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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目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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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维汉一行刚踏上甲板,码头上就开始解缆,伴着一声声长鸣的汽笛,这支由“长江号”导弹驱逐舰率领的舰艇特混编队驶离军港,消失在茫茫的水天之间。

编队入了港湾,便加快了速度。肖镇南、沈沛东陪同关维汉在驾驶室旁边的嘹望台上,静静地观看了日落的全过程,便一同从内置舷梯下到关维汉的住舱。

这个季节,台风还没有来临,东北季风已经过去,海面上风平浪静,淡淡的夜雾给这支海上编队平添了不少神秘的色彩。在这艘军舰上,海上编队指挥员有一个专门的套间,客厅兼会议室、起居室、卧室、办公设施一应俱全。他们刚在客厅坐下,舰上通信员便送来三杯咖啡,茶几上摆放着鲜花和水果。

通信员放下托盘,把灯火管制的窗帘拉好,然后就退了出去。关维汉往沙发上一靠:“肖旅长,听说你们这次打导弹准备得很充分,是这样吗?”

肖镇南笑了笑,仍掩饰不住成竹在胸的神情:“谁说的,是不是沈处长又奏了我们一本?”

沈沛东不以为然地说:“我哪敢在参谋长面前奏你肖旅长的本?我拍你的马屁还来不及呢。”

“沈处长,话可不能这样说。”肖镇南端起杯子,呷了一口咖啡说,“一个小小旅长的生杀大权,还不是捏在你大处长的手心里。”

关维汉听出肖镇南的话里带有情绪,便向他赔了一个浅笑。这段时间,他对陆战队A旅批评得多了些,回头想想,有些批评也是带有情绪化的,至于肖镇南能不能接受,他当时考虑得不多。

“肖旅长,听说下象棋你是高手,晚上航渡没我们什么事,要不咱们摆一盘?”关维汉说。

“好,好,难得参谋长这么有兴致。”肖镇南爽快地说。

“我去找棋去。”沈沛东说着一溜烟地出去了。

客舱里只剩下关维汉和肖镇南。肖镇南坐在沙发边沿,低着头,搓着手,显得有些拘谨。“旅庆之后,你们开了一次常委会?”关维汉问。

“是的,研究了一下今年的训练。”

“你们有什么打算?”

“按舰队的指示办。”肖镇南想,会上的事情肯定有人已经捅到关参谋长那里了,捂也捂不住,倒不如如实说了好,便站起来说,“会上有些不同意见,我们准备打完导弹再开一次党委会,统一一下认识。”

“你指的是哪个方面?”关维汉抬起头注视着肖镇南。

“关参谋长,我这个人不怕家丑外扬。”肖镇南这样声明,也是给自己壮壮胆。“A旅从五指山下那片茅草窝里爬出来,搞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说有多么好,但我觉得A旅的历任领导都是尽了心的,现在不能说否定就否定。不错,A旅是从陆军转过来的,没有多少高科技的东西。土气一点儿,但他毕竟挂的是海军陆战队的牌子,可我觉得……”他哽咽了一下,“我觉得这些年A旅就像从山沟里捡来的野孩子,娘不疼父不谖,谁高兴了就过来逗一逗,不高兴就拿A旅出出气……算了,讲这些干啥。”

“讲下去,讲下去。”关维汉在用心倾听。

“那我就把话讲完。”肖镇南冷静了下来,“这场风波实际上早就刮起来了,只不过没有像现在这样摆到桌面上。我知道这不是哪个人的个人成见,而完全是出于对A旅的一种偏见,说重了,这是一种兵种歧视。听说参谋长你是航空兵出身,到舰队以后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感觉?”

“一点不错,我是空军飞行员出身。”关维汉点点头,接着像是要撇开这个话题,他两手交叉着站了起来,“我走过的地方可能多了点,飞行团、海军机关、院校、基地,我都呆过,就差海军陆战队我没干过,但我研究过世界各国的海军陆战队,也包括中国陆战队的历史、成因和发展。要说军兵种之间的差异,这是客观存在的,像你说的那种‘兵种歧视’也未必就没有。但是。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是能不能打赢?怎样打赢?这就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观念上的冲突。这种冲突不仅在海军陆战队反映出来,在舰艇部队、飞行部队乃至全军各个部队都会而临着同一课题,只不过在A旅更加尖锐、更加敏感罢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肖镇南心中一阵慌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穿开裆裤的孩童时代,站在乡村教室的讲堂上,被老校长提问似的。

这时,沈沛东推门进来,“下棋,下棋。”他说着把茶几腾开,棋盘摆好。肖镇南与关维汉相对而坐。沈沛东既是裁判、观众、评论员,又身兼跑腿泡茶的通信员。

“肖旅长,听说你学下棋还有段故事,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关维汉一边布兵摆阵一边说。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肖镇南架炮、跳马、出车、拱卒,楚河汉界硝烟顿起。

关维汉似有兴趣地说:“听说那时候你只有九岁,只学了一个晚上就下败了本村的一个棋圣?”

“不是九岁,是七岁,刚读小学一年级。”肖镇南讲起过三关、斩六将来毫不汗颜,“我记得每天中午放学都到村口的柿子树下看大人们下棋,全村下得最好的就数邻居三伯,没有谁能赢得了他。一次我多嘴帮别人支了一招,被三伯臭骂了一顿。我赌了一口气,跟着一个种菜的老头儿学了一个晚上的棋路,第二天找三伯下棋,第一盘就把他掀下马来了。那时候,年龄小,不知天高地厚……”

“走棋,走棋,净顾了说话。”沈沛东提醒说。

肖镇南猛一抬头,关维汉已大兵压境。肖镇南左突右挡,拼力厮杀,才稳住阵脚。

接下来,两人下得都很投入。肖镇南攻势凌厉,关维汉防守有方,双方处于胶着状态。渐渐地,肖镇南显露出后防空虚,被关维汉一个沉底炮瞄准了帅府,肖镇南舍车保帅,但毕竟损失惨重,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关维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二盘情况大不一样,肖镇南改为攻防结合,前方有车、马、卒子前突后刺,后方阵地不露丝毫破绽,没用几个回合,关维汉便被活捉了老将。

最难下的要数第三盘。沈沛东说:“现在场上一比一平,最后一盘论英雄。”

从前两局的兵布阵的棋法上看,肖镇南已经认定关维汉并不是一个下象棋的高手,只要自己拿出七成功夫,就完全可以取胜。但这是决胜局,是输给关维汉好,还是赢了关维汉好,肖镇南一开局就举棋不定。就在这举棋不定中,他在棋盘上已缝占了上风,他有意放慢进攻节奏,让关维汉调整一下棋局。

从中盘开始,关维汉略有起色,但毕竟不是肖镇南的对手,不仅连连损兵折将,还几次陷入绝境。奇怪的是,这时候肖镇南并不一下子攻破城池,而是在那里玩猫逗老鼠的把戏,而且还不时地往关维汉的嘴边投送一些“猎物”。旁观者沈沛东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偷偷地乐,心里说:“你肖旅长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就这样一盘胜券在握的棋,肖镇南愣是割地赔款一点一点地输给了关维汉。下到最后一步,关维汉收起棋子,脸色铁青。

一开始,肖镇南还以为关维汉是坐得过久,血流不畅的缘故,但随即他就知道自己的估计完全错了。

“你肖旅长就这样用兵打仗?以前我还以为你基本上称职,现在看,用你是用错了!”

关维汉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肖镇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满脸赔笑地说:“参谋长,下棋嘛,玩一玩……”

“谁有工夫跟你玩?要下就好好下,要赢就好好赢。棋如其人。棋风也能说明一个人的作风。”

肖镇南目瞪口呆,无言对答,他把求助的目光移向沈沛东。

“这就是肖旅长的不对了。”沈沛东幸灾乐祸地说,“你就没听人说过,上敢骗,下敢骗,就是不敢骗关维汉。你骗到关参谋长的头上。那还有好?”

关维汉慢慢转过头来,就像电影里面的慢镜头似的:“你也一样,沈沛东,聪明用不到正地方。不想着把部队的训练改革如何搞好,净在那里琢磨个人的事。我再给你三天时间,陆战队A旅的训练改革方案拿出来还通不过,你也别想轻松。”他站起身来,整了整军装,“做事,就要把事情做到最好。这不仅是个工作标准问题,也是一个做人的准则。”

肖镇南认为这是他军旅生涯中又一次马失前蹄,但是他知道争辩也是白费口舌。他向关维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便退了出去。沈沛东也跟了出去,并随手关上了舱门。

一出门,两人对视,各自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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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这支参加“霹雳…2000”战术对抗演练的特混编队,驶入南中国海上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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