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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急促起来,眼睛和嘴唇也湿润了。“阿楠,让我看看它。”“它?”楠迷惑的眨着眼睛。“就是那里。。”倾城在她耳畔悄悄说出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词。“不行!求求你,别再伤害我了。。”
“我没有伤害你,我在帮你疗伤,阿楠,隐藏伤口只会使它腐烂,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配合我的治疗。”
“我没病。”楠执拗的说。“你真没病吗?”倾城淡淡的说,“你想想,当初你为什么不能拒绝巫毒的凌辱?”“我以为他很厉害,所以。。”“如此可笑的借口你就别死抱着不放了,阿楠,依你的性格,就算对方是汗王,你也不会屈服吧?你之所以会招来那场噩梦,正是因为你内心里渴望着被欺辱。”“你胡扯!世上哪有喜欢被欺辱的人!”“当然有!”倾城傲慢的说,“当初你之所以不敢反抗巫毒的暴行,并非像你说的那样以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正巧击中了这个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致命弱点,当他侮辱你的时候,你或许不肯承认,可的确获得了作梦也想象不到的快感吧?”
楠当然不会承认,可她恐慌的表情已经表明她的内心已经投降了。当倾城再次提出那个要求时,她终于顺从了。
“天哪。。我要死了!”
她心急火燎的把倾城从身下拉上来,吻上他的唇。
“你说得对,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喜欢你骂我,打我,折磨我。。把我当成你的女奴吧,我全是你的了。。”
“真的吗?阿楠,假如我希望你成为汗王,你也愿意吗?”
“汗王?你说。。汗王!?”
“我什么也没说,阿楠,现在我想欺负你了,让我欺负一下好吗?”欺负是他们之间亲密的暗语。
楠抿嘴一笑,扭身低声道:“来吧,我也想要了。”说罢,便背对着他跪在草地上。
倾城若有所思的说:“楠,小男生最喜欢的大概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吧。”
楠顽皮的扭过头来,笑嘻嘻的说:“是呀,你不就是小男生嘛。”倾城恼怒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楠痛得呻吟了一声,却又得寸进尺的调侃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玩,总觉得像同性恋多过像夫妻呢。”倾城打了个寒颤,尴尬的笑道:“嘿嘿,是有点奇怪。。”楠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细气的说:“老公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可又不敢。。”“说吧。”倾城无可奈何的说,“我的秘密瞒不了你。”“比起女人,你是不是更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楠直言不讳。“当然不是!”倾城眼中露出难言的恐怖,在这世界上,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这件事了。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觉得很危险呀。”楠老老实实的说,“你现在已经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了,而且女性化的部分似乎有增大的趋势,要是不能遏止,将来。。”她谨慎的收住了话尾。
倾城沉默不语,神情忧郁。
楠微微一笑,柔声说:“老公,我们都要努力才行啊,从现在开始,我要拔出自己被虐的心理,你也不可以再对有好感的男人撒娇献媚,万一对方误会你有那种意思,你就麻烦大了,要是提出非分的要求,你恐怕很难拒绝吧?”
倾城又好气又好笑,“真行啊!你还懂这些?少瞎说,我什么时候对男人撒娇献媚了?真恶心!”
作为世界本源的神只可能是雌雄一体,他是男人,同时也是女人,他可以有女性情人,同时也有男性情人。
可倾城不喜欢这样的宿命,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变成那样的神,无论水月还是其他朋友都不会喜欢一个人妖,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人生最关键的战场,能否超越宿命,就在这一刻了。。
蓝色的烟花升上夜空,瓦解了不算坚强的抵抗力量后,化微发射了信号炮。
大哲寺的僧兵团和雷神骑士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狂喜的欢呼,这欢呼声汇成了暴风雨,席卷了大哲寺内外,也触动了被蒙在鼓里的分光。
他带着侍卫冲出门外,看到烈焰染红的西天,尚未从震惊中醒来,他和他的部队遭到了迎头痛击。
信号发出的一刻,僧兵们打开山门,把武器还给了雷神骑士,出柙猛虎般杀向分光统领的近卫军。
猝不及防的近卫军损失惨重,他们狼狈不堪地向右翼移动,想要藉助盟友的帮助稳住阵脚。
可他们绝没料到,大哲寺的僧人们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敌人,成千上百的糊涂虫就这样死在僧兵的戒刀下。
惨叫声组成了死亡大合唱,这座世界上最宏伟庞大的寺院里布满了刀光剑影,血汁染红花岗岩广场。分光在一小撮亲兵的保护下逃出了山门,即将远离战场这一事实使他略感心安。长街对面传来了马蹄声。“大哥,我来救你了!”分光听出是化微的声音,大喜过望,忙迎了上去。
“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呀!你还不知道?出了大乱子啦!其实。。”化微压低了嗓门,匆匆走到分光跟前。“其实怎样?”分光急切的追问道:“你快说啊!”“其实你该死!”银光一闪,匕首没入了分光的胸膛。“该死的家伙!”“啊?”“蠢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已经是女帝陛下的时代了!你和你老子都去见鬼吧!”化微拔出短剑。
分光庞大的身躯像棵被砍倒的白杨树轰然倒下,从他胸口喷涌出来的血流淌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女帝。。”分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已经不再需要耳朵了。
“还装傻!”楠气冲冲的说,“你瞧你带的这些东西,好啊,难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时间,原来早就想在这儿过夜啦!”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倾城说,“就是一口锅、一个水壶、一顶帐篷、一床被褥和两双碗筷嘛。”“这个盆呢?”“洗澡用的。”“。。”松林里扎下了帐篷,篝火播散着橘黄色的温馨,粉红色的棉被把这个小天地装点得有如新房,楠趴在被窝里看着倾城填柴烧水,怀疑自己在作梦。
水烧开了,倒了热气腾腾一大盆,倾城试试水温,又添了些冷水。
“阿楠,过来洗澡。”
“不嘛,要你抱!”
“你。。得寸进尺!”
“其实是你抱不动吧?”
“啊?什么话!”
楠并不很重,倾城的力气也不是太小,总之,他成功的把撒娇的天骑士大人转移到了澡盆里,楠两腿盘住他的腰,赖着不肯下来,直到倾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肯听话。
红肿的伤口被热水一浸,舒服多了,楠靠着盆沿长长叹了口气。撩起湿漉漉的发丝,笑问道:“小坏蛋,想什么呢?”
“想你呗。”倾城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澡盆对楠来说小了点,不得不把腿蜷起来,修长的大腿倚在澡盆两侧,水是越洗越浅,妙处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楠白了他一眼,起身想迈出澡盆,险些栽倒。最后只好让倾城抱她出来。现在倾城和楠重新躺在换过床单的床上,他们已经从各自的危机中解放出来,幸福得像对猪仔。楠找出金创药膏,倾城帮她涂在创口上。楠记得自己嫁给绯云的时候还很年轻,那一年她刚满十八岁,已经继承了父亲在骑士团的职务。就是那一年,她嫁给了同是汗国骑士后裔的绯云。这是双方父母生前定下的婚事,虽说楠在经历了冰窖事件后已经不可能喜欢任何男人,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理由讨厌绯云。
这个仅比自己年长一岁的男子不但英俊博学,更在危难关头凭一己之力拯救了汗国,成为玄武历史上最年轻的天骑士,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他从不恃才傲物,永远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想在他身上找出一个哪怕再小的缺点也是不可能。
尽管是如此完美的男子,楠却没法喜欢他,不仅是巫毒的阴影,更重要的原因出在绯云身上。
他是个不可接近的男人,他们曾经是夫妻,可他们却比陌生人更陌生,楠除了新婚夜里的那次刺痛外,对他就一无所知了。
就连这种事也仅有那一次而已,事后绯云发现楠脸色不好,就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楠当即答道:“岂止不喜欢?简直憎恨!”绯云听后淡淡一笑,说,“不喜欢就不要做了吧。”
之后就不再同床了。“你呆呆的想什么呢?”倾城摇摇楠的手臂,好奇的问。“想我的新婚生活。”楠苦笑道。哪有什么新婚生活?楠当然记得,她和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