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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洛慌了,伸出手不知是想抢过他的手机还是要阻止他把手机拿出来,红着脸急急地说:“卿哥你别啊!”
“骗你的!没拍!”何卿好笑,逗逗她还挺好玩的,他突然敛了一些笑,“还有,就我一人知道,放心。”
一句话轻轻地把温洛心里隐隐的担忧打散了。
车子成功进入江水芷岸开到墨圳的楼下,温洛皱着眉思考该如何将沉沉入睡的墨圳叫醒,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何卿几句。
回来之后见着墨圳她是高兴的,加上错过的那些短信,她想,原来她在他心里也是不同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在那道边界线上徘徊。
她以为,她能听见他温柔的声音,问,你怎么才回来。
可是她错了,他似乎并不关心她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儿,做了什么,那些短信或许只是兴之所至吧,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逢场作戏很正常不是吗?
不可否认,一开始的抗拒在唇齿间不断传来的柔软触碰和轻咬下变得形同虚设,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是怎样环住他宽阔的后背,更令她羞赧的是,他的唇离开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些慌张和舍不得,主动地又凑了上去。
被何卿直截了当的说穿的时候,她像是早恋被家长发现的小孩,有一时的惊慌失措。然而何卿郑重的言语和体贴的行为让她又放松了,或许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小秘密,也不是件坏事。
一路上她都在想,今天一定要和墨圳好好说清楚,解释明白,自己并不是朝秦暮楚喜新厌旧的女人。
她在脑海中组织着措辞,却忘了分神去想这个酒醉的人根本无法自己行走,而她,根本不能靠一己之力将他扶上楼。
墨圳确实是装醉,他一开始是想坐下休息一会儿,再好好和温洛说会儿话,可是何卿却突然出现了,破天荒的没有揭穿他,反而故意给他创造了一个更好的机会,他在心里感谢了何卿的好意,继续闭眼装他的醉汉。
在温洛的手触碰到他额角的瞬间他睁开了眼睛,正好撞进她那双此刻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的眸子里。
她一惊,就想把手缩回去,他反应更快的用自己的手按住了她的手,他侧过头,她的掌心刚刚好贴在他的右颊上,她突然如同受惊的小雀飞快地低下了头。
他开心极了,她居然会害羞,因为和他的肌肤相贴而感到羞赧,这段时间来那种像是被抛弃的失望和难过瞬间烟消云散。
“洛洛,看看我。”他轻笑着说。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低沉的大提琴,缓缓地流过她的心尖。
她听话地抬起头,抿着唇,脸颊上有些可疑的绯云,眼睛里充满了氤氲的雾气。
他笑,侧头亲吻她的手心,柔声哄劝:“我们上楼说,嗯?”
她犹豫了下,最终在他那双璨若星辰的双眼中败下阵来,听话地任由他牵着手上了楼。
她告诉了他自己这两个多月的去向,甚至首次坦白说自己是梁家的外孙女。即使他已经猜到,可是听到她亲口说出还是不一样的,他很开心,嘴角扬得更高了。
“所以我不是不理你,也不是逃开。”她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
“好,我原谅你。”他笑。
听见这句话她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今天碰到他的时候她心里一直有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像一团棉花梗在她的心尖,而现在,她好像找回了她丢失的宝贝。
当晚温洛睡在了墨圳家的沙发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毛毯,空调也将屋内吹得宛若春天,而她的身后,是紧紧搂着她的腰的墨圳。
微醺的墨圳耍起了赖皮,撒着娇不让温洛走,闻言软玉的哄劝着,温洛觉得他若再多说一句她一定会忍不住留下来。
“换我追你好不好?我不会躲开。”他的最后一条短信。
“招惹了我为什么还要躲开?”再见时他的第一句话。
温洛的心里仿佛被谁狠狠地抓了一把,突然抽了一下。
很久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话了,很久没有人如此担心她了。
“好,我不走。”她轻声说。
之后他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头一点点低下去,慢慢触碰她的唇,描绘着那姣好的粉红,仔仔细细地数着她的贝齿,一遍又一遍。
他抱着她在沙发上亲吻,从嘴唇到眼睛,从脸颊到下颌,最后他从身后抱着她侧躺在沙发上,轻啄着她粉嫩的后颈,带着些薄醉地说:“我想像这样很久了。”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如果不是每天三次准时的电话和不时跳出来的短信,他们两人几乎都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如此亲密了。
刚开始的晚上,温洛会到他的公寓去坐一会儿,看看资料,偶尔会询问他的意见和建议。过了两三天之后他说,以后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女孩子晚上出门不太安全。
不知道那夜是否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才让看起来如此温柔沉稳的墨圳那么热烈而神情地吻她,之后的每天两人都是中规中矩地见面吻和晚安吻。
低头吻她的唇瓣,轻轻啄几下便离开。
她一度怀疑那天晚上那个拥有炙热滚烫的唇和舌的人不是他,面前这个太过温柔的人反而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两人关系的重大转折发生在平安夜那天,不,应该是圣诞节的凌晨。
温洛记得是墨圳的生日,她说,今天去你家吃饭好不好。
电话那端是纸张翻动的“唰唰”声,他先是“嗯”了一声,顿了一会儿又说:“年终事多,晚上还有个会,完了之后估计九点多了。”
他知道她是想给自己过生日,尽管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出来。
“你先自己吃饭,到家里等我,你不是有钥匙吗?”
他说,到家里等我。
家,这个词又成功的让她的脸变得滚烫不已,她不是一个人,有个人在等她回家。
到了门口她才发现钥匙居然忘记在了自己公寓的鞋柜上,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刚到九点,以为他就快回来了,她便把蛋糕和红酒放在地上,自己也坐在旁边。
不知不觉她坐在地上睡着了,双手抱住膝盖,头紧紧地埋进双手圈出的凹槽里。电梯提示音响起的时候她有感应般的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抬头朝电梯的方向望去。
凌晨一点半,墨圳终于回来了。她等了四个半小时,他终于,回家了。
可是他不是一个人,他的手臂搭在一位长卷发的佳人肩上,佳人依偎在他怀中。
她突然很想哭,她很委屈,她坐在几乎只有几度的走廊里等了他一整夜,他却佳人在怀不亦乐乎,甚至还带回了家。
他把她当做什么?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他们之间从来没说过开始,没说过在一起,她到底从头到尾都在一厢情愿些什么?
他有权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投怀送抱的都够他挑选一圈了。
被眼前的亲密姿态刺痛了双眼和心的她开始绝望地想。
开完会出来的时候九点一刻,墨圳把手中的资料全都丢给助理谢俊,自己匆忙转身朝电梯走去,却在半路被拦住了。
都是自己部门的一些年轻人,知道是他的生日便撺掇着他出去开包厢玩一会儿。他想拒绝,可是实在不好开口,便答应了下来,想着自己12点之前回去就好了。给她打电话想说明情况,可是却是关机。他之前有几次一直打不通她电话,最后发现是她手机没电了,这次她的手机也很不凑巧的没电了,他也没太在意,自然而然的认为她会在家里等她。
他一直在看时间,最后被他的秘书蒙莉莉给抢过去笑着关掉了,说他想找借口跑掉,然后和其他人哄闹着灌他酒。他当时已经有些晕了,没力气去辩解,只能条件反射般的接过一杯杯酒。最后只有些模糊的印象,谢俊开他的车送他回家。下车他让谢俊扶他进电梯,可是凑过来的却是个散发着女士香水味道的人,他推拒了两下,最终在酒意下靠住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