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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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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到那可能的手术后,康小姐一直就在准备她自己的离世。然而,意识上,她对自己的内在决定并无所知。
“法兰克·韦德跟这人有什么关系呢?”罗问。
她不记得法兰克……她教过他的孩子们。法兰克就和他的孩子尤其是其中一个孩子 一样很敬爱她,觉得她是个非常好的老师。法兰克视她为一个朋友,比康小姐自己更重视对他孩子们的影响,但,除此之外,康小姐的目前人格已经轻柔地将自己由这个实相层面释放开来而她根本不记得法兰克了。
当然,意识心并不觉察这种极重要的内在决定……她人格的解缚是温和且渐进的。她越来越不集中注意力在这实相层面上,而会逐渐开始聚焦在另一个层面。在离开任何一个层面后,都有一段适应期,但是,由于你们的伪装模式是不同凡响的顽固,所以你们的适应期牵涉到最大的难度。
种种的问题涌上罗的脑际。当赛斯停顿了一下时,他问道:“你有一回说过,出生的震撼比死亡的震憾还要厉害。为什么?”
出生震撼更厉害。新的人格尚未完全聚焦,而它必须即刻采取最强烈的攸关生死的调适。以你们的说法,死亡是个终结,但并不涉及这种即刻的生死攸关的操纵。可以说,还有“时间”跟得上来。康小姐的主要觉知核心正出现在另一个层面上,而她在那儿出现为一个好奇却并不害怕的年轻女孩。
“她会……在她在此层面上死亡之前,就完全在另一个层面具体化吗?”罗问。他很难同时记录又问问题。但,若是可能的话,他希望在他忘记这些问题之前得到解答。
会的。在她这特定一种的撤退里,情形确是如此。不过,在一次横死里,这对所涉及的人格可能较为困难,而既然新的具体化是同时发生的,它可能导致困惑……
“那个想法不错,”我后来跟罗说,“我的意思是,康小姐就这样将她的旧躯壳留在后面,而在别的地方以一个年轻女孩的样子出现。”
“但你不认为那是真的?”罗问。
“谁知道?”我说。后来我就这想法开始写一首诗,却无法完成它。“理论上或……哲学上,我能相信任何事都是可能的,”我说,“但当我以实际的方法去思考同一件事,将之应用到人生的时候,也许我说话就不敢这么大声了。”
于是,开课的第一个春天来临,一个冷冽清朗的三月。康小姐公寓的门激发了我经常不断的问题。每回我经过它,都再度自忖:她正在转移她的意识到另一个实相层面吗?当她死亡的时刻来到,她会以有意义的形式存活下去吗?而在所有这些问题背后,是那个大问题:赛斯真的是个死后犹存的人格吗?我有一天真的可能知道答案吗?
不过,直到我下了决心,否则我是不打算关掉赛斯资料的。另一个可能性一直隐约在我脑际。假定我停止上课,同时试图打出答案,随之决定赛斯在所有论点上都是对的而发现我根本无法再上赛斯课了呢?对我来说,那会是最糟糕的可能性我可能由于不确定而关闭了知识之门。所以我继续下去。
但是,当我继续过我的日子时,更深的问题现在暗示在平常的事件里了。又到了春天能量的释出,表面看来,几周前了无生气的风景正缤纷盛放。生命再生所暗涵的许诺,与当我们仍在躯壳里时对生命所知的少许事情,形成凄凉的对照。
在上一节之后几天,有一天我坐在画廊的小办公室里,向外看着美化过的庭院。那天下午我很难专心在工作上。人们在门厅来来去去。他们以前曾活过吗?他们的意识是新生出来的吗?它是否其实是与他们穿着的形体相当没关系的一个东西?
然后有些奇怪而单调的声音;骚动。我被惊起而走到窗户,几乎无法相信我的眼睛。警察正击落一直在树顶筑巢的燕八哥。极端的怒气冲过我全身。我双眼含满了泪水。我站在窗边而冒出以下这首诗太过于放纵情绪而在美学上不可能成为一首好诗,但却是我当时感受的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加油!加油!加油!

如果有任何我想看到的东西
那就是一群敬天畏神的矮胖男人又在
击落燕八哥了!
我是指,疯男人,加油!加油!加油!
为何不叫乐队来演奏,并且附送气球?
再没有比杀鸟
更能清扫商业区的了
为我们的百年国庆
我们可以有一次“燕八哥日”
多么快乐啊!
当都市大老们
及其他大腹便便的前辈
尽力维持都市的清洁时
我们可以送冰淇淋
给杀鸟最多的小孩
一堆旁观者可以欢声鼓舞:
“哦,把黑鸟击落在县府草坪上
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大的臂力呀!”

我就那件事又写了四首诗,而在那整件事背后,是对任何意识的价值的判逆性认可,不论其形式为何。而更深的问题是:至少以我们的说法,它们为何要被消灭?为什么生命被结构就是为了要被毁灭?即使在那时,我便知我必须找到我自己的答案我们每个人皆然。然而在那一点,我觉得我有责任要质疑我自己的经验、赛斯及赛斯课,因为我拒绝躲在自我迷妄里。
不知不觉地,我在我的诗里才刚开始形成会帮助我的一些观念。刚在课开始前,“白痴”的念头才以内在真理的一个象征的样子到来,有时候,那内在真理对推理心显得完全是胡言乱语;或,至多,在正常的生活里是极为不实际的。我就那念头写了两首诗,而在燕八哥被杀后两天,我写了另一首:
白痴

白痴哭了
泪水在他的靴子里荡来荡去
人们说他是神经错乱
因为当警察对准目光高远的树木
射下燕八哥时
他哭了

白痴赌咒说
那些鸟是神圣的
当燕八哥坠落
而警察们和蔼地咯咯笑时
他大喊:“住手!精灵们不高兴了
看那些秃枝沙沙作响。”

“我告诉你们,已所不欲……”
他想再说下去
但他们赶走了他
善良的人们笑了
地上有一滩
白痴的泪水

有个男人弯腰在那滩水里洗手
而看见
皮肤象污泥般剥落
但草地上满是
鸟群落下的尸体
而当他叫出声时
没人听见

当然,我将所有的生命与那些鸟认同了。康小姐、罗、我,及所有我们认识的人一定会被击落;坠落过时间,我们死在我们无法了解或控制的一个坠落里。要不就是那样,要不就是赛斯及其资料对我而言仍如此奇怪正在给我,实际的说,我至今仍拒绝接受的答案。
而当我继续坚持我的不确定感时,赛斯继续解释内在宇宙的本质,给我那我终究会跟随的线索和暗示,奠定刚好会容我处理我关切的那些问题的架构。
他继续强调内在感官,在下一节 一九六四年三月二日的第三十一节里,他说:
如果你象我告诉你的那样利用心理时间,你将得到实相许多面向的第一手经验,那要花好几页才能用语言解释。所有的存有都是“一切万有”能量的自觉部分。它们是“自生的”(self…generating);而若你了解这点,你就会不再以开始和结束来想。
内在感官在所有层面上,且在所有情况下运作。外在感官则按照层面和情况而变。外在感官只有在它们为之被建构的明确实相系统内才可靠。当然,它们的目的是,使得有意识的人格能将只在某种条件下才有效的伪装模式视为有效……
约瑟是对的,当他说存有创造舞台,在上面演出他们的问题。要点是,那出戏一旦开始,演员们是如此沉浸于他们的角色里,以致他们忘记了是他们自己写的剧本,选好的布景,甚或在演出。
理由是颇明显的:如果你知道一个情况是“想象出来的”,你就不会努力对付它。照如今的方式,你令你的演员们接受仿佛为事实的情况,却偶尔惊讶地四顾,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在他们在的地方,谁造出背景等等。他们不觉知整件事是自我创造的,本来也不该知道,否则解决问题的急迫性便会消失了。
罗完全准备好要问:“那么,你怎么让我们与闻这秘密呢?”但他根本没机会问这问题。
我并不担心我将扰乱了平衡。绝对不是那样的。事实是,那了悟能够,并且常常是,在戏已演好一阵子之后才来到的。而在此点,伪装的演出已入戏甚深,以致了悟本身出现在伪装的架构内,而往往与之不可分辨……
记起我对于燕八哥之死觉得不舒服,罗问:“你能否谈谈在画廊被杀的鸟儿?”
鲁柏有很好的理由不舒服……不用说,一只鸟的死是不可避免的,但一只猫杀死一只鸟,并不需要盘算人必须关心的同一种价值。就目前而言,只需要说,在你们的层面上,为了自保或食物而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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