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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与文明 [奥地利] 弗洛伊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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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的饥饿一直继续下去,他最终还是不得不醒来的。下面的第二个例子,一个睡着的人不得不醒过来,以便能及时赶到医院工作。可是他继续睡下去,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已经在医院了——只是变成了病人,因为病人不需要这时起床。第三个例子,睡眠者盼望享受某个得不到的性欲对象——比如朋友的妻子——的欲念在夜间活跃起来,他做梦进行了性交——实际上并不是同他所渴望的这个人,而是同另外一个也有这样的名字而其实他并不感兴趣的人;或者,他和这个欲念的斗争也许在他的完全无名无姓的情人身上得到显现。当然,并不是任何情况都是这样简单。尤其是在那些起源于前一天没有解决的残留事物的梦,那些只是在睡眠状态中获得无意识的增援的梦中,想揭示无意识的动力及其愿望的实现往往并非易事;可我们可以假定它们总是存在的。梦是愿望的实现这一命题很容易引起疑问,因为人们不会忘记有许多梦的内容的确令人痛苦,甚至使梦者在忧虑中惊醒,更不用说还有那无数并没有带有确定的感情基调的梦。然而基于忧虑之梦提出的异议并不能充当推翻精神分析学的证据。我们不能忘记,梦永远是冲突的产物,是一种折衷调和的结构。某种对无意识的“本我”来说是满足的因素,也许正由于此而成为导致“自我”忧虑的因素。随着梦的工作的继续、有时无意识能更为成功的朝前推进,有时“自我”则会用更大的力量进行自卫。忧虑之梦大多是那些其内容受到最少扭曲的梦。假如由无意识提出的要求过于强烈,致使睡眠中的“自我”竭尽全力也抵挡不住的话,它将会放弃睡眠的愿望重新醒来。假如我们说梦总是一种不会改变地试图以实现愿望的方式摆脱对于睡眠的干扰所作的努力,那么梦就是睡眠的卫士。之所以这样讲,我们是把任何经验都考虑在内了。这种努力可能获得不同程度的成功;也可能失败,这时睡眠者就会醒来,显然正好就是被梦所惊醒。正如以护卫本镇居民的睡眠为天职的了不起的守夜人,偶尔也会出于无奈而只好鸣响警报,惊醒沉睡中的市民一样。在即将结束这部分讨论之时,我要提出一个能够说明我为什么在释梦问题上花费这么多时间的论断。经验已经证明,我们依据对梦的工作的研究而了解到的,并为我们解释了梦的形成的无意识活动机能,同样也有助于我们理解那些把我们的兴趣引向神经病和精神变态的种种让人迷惑不解的病症,这样一种相互一致性不可能不激起我们内心极大的期望。

  第六章精神分析技术
  由此看来,梦也是一种精神变态,具有精神变态特有的所有荒唐的活动、妄想和幻觉,毫无疑问,短时期的精神变态是没有害处的,甚至还能承担一种有用的功能;这种短期精神变态常常是在主体的同意下开始的,并在他的意志控制下终止。尽管这样,这终究还是精神变态,而且我们由此了解到,即使是这样深刻的精神生活变化也是可以复原的,能够让位于正常的功能的。那么,假如我们因此而认为,使精神生活中那些可怕的自发性疾病屈服于我们的影响并使它们得到治愈也必然是可以做到的,这种想法是否太大胆呢?
  我们已经明白了这项任务的初步情况。根据我们的假设,只有“自我”才能完成下述任务,即满足由“自我”的三个依赖关系——与现实、“本我”和“超我”的相依关系——而产生的要求,然而同时又保存其自身组织,维护其自主权。我们正在讨论的这种病理学状态的前提,只可能是“自我”的某种相对或绝对的削弱,使它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对“自我”提出的最严格的要求大概就是遏制“本我”的本能欲求,为了完成这项任务,“自我”就不得不把相当大的能量不断地消耗于“反精神注入”。然而,由“超我”提出的要求也可能变得如此强烈,如此执着,以致使“自我”在其它任务面前可以说是陷入麻痹状态。我们可以借用产生于这种关键阶段的经济斗争来作出推测:“本我”和“超我”通常联合起来反对困境中的“自我”,而“自我”为了恢复其正常状态便全力依附于现实。假如联合起来的那两方变得格外强大,他们就能成功地松散并改变“自我”的组织,致使“自我”与现实的正常关系受到搔扰,甚至彻底崩溃。我们已经看到在梦中发生的这类情况:当“自我”同外部世界的现实隔离开时,它就会在内心世界的影响下陷入精神变态。我们的治疗计划就是建立在这些发现的基础上的。“自我”因内部冲突而被减弱,我们必须给以援助。这就像一场必须依靠外来盟军的援助才能决定胜败的内战中发生的情况一般。精神分析医生和病人的减弱了的“自我”必须以客观现实世界为基础结成同盟,共同抵抗敌人,亦即“本我”的本能要求和“超我”的认真要求。我们彼此达成协定,患病的“自我”向我们保证做到最彻底的坦率,即保证把它的自我知觉所产生的所有材料都交由我们掌握,我们则向患者担保做到最严格的保管,并把我们在解释受到无意识影响和材料方面的一切经验都献给他。我们的知识将弥补他的无知,并使他的“自我”能够重新主宰他的精神生活中已经失去的那些部分。这个协定构成了分析学的概况。我们刚走到这一步,第一次失望就在等待我们了——对过于自信的人第一个警告。假如病人的“自我”要在我们的共同工作中充当有用的同盟者,它就一定要保持与现实要求的一定程度的连惯性以及对现实要求的一些零碎的理解,不论它受到敌对势力多么沉重的压迫。然而,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自我”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因而它也就不能遵守这种协定,实际上也几乎不可能达成什么协定。他很快就会把我们甩开,不要我们提供的帮助,并把我们送到对它再也没有什么意义的那部分客观世界里去。这样,我们就看到,我们必须放弃在精神病患者身上试验我们的治疗计划的思想——可能是永远放弃,也许是暂时放弃,直到我们找到另一个能更好地适用于他们的计划为止。然而,还有另外一类精神方面的病人,他们显然同精神病患者极其相象,这就是成千上万遭受各种神经机能病折磨的人。这些人的病的关键因素及其发病过程肯定是相同的,或者说至少十分相近。可是事实表明,他们的“自我”更具有反抗力,其组织机构也更少受到瓦解。尽管他们也表现出一些病症和一些机能弱点,可其中许许多多的人都能够在现实生活中自立。这些神经病患者有可能表现得愿意接纳我们的帮助。我们将把我们的兴趣集中于他们身上,看一看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以及通过什么方法把他们“治愈”。
  于是,我们就同这种神经病人达成了协议:一方彻底坦率,另一方严格谨慎。看上去似乎我们的目标只是充当尘世的神父与忏悔者,可事实上是有很大区别的,因为我们要从我们的病人那里听到的不只是他知道而对别人隐瞒着的东西,他还得告诉我们他不知道的东西。考虑到这一目的,我们就把我们所讲的“坦率”的定义下得更为详尽,提供给病人。我们对他保证一定遵守分析的基本规律,此后他对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将受这条原则的支配。他不仅仅应该对我们阐述他能够有意识地、心甘情愿地说出来的东西,能够使他像作忏悔那样消除重负的东西,并且还应该对我们讲述产生于他的自我观察的东西,任何闪现在他脑海里的东西,尽管他不愿意说这些东西,即使在他看来这些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甚至是荒谬的。假如他能够服从这道命令,成功地使他的“自我”评论失去效力,他就会给我们提供大量材料——思想、看法、回忆等。这些材料都已经受到无意识的影响,而且通常是无意识的直接衍生物,因此使我们能够推测他的被抑制的无意识材料,并通过我们给他提供的信息扩大“自我”对他的无意识的认识。但是,假如说病人的“自我”完全满足于担任这种被动地、温顺地把我们所需要的材料提供给我们而且相信和接受我们对这些材料的解释的角色,那是和事实相去甚远的。还会发生一些别的情况,其中有一些是我们可能已经预见到的,但是,也有一些是必然会使我们感到惊奇的。最值得注意的是以下这种情况。病人并不满足于从现实的角度把分析学家看作援助者和劝导者,认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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