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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般想着,苏迟语又问道:“真的没什么了?”
我抿着嘴不说话,他又拉我入怀里:“若是不想想,就不想了。”
顺从地被他拉出那座小院。
这会儿大抵别庄中的人都去休息了,路上空荡荡只剩了我们两个。
他记忆力好得很,这路走的也是熟稔,在林中三绕便走到了另一处。这处明显比别处更华贵些,走廊点着灯盏,每行五步便是一只手掌大小的水晶灯盏。我站在灯下仔细端详了番,上面刻着的是个盘腿而坐的妇女挽着头发,细微之处更是精巧。
他拉着我问道:“你喜欢这个?”
灯火微弱,他的手直接略过了黯淡的火苗,取下那个灯罩给我。
我愣了愣,摇摇头:“只是觉得精巧罢了。”
他望了望别处,忽地来了句:“这会儿大抵是丑时了罢。”
我点点头,头上万里无云,星光点点,月色正浓。沿着这长廊前行,不过十几步便在右侧开了个小口,他拉着我从那处小口绕过去,走进一片竹林。竹林小径由鹅卵石子铺就,踩在脚下硌脚得很。
我惊喜道:“这里也有。”
他只是笑。
鹅卵石明显不比敬王府邸的圆润,即便脚下踩的鞋子要比在北方的厚,这会儿踩上去还是稍有些疼。只得抓住他的胳膊,挪了大半力气在他身上。
又走了会儿,面前便出现个与顾子召所住之处相仿的院落。跟着他走到其中一间,燃上火烛,才见屋内诸物置毕,盆中有水可洗漱,榻上被褥已铺好。
我本想以为这是帮我准备的,正准备跟他再说些话就推他出去。谁知他放开我的手朝着铜脸盆走去,捧着那盆中的水在脸上扑了两把,随即用干布擦了擦,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我悄然无声地退出去,刚关上门便被他一把来开。
他只着素白的宽大内衣,目光诚挚,面色如常道:“你要去哪里,不睡么?”
“我,我睡啊。”我指着隔壁的房间,很是尴尬道,“我去隔壁就好了。”
话音刚落,被他一把拽进去。
……
“之前在王府,我也与你同榻而卧,这会儿怎么不习惯了。”
在我宁死不肯脱外衣,睡在榻上怎么翻滚都觉得难受的情况下,他手撑在头下,另一手掰过我的脑袋让我直对着他。
他放开了束冠的木簪,这会儿发丝凌乱披在头上。本就是倾城的容貌,配上些即将入眠的凌乱感,却愈发扰心。这会儿头高过我,算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只见他的薄唇上下来回。
沉浸了会儿,忽地觉悟居然被这美色所动,赶紧拉了被子盖在头上。
他原离我还有一臂之遥,等他拉了我遮住脸的被角朝下,那张脸就在我面前,眼睛尤为认真地盯着手里的被角。
光裸的脚背似是被一个冰凉的物体蹭过,忽地起了身鸡皮疙瘩。
他拉下被角却不愿挪过去了,侧身对着仰面朝天的我,手臂直接隔着被面搭在我肚子上,拉着我揪住织锦床单的左手。
我扭头看他,他扬起笑意:“你这样便不会翻身了吧?”
我大窘,索性翻了身背对他。
他却是越发肆意了,温热的胸膛靠上来,直抵着我的背脊。腿圈住了我的,冰凉的脚凑上来磨蹭了会儿像是在取热。
他舒坦地在我耳边叹了叹气道:“小涵子的身体真热。”
“……”
虽然觉得他这个常年患病体温总是异于常人的人是在感慨我的温度高过于他,可是这话让人听起来也太有异议了不是?尤其对于是逛过多年花满楼,听过无数欢爱墙角的我……
他就这么黏糊地和我一同睡着,也没做别的动作。
近来他与我在一处总是会做些稍显幼稚的动作,毫不符合他在我印象中包揽一切心比天高的腹黑王爷的形象。
不由得总是想,我若是甘心被他缚着,他是不是也在甘心被我缚着。
欣然地想了想,便在他安稳的呼吸声中睡去。
………………
因为晚上没有睡好,清早我顶着茶包在眼睛上热敷的时候分外愤怒。
无奈肇事者早早出门去见宫中的帝王,这会儿也无处可撒气。
顾岂蹦蹦跳跳来找我,端了些吃食。
他直接推门而入,见我仰头在眼睛上点了点便好奇问道:“姑姑怎么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我含糊道。
他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姑父是不是跟我爹一样有打呼噜的习惯,姑姑习惯了就好。”
因为他那个姑父的称呼,我险些惊掉了下巴,磕磕巴巴地问:“姑父?”
他得意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凳子上,叉腰道:“殿下让我叫的。今后有姑父撑腰,我便不怕那街上的小乞丐欺压了。”
说完又补上了一句:“打呼噜这种事,姑姑只要多忍忍姑父就好。”
我心里无比悔恨。
那根本就不是打呼噜的事情。
我从来不知道苏迟语睡觉还有个追人的习惯。我本从他怀里挣脱,睡在墙角。没过一会儿他便翻着身体跟过来,手揽着我继续睡。他睡的坦然,我却愈发难受,只得又过了会儿换到他身后。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闭眼沉睡中慢慢磨蹭到我身侧,再次搂住。
看来他是有这个习惯,也不像是装睡做的事情,我只好淡了心思就这样睡去。
可是没过一会儿,他犹在梦里可是手却不安分地探入我衣襟,手脚并用缠住我。我还不容易弄走他的手,他闭着眼逼过来,唇角相触没了禁忌地放肆探入。
我只觉身体发热没了力气,过了会儿他才撤离,一头倒在我身侧睡着。
然后……
到了天色方亮,我才浅浅睡着。
再然后……
苏迟语貌似起床了,我已困倦没力气睁眼看他。他低语了句什么,笑了笑。好似压在我身上,腿部都受了些重量。一片清凉袭来,片刻后又是灼烫地舌尖钻进我嘴里,拖了我的砸弄。那呼吸喷在我耳边,越发紊乱。我只得用劲推着他的脸,却被他一手拉开定在腹前。
手指也探进衣衫,想要挑起□般游走。可是我是在无力,只能感受着他的动作却疲倦地不想动弹。
他如此折腾了阵才安分地撤□子。
清早这么一弄,倒是把他昨夜睡梦中想做的混蛋事都做了一通。
我当时就不该受他迷惑跟他同睡一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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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的小番外——苏吃鱼的争议
章台张:咳咳,我来解释下这个名字的由来。由来就是打苏迟语的时候,有时候用别人的机子默认就是苏+吃鱼。嗯,这就是由来。异议就是苏迟语认为吃鱼吃的是肉,肉为重点,我认为吃的是鱼,无关肉,只是一个很纯洁的词汇。
苏迟语:哦?在下认为,鱼的做法颇多,但主料还是鱼肉,所以吃鱼主要吃的是肉。既然是吃肉,我便要符合上着吃肉的名头,也得夜夜七次番才好。
章台张:摄政王有所不知。现在吃鱼,可以吃鱼头,吃鱼眼,吃鱼鳍,也可以用鱼熬汤。主要营养部分,已经不只是肉了。
苏迟语:吃鱼头吃的不还是鱼头上的可吃的肉么,鱼眼周围一圈不也算是广义上的肉么,至于鱼鳍,若是只有鱼骨会有人吃么?
章台张:%&&……
苏迟语:若说起鱼汤,只有鱼骨熬得汤会好喝么,自然是有肉才香。
章台张:……
苏迟语:再说,你起着名字定是要有深意的不是?若是只单指鱼,我与鱼有何关联,鱼与此文又有何关联?定然是吃肉才能让这文和和美美,也好让沈涵自行对上号么?
章台张:……
苏迟语:兄台不同意么,那我看摄政王党人与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自行弃文去吧……
章台张:不不不,摄政王英明。
苏迟语:你既然也是我党人,自要为我党做事。
章台张:(郁闷地画圈圈)是,章台谨记。
苏迟语:我看上面洋洋洒洒几百字也没落到实处,这着实让我为广大读者担忧。
章台张:(悲愤地画圈圈)摄政王体恤民情自然是好的。
苏迟语:那好,兄台若是谨记,摄政王党人自会前来相会的。沈涵——(沈涵抬头)你我已有些日子没见,我们去上文所说地方好好复习个。
章台张:……恭送王爷。(老子一定要磨磨你……)
苏迟语:(突然冒泡)莫要忘了,不然严惩不贷。
章台张:(血泪)谨遵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