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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时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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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回答说,“那只是个替代品。” 
  作家抱着双臂站立着,就像一个农场主在注视他的农场,“怎么会是这样?” 
  我从凯勒手中拿过指纹照片,“那是弗来迪的右手指纹,是他们从别处扒下来的绝好样本,昨天我同弗来迪谈及此事 
  在弗来迪的小牢房里,当我问及他是否在调查时被掌握了什么证据时,他耸肩表示没有。 
  “噢,我为麦尔岑倒过一杯水,”德·玛瑞尼说,“从一个玻璃罐里倒的。” 
  “他要你替他倒的水吗?” 
  “是的。”德·玛瑞尼说,不情愿地点点头,而后皱眉深思。“很有趣,在我倒完水后,那个高个子贝克正远远地站着注视着我,他问:‘一切正常吗?’麦尔岑回应:‘没什么,一切都很好。’” 
  而一天后,凯勒指出指纹背景中的圆圈可能是压平的水珠……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加登目瞪口呆地问道,“你的委托人被警方骗了,也被温莎公爵的私人侦探骗了。” 
  我耸耸肩,“这对我来说不是新闻,大约一周前,我在他们威胁目击证人时抓住过他们。” 
  加登被搞糊涂了,转向凯勒,问道:“教授,你为德·玛瑞尼做过测谎实验吗?” 
  凯勒看着我,毫无表情地一笑,摇摇头。 
  “法庭不允许这样做,”我说,“即使我们的目的是考察证据,法律也不允许我们在任何目击者身上使用。” 
  凯勒露齿一笑,“我多想抓住克里斯蒂的罪证呀!” 
  “你在浪费自己的才智。”加登几近悲观地说。 
  我把手放在作家肩上,“凯勒还有很多花样,你已见识到了,他对残留的睡衣碎屑进行过燃烧实验,证实了我们的结论,凶手在现场逗留了大约一个小时。” 
  “可我做实验时却损坏了一件昂贵的家具,”凯勒懊恼地说,“我不懂为什么迪安娜女士没有将我撵走,我给你们看看最近的新发现……” 
  他走到桌边,就是这张桌子,不久前还摆放着炸蟹、鱼子酱。现在,白色的桌布上却散布着一些奇怪但又很眼熟的烧焦的小洞,桌子上放着杀虫用的喷雾枪,一个瓶盖没有拧紧、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罐,还有一盒做饭用的火柴,有几根已燃尽,丢在一边。 
  “我找到了你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凯勒有些沾沾自喜地说。 
  “你指什么?”我问。 
  “这个喷雾枪同在哈利先生房间里找到的一样。” 
  “分毫不差。”我说。 
  “黑格斯说喷雾枪里装着一半的‘灭蝇灵’,就是女佣留下的那瓶。”加登说。 
  凯勒微笑着拿起喷雾枪,将下面的杀虫剂管拧开,把它放在桌上,然后他做了一个祝酒的姿势举起玻璃罐。 
  “内特,你的预感对,”他说,“可燃物喷射到地板上,不用说哈利先生,什么都会燃烧……可燃物正如你所料的那样,并不是汽油,而是酒精。” 
  “是的。”我说,“汽油燃烧会把天花板烧得一塌糊涂。” 
  “而且还会留下一股很刺鼻的气味。”加登补充说。 
  “在热带地区,酒精有许多用途,”凯勒不经意地说,拧开玻璃罐安到喷雾枪上,“除了不能饮用外,替自己或朋友涂擦伤处,做灯油,在船上做饭,或者刷油漆……你可以在任何简陋的民居找到装酒精的瓶瓶罐罐。内特,点一根火柴,扔到桌子那边。” 
  他将喷雾枪一端用手指按住,我手里拿着已点燃的火柴放到酒精中。酒精燃烧起来,火苗呈淡蓝色。 
  “看着。”凯勒说着,像孩子一样格格笑起来。 
  他越用力抽,火苗就越大,燃烧的时间也越长。 
  “你想让火苗到哪儿火苗就到哪儿,”他说,“只要你不停地抽压。” 
  他停下来时,酒精燃烧后的小颗粒掉了下来,落到桌子上,将桌子烧出了一些圆形小洞,火苗着了一会儿就熄灭了。 
  “见鬼!”我说。 
  “看看你的喷雾枪吧。”凯勒说着,把喷雾枪放在桌子上。 
  我瞥了一眼,喷雾枪的顶端有点儿变黑。我取出一块手绢将它擦干净,现在,谁也看不出,它刚才喷过火了。 
  “厄尔,”我说,“在你的专栏中不要提及此事……” 
  他点点头,继而举起一个手指以示警戒,说:“别把此事张扬出去……” 
  凯勒看着我点点头,我们应该把这告诉黑格斯。加登是对的,当局对谋杀案中的细节误差越多,黑格斯就越容易提出上诉。另一方面,纠正审问中的细节错误对德·玛瑞尼毫无帮助 
  “先生,我得走了。”我说,“凯勒,迪和南希从天堂海滩回来时,告诉她们我大约七点半回来。厄尔,你想和我散散步吗?” 
  “我想留下来同凯勒先生闲谈一会儿,黑勒,你呢?” 
  我说:“我需要在六点钟政府机关下班前拜访一下林道普上校,跟他探讨一下你们所怀疑的指纹问题;我们还需要林道普证实是在上午十一点半,而不是在下午三点半看到弗来迪被问讯。” 
  我到了林道普的办公室门口,在二楼的走廊里看见了一位当地画家,正戴着帽子,穿着连裤工作服,在林道普上校办公室门上的玻璃上润色“赫伯特·潘波顿少校”这个名字。 
  “打扰一下,”我说,“这里不是林道普上校的办公室吗?” 
  “不再是了,先生。”他说,“他搬走了。” 
  “什么?” 
  那个人耸耸肩,继续专注于他的作品。 
  我在希尔斯上尉的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他也不在办公室。我向上尉的秘书询问起林道普的去向,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林道普上校已调到特立尼达了。”那个秘书说,他是一个瘦小的白人,留着撮小黑胡子,神态高傲、目空一切。 
  “嘴立尼达?什么时候?” 
  “大概这个星期之初。” 
  “噢,要多长时间呢?” 
  “从现在直到永远,”他暗带讽刺地答道,“据我所知。” 
  几分钟后,我顺着长长的石板路走到乔治大街一头,石阶上的政府大楼就像一大块粉白相间的婚礼蛋糕,石阶一半处,伫立着哥伦布的雕像,他一手按剑,一手叉腰,目视着前方。 
  台阶顶端,穿过一个水泥平台,一个穿白制服的黑人哨兵站在前门拱道,盘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同殖民部长事先约好了,蒙混过关。 
  我推开印有精美的“E”字母以及漂亮的纹饰镶边的玻璃门,走到了一大堆皮箱、口袋中间。 
  贴着大理石花纹壁纸、挂着浅色窗帘(毫无疑问是伯爵夫人的品味)的高棚门厅处,传来了脚步声,那个我谎称与之有约的殖民部长莱斯里向我大步走来。他的一条腿有些瘸,曾有人告诉我说这是一战中受的伤。 
  “黑勒,你是怎么过门岗的?”莱斯里双眉紧锁大声质问道。 
  “他问我莱斯里是谁,我说我和他很熟。” 
  对一个四十五、六岁的职业兵来说,这个玩笑毫无意义,那件白色的制服是他身上唯一生动、纯洁的地方。 
  “如果你仍抱着幻想想见到公爵,”莱斯里说,“那么你不仅是在浪费你的时间,也在浪费我的。” 
  “这事我一会儿和你谈。现在,告诉我,林道普上校到底怎么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他被调开一段时间。这是政府的命令。” 
  “但他在审判德·玛瑞尼时会回来,对吗?” 
  “我不能确定——战时交通是那么糟糕,而林道普又刚刚担任特立尼达警局专员。” 
  我轻蔑地一笑,“这真有趣儿——在审判即将开始时,一位重要的目击证人却突然从这个小岛搬到月亮上去了。” 
  莱斯里的下颏同他的腿一样僵硬,“林道普上校确是一名目击证人,他已对此案件所知晓的事做了笔录,他的接替者潘波顿少校可以代他出庭。” 
  我并不认识潘波顿,他的名字还在林道普上校的门上字迹未干。如果他参加调查,再努力、正直也只是知之皮毛而已。 
  “谁要走?”我用大姆指指着一堆行李,问道。 
  他的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不是你,是公爵同其夫人。”“什么?别告诉我他们也要迁到特立尼达。” 
  “他们要去美国旅行。” 
  我墓地想起,公爵夫人在香格里拉的舞会上曾明确表示,纽约是她青睐的休憩之所。我茫然地问:“那么公爵不会参加德·玛瑞尼的审判了?” 
  “是的。”莱斯里说,“他为什么要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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