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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爸爸的劝慰下,好不容易答应下楼吃晚餐的淑雅,还没有吃完这顿饭,就听到有人摁门铃。
建东打开门看着来人疑惑的问:“你找谁先生?”
来人看了看建东:“请问文淑雅小姐是住在这儿吗?”
建东点点头。
“有人要我把这份文件亲自交到文淑雅小姐手里,哪位是文淑雅小姐先生?”
建东更加疑惑的指了指在餐桌旁坐着的淑雅:“她就是,交给我就行。”
来人对建东点头哈腰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支笔。
“对不起先生,那位小姐说了,没有文淑雅小姐的亲笔签名,都不能证明我把这份文件送了过来,麻烦文小姐过来签个名好吗?我回去好交差。”
淑雅从餐桌旁走过来,疑惑的拿起笔,在他拿的小本子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刚要打开看看是什么时,建东迅速夺了过来。
“我先看看丫头,那小子贼眉鼠眼的,别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当建东撕开大信封,看到里面的邀请函时,迅速合上。
淑雅疑惑的看着脸色大变的建东伸出手:“我还没有看见呢怎么合上了东东哥哥?拿过来我看看是谁的邀请函。”
建东把邀请函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对淑雅连连陪着笑脸:“送错了丫头,上面写的都不是你的名字。走,我们吃饭去。”
淑雅疑惑不解的看着拉着自己往餐桌旁走的建东:“不可能,明明叫着我的名字,能是写其他人的名吗?我看看。”
建东用力拉着淑雅:“看什么啊,垃圾桶里什么都有,脏死了,吃饭啊,乖。”
已经从建东慌乱的眼神中,感到事情蹊跷的淑雅,用力推开建东,从垃圾桶里捡出邀请函。
当淑雅看到,邀请文淑雅小姐来参加陈国立,萧依灿夫妇之子的宴会这句话时,傻笑了一下。
“真他妈的牛,强悍的第三/者,我文淑雅甘拜下风。”
淑雅刚刚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建东怀里。
“我/操/她祖宗,卖/货,卖/货……”
梅梅看到邀请函,发疯似的大骂着撕成碎片。
坐在沙发上两支拳头握的嘎嘣响的爸爸,看着仰卧在沙发上的淑雅,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给她倒了杯水。
“不要生气宝贝女儿,陈国立娶了这样机关算尽的女人,并不一定能为他们陈家带去什么好运。”
“还记得爸爸经常教给你的那句话吗闺女?和疯子生气的人,自己也会变成疯子的,咱们不生气啊宝贝,喝口水。”
淑雅看了看爸爸傻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老爸?被陈家糟践的就像一堆臭狗/屎似的。”
爸爸心如刀绞的抚摸着淑雅的头发颤抖着声音摇摇头。
“你错了女儿,他们陈家才是一堆臭狗/屎,才不配让我鲜花一样好看的女儿多看一眼,咱们不生气好孩子,就当他们放屁了。”
在建东那儿住了一夜的淑雅父亲,第二天一早就坐火车离开了H城。
在临上火车时,淑雅爸爸看着送自己的建东,欲言又止的转过身。
淑雅爸爸多想告诉建东,他为十年前没有阻止住女儿嫁给国立后悔的生不如死,他想把淑雅托付给建东,让他们尽快完婚,让可怜的女儿,过正常人过的日子。
可是爸爸在考虑淑雅的再三嘱咐后,还是没有告诉到现在依然是他心里准女婿的男人。
淑雅在父亲走后的当天晚上,让棚子给萧依灿带去了一个信封,信封里夹着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还有她亲手用毛笔写的一行字:谢谢你的邀请函,愿你用儿子拴住爱情成功,好自为之。
棚子和晓峰小豆他们三个,在建东那儿吃过晚饭以后,就准备带着淑雅这个亲笔回的信,给萧依灿送过去。
当棚子走到国立母亲楼下时,看到满天的绚丽烟花,坏笑着转了转眼珠。
“干什么去棚子?文大美人不是让你给萧小/三送信吗?你怎么不上去?”
正在车旁和小豆一起观赏着烟花唏嘘不已的晓峰,看着走到人群旁,又返回来的棚子疑惑的问。
棚子坏笑着坐进车里:“跟我走啊峰哥小豆,我给你们演一出好戏看。”
“演什么聊斋呢齐若鹏?大晚上的你带我和峰哥来这儿,不是吓唬我们吗?”
小豆看了看面前写着‘人生终点站’的店铺,生气的瞪着棚子。
棚子坏笑着打开车门:“你们等我五分钟啊老弟峰哥。”
国立母亲家。
“阿姨你好。”
正在家里和五位老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围着孩子谈笑的萧依灿,看到站在门口的一位老太太甜甜的叫了一声。
老太太微笑着把手里的信封递给萧依灿:“刚才在楼下一个小伙子让我交给你的小萧。”
萧依灿看了看信封上的署名得意的笑了一下,和老太太寒暄了几句关上门,边往沙发旁走,边打开信封。
“啊…”
五位老人看到扔下信封捂着脸尖叫的萧依灿,大惊失色的跑了过去。
当国立妈妈看到信封里的一打冥纸时,象被谁踩着尾巴一样对着国立父亲狂叫起来。
“赶快让楼下放烟花炮竹的停下来老头子,这不是等于给我们孙子送行吗?文淑雅这个该遭天谴的烂/女人,怎么能这么狠毒呢,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去。”
国立母亲看着国立父亲迅速冲出门外,全身战栗着连滚带爬的跪在客厅神像前,磕头如捣蒜的嚎叫。
“老天爷啊,你可要惩罚那个坏女人啊,无论我们陈家如何对不起她,她也不能咒一个小孩子死是不是?”
“看在我老婆子这么多年孝敬你的份上,现在就把那个毒如蛇蝎的烂女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好不好?把厄运全部从我孙子身上转移到她身上,让她去死,马上就死,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
。。。。。。
“太狠毒了,对一个孩子都能下得去手,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她父亲还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他女儿现在做的老天爷都在看着她呢!”
“依灿,咱们不理这种人渣,她就是羡慕嫉妒恨我们宝宝,象她这种人,越是这样越生不出孩子来。”
萧依灿母亲全身颤抖的,搂着抽泣不止的女儿咬牙切齿的大骂。
萧依灿父亲坐在沙发上,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奶奶,紧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凭老太太的眼光,她确信不是淑雅所为,可是老太太心里明白,这种场合下,她也只能沉默不语。
“哈哈……你损不损啊你齐若鹏?看着这烟花,我正要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呢,你小子可比妇人心毒多了,这一下你可让文淑雅和陈家的仇结大发了。”
棚子推了一下哈哈大笑的小豆和晓峰,坏笑着把手握成枪状,瞄准放烟花炮竹的一群人。
“去,怎么能把我齐若鹏和那个,老母猪赶圈子…主动挨熊的破/鞋比呢,你们看着萧小/蜜听我的话不听啊哥们,我让她停,她马上就给我停,不信,我数三个数,一,二,……”
当棚子还没有数到三时,从楼上冲下来的国立父亲就扯着震天响的嗓门,对着几个放烟花的狂叫着,两只脚象安了电动马达似的,急速交换蹦跶着踩灭了,正在往天上大放异彩的烟花。
“快停下,快停下……”
接到淑雅送来的冥纸以后,对淑雅恨之入骨的萧依灿,就要去淑雅那儿,把她拉过来,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忏悔道歉。
国立母亲更是咬牙切齿的发誓,不但要淑雅跪在孙子面前忏悔道歉,更要她每天都跪在神灵面前,为孙子祈福,让老天爷保佑他长命百岁。
并且这辈子只要孙子生病不舒服,就说明是淑雅没有虔诚的为她孙子祈福。
并且发毒誓,如果她孙子发生什么意外,不拿淑雅全家偿命,她就是吃/屎活这七十多年的。
对女儿插入国立家庭,为淑雅带来的耻辱和伤害,愧疚万分的萧依灿父母,不但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内疚之心,而且强烈支持女儿,向毒如蛇蝎的淑雅讨回公道。
特别是萧依灿母亲,更是拿出自己年轻时候女强人的争强好胜来,拍着胸脯发誓,淑雅不给女儿一个满意的答复,她要亲自找律师,把淑雅告上法庭,让人们都看看这个带着善良贤惠面纱的狠毒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要让淑雅走到哪儿都被人唾弃,这辈子都象缩头乌龟似的躲在黑暗的小角落里不敢出来。
对淑雅一直愧疚的国立父亲,也随声附和的拍着胸脯支持他们,一定要淑雅拉过来,给他们全家道歉,给他们陈家的宝贝孙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