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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时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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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个人能帮我确认或反驳这些谣言,但我不敢找她……哦终于有机会去见她了…… 
  沙滩没有像那晚那样被月光镀上象牙白,在镰刀形弯月的照耀下,它苍白而黯淡。我敲了敲房门。她看到我好像很吃惊的样子,睡意朦胧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痛楚。 
  “内森……我希望你别再来这儿了。” 
  我手中拿着草帽,“我知道,玛乔丽,我向你道歉,但你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帮助我的人……” 
  她关上门,“我在这之前告诉过你,我不能帮助你了。” 
  我就像强盗一样,把一只脚伸进门里,“求求你,我只待一会儿。” 
  “如果尤妮斯夫人看见……” 
  “她和她女儿今晚在大英帝国殖民地酒吧共进晚餐,进行和解谈判。” 
  她看上去很迷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一下,“是我安排的。” 
  她小心翼翼又疲惫地笑了,摇了摇头,“好吧,内森,进来吧,但别长坐。” 
  我走进了她干净整洁的闺房,看着那熟悉的圆桌上摆放的依然芬芳的鲜花,桌上倒扣着一本打开的平装书《失去的地平线》,心中不觉一动。 
  “我要问你几件事。” 
  她还是穿着件蓝色的女佣制服,双臂合拢,微扬起脸,说:“好的。” 
  “你知道关于哈利先生储备金币的事吗?” 
  她眨了眨眼睛,昂起头,“哈利先生有一些金币,没错。” 
  “很多?” 
  “嗯,他有一个小宝箱。” 
  “像海盗的藏宝箱?” 
  她点点头,“但要小一些。” 
  “他是将其锁起吗?在……在一面墙中或其它什么地方?” 
  她摇头否认,“他在宝箱上上了挂锁,但却从未锁上过,宝箱就放在他书房的书架上。” 
  “你怎么知道盒子里有金币?” 
  她耸耸肩,不经意地说:“我曾经看见过他在书房里数金币。” 
  “数金币?” 
  “是的,他喝醉了,烂醉如泥,把金币乱撒在桌子上,然后一摞一摞地码金币,那个宝箱在他脚下打开着。” 
  “那是你唯—一次看见那些金币吗?” 
  “是的。” 
  有可能其他的仆人也常常看到那个装有金币的箱子开着,或者哈利喝酒时将箱子打开给他的朋友们看,因此他囤积金币的事也就很容易被传开了…… 
  “欧克斯夫人提起过那个宝箱被盗之事吗?” 
  “没有,让我想想,我……不记得在书架上看过那个箱子了。” 
  “我想你没问过她吧……” 
  “是的。” 
  噢,我可以向南希求证此事。 
  “玛乔丽——你相信哈利是巫术或其它什么东西的牺牲品吗?” 
  “欧比哈。”她说。 
  “对了,或者是欧比哈的牺牲品吗?” 
  她请我在桌边坐下,走到壁炉旁为我倒了一杯茶。 
  “欧比哈不是巫术,”她说,“它是巴哈马人的一种魔法。” 
  “在我听来就像巫术。” 
  茶杯放到我面前,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欧比哈是非洲人与基督教徒的混合体。” 
  “我听起来仍像巫术。” 
  “可,内森,它并不是宗教仪式。”她坐到我的对面,“它是一种用来治病的疗法,是农民用来抵御坏天气、保护庄稼的方法,一种获得商业或爱情成功的良方……” 
  “我真想试试它的作用。” 
  她笑了,低头端详着自己的茶杯,“它不是宗教仪式——欧比哈从某种含义上说是一个人,一个将自己出卖给别人的杀手。” 
  “你是说,就像有人想让别人死?” 
  她紧锁眉头,似在冥想,“我认为不是这样,欧比哈不会在人头部将其致死,而后焚尸,欧比哈从一定距离外杀人。” 
  “你指用诸如咒符或麻醉药之类的东西?” 
  她感伤地点点头,“对于一个黑人来说,他会有什么动机杀害哈利先生呢?哈利先生对我们仆人很好,没有一个黑人会想到用欧比哈。” 
  “假如是哈利一直在玩弄某个黑人的妻子呢?” 
  “玩弄?” 
  “我是指性。” 
  她看上去疑惑不解,“哈利先生?他爱尤妮斯夫人。” 
  “他在西苑从来没有其他女人吗?或者在你的女主人不在时?” 
  “从没有过。” 
  我呷了一口茶,“味道真好,你是怎么把它弄得这么甜美的。” 
  “我放了糖。” 
  “你还是这么在乎我。” 
  她的神态很窘迫,“你现在得走了。” 
  “好吧。”我站起来,“谢谢你,玛乔丽,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我说到办到。” 
  她点头致谢,“克提斯找到撒木尔和那个守夜人了吗?” 
  “没有。玛乔丽,你是对的,他们很久以前就逃跑了。” 
  她伤心地摇摇头,“有些人,有些事,你是永远不能再找回来的。” 
  这话是她脱口而出的。她的目光游离到别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的眼泪也有些控制不住,倾泻而下,我默默地从她的屋里走了出来。 
  一天以后,我同另一位漂亮的女士在椰林里,看着那些当地人参加的带有巫术味道的仪式,或是什么该死的捕鱼式。很快,他们的音乐停了下来,乐手们拿着乐器,靠近火苗,我请他们是想让鼓面绷紧一些。而其他人则轻轻地摇摆着,有些昏昏欲睡地期待着音乐再次响起。一个身影突然从人群中跑开,蹒珊地穿过沙滩,向我们走来。 
  他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眼眉、胡须都已花白,可皮肤仍很光滑。他敞着怀儿,裤角卷起来,看来他刚刚在水里抓过鱼,但谢天谢地他没带着砍刀。 
  他在几英尺外停下了脚步,满怀敬意地说:“我叫艾德蒙,我能否有幸同迪安娜小姐谈谈?” 
  “可以。”迪笑着说,“这位是我的朋友黑勒先生。” 
  “黑勒先生。”他有些睡眼惺松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伸出手,他好像感到有点儿意外,但还是同我握了握手。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到这儿来吗?”她问。 
  “是的,丹尼尔说你们对那些金币感兴趣。” 
  “是的。”她说。 
  “请跟我来。”他说。 
  即使在无月的夜空下,那座粉刷得鲜艳夺目、蓝绿紫相间的村舍仍很夺目。小屋没安窗户,房顶覆盖着棕榈叶,看起来不太安全,确切地说它只能称作木棚。这是一个热带地区常见的简易民居。 
  艾德蒙为我们打开大门,一个红色的可口可乐标语牌用皮带松松地绑在门上。屋里十分闷热,由于通风不良,潮腐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十分难闻。 
  但艾德蒙的小屋却并不脏乱——屋里有一把帆布椅、几个柳条箱,以及被当做家具的纸箱子,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泥土地面就像木制的一样坚硬。 
  “很抱歉,这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地方让小姐坐。”他说。 
  “没关系。”迪说,“讲讲那些金币的事吧!” 
  “只有一枚,”他说,“这是从阿贝科来的一个人给我的,做为我在他船上所做的工作的酬金。” 
  “我们可以看一看这枚金币吗?”我问道。 
  他走向其中一个柳条箱,从里面取出一块有些半旧的白布包,一层层地打开,拿出了一枚纪念金币。 
  我看了一眼,迪也看了看。 
  “这不是海盗的珠宝,对吗?”她问我。 
  “可它不早于一九○七年。”我说。 
  “这枚金币值钱吗?”艾德蒙问。 
  “二十先令。”迪说,“但我愿出二十美元买下它。” 
  “我卖了。” 
  她把二十美元的钞票递给艾德蒙,又把金币交给我。我把金币放进了口袋里。 
  我问道:“那个来自阿贝科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个黑人,他的船需要帮忙。” 
  “他不是这儿的常客吧?” 
  “不是,先生。” 
  不一会儿,我和追回到快艇的船舱里。丹尼尔在柔滑如练的海上自如地驾驶着快艇,把我们向拿骚载去。窗外,夜空一片漆黑,船舱里也同样黑暗,但我们所坐的真皮沙发却泛出一股白光。 
  “你认为我们有何收获?”她问。 
  “是埋藏的宝藏吗?我不太清楚。” 
  “你看上去思绪很乱。” 
  “我经常这样,我一睡醒就这个样子。” 
  她趴在我身上,我们都穿着衣服,我本该把外套和手枪皮套都脱掉,那样会更舒服一点儿——我本应在迪安娜小姐身上航行,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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