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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全集-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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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增五卷续刻于越(今浙江绍兴)”。后该“五卷”本又经钱德洪“增录”(即补入《答聂文蔚》第二书)、“去取”(即把《答徐成之》二书移置《外集》),并将《训蒙大意示教读刘伯颂》附录于后,又易论学书为问答语,辑成今全书本《传习录》之中卷(参见钱德洪《传习录》中卷序)。 
  钱《续刻传习录序》所谓:“洪在吴时(嘉靖十四年),为先师裒刻《文录》。《传习录》所载下卷(即下册),皆先师书也。既以次入《文录》书类矣。乃摘录中问答语,仍书南大吉所录,以补下卷”。即指此事。 
  另日本阳明学大师佐藤一斋亦曾藏有南本《传习录》二册,系嘉靖二十三年(公元一五四四年)德安府(今湖北安陆)重刊本。但此本上册分为四卷,除薛本三卷外,又增补《答欧阳崇一》一篇、《答聂文蔚》二篇为卷四。下册亦分为四卷,增补了《答柴墟书》二篇,《答何子元书》、《答罗念庵书》、《示弟立志说》和《训蒙大意示教读刘伯颂》。佐藤氏认为:“上册所收讨论之书仍系门弟子旧录,下册四卷则出于元善兄弟,所云续而刻之是也。……则薛刻于虔者四卷,而南刻于越者亦四卷也。其(指《阳明年谱》)曰三卷、曰五卷者谬矣。《年谱》又以《答顾东桥书》系之嘉靖四年乙酉,《答欧阳崇一》书、《答聂文蔚》(第一)书系之五年丙戌,而元善续刻则嘉靖三年甲申矣。续刻之为甲申,正与南序合,乃知三书之在乙酉、丙戌亦并谬矣。”(《传习录栏外书》卷上) 
  但佐藤氏所据之南本并非南大吉嘉靖三年之原刻本,而是经南本人或他人增补过的改编本。证据有二: 
  其一,刊于正德十三年的薛本不可能收录《答欧阳崇一》书,因为《答欧阳崇一》书载有“大率非沉空守寂,则安排思索,德辛壬之岁,着前一病,近又着后一病”句,“辛壬之岁”即指正德十六年至嘉靖元年间。又载有与阳明《启周道通书》内容一样的一段话:“《系》言‘何忠何虑’,是言所思所虑只是天理,更无别思别虑耳。非谓无思无虑也。心之本体即是天理。有何可思虑得?学者用功,虽千思万虑,只是要复他本体。不是以私意去安排思索出来。若安排思索,便是自私用智矣。”《启周道通书》据陈荣捷先生考证,作为嘉靖三年春以后(《王阳明传习录详注集评》页二二),而南大吉嘉靖三年十月就把此书收入了《续刻传习录》。故知阳明解释《系辞》“何思何虑”的思想,当形成于嘉靖元年至三年之间,而记载该思想的《答欧阳崇一书》亦必作于此时间无疑。 
  其二,《答聂文蔚》二书作于嘉靖五年后乃确凿无疑。其中第一书中如“春间远劳迂途枉顾,问证卷卷”等语,即指嘉靖五年聂豹以御史巡按福建,渡钱塘江首次拜见阳明之事(四)(参见《阳明年谱》〔嘉靖五年〕条及《阳明全书》卷六《与陈惟浚》)。后聂豹在《启阳明先生书》中也记录了“丙戌(嘉靖五年)之复迄今,两易寒暑矣”(《聂双江先生文集》卷四)的怀念之语。因阳明当时已重病在身,故在第一书中又有“咳疾署毒,书劄绝懒”等语。而第二书则录有聂豹作于嘉靖七年的《启阳明先生书》中的一些话,如“文蔚曰:‘欲于事亲从兄之间,而求所谓良知之学’”等,又阳明逝世于该年,故知第二书必作于嘉靖七年。由此可见,《答聂文蔚》二书不可能被南本尤其是薛本所收。 
  正因为佐藤一斋所据并非南大吉嘉靖三年的原刻本,所以在其得出的结论中也就有错断(如《答聂文蔚》第一书,《年谱》之记载并没有错)和论据不足(如《答欧阳崇一》、《答人论学书》(五),《年谱》的记载的确有误,但佐藤氏所据本身却不能成立)之处了。 
  至于钱德洪所依据的南本以及其所编著的《阳明年谱》之记载,亦有诸多可疑之处。例如: 
  (一)钱所据南本凡九篇,其中收有成于嘉靖五年后的《答聂文蔚》第一书。可见该南本亦恐非南大吉之原刻本。日本学者今井宇三郎为证明钱所据南本为原刻本,而提出了“一五二四年(嘉靖三年)的原型南本并未完成,要到一五二六年才能完成南本”(斯文载一九四五年合并号《全书本传习录考》)的推测。但至今国内外的阳明学者尚未找到能支持这一推测的证据。 
  (二)《年谱》载“大吉取先生论学书复增五卷续刻于越。”佐藤一斋谓南本乃四卷,“曰五卷者谬矣”。陈荣捷据日本三轮执斋《标注传习录》所言,又以佐藤氏之说为误。笔者认为,因钱德洪、佐藤一斋、陈荣捷所据之南本皆非南大吉之原刻本,因而所谓五卷、四卷说都未必可靠。阳明本人及南本序言都只说“二册”,而未言卷数,故以存疑为妥。 
  《续刻传习录》另有日本内阁文库藏本(未见)和京都大学附属图书馆藏衡湘书院重印本。前者分六卷。前三卷为徐爱等所录,与今本《传习录》上卷同。后三卷收录了《答徐成之》二书、《示弟立志说》、《训蒙大意》、《答罗整庵书》和《答友人论学书》。后者乃嘉靖三十年蔡汝楠校刻本的重印本。全书分七卷。前三卷同于现通行本之上卷。后四卷收有《答徐成之》二篇、《答罗整庵少宰书》、《答人论学书》、《答周道通书》、《答陆原静书》二篇、《示弟立志说》及《训蒙大意》九篇(均成书于嘉靖三年前〔六〕)。卷首除载有南大吉原序外,还载有嘉靖三十年孙应奎序,卷末有蔡汝楠后叙。孙序和蔡叙均谓此录乃阳明手授孙,孙按部至衡,令蔡刻于石鼓书院。佐藤一斋云:“《立志说》、《训蒙大意》并系大吉所录。”(《传习录栏外书》卷中)不知何据。但钱德洪《传习录》中卷序未提《立志说》和《训蒙大意》,也未必可作为南大吉原刻本所收篇目之证据。比较诸本,笔者较同意日本学者大西晴隆的推断,即唯蔡汝楠校刻本保持了南大吉初刻本的原型,其他诸本均为南本之改编本或续补本(参见日本明德出版社《王阳明全集》第一卷《解说》)。事实上,自嘉靖三年南大吉《传习录》刻本行于世后,确有不少学者对其作过校正改编。如嘉靖七年,聂豹、陈九川就对《传习录》“重加校正,删复纂要,总为六卷,刻之于闽”(《聂双江先生文集》卷三《重刻传习录序》)。故阳明弟子王宗沐谓:“《传习录》录阳明先生语也,四方之刻颇多。……(万历年间)沐乃请于两台合续本凡十一卷,刻置学宫。”(《传习录诸序》,日本硕水文库藏钞本)正因为各种版本相互混杂,从而使钱德洪在重编《传习录》时,也无意中把改编本当作了原刻本。而后世又以钱序为据,以致错上加错。 
  嘉靖七年(公元一五二八年)十一月,钱德洪、王畿赴广信奔阳明师丧,讣告同门,收录阳明遗言。三年后同门各以所记见遗,钱“择其切于问正者,合所私录,得若千条”(钱德洪《传习录》下卷跋)。然当时“未敢示人,不意为好事者窃录”(《阳明全书》卷三十六钱德洪《论年谱书》)。嘉靖十三年,德洪主试广东,其录已入岭表。书未遂(见《王龙溪先生全集》卷二十《钱绪山行状》)。嘉靖三十三年,同门曾才汉得钱氏手钞本,复傍为采辑,名曰《阳明先生遗言录》,刻行于湖北江陵〔七〕。后德洪读之,“觉当时采录未精,乃为删其重复,削去芜蔓,存其三之一,名曰《传习续录》,复刻于宁国(今安徽宣城一带)之水西精舍”(《传习录》下卷钱德洪跋)。《传习续录》嘉靖三十三年间东刻本卷首所载钱德洪序亦有此事之记载,但时间和过程有异。序云:“洪在吴(今苏州)时……复采陈惟浚诸同志所录,得二卷焉,附为《续录》,以合成书。适遭内艰,不克终事。去年秋(嘉靖三十二年),会同志于南畿,吉阳何子迁、初泉刘子起宗,相与商订旧学。谓师门之教,使学者趋专归一,莫善于《传习录》。于是刘子归宁国,谋诸泾尹丘时庸,相与捐俸,刻诸水西精舍。”(转引自佐藤一斋《传习录栏外书》下卷) 
  嘉靖三十五年,钱德洪游于湖北蕲春崇正书院,又应沈宠之请,“复取逸稿,采其语之不背者一卷,其余影响不真与《文录》既载者,皆削去。并易中卷为问答语,以付黄梅尹张君增刻之”(《传习录》下卷钱德洪跋)。陈荣捷《王阳明传习录详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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