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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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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上碰呀!郑医生知不道咋得罪了邵盼头,就遭到灭门惨祸,你说他们怕不怕呀?反过来说,你能断定这把火就是邵盼头派人点的吗?有确凿证据吗?”郑智生肯定道:“这人进了邵家,我哥就算不是他邵盼头害死的,也跟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沈利司冷笑道:“人进了邵家?这人是谁呢?你认得吗?你凭啥就说他是到你哥家放火杀人的凶手?”郑智生一时语塞,喃喃自语道:“昨天他不是来过小医院吗!”沈利司忍不住笑了,嗤之以鼻:“哦!来过小医院?郑智强是个医生,干的是看病这个营生,哪一天家中不来十几号看病的?你为啥偏偏就怀疑是这人呢?这人的脸上,写着‘放火’这两个字了吗?”郑智生瞠目结舌,无言以对。须臾,郑智生沮丧道:“叫你这么一说,这大半夜我是白挨冻了。”沈利司接着说道:“我也没说你白挨冻,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就算这个人是放火的凶手,你能断定他就是邵盼头支使的?当然,你亲眼见他进了邵盼头家,进了邵家不假,他是邵家啥人呢?给邵盼头当差的,我全都认的,独独不认得这个人,邵家为啥派这样一个人来?他既然昨天夜里放火害人,今天又跑来干啥呢?还有:有个不明不白的男人也烧死在你哥哥家里,这个人是谁呢?你知道吗?你刚才在坟地遇上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她到底是干啥的?既然在那个烧死的男人坟前啼哭,她肯定是那男人的家里人!这个女人胆子可真不小啊,半夜里敢独闯阴森森的坟地,这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我觉得,这个女人倒是个关健。”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出一声轻轻的叱骂:“纯粹是放狗屁!”沈利司、郑智生大惊,同时抢出门外。却见门外白雪皑皑,皓月当空,啥也没有。两人围着屋子转悠了一周,四下一片寂静,不闻鸡鸣,不见犬吠,冷气袭人,哪有一个人影?

两人回到屋里,顿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沈利司低声问道:“你听到有人说话吗?”郑智生也低声道:“是有个人说话,好象是个女人的声音,是说咱‘放狗屁’!”沈利司点点头,道:“我听着声音也象是个女人!智生!不会是风刮窗户纸发出的声音吧?外边没人呀!女人裹足,不可能跑这么快。再说,要是有人跑了,雪地上该有脚印呀!窗户外我细细察看了一遍,啥也没有。”郑智生惴惴道:“可能是咱俩精神忒紧张了,正说那个可疑的女人,就碰上女鬼了。”两人一同自嘲地笑起来。

沈利司笑道:“碰上女鬼也得说:我觉得这女人的确是个关健,咱得想法子查查她的底细。”郑智生茫然道:“咋查呀?”沈利司笑道:“左右庄上,谁不认得谁呀?来个生人好查,更何况是个年轻女人!更好查。”郑智生道:“你说的也是。”沈利司沉默半晌,幽幽道:“你哥也真是的,经不起事,横祸已经出了,一家人好歹留他一条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谁知道想不开,又寻了短见。”郑智生恨得咬牙切齿,狠狠骂道:“都是胡家和田家那几个该死的野种,狗屎不如,也不分个场合。媳妇、老娘哪一个不是至亲?大众场合下往头上扣屎盆子,谁能受得了?更何况我大哥已伤透了心!那时候光顾着拉架,没想到我哥哥……唉!”沈利司叹道:“是呀!啥叫不明事理啊?人不能比人,各方面的劲逼着你往这条路上走,你大哥就该这样,这就是命呀!”郑智生道:“话是这么说,作恶的人迟早会有报应的。利司哥!我总觉得,那个邵家来的人非常可疑。虽然我知不道我哥是不是得罪邵盼头了,但邵家爷俩的一贯为人,我大哥家中的这把火,我怀疑与他家肯定有关系。”沈利司道:“这事只是怀疑,是不是那个人目前还不能断定,咱得想办法打听一下。”郑智生点头赞同,惴惴道:“是呀!得先找人打听一下才对,找谁好呢?”沈利司笑道:“我有个姑表兄弟在邵家当差!要不,赶明我去找他打听一下?”郑智生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沈利司道:“这人你兴许认得,姜家集谁不认得老绵羊呀!”郑智生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他呀!认得、认得。他可是邵盼头跟前的红人!”沈利司站起身来,道:“智生!咱就这么说吧!天也不早了,你也早睡,我该回去了。赶明我就去找他打听。”郑智生挽留道:“天这么晚了,还是别走了。冷呵的天,跟我打个通腿吧!”沈利司笑道:“不是我不走!你大嫂刚生过孩子,需要人照顾。再说,我出来一天了,要是一夜不回家去,家里还知不道挂念成啥样呢!”郑智生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好留你了。外面挺冷的,你把我的棉大氅披上吧!”沈利司道:“不用了,走起路来,就不冷了。”郑智生埋怨道:“这就出屌奇了,你穿上还能热死你呀?天寒地冻的,别着了凉。”沈利司不再客气,接过棉大氅来,笑道:“管!那我就先穿走,赶明得空我再给你送来。”说着出了门,郑智生一直把他送出大门才回。郑智生看他走远了,回屋在床上呆坐了一阵,心烦意乱,直到窗户放亮,方才吹熄油灯,上床歇息。

郑智生在家等候沈利司的消息。可是一连三天,郑智生望穿双眼,沈利司却好象从这个世界上失踪了。郑智生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卧不宁。好在吴坝离沈塘只有几里地,这天吃过早饭,郑智生拎着二斤红糖,心急火燎地来到沈塘。沈利司家就住在沈塘的庄北头,有两间茅草屋,低矮的院墙中间有一个麦秸苫的神仙过堂,两张破旧的木门半掩,一条黄狗懒洋洋地蹲在门旁,见有人来,抬头有气无力地“汪汪”叫了两声。随着狗吠声从堂屋内走出一个满脸皱纹,穿着一身黑色破旧棉衣、有五十岁上下的老妇人来。

那老妇人睁大混浊的双眼瞅了一阵,问道:“你找谁呀?”郑智生陪笑道:“大娘!利司哥在家吗?”老妇人一抄手,拉下脸来,破口大骂道:“他姥里个屌的!咋不在家,都睡了三天了。”郑智生吃了一惊:“睡了三天了?是生病了?”老妇人低声问道:“吴坝烧死了一家六口,你知道不?”郑智生眼神游移,含糊地“嗯”了一声。老妇人神神秘秘地道:“是个看病的郑医生家,也知不道得罪啥人了,叫人家半夜里放了一把火,全家都烧死了。要说起来,人家郑医生跟俺家还有恩呢!俺大儿媳妇生孩子,人家守了整整一夜。俺儿媳妇难产,幸亏郑医生,要不……就是那天夜里,他家里出的事。你说说,俺利司能不去帮帮忙?不去也不好价!从清起来去的,一下子忙到天黑那么晚方才回来。也知不道咋治的?回到家摔得血头血脸,脚也崴了,俺一问还直嚷俺。”利司娘气得直翻白眼,接着道:“我也不是败坏他,俺这个大儿子从小就这样,姥里个屌的,一肚子花驴蛋子,怪得不叫摸耳朵!”郑智生一脸关切,问道:“是滑倒摔的?伤得重不重啊?”利司娘两眼直瞅郑智生手里的那两包红糖,敷衍道:“谁知道他姥里个屌是咋摔的?给谁都没个实话。你看看,光顾着说话了,也忘了问了:你是谁呀?是啥庄上的?找他有啥事不?俺这屋忒小,媳妇生孩子作害得挺脏的,你就坐过堂底下吧!我喊他一声。”郑智生忙把手里拎着的二斤红糖递了过去,笑道:“您就说郑智生找他。”利司娘顿时喜得满脸皱纹绽开,赶忙从袖口抽出右手把红糖接过去,一边唠叨道:“这多不好价?还叫你花钱。”回头叫道:“利司!利司!有人来找你。”只听屋内沈利司应道:“是谁找我呀?”利司娘抢白道:“我知道是谁呀?找你的还能有外边的?你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望着郑智生笑眯眯地夸赞道:“你看看你这个哥,长得高大白胖,方方丈丈,一脸福相,又明事理;哪象你呀,长得象个瘦猴,无才拉用(没本事)的……”一边招呼郑智生道:“他哥!你进屋里头坐吧,外面冷呵的,我抱点柴禾烤烤?”郑智生道:“大娘!您老人家别瞎忙了,不冷!”

只听沈利司道:“我说是谁!是智生呀!进屋来吧。”郑智生进了门,见屋内漆黑一团,浊气四溢。站立了一会,方才看清屋内的一切:这是两间小屋,屋内摆设破旧。当门摆放着一张三条腿的破木桌,木桌上供着一尊财神爷,财神像前三根香头燃烧,冒出袅袅清烟;靠西墙支着一个地锅,灶下积满了白色的灰烬;地锅的北头搭着一张小床,大概老人就睡在这里。再看里间:有一张略新的大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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