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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上的大梁,不费一点劲的蹲在了大梁上。
待到确认还有一会儿才会有第二批过来,我迅速跳了下来,闪闪躲躲的绕过太子正殿就到了书房的旁边。
书房也是众多侍卫把手,我冷笑一下,轻巧的跃上了书房的房顶,身子挨下来贴在顶上以防底下的人看到。
我小心的将房顶一块瓦片抽了出来,眼睛向里面看过去才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看来书房里的确有我想要的东西,这个段泽龙真是奸诈到不行,不仅人手严谨,连里面都捂得严严实实。只是,他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有些疑惑,总觉得这里蹊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在屋顶上趴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冒险下去。将瓦片拿走个将近有六七块,前一刻还是完好的房顶,此时已然出现一个堪堪装下一个人的大洞。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夜行任务不是杀人而是偷东西,而且还是来皇宫偷东西。皇宫固然不比那些大臣的府邸更不比那些庄主的山庄,所以若说不紧张那恐怕连自己也骗不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攀虎绳的钩子紧紧勾在房顶的石岩边上,一切妥当后才将绳子一点一点的放了下去。放了大概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绳子恰好也没那么长了。
我扯了扯绳子,顺着绳子便要下去。
绳子忽然在后面被人扯住了,我大惊,急忙回头就是一记手刀。
“你这个笨蛋。”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一袭紫袍再加上这个熟悉到不行的声音我还是认出了来人。
动作到一半便急急收住,向魍凑过去,瞪大着眼睛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这绳子若是断了可怎么好?”魍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他在说笑,这个攀虎绳是魅两年前与人比武时赢得的奖励,据说这是由百年牛筋所制,结实无比,可以同时承受得住六个壮年大汉,并且依然没半点损坏。
虽然我并没有真正见识过攀虎绳一次承受六个大汉的场景,但我用了它时间也不短了,确实还是很结实的。
“我自己可以解决的。”我的口气略带责怪,对于魍的到来很是不舒服,实在是因为我不希望他受到牵连。
“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么?”聪明如魍,他当然知道我心里所想的。
我叹口气,刚刚在街上故意说要回王府,就是想瞒天过海自己一个人来皇宫。否则以魍的性格定是要跟来不可。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纵然我不去皇宫,魍还是会独自一人将这件事揽下来。
我开始后悔就不该找魍帮忙。
“快别哀声怨气的了,拿到东西我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呢!”魍故意娇嗔一声轻松的说道。
话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火筒,将盖子拔掉吹了几口气后火筒亮起了隐隐的火光。
“你要干嘛?”我生怕火光被底下的人发现低声呼道。
“嘘…”魍伸出手指,将食指贴在我的唇上制止我出声。
随后自己却在那自顾自的说道:“也不知道师傅每次交给你的任务怎么完成的,傻丫头。”
我有些不满,却又有些心虚,魍的疑问不无道理。虽然我比那些女子相比可能精明稳重许多,但若将我放在姜之和师兄们跟前,我其实只是个雏儿。
想到这不勉有些糗得慌,而姜之每次交与我的任务都不是特别难的任务,就算有也是被魍和魅揽了下来。我心知他们是有意在庇护我,唯一奇怪的是,姜之每次明明知道任务不是我完成的,却也从来不曾过问。
魍将火筒掐断一小节扔进了书房里,本来漆黑的看不见一点东西的书房顿时变得明朗起来,当然这并不是真正的明朗。也只是微弱的一点光亮罢了,但相较于之前的一片黑暗,这点光亮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明朗了。
乘着光亮我向书房里面看过去,和白天来是一样的场景,只是又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同。
“你在看什么?”火光很快便熄灭了,魍忽然出声问我。
“看里面有没有人。”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话刚说出口才晓得自己这个回答有多愚蠢。书房里若是有人的话那人也一定是个聋子外加瞎子,很显然段泽龙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
果然魍一反常态的白我一眼。
“那你在看什么?”我不服气的反问道。
“和你一样。”他淡淡的说道,随即一个反身便向书房里跃了下去。
我险些一口气被自己呛到,到底是我的愚蠢传染给了魍,还是魍的愚蠢被我传染了?
连忙收拾起自己无聊的想法也顺着绳子滑了下去,纵身来到了魍的身边。
到了书房里才发现里面远没有在上面看的那么黑暗,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清一些东西的。
正文 第六十章 没抓到小鱼竟然抓到了大鱼
作者:丁姑娘
第二卷
第六十章 没抓到小鱼竟然抓到了大鱼'1/1页'
我细细打量着书房里的摆设,极力按捺下去自己那颗安生不得的心。
魍在我的身旁从怀里又拿出一个火筒,吹亮之后书房里的视野比刚刚好多了。
“小心一点。”魍在我身边轻声说道,随即将火筒递给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那个放满折子的书桌旁。
我并没有跟着魍一起,而是拿着火筒向白天段泽龙放置解药的博古架走过去。
我学着段泽龙的样子,在左手第三个陶瓷花瓶边上停了下来,双手扶住瓶身,轻轻转动。
果然转动半圈之后博古架的底端出来一个抽屉,但是此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见这样我笑了一下,看来段泽龙也有怕的时候啊。
这样想着便更加坚定权玺就在这个博古架里藏着了,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一时三刻竟摸不出头绪。
“蹲下。”忽然魍低呼一声,紧接着便是一批侍卫走过的声音。
我急忙蹲下,用身子挡住火筒的光亮。静静的蹲了一会儿,确定人已经走过去了之后才重新站了起来。余光一瞥见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警惕的握紧手里的剑急忙回头看过去。
两个椅子,还有一个案桌,案桌的后面是一个书架,而魍此时正弯着腰在找什么。
难道是我看错了?我摇摇脑袋,兴许是自己太紧张了,亦或许刚刚那个影子是魍吧。
我将火筒举高在博古架上细细看着,每一个花瓶或者古董都像之前那样试着转动一次,却发现除了刚刚那个花瓶,其他每一个都是纹丝不动。
我有些丧气,当真这个博古架就只有一个机关?随手拿起一个古董,却发现原来秘密在底部,我兴奋的将火筒凑近。
这是个我从未见过的古董,当我把他拿起来之后,很清楚的看见放置这个古董的架子上那一小块位置有一个凸点。凸点的周围有着很明显的缝隙,也就是说这是个可以按下去的机关。
“魍。”我的眼睛一刻也不离这个凸点,轻声唤着后面的魍。
显然魍在那边没什么发现,听到我的声音便立刻来到了我的身边。
“怎么了?”魍问道。
“你帮我把其他的古董都拿起来看看。”
魍听完我说的也不问什么,随即便拿起了其他古董,我一一看过去,意外的发现并没有像这样的凸点,连个凹点也没有。
“你看这个。”我用火筒指着这个凸点。
魍看见后并没有显得很意外,伸出手指便要将它按下去。
“等下。”我急忙阻止道。
“不碍事。”魍应当,说着便不顾我的阻拦将机关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我两静心等候着,却发现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个没用…”魍刚想说着什么便被一声声貌似什么东西被分开的声音打断。
我俩一起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发出声音的正是我们眼前的博古架。此时它竟然以那个凸点为中心,硬生生的分开来了,直直的退到了墙的两边才停了下来。
而博古架分开后便露出了一堵墙,墙上面赫然有一道石门而立。
“会在这里吗?”我走到墙的跟前问着魍。
“未必。”此时魍一反平时慵懒妖娆的摸样,眼睛犀利的盯着墙上的那道石门。
我也觉得未必,这道石门是镶嵌在墙上的,难道是要升至上面才能打开吗?我忽然想起上次在酆都一个人被困在墙内的情景,心里面的不安愈加浓烈。
“糟糕。”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