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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髓地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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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啦!受心理遗传支配的事件通常部被笼罩在神秘云层里,也经常不了了之,单就报纸报导的案例就不知有多少了。」

  「但是,据我的看法,这次事件有可能破除此种神秘云层……因为,最後的重点必定残留於少年的记忆深处。」

  「嘿,我明白,非常明白心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位少年能恢复原先的精神状态。应该就——想起让他看绘卷的入是谁,对吧?所以为了找出其记忆,才要求我进行精神监定?」

  「是的,实在很惭愧,毕竟这并非我能力可及之处,因此……」

  「不,没关系,我了解。不愧是享誉全国的著名法医学家,居然能注意到这点,哈、哈、哈。好,我接受!」

  「真的衷心感激。」

  「别客气,我明白,完全明白。现在暂时忘掉这件事,趁著心情还轻松愉快的时候好好摄取维他命……不,讲到维他命,一起到吉冢吃鳗鱼吧?难得可以一起喝上几杯……当然只有我喝了。别客气,就当作慰劳你遇上这桩事件的辛苦吧!」

  「那……谢谢您。不过,您什么时候要前往监定那位少年的精神状态呢?我必须通知法院—声……」

  「嗯,随时都可以。其实并下麻烦,只要看那位少年一眼,我就能判断是杀人狂抑或是装疯卖傻。但是为了更仔细监定,有必要让他住院,所以我必须安排带他到这里,不过没必要担心,虽然若林博土的风评扫地,正木博士的声誉却正如日中天,哈、哈、哈、哈、哈。」

  「实在很惭愧!那么,这些资料怎么办?」

  「啊,交给我保管好了。对了,嗯,我有好点子,拿到这边来。把它丢进暖炉里,像这样盖上盖子。反正我今年冬天之前不会升火,连释迦牟尼佛也发现不了——的——呢!」

  「这……是什么歌?」

  「不是歌,是谣曲劝进帐的一节。你是法医学家,竟然什么都不懂,哈、哈、哈。」

  【溶入黑暗】

  哎呀,怎么回事,浮现天然色彩的有声电影竟然变成纯粹对话,这样与收音机或留声机就毫无两样了。看样子当电影解说员真是不轻松哩!每一句话都要用敬语语尾非常麻烦,一旦不用又变成这种情形,所以接下来只好让各位观赏「不用敬语」、「不需要说明」的影片,不,应该不只是「不需要说明」,还「不需要银幕」、「不需要放映机」、「不需要底片」,说它是「什么部不需要的电影」应该就没问题才是了,反正是德国出产的什么无字幕电影之类的落伍东西所比不上。

  但,各位若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把刚刚若林交给我、丢进空暖炉里的事件调查资料,经过我研读後加上自己的意见,依照顺序制成影片给各位观看。这么听起来好像还是很费工夫,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把那些东西穿插进遗书的适当位置,咳……各位也只是阅读内容而已。这是我最新发明的诡计电影,如果各位认为这种方式的电影将大为流行,我也可以把专利权让给各位,只要各位有需要……好的,马上就开始,请稍待片刻。

  本来,我就打算把这些资料穿插进自己的「心理遗传论」之内。虽然论文原稿先前已经烧毁,却仍留下这里的一小部分,各位靠著找到目前为止的说明,应该都已经成为精神科学家兼伟大的名侦探,凭这样的实力,在阅读这些纪录资料後,相信绝对可以轻易地彻底揭穿本事件的真相。

  这桩事件是藉著什么样的心理遗传爆发而产生呢?是有人故意让此种心理遗传爆发吗?另外,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存在,此人在哪里?而,若林和我的态度对於这桩事件的解决又提出什么样的暗示?各位一定得聚精会神的研读才行……我提出恐吓之後,可要趁这段时间慢慢喝威士忌、抽哈瓦纳雪茄了,哈、哈、哈。

  ◆心理遗传论附录◆

  ……各种实例

  其一:吴一郎精神病发作始末——根据W留下的手记

  第一次的发作

  ◆第一参考:吴一郎的谈话

  ▲听取时日:大正十三年四月二日下午十二点半左右。其母亲,亦即下述的补习班女负责

  人、被害者千世子(三十六岁)头七法事结束之後。

  ▲听取地点:福冈县鞍手郡直方町日吉町二十番地之二,筑紫女子补习班二楼,吴一郎的

  八席榻榻米自习房间兼卧室。

  ▲列席者:吴一郎(十六岁),被害者千世子的儿子;阿姨八代子(三十七岁),住在福

  冈县早良郡侄之滨町一五八六番地,务农;我(W)。以上三人。

  ——谢谢。直到医师问我当时「作了什么样的梦」为止,我想不起作梦的事。全都是因为医师(W),我才没有成为弑亲凶手。

  ——如果大家知道杀害家母的人并不是我,那就足够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若是有助於查出凶手,任何事情都可以问我。虽然很久以前的事家母未曾告诉我,而且我只知道懂事以後的事,但是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我应该是明治四十年底出生於东京附近的驹泽村。关於家父的事我一无所知。(注:吴一郎的出生地怀疑与事实有所出入,然而对於研究上并无影响,因此未加以订正。)

  ——家母似乎自从出生後,就和这位阿姨一起住在侄之滨,但是她十七岁那年,表示想学习绘画和刺绣而搬离阿姨家。之後,前往东京寻找家父的期间生下了我。家母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男人愈是有名望愈会说谎」,可能是因为埋怨家父的缘故吧(脸红)!每当我问起家父的事,她总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所以我懂事以後就很少再问及家父的事。

  ——不过我很清楚家母一直拚命寻找家父的行踪。应该是四、五岁的时候,我记得曾与家母一起从东京某个大车站搭很久的火车,再转搭马车行驶於田园和山间的宽阔道路持续前进。那途中有一次,我睡著後醒来,发现自己仍在马车上。在天色已经很暗之後,才抵达某乡镇的旅馆。接下来,家母几乎每天背著我挨家挨户拜访,由於四面看到的尽是高山,所以我每天哭闹著要回家,结果经常挨骂。之後,再度搭乘马车和火车回东京,同时家母买了一支与山中马车驾驶吹出同样声音的喇叭送我。

  ——过了很久以後,我发觉这一定是家母至家父的故乡找寻他,於是问道「当时是在哪个车站搭乘火车的」,家母泪流满面回答「问这种事已经毫无用处了。在那之前,我三度到那里找过,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死心了,你也死了这条心吧!等你大学毕业後,如果我还活著,再把你父亲的事告诉你」,此後我就再也没有问过了。现在,我对於自己那时见过的山和乡镇的样子印象已渐渐模糊,只留下清楚的马车喇叭声。後来我买了许多地图,计算当时搭火车和马车的时间,仔细调查後发现,应该是在千叶县或是栀木线的山中。是的,铁轨附近看不见大海,不过或许是在火车车窗的另一边也不一定,详情如何我不得而知。

  ——在东京居住的地方吗?奸像住过很多地方。我还记得的只有驹泽、金杉、小梅、三本木,最後则是从麻布的笄町搬来这儿,总是租住二楼、仓库或别院。家母通常会制作各种刺绣的手工艺品,完成几个之後就背著我到日本桥传马町的近江屋,那里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老板娘一定会给我糕饼糖果,即使到了现在,我都还记得那栋房子的模样,以及老板娘的脸孔。

  ——家母当时制作的手工艺品种类?我记不太清楚,但是,应该有神像的垂帘、半襟、内纱、和服的衣摆图案、披肩的缝纹等等。怎么缝的吗?能够卖多少钱吗?……当时我还很小,完全不懂,不过至今仍清楚记得一件事,亦即,从东京搬过来这里的时候,家母送给近江屋老板娘的一件小内纱的图案。那是在薄得几近透明的绢布上,刺绣著各种颜色和形状,非常漂亮的菊花,每天只能完成约莫手指头大小的部分,完成之後送过去,我递给老板娘时,老板娘吓了一大跳,大声呼叫家人们出来,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很佩服的看著。後来我才知道,那是真正的「缝溃」,是现在的人已经不知道的刺绣方法。老板娘的丈夫似乎拿钱给家母,但家母推拒,只带著糕饼糖果回家。而且家母和老板娘一直站在门口哭泣,让我觉得困惑不已。

  ——从东京搬过来这里的理由是,家母曾找人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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