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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阿克顿-自由与权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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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让他们放弃权利,使教皇的权力更加专制。信心被深深的失望所取代,不满的情绪弥漫开来,这给时机到来时进行切实的抗议创造了条件。

    圣诞节前,德国人和法国人的集会已近尾声。在枢机主教马蒂厄逃离和枢机主教博纳绍斯拒绝合并之后,后者的教友们滑向罗马,前者的教友们在巴黎大主教的住处举行聚会。他们同枢机主教施瓦茨贝格主持的奥地利·德国聚会一起,成为反对新教义一派的主力军;但是他们之间很少交流,他们的绝对民族主义观念使他们无法成为若干分散的美国、英国和意大利同情者的核心。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为了集思广益,大约12名领导者组成了一个国际聚会,其中不乏最卓越的思想家,也有截然不同的意见者。他们团结得不够,不足以采取有力的行动,人数太少,不足以实施控制。几个月后,他们的人数有所增加。他们是反对派的思想阵地,却不是它的指挥部。枢机主教劳舍尔是主持者。罗马恭维他是奥地利政教协定的缔造者;但是他担心永无谬误说将会毁掉他的功业;他是该说反对派中最坚定、最有力和最强烈的人。当12月28日开始辩论时,以欢呼通过的方式颁布教义的想法尚没有被抛弃。巴黎大主教坚持要求得到一个不采纳该方式的承诺。但是他被警告说,承诺仅在第一天有效,以后就不会再有了。于是他表明,如果突然采取这种方式,一百名主教将离开罗马,用他的话说,使大会在他们的鞋后跟陷入瘫痪。就这样,以突然决议的方式通过议案的计划被抛弃了,决定通过辩论来使它获得全面的支持。关于教义令的辩论始于枢机主教劳舍尔的发动。同一天,圣路易斯大主教为了不暴露力量和心中的怒火,只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哈利法克斯大主教在结束冗长的演讲时说,提交大会的这个议案是不配见到阳光的。这些以非凡的勇气、知识和拉丁语水平在大会上发表演说的主教,得到高度的赞誉;而且当人们看到可以有真正的辩论时,大会的尊严与庄重也即刻增长。30日,两个人成功的发言震动了罗马。一个是格勒诺布尔主教,另一个是斯特罗斯罗耶,即那位来自土耳其边疆的主教。后者再次责难会议规则,再次被主持会议的枢机主教制止。他的精神和辩才开始扬名罗马城和全世界。几天之后,激励这些人士抨击那个议案的思想在一名瑞士主教的讲演中得到最清晰的阐述,他大声疾呼:“谴责那些久被谴责而天主教徒不曾犯下的谬误,有何益处?对人类的谬见,你的教令鞭长莫及。天主教的最好保障就是宗教科学。给予合理知识的追求以所有鼓励和最宽广的天空吧;用语言也用行动去证明,让国家在自由和光明中进步乃是教会的使命。”

    批评的浪潮只受到微弱的抵挡;反对派立即在辩论中占据优势。到第一个月结束时,大会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不适当地定于1月6日的会议,不得不充满诸多乏味的典礼。每个人都看到了那是个大大的失算。大会正在脱离教廷的控制,会议规则对于迅速行动是一个明显的制约。必须采取新的手段了。

    一个新的会议主席产生了。枢机主教赖施于12月末去世,不能再履行职责,枢机主教德·卢卡代行其职。现在德·安杰利被任命为新的会议主席。他曾在都灵遭到囚禁,他的听取告解的名望因他在委员会选举中的工作而得到提升。然而他不适合作一名大会的协调者。他地位提高的结果是精明老道的德·卢卡的下台,因为后者被认为不够果断,使大会事务落人会议副主席卡帕尔蒂和比瘳之手。比廖是一名巴纳贝特的修土,与教廷阴谋无涉。他是罗马最开明的学者们的朋友,为教皇所庞爱。卡帕尔蒂一直以教会法专家闻名。同枢机主教比廖一样,他未被列入极端派之中;他们与同工德·安杰利和比扎里并不总是协调一致。但是当必须执行的政策不是他们自己的政策时,他们也犹豫不决。

    第一个教令被撤回并转给了教理委员会。换上了另一个有关主教职责的教令,然后是最重要的有关《教理问答》的教令。当这些教令正被讨论时,有人准备了一份请愿书,要求教皇永无谬误说成为一个教令的内容。多数派开始给谨慎的或犹豫的梵蒂冈施加压力。他们对此事的热情比官方顾问的热情还要高。那些负责协助教皇进行宗教及世俗统治的人,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即教皇永无谬误说无需确定,该确定不可避免地要妨害教皇的其他利益。几位枢机主教开始是不合时宜的辨论者,后来提出一些折衷调和的建议。但是大会事务并不操纵在教皇的普通顾问之手,他们明显地受到代表多数派的那些人的胁迫。无疑,这个胁迫有时是很有效的。但是也存在没有勾结而多数派的确掌握权势的时期。这次请愿并不是那一大批对教皇具有私人忠诚关系的人发动的。他们参与了推动,但是动力来源于那些像主要的反对派人物一样独立的人。这个大请愿书,受到其他一些志同道合者的支持,被阻搁了数周之后于1月底呈送上去。

    也是在那时,反对派的力量达到了顶峰。他们呈致了一份反请愿书,祈求不要提出这一问题。枢机主教劳舍尔执笔,签名者是怀着不同想法的137名主教。为了达到这个人数,请愿内容回避了该教义本身,而仅说明确定的困难和危险;他们这场声势浩大的行动由此暴露出内在的弱点,也表明多数派可以强求一场教义讨论了。少数派主教们对此持消极态度。他们对革新天主教的使命麻木不仁,他们似乎愿意为了自己的要求寻求妥协,宁愿在其他所有的问题上让步,甚至包括那些实际上是永无谬误说替代物的问题。1月24日,斯特罗斯罗耶的演讲阐明,一场伟大复兴所需要的力量并不就是现成的。他要求改革罗马教廷,分散教会体制中的权力,每十年举行一次公会议。他的坚定精神并没有鼓动该派的大多数成员。他们满足于维持现状,只要无所失,他们也不想有所得,而且只要他们能够成功地做到既不确定也不辩论那条教义,他们就会责备所有不成熟的改革努力。吉努亚克对斯特罗斯罗耶说:“你那些无情的辩辞让人害怕。”这句话表达了许多为他的优雅、辉宏的论辩而自豪的人们的内心感受。对他们而言,如果可以排除行动的必要性,只要能让主教们被迫做最后抵抗并与罗马的意愿和要求公开对抗的必要性有所减少,无论多么强烈言辞也不算过分。

    永无谬误说从未停止影响大会的每一个进程,但是它已经造成了一个更深刻的问题。教会对多数派激进态度的担心要小于对反对派保守态度的担心。任何虚假教义的宣布,最大的祸害莫过于信仰的衰落。它表明复兴的能力,即天主教的生命力,在主教阶层已经消失。阻止教义的辩论和确定,一句能够增强教会在人们心目中的威信的话也不说就结束大会——与这种做法相比,公开证明他们的信仰可以更好地抑制这种衰落。天主教的前途更多地依靠用少数派中更坚强的精神去影响大众,而不是两派之间的外部斗争。反对派既不愿在大会上也不愿在他们自己中间实际展开教义辩论。他们害怕一场辩论会导致他们的分裂。起初,理解并坚持他们在大会上真正使命的主教为数甚少。后来,由于几次事件,由于多数派的持续压力和神学界的行动,他们的影响有所增强。

    早在12月份,梅克林大主教就抛出一份对奥尔良主教之信的回复。对此,后者立即准备了一封答辩信,但是没有获得在罗马发表的许可。两个月后它刊行于那不勒斯。正当少数派惊讶于这个禁令之时,格拉特里在巴黎出版了他写给梅克林大主教的四封信中的第一封。在信中,他以极为清晰有力的笔触探讨了洪诺留之案,引起俗界舆论的关注。在罗马,这些小册子被争相传阅。它们并没有什么新见解,只是深人剖析了天主教徒分裂的原因。他表明,罗马理论仍旧是由一些神话所支撑,这些曾经纯洁的神话自从中世纪的愚昧被消灭之后,就变成了处心积虑的谎言。他宣称,制造谎言的人就是导致教会衰弱的原因,天主教徒们看看公开的丑行就会明白。他号召他们把那些宗教骗子清除出去。他的这些信对于正本清源、消除法国人的思想混乱起到很大作用。圣布里厄克主教著文道,这个揭露极有益于宗教,因为邪恶已行世太久,再保持沉默便是共谋。格拉特里刚刚受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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