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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直愣愣的望着他,俞奕祺抬手摸摸脸颊,开着玩笑,“能得美女如此的注目,看来我可以考虑考虑走偶像路线了。”
我也发觉自己刚才想出了神,一直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忙调侃着缓解尴尬,“好啊,不过我要当你的经纪人,你的一切工作都要听我的安排。”
俞奕祺放下筷子,兴味甚浓,“你想怎么安排?”
我摆出十足的妒妇嘴脸,掰着手指,“第一,戏里搭档的女主角不能比我漂亮,否则不接;第二,戏中不能有亲热镜头,如若非有不可,我当替身才行;第三,要与女影迷保持至少三尺的距离;第四,出席公共活动时,衣服的前后都要写上‘我爱阮清’四个大字,绝不给那些花痴女留半点儿幻想。”
他笑意更盛,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连连喟叹,“还好没选择这行,否则定是星途暗淡啊!”
“那可未必,说不定你因此成为全中国头号好男人的典范,备受推崇,到时候片约和广告代言多得都推不掉,数钱数到手软……”发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停了下来,学他刚才的样子摸摸脸颊,“能得俊男如此的注目,看来我也可以考虑考虑走偶像路线了。”
他轻轻弯起唇角,握住我桌面上的手,“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不解的眨眨眼,“什么样子?”
“神采飞扬又活力四射,让身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受你的感染愉快起来。”俞奕祺深深地凝望我,“如果再有烦恼就说出来,别在心里憋闷着。”
我一时无语,这烦恼怎能和他说!
其实我只是理不清头绪,像是数学考试时绞尽脑汁的解一道几何题,图形和数据都明明白白的印在考卷上,自己也清楚只差一条辅助线而已,却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即使灵光乍现画出一条辅助线,又有些忐忑,怕自己根本就画错了,费尽心力按此思路做下去,不仅耽误了许多时间,解出错误的答案,还一分都得不到,最终落得一场空。根本还是缘自于内心的不确定。
对,就是这种不确定让我恼火。
我习惯了随心所欲,和秦烈的相处打一开始就没往爱上想,不过是成年男女的彼此需要,何况还有实惠可图!我也从没奢望做灰姑娘,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因为我实际得很,只重视眼前利益,不会惦记没影儿的事,白日做梦不是我的嗜好。
可自从齐雅茜的那番言论后,我竟有些懵了,秦烈自分手以来的怪异举动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一条引出答案的辅助线已然隐隐欲现,我有丝欣喜,却又犹疑难断,将明未明的牵扯得我心烦意乱。
我用勺子拨弄着汤水,手里一顿,抬眼看着俞奕祺无比认真地问,“奕祺,你爱我吗?”印象中他还不曾对我说过这个谈恋爱的三字箴言。
他没防备我突然的提问,稍稍一愣,又笑笑,“我想是吧!”
我警告的眯起眼眸,“吧是什么意思,你的回答有问题哦!”
他摇头轻笑带着无奈,“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多了个感叹词也会被揪住不放,以后回答问题我可要三思而后行。”
我也跟着笑了,正想开口继续问,俞奕祺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一接起电话,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说了句“好,我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他招来服务员结帐,然后抱歉的看着我,“阮清,我公司有急事,一会恐怕陪不了你了。”
见他一改往常的淡然自若,我也感到事情的紧急,安慰道,“没关系,你去忙吧,我可以打车回去。”
俞奕祺装好找回的零钱,站起身,“再忙,送女朋友回家的时间还是有的。”说着对我弯了弯胳膊。我笑了笑,心领神会的走过去挽起了他的小臂。
开车时,我从侧面看他难掩忧虑的面庞,轻声问,“最近你好像很忙,公司不顺利吗?”
他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出了点问题,我们正在想办法解决。”像是怕我担心,他拍拍我放置体侧的手背,“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隔行如隔山,对于咨询公司我是一窍不通,也给不了什么建议,他既不想多说我也不多问,为了让气氛变得轻松,我出主意说,“如果实在难解决,我牺牲一下用美人计怎么样?”
俞奕祺突然扭头看向我,澄澈清明的眸中参杂了些许难懂的因素,我正疑惑着,他已恢复如常,回应道,“没准真行,但我可舍不得。”
虽是玩笑的语气,我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不太对劲儿,失去了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致,又转移话题聊起了别的。
到了楼下,我吻了下他的脸颊,“有空给我电话。”正欲下车,俞奕祺忽地拽住我,“阮清,你刚才问了我,我现在想问你,你爱我吗?”
他眸中流转的光芒又复杂起来,我又慌又乱,急中生智把吃饭时他的回答说了出来,“我想是吧!”脸上死撑着镇定的笑。
俞奕祺松开手,揉揉我的头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女人,永远不会让自己吃亏。快上楼吧,我也该走了。”
我站在楼门口目送着白色沃尔沃消失在视线里,长长的松了口气,感觉今天的俞奕祺仿佛眼前昏黑的夜,不似以往的澄澈透明,而是晦暗模糊,是我所难以触摸了解的。
这感觉,很不好。
脑子有点儿乱,我叹了口气,把成堆的文件夹推到一旁,拉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镜子。
镜子是女人天生的至亲姐妹,女人可以一天不吃饭、不睡觉,但决不能一天不照镜子,照镜子是女人的虚荣,女人一生与镜子为伍的时间绝对比和爱人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因为女人从来不会放过任何欣赏和审视自己的机会,只要面对镜子,就会立刻产生本能的条件反射。
此刻镜子里的女人化着清淡的妆容,充其量可以称为漂亮,普通的漂亮,绝不至惊艳,像唐芮妮那样。我撇了撇嘴,阮清啊阮清,你年近三十了,总不能幼稚到想和一个才二十出头、有财有势有青春的小丫头争男人吧?
不得不承认,齐雅茜的话的确让我动了心,将原本压在心底经久陈年的东西统统翻搅出来,窃喜、雀跃、虚荣、期盼伴随着惊讶滋生,并大有呈牛市增长的劲头。
在还不了解秦烈的时候,我并不是没幻想过抓住这个钻石王老五,俊帅多金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可自从见识过他对女人的冷酷无情,我便理智聪明的把此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了。
当时我还只是个企划部的小头头,进公司仅有半年的时间,因为中午忙得没吃饭,于是下午我便找了个借口,偷懒在附近的餐厅雅座享受美食。
恰好赶上餐厅下午茶时间推出的优惠活动,买正餐赠一份免费饮料和甜点。吃完正餐,我悠闲的边品尝入口即化的提拉米苏,边跷高二郎腿翻看着八卦杂志,乐不思蜀。
这时,右侧三四米远的座位有个女声越来越尖,并且有点激动,“我好歹也跟了你大半年,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原来是遇到了薄情男人!我没兴趣,低头继续翻手里的杂志。
“我时间有限。一句话,要么接受我的提议,要么你什么都得不到!”低沉的男声冷得让人寒彻心扉,我不禁抬头望过去,看清那张脸的刹那差点跳起来。竟然是我的大老板秦烈!
运气真不错!不仅有免费的茶点吃还有免费的戏观看,这幕戏可比手里的八卦杂志好看多了,至少是现场直播,而且绝对真实。
秦烈说完起身要走,那女人忙跟着起身拽住他,绝美的脸蛋凄婉哀怨,还适当地配合惹人怜爱的泪水,“我……有了,难道你真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
哇,头条兼号外!我心里暗暗尖叫。
秦烈不动声色,没有惊呆,更无慌乱,依然冷冰的语调含着讥诮,“是吗?你尽管把孩子生下来好了,是我的,我会养他,但跟你没关系。”
那女人听闻此言手捂嘴唇掩住不敢置信的低呼,半晌说不出话。
我在一旁频频摇头,不懂适可而止的女人,居然还用如此下三滥的俗套手段,只会把男人越推越远,聪明的话,就赶紧趁机捞点实惠!
“好,我接受你的提议!”女人的语气里有着自知再难挽回的无奈。
嗯,孺子可教,我点点头。
“明天上午钱会汇到你的帐户。”秦烈抛下这句话,举步又要走。
女人抓住机会在他身后问了最后一句,“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扑哧!我忍不住笑喷了出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