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福尔摩斯和萨默塞特狩猎-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主要目标是什么?”我问。 
  “查明休伊待夫人发生了什么事。那比听说谁可能拜访柯林斯夫人更合你的心意吧?”我感觉福尔摩斯有点嘲笑我。 
  “是的,”我回答,“不过听我们说到此事的所有人都劝阻我们探究她失踪的问题。” 
  “当然他们劝阻过,”福尔摩斯同意说,“至少他们当中的一个在掩盖他的罪责,你不必问我是他们哪一个,我不知道,但是我打算查明真相。” 
  “难道那真是我们的事吗,福尔摩斯?我们来这儿看看安德鲁·休伊特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现在我们知道没有——那就是说,我想我们知道那点,你相信爱德华说的老鼠那套话吗?” 
  “噢,是的。”福尔摩斯安慰我,“那是我一看到皮带上的痕迹就得出的结论。一只特别凶猛的马厩猫最近死掉的消息增加了老鼠不受干扰地接触到马鞍的可能性。那恰恰是依然引起我的兴趣的事,华生。如果马鞍遭到破坏是偶然的——我相信是的——那么为什么有人会自找麻烦把它隐藏起来?肯定不是要保护马厩老鼠的好名声吧?” 
  “也许有人故意把马鞍丢在一定会引起老鼠注意的地方。”我提出。 
  “不,不,华生。老鼠是最不可靠的帮凶。纯属偶然,才使一个疏忽大意的马厩小伙子这样把马鞍丢在摇摇晃晃悬挂着的马镫啮齿动物够得到的地方。因为那只马厩猫死掉,而且因为安德鲁·休伊特最近用过马鞍,就给了马厩小伙子们必须处理它的机会,因此可能性增加了。不过实际发生的事是偶然的;安德鲁·休伊特坠马的起因是完全不值得注意的。” 
  “但是实际上——”我大胆提出。 
  “确实如此。整个事件值得注意的是一件相当微不足道的意外事故在每个人举止上产生的影响。我们知道那个小儿子从小时候就为了这个那个原因和家里其余的人们发生争执。在母亲失踪了时,这个家庭就像大多数在危急存亡之际的家庭一样不能团结起来了。每个成员对发生的一些事都有自己的看法,而每件事件似乎又都揭开了创伤。华生,你对爱德华·休伊特说的法辛盖尔医生爱上了劳伦斯·休伊特夫人那套言论有何看法?” 
  “那是不可能的,”我慢吞吞地说,“按照法辛盖尔医生承认的他是她的亲密朋友。” 
  “他为什么不把全部真实情况告诉我们?” 
  “福尔摩斯,”我忠告说,“没有一个绅士会对两个陌生人讲这样的事情,特别是提到的那位夫人现在——消失了。” 
  “华生,不要吞吞吐吐地说她死了。其实你这么认为,我也这么认为。倘若有一个比安德鲁·休伊特更可靠的人这么说了,我早就相信了。如果她死了,而且这么小心在意地把她的死亡隐瞒起来,除了谋杀我们还能得出什么别的结论呢?” 
  我沉思了片刻。“自杀?也许她走掉,秘密地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福尔摩斯摇摇头。“很少自杀的人会隐瞒那种事实。自杀通常的动机,特别是那些女人的,是要人知道他们把她逼上绝路,来惩罚活着的人。” 
  “也许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家里人才隐瞒她自杀的事。”我提出。 
  “既然那样,为什么不简单地说她由于心力衰竭,或者坠马,或者医药事故,或者火器走火而死去,就像世界上其余人太难以承认家庭一个成员自杀的事实时所采取的做法那样?”福尔摩斯问,“他们可以随意支配那个家庭医生,天晓得.他们想在证明书上写什么,他就可以写什么,而休伊特夫人就可以不蒙受耻辱而在家庭墓穴里安息。不,华生,自杀说明不了这个问题。” 
  “她抛弃丈夫和家庭那种说法怎么样呢?”我坚持说。 
  “我现在不能接受这种论点了。即使有隐藏起来的马镫皮带,弟兄们在侦探面前也竭力反对不接受。再者还有休伊特夫人的素描。” 
  “那么,你在它们之中发现了什么重要东西吗?”我问。福尔摩斯哼了一声,“我最后还是机智地不看了,那些素描是什么就把它们看作什么。” 
  “它们是什么呀?”我感到惊奇。 
  “当一个女人唱歌、写诗歌小说或者画画时,十之八九她的主题是她热爱的人或地方,这难道不是真实的吗?” 
  “产生这样灵感的不仅仅是女人,福尔摩斯。” 
  “也许。”福尔摩斯同意说,“不过男人容易写世界历史题材、哲学论文、受到理智而不是受到感情鼓舞的那样事物。就在这个题目上我曾和一个叫亨利·希金斯的前途远大的年轻学者进行过有益的通信联系。” 
  我承认福尔摩斯的观点。我问:“休伊特喜爱画什么?” 
  “她画她的家、她的儿子们、她的丈夫、她的庭园。一个明显把生命力完全集中在她的家园亲人上的女人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和另外的人私奔。”福尔摩斯微微笑了,“根本没有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陌生人的素描。” 
  我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也许她过着双重生活。” 
  “难道那就是她给我们的印象吗?”福尔摩斯说,“以前的一个仆人称她是神圣的;她儿子和一个老朋友把她称作天使,她的次子说她的最坏的话是她直言不讳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她丈夫让她的画像仍然挂在餐厅,即使他以为她和别的男人私奔了。我们听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她是一个深受人们敬爱的女人。” 
  “既然那样,”我问,“谁有理由杀害她呢?” 
  福尔摩斯在马鞍上笔直地坐起来。“那就是我觉得我有责任查明真相的原因。你,当然啦,如果你愿意可以自由地回伦敦。你在贝克大街会正好赶上吃晚饭,假如你现在就骑马回库比山的话。至于我,我打算把布里奇沃特沿路的风景尽收眼底。” 
  “如果你继续讲那天夜晚休伊特夫人失踪的事,我就会觉得值得放弃那顿晚饭。” 
  他的脸上流露出领受我的决定时的一丝笑意。虽然在好多方面我们可能不一样,但是在好奇这一点上我们总是相似的。 
  “我说到——”他继续说,“爱德华和安德鲁·休伊特发现了石桥附近那辆翻了的马车。那哥俩说柯林斯,那个马夫,‘整个儿’倒卧在离马车大约三码的地方。他们只在他旁边停留了片刻,由于他们一心一意地要找他们的母亲,他们猜想她一定受了伤躺在附近什么地方。马车上有一盏提灯,虽然已摔破了,但灯里还有很多油,使得他们能够利用它来照亮搜寻。在斜坡上爬上爬下了一刻多钟以后,他们断定她不在那儿。当时对于他们这似乎是好消息,当然啦,因为明显的假设是,她决定留在达德利家过夜,派柯林斯赶着大车回来送信儿。顺便提一句,在柯林斯身上或者马车里任何地方都没有找到书面信件。 
  “然而,哥俩当时并没有寻找这样的字条。由于他们母亲的安全不再是立即要关心的事,于是他们把注意力转向了那个受伤的人,看看他们认为他做点什么。在找寻母亲时,他们偶然发现一个酒瓶,破了,但是粗瓶底上还残存着一部分东西,这导致休伊特家的人,以后还有警察长贝洛斯断定它是柯林斯的,而且在发生车祸以前他喝过。最初他们想那个人可能仅仅是喝醉了,但是他们怎样也唤不醒他,他的呼吸很急促,不稳定。” 
  我觉得应该发挥医生的经验了。“当然,那个人休克了,醉汉的呼吸是缓慢而有规律的。” 
  “正是如此,”我的朋友承认,“休伊特家的人拿不准他出了什么事,但是他们判定法辛盖尔医生应该给他检查一下。马车遭到了非常严重的破坏,不可能用来把那个人运送到医生那里。于是变通行事,爱德华留在受伤的人那儿,他弟弟就去医生的住所把他接到了现场。” 
  我评论说休伊特家的人干得有见识,富于同情心。 
  福尔摩斯带着态度不明朗的神情歪着头。“无论如何,在这一部分叙述中,到此为止,他们那方面说的话听起来还是真实的。这时值得提一提的是,法辛盖尔傍晚——从五点钟直到差不多七点钟——是在达德利家度过的。” 
  “当然,他在那儿看到休伊特夫人了。”我说。 
  “哦,是的。当地的医生和一个关心人的邻居两个人同一天晚上在同一张病床边护理病人并不是那么令人惊奇的事。实际上,在哪儿都找不到休伊特夫人的前一个星期,法辛盖尔医生曾去过那儿三次。他离开以前和休伊特夫人说了一会儿话。我想,她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