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名人演讲在清华-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产生的连环效应,这些过程的起点位于它的边界外。这一方面是指“自发性地超越边界”的事件,如环境污染、有组织的犯罪、现代技术造成的安全危险、武器交易、流行性传染病等等,另一方面是指由其他国家的政治所造成的已计划好的、但却又意外增加的一些后果,被涉及的人没有参与这些后果的产生。例如您可以想想由原子反应堆所产生的危险,它被建造在本国边界以外的地方,却达不到本国政府制订的安全标准。
如果参与民主决策圈子的人与受这一决策所影响的人不完全一致的话,那么在涉及到对合法性的民主需求方面就会出现亏空。一个民族国家从机构上被一个由超国家的协议和政体组成的网络系统所包围,这虽然能在某几个政治领域为在本国范围内遭到损害的一些权限创造一些补偿或等效的东西,但是,在国家间通过谈论所确定的东西越多和越重要,一种民主的意见形成和意愿形成就会失去越多的政治决策,这种民主的意见和意愿形成只能由本国的状况所确定。在欧盟内由布鲁塞尔的专家们所进行的官僚主义决策过程就为这种民主的亏空提供了一个例证,这种民主亏空是由于国内的决策政体转移到一些由国家间、并由政府的代表所组成的委员会所造成的。
讨论的重点是对干预政策的程度进行限制,民族国家为了一种合法和有效的社会政治而曾利用这种干预政策。一方面是民族国家的主管者们在地域上受到限制的行动空间相互分离开来,另一方面是在全球不受任何限制的市场和加快的资本运动,与之相关的是“民族国家经济的功能方面的完整性”在消失。资本在寻找投资可能性和投机性利润时送进了必须留在本国的义务,它到处漫游。只要一个政府由于过分关注到需求空间、社会标准或就业保障而严重加重本国经济地位的负担时,资本可以通过它的退场选择权进行威胁。
这样,一个国内政府就会失去如下能力,即不能充分利用本国经济的税收资源,不能刺激经济增长,从而不能确保它自身合法性的根本基础。一个国家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对流动私有财产所增收的税和刺激经济增长的各种措施在本国范围内尽可能地越少,它们对已耗尽的社会财政预算就越加必要。
讨论的坐标系
面对这一挑战,有两种大概的和两种不同的回答。一种是赞成,另一种是反对全球化和解除地域化。在这两种地位间的极端化导致对“第三条道路”的追求,这种追求也分为两种不同的形式,一个是防守性的,另一个是进攻性的。
赞成全球化的立场以一种新自由主义的保守观点为依据,这种新自由主义的保守最近几十年里导致了向以供给为导向的经济政策的转变。它们赞成国家无条件地听命于一个借助市场形成的世界范围内的社会一体化,它们建议一个中间商式的国家,这个国家告别了对劳动力的Entkommdifizieng的计划,告别了由国家对生活世界的资源进行保护。在一个超越国家的经济体系中得到协调的国家根本上只限于对基础设施作出符合生意需要的准备,这些基础设施从赢利角度把自己这块地方变得有吸引力,并赞助各种企业商业性的活动。在此我不能详细论述新自由主义的假设模式和就社会公正性与市场效益之间展开的值得一提的争论。但是对这种理论的前提产生两点怀疑。
我们假设,一种完全自由化的世界经济连同其不受限制的一切生产要素的活动性(包括劳动力),将在某一时间与可以预见到的当地经济实力和全球发展相平衡,与一种对称的劳动分工的目标状态达到协调一致。即使在这一前提下,在一段过度时间内,不论是在国内还是世界范围内,为达到此目的都不仅要承受社会不公正性的急剧增加以及社会的破裂,还要承受道德标准的败落和文化基础结构的败落。从时间性的角度来看就提出了下列问题:缓慢走过“泪水之谷”到底要持续多长时间?它需要多少牺牲品?为达此目的会有多少边缘化的命运停留在这条道路的路边并得不到注意?有多少不能再被创造的文明成就会因此而陷于“创造性的摧毁”?
在考虑到民主的未来的视线里又提出了一个同样令人不安的问题。因为民主的程序和活动会在这种程度上丧失殆尽,就像民族国家丧失了自己的功能和行动空间,但在超国家的层面上却没有产生任何与之相应的东西。W?史垂克称之为“选票的降低了的购买力”。正是这种民主的程序和活动使美国公民们可能对他们的社会生活条件施加政治影响。
另一方面,作为对民族国家和民主崩溃的反应,又由这样一些人组成了一种联盟,这些人反对因结构变化而出现的失败者在社会地位方面的下降,反对一个民主国家及其公民丧失其权力。但是想关上这个闸门的强烈愿望会导致这种“本领域政党”最终与民主的平均和普遍性基础为敌。这种保护性情感会推动以伦理为中心的防御以拒绝多样化,对外国人显示敌意的防御以拒绝他者和他物,还有反对现代化的复杂的生活关系。这种情感把目标对准一切超越边界的东西,反对武器交易和毒品交易或者黑手党成员,因为他们危害内部的安全;反对信息过剩和美国电影,因为它们危害本土文化;或者反对外来资金、劳工移民和流亡者,他们会危害自己的生活标准。
如果我们考察一下这种防御行动的理性内核,就很容易看到,为什么一个民族国家不能通过一种中缩政策而重新赢得他自己过去的强势。
在全球化和区域化“派别”之间出现的这种赞成和反对的僵持局面,导致人们去寻找“第三条道路”。这种寻找的进行分化为一种防守和一种进攻的不同形成。前者的出发点是:虽然对世界范围内不受任何限制的资本主义不能加以控制,但却可以在国内给它加上弹簧。后者则坚持政治具有一种可以塑造的力量,它在超国家层面上跟随离它而去的市场的成长而成长。
根据防守派的观点,政治适应于市场一体化社会的这种状况已不可能再改回来,但是民族国家在对投资资本的利用条件方面不应该只起到单纯反应的作用,而应该同时在各种尝试中发挥积极作用,例如让社会公民掌握各种技术和技能,使之有能力参与竞争。新的社会政治并不比旧的缺少普遍性。但是它不应该首先去保护劳工生活的标准危机,而是用“有效率的承受者的创业性质量去装备人们,使他们自己为自己分忧解难。”“帮助人使之能自我帮助”这条公理就包含着体能训练的经济学意义,这种体能训练应该使所有成人都能够接过个人应付的责任,并发展自己的主动性,以便在市场上内行地站住脚,而不是作为“无能者”必须接受国家的社会救济。
使“老的”社会主义者们对“新中间派”或者“新劳工党”的这种视野生气激怒的东西,有如下两点:一方面是在关于社会公正性问题中表现出的重新定向,另一方面是这条有疑问的经验主义前提,即职业劳动,也就是说即使不具有标准劳动关系的形式,也一如既往地被视为“社会一体化的关键力量”。导致生产率上升和节省劳动力的技术进步所带来的世俗性潮流,还有同时在劳动力市场上不断上升的需求――尤其是妇女需求工作,这些使得与之相反的关于“大众就业社会已经终结”的假设并非完全不恰当。
从规范来看,这条第三条道路的主角们转向了一种自由主义的路线,它完全从输入这一面来考察社会平等,并把之归结到机会平等上。它立足于一种“以世界市场为导向的生活形式”的伦理,这种伦理期待所有的公民都能教育训练自己从而能够“利用自己的人力资本”。
不愿意超越这条根本原则的人,就会转而去考察第三条道路的另一种形式,即进攻的方式。这一观点受政治优先于市场逻辑的引导:“市场的系统逻辑应在何种程度上行到‘松绑’,在何处和何种框架内应由市场来‘统治’,在一个现代化社会里对此作出规定,应该完全是非自由主义政治的事务”。这听起来有点惟意志论。首先,也无非是一条规范性的假设,根据我们迄今为止的思考,它在一个国家内部是无法实现的。但是在寻找一条出路以离开由于社会主义国家的民主的减少和民族国家的增强造成的困境时,这种要求就会把人们的目光引向更大的政治统一体和超国家的政体,它们能平衡和补偿民族国家的功能丧失,同时也不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