没有刮胡子了,浓密的胡碴下露出他青色暗淡的皮肤。看起来更像是一棵凋零的植物,根本没个人样,他的父亲心想。然后他又叫了一次:
  「儿子。」
  「爸,我最好还是认输。」
  警官笑了一笑:「你只是说说罢了。想不想谈一谈啊?」
  「只要你能想出个有趣的话题。」
  警官打开电风扇。
  「这个嘛,总是可以谈天气吧。对了,听说你那些——你是怎么称呼那两个小鬼来着,民兵?」
  埃勒里摇摇头。
  「到公园散个步怎样?要么打的兜风?」
  「来点儿新鲜的好不好?」埃勒里喃喃说着。
  「连刮胡子都可以省了,反正你不会碰到熟人的,城里的人几乎走掉了一半。你说好不好,儿子?」
  「再说吧!」埃勒里往窗外看去,天空像镶了一道鲜红的边,刚好映照在建筑物上,「什么鬼周末嘛!」
  「听着,」他的父亲说,「怪猫只在上班的日子行动,星期六、星期天都按兵不动,而且自从他开始作案以来,他放过了唯一一个固定假日,就是7月4日国庆日,所以我们可以不用担心劳动节这个周末会有什么事发生。」
  「劳动节晚上的纽约是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夕阳染红了窗外的建筑物。就是从现在算起二十四个小时之后了,他心想。「处处塞车,路上、桥上、隧道、机场、码头、火车站的停车场,所有的人都在同一个时间挤回城里来。」
  「好,埃勒里,我们去看电影。哈!走,我们去赶一场戏谑歌舞剧,今天晚上连大腿戏我都陪你去看。」
  埃勒里根本笑不出来。
  「我只要有怪猫就好了。你自己去享受吧,爸,我只会扫你兴的。」
  警官识趣地自己出门去了。
  不过他并不是去看大腿戏。多亏公交车司机的帮忙,他去了位于下城的警察局一趟。
  刀子「嗖」地一声往他的脖子急速落下,闷热中的夜色转为樱桃般的血红。他已准备就绪,心情平静,甚至可以用快乐二字来形容。下面的囚车里挤满了猫群,一边严肃地织着蓝色和橘红色的丝绳,一边赞许地点着头。一只跟蚂蚁差不多大的小猫坐在他眼前,瞅着他,两只黑眼睛滴溜溜转。就在他能感受到刀子挥舞以及那横过脖子的巨痛时,黑夜也仿佛在瞬间消失,一道强光覆盖了周围所有的景物。
  埃勒里睁开眼睛。
  压着书桌的那面脸颊不太舒服,血液在里面扑扑颤动着。梦境里极其强烈的痛苦竟延续至现实的彼岸。就在他苦思不解之际,他听到他父亲房里的电话令人厌烦的单调的铃声。
  他起身到隔壁房间去,打开灯。
  ——1点45分。
  「喂。」他的脖子酸痛。
  「埃勒里。」警官的声音立刻使他清醒,「电话已经响了十分钟了。」
  「我在书桌上睡着了。有什么事,爸?你在哪里?」
  「我打这个电话还有可能在哪里?整个晚上我都在这儿。你还没脱衣服吧?」
  「嗯。」
  「马上到派克理斯特大楼跟我碰面。它在东八十四街,介于第五大道和麦迪逊之间。」
  1点45分,那么现在是劳动节了。从8月25日到9月5日,整整有11天。11比10多1。西蒙·菲利普斯和比阿特丽斯·维利金之间是10天。比10多1就是……
  「埃勒里,你在听吗?」
  「是谁?」他的头疼得要死。
  「听过德华·卡扎利斯医生吗?」
  「卡扎利斯?」
  「你没想到……」
  「那个精神科医生?」
  「正是他。」
  「不可能!」
  这有如当你沿着推论这条羊肠小径匍匐前行时,外面的夜色竟霎时分裂成亿万个晶亮闪烁的碎片。
  「你有什么看法,埃勒里?」
  他觉得整个人悬在遥远的外太空,一片茫然。
  「不可能是卡扎利斯医生。」他努力振作起来。
  警官的声音狡猾地说:「你凭什么这样认为,儿子?」
  「因为他的年纪。卡扎利斯不会是第七个受害者,完全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年纪?」老头子口气迟疑,「卡扎利斯的年纪关啥屁事啊?」
  「他现在一定有60多了。不可能是卡扎利斯,这不在他计划中。」
  「什么计划?」他的父亲咆哮着。
  「不是卡扎利斯,是不是?如果是卡扎利斯……」
  「本来就不是啊!」
  埃勒里松了一口气。
  「是卡扎利斯医生夫人的外甥女,」警官烦躁地说,「她叫雷诺·理查森。派克理斯特就是理查森一家住的地方,包括那个女孩子和她的父母。」
  「你知道她的年龄吗?」
  「20多快30了吧,我猜。」
  「单身吗?」
  「大概不是吧,我所知有限。我得挂电话了,埃勒里,动作快点儿。」
  「我马上就到。」
  「等等,你怎么知道卡扎利斯不是……」
  隔着中央公园的另一边,埃勒里两眼瞪着话筒,陷入沉思。他已经忘了该把话筒挂回去这件事了。
  ——电话簿。
  他跑回书房,一把抓起曼哈顿区的电话簿。
  ——理查森。
  雷诺·理查森,东八十四街十二号二楼一门。
  还有一个扎卡里·理查森,住在东八十四街十二号二楼一门,也是同一个号码。
  处在极其平和心情中的埃勒里,开始梳洗更衣。
  那一整个晚上的情况,埃勒里要到事后才能拼凑出一个具体图像。那是一个乱哄哄的长夜,众多的脸孔游移和交织,之后离散,所说的事情都支离破碎,声音嘶哑,涕泪纵横。人们进进出出;电话铃声几乎不停,铅笔则在纸上游走。尽头有几扇门、一张躺椅、一张照片。摄影师也在场,有人在丈量,有人在绘图;娇小、发青的拳头,垂下来的丝绳;意大利大理石镶火炉上那座路易十六时代款式金座钟、一幅裸女的油画、一张撕破的书皮……
  埃勒里的脑子像一部机器,他的感官不假思索地搜罗各样事物,而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成品出现了。
  出于存储的本能,埃勒里将今晚的成品藏于心底,他感到这些日后必能派上用场。    
  那个女孩子身上什么线索也没有。他只能通过照片一睹她的芳容。她的肉体冻结在倾全力挣扎的那一刻,成为一块不具任何意义的一般化石。她的身材娇小玲珑,棕色的头发柔软慈曲。一只漂亮的鼻子,而她的嘴,从照片上看来,有几分娇纵之气。手和脚的指甲修剪得漂漂亮亮的,头发也是最近才做的。穿在绸缎袍子里的衬衣价值不菲。怪猫突袭时,她正在读一本已经翻得破烂的《永远的琥珀》。
  躺椅旁一张精工镶嵌的小茶几上有一个吃剩的橘子和几个樱桃核。茶几上还有一碗水果、一个银制的烟盒,一只里面扔着14个烟头的烟灰缸,以及一个铁甲武士形状银制的打火机。
  在死神无情的摧残下,这女孩看起来像是有50岁,可是在这张最近才照的相片里,她看起来像清纯无邪的18岁少女。女孩实际上已经25岁了,是独生女。
  埃勒里放弃从雷诺·理查森身上找线索,为毫无所获而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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